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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妻》上10-1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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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身后一双yuhuo烧红的眼睛正贪婪地盯着她的羞处──微微颤抖的两瓣白嫩臀

    rou搁在两条黝黑粗壮的毛腿上,显得可怜楚楚的,臀缝中粉红的小菊花羞羞紧闭

    着;两片肥嫩的阴脣间插着一根黑乎乎的大roubang,原本薄薄粉粉的小阴脣也因充

    血而肿胀,嫣红地绽放着;白浊的yin水被搅成大大小小可爱的泡泡,正从洞口细

    缝冒出,顺棒而下,流到书记的卵囊和屁眼上、床单上。有一丝yin液竟还挂在少

    妇小阴脣上,欲断还连、欲滴未滴……

    刘局长看得切切咬牙,真想那根插在少妇小屄里的黑roubang就是自己的。

    “姐夫……”他一边cao着郑淑文,一边低声支吾着,欲言又止。平时他都尊

    称秦书记为“书记”或“秦老板”,只在非常私人的场合才叫“姐夫”,尤其是

    有求于书记的时候。

    “等等吧,着什幺急啊你!”秦书记低声训了他一句,他很了解这个色急的

    妻表弟──撅一下屁股,就知道他放什幺屁!心想:“没看到我都还没爽够呢!

    这幺没大没小的!”

    心里想着,人却已抱着身上的美少妇坐了起来。

    “嗯──干嘛……”刚刚余韵稍退的白芸还在迷茫之中,忽然感觉那根大家

    伙还yingying地插在她胯间呢!“这样被他插着,还能干什幺?天!他还要啊?父子

    俩怎幺一个德性?跟牛似的!……这回,他想用什幺姿势啊?该不会就这样坐着

    cao我吧……”这次,她没意识到自己又用了一个“cao”字。

    她又猜对了。秦书记一坐起来就双手捧着她的屁股狠命地抽插起来,还用大

    腿和双手的力量把她轻易地举起再丢下。这回可真是枪枪到底、杆杆重炮啊!当

    身体被上举,roubang抽出时几乎像整条要抽离一样,使她的芳心和roudong一起被抽空

    了;而身体落下时,粗长的roubang又整根地插了进来,把花心深深顶向她娇嫩的子

    宫,极度酸痛和酥麻的感觉使她浑身剧抖。

    白芸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了,一颗芳心被顶得就像玩蹦极的人一样,高高

    飞起来,又重重落下去……

    秦书记很喜欢这种姿势,抛动轻盈娇躯的同时,一对少妇玉奶像小白兔一样

    在他胸前活泼地跳跃着,温软的奶子和小巧的奶头在他胸肌上、rutou上揉一下、

    擦一下,还可以看着飘柔甩动的秀发之下,少妇略带羞涩、又含春迷醉的神情,

    真是千金难买啊!

    由于少妇现在是坐在他腿上,微翘的性感樱脣刚好和他的下巴齐平,他微一

    低头,就吻住了少妇湿脣。

    昨天虽然被秦俊“强jian”得高潮连连,但当他对自己的嘴脣索吻时,她也都

    坚决地避开了。然而此刻,不知是秦书记本身具有的威慑魔力,还是她自己已被

    异常的快感迷乱了心智,白芸不但羞涩地向这个心目中的“老流氓”奉献了自己

    的“红杏初吻”,还微张双脣,任他用舌头把自己的舌头给勾了过去,湿湿地缠

    在一起,吮吸着、舔逗着……

    秦书记一边惊喜地吻着乖顺的少妇,一边把捧着少妇屁股的一只手悄悄移到

    臀缝里,用中指尖探着少妇的小屁眼,借着yin水的润滑轻轻揉按起来。

    等白芸从湿吻的麻痒和roudong的酥酸中慢慢分辨出另一种奇痒原是来自自己的

    肛门时,那根手指的指节竟已滑进她紧紧的菊花洞!

    “咿──不要!”少妇一声娇喊,屁股扭了几下,却被大手牢牢箍住,根本

    摆脱不了那手指的侵扰。

    刘局长不明就里,继续cao着。郑淑文却因弯腰俯首的姿势把白芸屁眼遭袭的

    情景看了个正着,心潮蕩漾,回头向刘局长挤眉弄眼:“是屁眼耶──等会儿我

    也要……”

    白芸已被折腾得浑身无力,再说身上其他地方痒的、酥的还多着呢,也顾不

    了那幺多了,只羞涩地嗯了几声,就任手指插着自己的屁眼了。

    男人射过一次精以后,guitou会变得比较麻木,所以第二次往往会持久一点。

    而女人则刚好相反,泻过身以后,整个阴部会变得非常敏感,所以以后的几次,

    达到高潮的时间会越来越短。花丛老手都知道这个道理,秦书记也不例外。他还

    高兴地从少妇yin液中的白带含量发现,这几天肯定是她的排卵期,所以也就异常

    敏感──此时不征服她,更待何时?

    他马上付诸行动,手腿使劲抛动少妇,狠命抽插起来,插在她小屁眼里的手

    指尖却寸步不离。

    白芸娇小轻盈的白嫩身子贴着他起起落落……果然不出三十下,在一阵娇呼

    和抽搐中,少妇又濒临高潮了。这回,秦书记也在少妇紧张蠕动的小屄嫩rou的夹

    吮下射意连连了,心里直叫:“别忍了,老秦!射吧!射穿小娘们的屄心!以后

    这嫩屄就是你的了!”

    心念刚及,就见少妇紧抱着他剧烈抽搐了几下,感觉那嫩屄心里喷出股股热

    流,浇得他的rou头酥麻要命。接着,他也猛地一顶,精关一松,nongnong烫烫的jingye

    噗噗地打向少妇的屄心。

    “哦,哦……啊……求你别,哦,射进,哦,来……啊呜……死了死了……

    死──了……”虽然这样呻吟、哀求着,但白芸的屁股却不听话地一阵下压,把

    正在一拨一拨喷射着的大roubang更紧地套在自己roudong里,让自己的花心更亲密地吮

    吸着大guitou──两股热流激情地融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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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书记拍拍刘局长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悠着点,别把小娘们给

    给我cao坏啰。她要真不愿意,也不要硬来,来日方长嘛,呵呵……”然后晃着胯

    间软塌塌、沉甸甸的长rou,径自走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刘局长喜出望外,一看白芸,还蜷着身子躺在床上不时地抽搐、喘息着呢,

    忙低头贴耳轻声求郑淑文:“乖乖,帮帮忙好吗?求你了。”说着,下面已经拔

    出了水淋淋的rou棍,爬上床去。

    “死鬼!喜新厌旧!馋死你……”郑淑文轻轻嘟囔了几声,也晃着大奶、抖

    着大屁股上了床。

    白芸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着,对身后两人上床浑然不觉。身子还是可怜地蜷

    着,那件淡绿色的连衣裙皱皱地围在腰间,两瓣白嫩屁股间夹着肥嘟嘟的阴脣,

    红肿的小阴脣也羞答答地从rou缝里挤了出来,脣间盈盈盛着白乎乎的粘液,有些

    还粘在小菊花上、流到大腿上、挂到床单上……

    刘局长看得口水直流,早忍不住了,忙紧挨着少妇侧身躺下,颤抖着从后面

    搂住娇柔的身躯,硬邦邦的roubang刚好顶着少妇腿间嫩rou。

    白芸起先以为是秦书记又要“污”她身子,心中颤颤地想:“天!他铁打的

    吗?还要!真是个老怨……老流氓!……唉,人家那羞人的地方都被他玩……了

    个够……刚才高潮时我怎幺喊那幺大声?哎呀!羞死人了……怎幺办?那根讨厌

    的东西又在人家那里蠢蠢欲动了……唉,随他吧……”

    慢慢地,她从后背和屁股上的触感中发现有些不对──秦书记的身上腿上结

    实多毛,抱她的动作也显得特别坚定、特别有劲,而现在这人身上却光滑肥软,

    动作也颤巍巍的,还有那喘息声不是像书记那样从她后脑勺、而是从她颈后传来

    的……

    “天!不是秦书记!那是刘……”白芸惊吓得叫了声“呀!不要──”,马

    上使劲挣扎着半坐起来,谁知上身刚好落入一个赤裸身体的怀中,被紧紧抱住。

    发现自己的脸贴在一对温软的rufang上,她羞羞抬头一看──竟是那个狐狸精!

    原来何盈丹刚才在田浩身上泻身后,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就偎在他怀里小睡

    了一会儿。后来被白芸的最后一次叫床声吵醒了,仍慵懒地靠在年轻男人身边,

    欣赏着男人妻子被别人cao过后喘息抽搐的样子。直到她老公上床抱着少妇时,她

    才精神兴奋起来,想过去帮忙──自离婚后与刘局长相识、到嫁给他,尤其是被

    他拖去参加这个换妻的圈子以后,她觉得自己的性爱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仅

    喜欢在各种类型的男人身上发泄yuhuo,也喜欢看自己老公把别人的妻子cao得哇哇

    乱叫──虽然自己心里也会吃醋,但那酸酸的感觉竟也是一种异样刺激!

    现在怀里这个喜欢扮羞装淑女的美女老师,会被老刘cao成啥sao样呢?想想都

    兴奋啊!何盈丹把白芸的半个身子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安慰她:“好meimei,都这

    样了还害什幺羞呢?只当再温习一次嘛……放心,我叫老刘温柔点,不然等下咱

    俩一起收拾他……”一边对老公使使眼色,假意斥道:“你这个老色鬼,吃着碗

    里,看着锅里!回家看我不收拾你!你看人家白老师心多软……就便宜你这一次

    吧!别把我meimei弄疼了,知道吗?”

    “不!别……求求你们,不要……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呜……”娇

    弱地挣扎、求饶着,少妇竟呜呜哭了起来。

    “刚才在书记身上不知浪成啥样?现在却来装什幺淑女!”郑淑文在心里骂

    着,嘴上却一句句“好meimei,别怕”地哄着,手上也偷偷使坏──先揉揉刘局长

    的卵蛋,再抓着yingying的roubang往白芸满是白液的rou缝里塞,还顺便用手指沿着湿缝

    往上摸到那粒突突的小阴豆,揉了几下。

    “不……呜……不要……我不能……嗯……你们……”刚刚经历过多次高潮

    的少妇羞处充血肿胀、异常敏感,在三人“齐心协力”的挑逗之下,白芸整个身

    子都软了,只在何盈丹怀里象征性地微扭着、颤抖着,呜泣声、哀求声也越来越

    轻。

    何盈丹双手捧起白芸的脸,正想继续安慰、劝导,见她忽然眉头紧蹙、双眼

    迷茫,扬起下巴“哦──”了一声,身子在自己怀里一阵剧颤,知道老公已经成

    功地cao进了这个“淑女”的小屄里。心中一阵兴奋,伸手握住少妇的一只奶子揉

    了起来,发现小奶头已是挺得yingying的,心中直笑:“装啥呢?口是心非的小浪蹄

    子!”

    上身躺在一个裸体女人的怀中,下身却被这女人的老公jianyin着,还有个女同

    事在旁边摸摸捏捏、吶喊助威,这是多羞耻的事情啊!可正是这种羞耻的心理,

    加上此时特别敏感的身体,白芸明显地感觉出自己羞洞里的rou在兴奋地包围着那

    根进进出出的“坏东西”,越包越紧,还在贪婪地蠕动、吮吸,羞人的水已经汹

    涌而出,流满了自己的大腿和屁股。

    她惊恐地听到自己身体里有另外一个白芸在呼喊:“来吧!反正我已经不是

    个好妻子了!弄吧!我不是淑女!是和郑姐一样的坏女人……插死我吧……”

    刘局长扶着少妇嫩嫩的屁股,边摸边cao,心中直感叹少妇小屄的美妙──每

    次他在书记之后“分羹”时,总会感觉被书记那超大roucao过的屄会有点松,可这

    小田的老婆怎幺就那幺紧?被书记大roucao了三次,洞里洞外都是滑滑的yin水,怎

    幺还越cao越紧呢?这让他不由地想起三年前偷jian醉酒的“邻家碧玉”纪小柔时的

    情景来──也是这幺又紧又暖的,让他这花丛高手五分钟就射了,惭愧啊!

    这回不会重蹈覆辙吧?为了这小娘们,今晚他还偷偷吃过一粒“伟哥”呢!

    但是小屄确实太紧了!加上少妇的两腿是紧并着的,还没插进来时,两片肥

    嘟嘟的阴脣就被双腿夹得鼓鼓密密的,现在愣是挤进一条大rou棍,怎能不紧?紧

    得rou棍抽动时把缝里嫩rou全带出来了,红嘟嘟的。紧窄的roudong里再也容不下原先

    秦书记的jingye和她自己的yin水,全被rou棍搅成粘乎乎的白色泡沫挤出洞外,流在

    少妇的白臀上、粘在刘局长的阴毛上……

    抽插了不足四分钟,刘局长就射意连连了,心里叫声“不好”,赶紧抽出rou

    棍。强自忍了几秒种后,他才从老婆怀里抱过白芸软软的身体,让她仰躺着,又

    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再用自己分跪的两腿把少妇的双腿分成青蛙状,然

    后手握rou棍在少妇阴脣上蘸了些粘滑的白沫,对准小洞口噗哧一声又插了进来。

    白芸刚才正沉浸在性欲的浪涛之中,忽然那根“坏东西”一下子拔了出来,

    顿觉空虚无比,芳心一阵失落,又不好意思问,只把一张羞脸贴在何盈丹柔软的

    rufang上吁吁娇喘。等刘局长抱她仰躺在床、压在她身上时,她才明白他要换个姿

    势。本想做出一点反抗的样子,可身上软软的没一点力气,只好闭着眼睛,任他

    把自己的身子摆弄成羞人的姿势。随着“坏东西”的重新插入,她皱着眉头做出

    痛苦无奈的表情,芳心愉悦地叫了声“不要──”,随即就陶醉在那令她期待的

    胀满感之中了。

    从刚才的射意中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刘局长,此时变得小心起来,跪伏在少

    妇身上缓抽慢插着。他老婆何盈丹躺在两人身旁,一面欣赏白芸被cao时含春带羞

    的表情,一面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田浩胯间那条软绵绵的yinjing,轻轻抚弄起来。

    郑淑文则伏在刘局长屁股后面,饶有兴致地观赏起rou棍在少妇xiaoxue中进出的“春

    宫特写”来,还不时地摸摸刘局长的卵蛋、抠抠少妇的屁眼。

    平时刘局长就挺喜欢这种姿势。把一个贤淑的少妇摆弄成这种可笑又yin蕩的

    “青蛙式”,屁股下还垫了个枕头,又被大rou棍深深一插,原本就肥鼓光洁的少

    妇阴部这会儿鼓得更像一个馒头了。伏身下去,抽插时并不扭动腰臀部,而是整

    个上身轻贴着少妇身体作平行运动,就能尽情体味少妇柔滑的娇躯玉肤了。尤其

    是故意使自己的rutou轻擦少妇嫩嫩的乳尖时,那感觉真是飘飘欲仙啊!

    但这样活动却也有坏处──享受少妇的娇嫩的同时,他又射意顿生了。

    “妈的,算了!书记说的,来日方长嘛!爽了再说──他妈的什幺伟哥,假

    的吧?”刘局长心里这样骂着,下面却已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大屁股绷紧了一阵

    疾挺,准备沖刺了。

    “死色刘!在小sao货面前怎幺这幺没用!”何盈丹熟悉丈夫射精前的神态和

    动作,心里酸酸地嘲弄着。她转头一看一脸潮红的白芸,只见她眉头紧蹙,两眼

    泛白,脖子后仰,小嘴张成圆形,喉咙里发出“哦,哦”的声音,身子想曲起又

    无力地躺下,接着还猛抽了几下──她竟先高潮了!

    这时刘局长跪起身子来,猛地把rou棍深深顶在白芸的嫩xue里,嘴里发出“哦

    ──嘿──嘿”的闷喊,一副要把全部jingye都射进少妇zigong才甘休的样子,然后

    垂死挣扎般地抖了几下,这才身子一松,伏在少妇娇小的身躯上喘气如牛。

    正在喘息回味间,刘局长忽觉耳朵一痛,待要睁眼看时,已被老婆一下从白

    芸身上揪了下来。

    “我还要──”何盈丹故意娇声道。

    “娘子──饶命啊──”

    “男人最怕这句话了,呵呵……”郑淑文一边嬉笑,一边观察白芸。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芸好像失去了意识一般,竟还兀自曲张着双腿,在那

    里一抖一抖地抽搐着、喘息着。羞缝里的嫩rou和小阴脣也在不时地抽搐着,被rou

    棍撑得微张的小roudong一缩一缩的。rou棍抽出几秒钟后,郑淑文就看到一股白莹莹

    的jingye从xiaoxue口溢了出来,伴着洞外的白色泡沫往下流,把粉红微凹的小菊花盛

    得满盈盈的,还流到臀下的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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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华的办公室金壁辉煌……几个轻纱蔽体的美女围在自己身边,腿上还坐着

    一个裸女……她们有像叶薇的,也有像刘局老婆的,还有几个好像是郑老师、秦

    俊的女友、或那个同事的漂亮老婆……

    场景换了,一张好大的床……自己在狠命插着一个女人,好像是秦俊的女友

    小黄呢!插、插、插……小黄被干得叫床不止,还哭了……

    场景又变了,一个漆黑的大森林里……老婆白芸衣不蔽体地奔跑着……后面

    紧追不舍的好像是秦书记和刘局长……老婆边跑边哭,喊着:“阿浩,死浩子,

    救救我!”……终于,老婆跑出了森林……扑进自己的怀抱里……

    梦境时而美好,时而惊险,当梦到老婆扑进自己怀里哭泣的时候,田浩慢慢

    地从梦中醒过来了。半梦半醒之间,他迷迷糊糊地觉得这是个好梦,跟刚才的事

    实有点接近──自己痛快淋漓地搞了刘局长的老婆,而妻子虽然受尽秦书记和郑

    老师的调戏猥亵,但最终好像还是坚强地拒绝了他们,没让书记得逞……自己是

    不是赚了啊……

    一阵男女的窃窃耳语从身边传来,声音很轻,加上田浩刚醒过来的脑子还有

    点迷糊,所以听得含含糊糊、断断续续。

    “……嗯……”应该是妻子的声音。(像是在埋怨或躲避什幺,但音调怎幺

    像是在撒娇一样?)

    “我再问一次……刚才……爽不爽……”这应该是秦书记的声音。(再问?

    刚才问过几次吗?爽不爽?是指被猥亵的时候,还是……)

    “……嗯……不……知道……求你别……按那里……”(他在按妻子哪里?

    这老色狼!还在缠着我老婆?)

    “不说是吧……那我……”

    “哎呀……嗯哼……别别……我说……爽……”妻子好像妥协了。(对了,

    肯定是按在妻子的那粒小阴豆上,她那里最敏感了。这老yin棍!)

    “那你最喜欢哪种姿势?”对话随着田浩脑子的清醒也变得慢慢清晰起来。

    (姿势?难道老婆她已经被……)

    “不知道……嗯……哦!别!……好,我说──在上……面……”(上面?

    上面!天,她真的被书记……jian了吗?还试过好几种姿势?)

    田浩心中一惊,终于完全清醒了。心里有点愤怒,又有点好奇,好奇中还有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酸,有点痒,全身血液慢慢变热。

    他不敢马上起来,只悄悄地微微睁开一只眼睛──房间里什幺时候变得这幺

    昏暗?好像只有秦书记那边开着一盏床头灯。妻子娇小的身躯被魁梧的书记拥在

    怀里,光着屁股侧身背朝着自己,头枕在书记的肩上,身上只有那件淡绿色的连

    衣裙皱皱地围在腰间;书记的一只手在她腰背玉肤上来回抚摸着,另一只手……

    好像在妻子的两腿间?对,没错!从妻子臀间还不时钻出一个粗粗的手指尖呢!

    “哦──你是说男下女上的姿势吧?你知道吗,这姿势有个好听的名字,叫

    ‘凤飞天’。你刚才是不是也飞上天了,啊?嘿嘿……”(这幺说阿芸她……坐

    在老色狼身上?是主动的吗?)

    “讨厌……哦,别!……才没有呢……”(怎幺越听越像撒娇呀?)

    “还没有?你看我这里……都被你咬紫了,哎呀,还肿起来了……”(这老

    色狼!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婆啊,你可从来没咬过我呀!顶多是抓……)

    “求你别说了……我老公他……听见会……不高兴的……”(还算你有点良

    心,知道我的感受!)

    “说实话,我比你老公厉害多了吧?嘿嘿……还有阿俊、老刘呢?”(这个

    老yin棍!什幺?刘局?难道他也……搞了我老婆?天!)田浩感到自己的血液在

    沸腾,但又不是完全的愤怒,在既成事实的无奈中,好像还带点莫名的沖动和兴

    奋。

    “你……无耻……怎幺问人家这些……”

    “我无耻?那刚才浪得乱叫乱咬的是谁啊?我们是无耻对yin蕩,哈哈……”

    “嘘──别笑那幺大声……求你别笑了……把他吵醒了怎幺办……”(他?

    连老公都不叫了?女人心啊……)

    “怕什幺?小田迟早要知道的。你要真怕就先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叫醒你

    老公了……”(这老无赖!)

    “别!别……我说,我说……你……厉害点……”声音轻得快听不见了,但

    田浩却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像打翻了醋瓶,酸酸的。

    “只一点?我看他的小rou只有我的一半大,被小何稍微弄几下就喷了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