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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 “你怎么谢他呢?他好像已经回伊顿了,等以后吧。”黛玉翻了一页。 “谢谢姑妈提醒,我这就出去了。”巧姐屈了屈膝,出去了。知道黛玉的意思是不可以给乔治写信。 巧姐低着头往前走,差点撞上了达西。达西让了让,看着巧姐都要走过去,才想到,停下来唤了声:“姑父。”行了个屈膝礼。 达西点了点头,往黛玉的房间走去。进了黛玉的房间,达西就问:“巧姐有心事?” 黛玉抿着嘴笑了:“在我们那,这是大事,在这里就不算什么事。” 达西想了想明白了:“她喜欢上谁了?” “乔治费兹威廉,怎么样?”黛玉把脚缩了缩,给达西让出点地方来,“毕竟那是救了她命的人。” “现在看着还不错。”达西坐了下来,捏着黛玉的脚,“费兹威廉家挺不错的。” “不过她的事,总得琏二哥哥同意才成。”黛玉把诗集放到了一边,“我算过了,你还有五天从伦敦去朴茨茅斯,然后从那里上船。” “我会尽量快些回来的。你也不用太担心。”达西松开了黛玉的脚,伸出手要去搂黛玉。 黛玉推了开来:“刚碰了脚,脏不脏。” 达西看了看自己手的:“脏吗?非常干净,我的黛玉哪处会脏?” 黛玉低着头笑。 “你说说,哪里脏。”伸过手来拉黛玉。 黛玉笑着跳了起来:“这种话,我怎么能说。”人就滚到了床上,仰面躺着。 达西跟了过来,左胳膊撑在床上,俯视着黛玉:“怎么不能说?当然可以说了。”达西头低了下去,一点点低了下去。 黛玉的心跳快了起来,结婚都几年了,彼此的气息很熟悉,应该不会再脸红心跳。黛玉却脸红心跳,看着越来越近达西的脸,心跳得也越来越厉害。 就在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那一刻,达西吻住了黛玉,也把心堵了回去,身体压了下来,跟黛玉贴合在一起。 黛玉的手去抓床单,爽滑的丝绸在指尖滑动,丝毫不能阻止床垫陷下去,把两个人卧在里面,包围起来。 紫鹃和雪雁坐在仆人休息室里,看着墙上的铃,显示黛玉房间的铃一直也没有响。约翰拿了杯茶坐在了雪雁身边,也看了看墙上的铃,更衣室的铃也没有响。 “今天爵爷和公主不会换衣服吃晚饭了吗?”春纤站了起来,巧姐房间的铃响了起来,“贾小姐最近的事可真多。”走了出去。 紫鹃和雪雁对看了一眼。雪雁说了句:“咱们也要杯茶喝吧。”让厨房女仆给沏两杯茶送来。 马修听到了跟厨房女仆说:“给我了也来一杯。”坐到了紫鹃身边,“今天还不用上去?” 紫鹃笑了:“可能公主体谅我和雪雁,才不用我们上去侍候的。” 厨房女仆把三人的茶送了来。 马修接过喝了口茶:“贺得勒斯庄园怎么样?听说庄园很大很漂亮。” “我还是认为彭伯里最漂亮,那里总有股阴森的感觉,可能是贺得勒斯庄园曾经打过仗。听说有些地方还能捡到骷髅头呢。”约翰故作神秘地说。 “真的有骷髅头吗?”马修感兴趣地问,“我准备去参军了,有这样的事当然应该多注意下。” 雪雁立刻反驳:“我怎么没有听说过?那个花园挺大的,说那叫法式花园。边上就是大海,从城堡里都能听到。” 紫鹃却想着马修说的参军的事:“我听公主说,欧洲都快打完仗了。费兹威廉家的乔治少爷都要欧洲大陆游学了。” “是这么说,但是不是还没有结束。如果参加个战争尾巴也不错。”马修把茶杯的茶柄换了个方向,“当个士兵总比当个男仆更受人尊敬吧。” 紫鹃低着头不说话。 墙上的铃响了,先是黛玉的,再接着是达西的。紫鹃和雪雁、约翰站了起来,匆匆往外走。 青螺看到喊了声:“不用急,我可以让帕扎尔先生晚点做好。” “如果那样,埃文斯先生可不干了。埃文斯先生最得意的就是达西家的正餐时间,从不会晚一秒。”马修站了起来。 青螺挑了挑眼:“炉子也有不肯干活的时候,怎么可能不能晚一秒,这一就是没做过饭的人说的。” 马修刚要说什么,看到埃文斯先生一脸严厉的神情正站在那里。青螺看到,闭上了嘴,昂着头从埃文斯先生身边走了过去。 黛玉整理着衣服,脸色羞红的坐在梳妆椅上,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这副模样,不说瞒不过雪雁,就是紫鹃也瞒不过。 紫鹃和雪雁一进房间,瞥了眼床上的凌乱,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说话,赶紧着让男仆送来水帮黛玉洗洗。 前面挑好的衣服,已经给拧得凑成了一团,现在再烫也是来不及了。 洗澡水送了进来。抬水进来的男仆面无表情,好像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要水洗澡。 黛玉转过了身,往铜澡盆走过去:“这天热了起来。” 雪雁低着头要笑。紫鹃捅了下雪雁:“快去给公主挑衣服去,我瞧着那件浅蓝色上面碎白点星星的平纹细布裙就好。” 雪雁应着去拿衣服了。 紫鹃侍候着黛玉洗澡,看到了黛玉皮肤上粉红色的印迹,忙避了过去,突然想到了马修,脸就热了起来。 黛玉拿毛巾湿着身上,也盖住了旖旎。 不敢洗得时间太长。达西家的晚餐时间固定着,这要是迟了,估计真要成了这座房子里的笑话。 紫鹃和雪雁手脚利索帮黛玉换了衣服,首饰也都戴上,一丝不差地比晚餐时间早一分钟到了休息室里。 老达西夫人看黛玉进来:“哦,我还以为今天晚餐会晚呢。”拿出怀表来看了看,“可能还是要晚,达西还没有来。”老达西夫人的话音才落下,达西走了进来。 “看来不会晚了。”老达西夫人笑了,“也不对,还是会晚,埃文斯先生显然晚了。” 黛玉转过了脸去,拿扇子半遮着脸,看来这房子里的人还是差不多都知道了。 埃文斯先生走了进来,通知去吃晚餐。 吃晚餐的时候,黛玉老得避着些达西的目光,尽量跟老达西夫人说话。 老达西夫人最后终于说了句:“亲爱的,我孙子的长矛可不是我这块盾牌能抵挡得住的。” 黛玉只好打着哈哈:“那我应该穿彭伯里放得那些盔甲才对。” “嗯,你可以试试,一定不喜欢,又笨重还冰凉。” 达西笑了笑:“那些盔甲保护住了达西家先人的命,不然也就不会有我了。” “这倒是,但真的穿起来不舒服。”老达西夫人笑了,对身后正拿着玻璃酒瓶给斟酒的埃文斯先生说,“埃文斯先生,达西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