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动物园一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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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三是被干晕的,也是被干醒的。 他浑身都是那种性液独属的黏腻。腿根足底,腋下手心,乃至头发丝里,都传来那股说不清的气味。 不愧是狎妓的高手,花样真多。趁他昏迷的时候,碎梦都对他做了些什么,叶三想都不敢想,略一脑补,就是浑身的鸡皮疙瘩。 叶三的眼睛被蒙上,在碎梦的带领下,三人轮流插入他的身体。而他的任务是猜出现在jianyin他的到底是谁。猜对的奖励是一顿cao,猜错也是一顿cao…… 叶三醒一阵昏一阵,直到三人在他身上发泄完性欲,随手把他丢到了地上。 “大哥,把这小子丢在这,不会出事吧?” 刀客说道:“这不是深山老林,死不掉的。” 这个贱人……叶三以脸着陆,恨不得把碎梦这个王八蛋碎尸万段。 “的确不妥。”铁衣略一沉思,把叶三踢到路边,显眼的位置。 我cao你们的妈。 叶三在心中发出最后的怒吼。 叶三摸了摸身下的床褥,床褥又软又暖和,他本能地以为自己还在自在门中。 他有些口渴了。 哑叔!师兄!拿水来!他张开嘴巴想喊,干涩的喉咙发不出任何的音节。 一些片段浮现在叶三的脑海…… “你醒了?”他的身边坐了个人,叶三艰难地将眼睛撑开条缝。 “呜……咕……” “刚醒来就哭?”那人摸了摸叶三的额头,好在额头不烫。“别想了,好好休息,这里是药王谷。” 叶三迷迷糊糊地想:既然是药王谷,那么他现在是在素问的地盘了,难怪他没死在外面。 “喝药吧。” 一碗药汁好歹是喝完了,叶三活了过来。这时他才注意到他是被大夫搂在了怀里,鼻尖是股草药与熏香混合的味道。 这香该是什么花儿?叶三冥思苦想,这气味他在师兄身上闻过的。 因此叶三不免想起了师兄,这大夫与叶问舟并不相似,看起来冷淡极了,他却总从大夫的身上捉摸到师兄的影子。他闻到熟悉的香气,这才慢慢安下心。 叶三想起前几日还在杭州时,他去酒楼凑热闹,听到酒楼的姑娘们咿咿呀呀地唱,唱的是什么春色如许,什么人间天堂。他终于尝到了酒的滋味,只觉得辣嘴巴。厢房里的熏香香得刺鼻,哪里比得上师兄怀里那股幽香好闻。 叶三小时候不爱练功,成日地向后山跑。自在门的武功秘籍浩如烟海,他却一本都不想看。师父说他是不着家的野孩子,是后山上的猴儿成了精。叫他下次再这样晚回来,就让哑叔把门都锁上,叶三以后就跟猴子一块儿过日子去。 长到这么大,叶三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想家的滋味。 “什么味道啊,怎么偷用我师兄的熏香……”叶三抽抽鼻子,嘟嘟囔囔。 这话实在没有来由,无理取闹。素问扶着额头,决意不与叶三追究,只怕多说两句,有人就要掉小珍珠。 “该上药了。” 叶三的表情严肃起来,大夫的话他是一定要听的。今天不听话,明天就截肢,师父从小就这样教导他。 大夫冷着个脸,说话一板一眼,比他年老的师父讲话还慢,语调也有些混乱。 大夫看上去十分年轻,虽然体态修长,行事十分老练,眉眼正是儿郎最好的年纪,脸颊稚气的幼膘却很难遮掩。叶三还未见过有与他同龄的大夫,看上去像是小学徒模仿老郎中。 叶三有些好奇:“大夫,你今年多大?” 素问顿了顿,不再看他,回避这个不礼貌的问题。 “大夫,你一个人住吗?” “大夫,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大夫,上药痛不痛啊?” “大夫……” “大夫?” 就在素问制药的功夫,叶三嘴巴一刻都没舍得停。 大夫终于又看他一眼:“再这么多话,今晚你就睡到屋外,和门口那窝兔子一块儿住。” 好凶的大夫……叶三瘪瘪嘴。 素问一个巴掌一颗枣,又摸了摸他的头顶:“胡言乱语的……别紧张,不会痛的。” 叶三老实了,典型吃软不吃硬的性格。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叶三脸都气红了,枉他自在门精英弟子一世英名,进入江湖居然接连上当受骗。 素问看他如同看傻子:“你的伤在那里,不撅屁股怎么上药?” 叶三尴尬地挠头,发觉自己是错怪了好人。素问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嘴巴动都不动,更加衬托得他咋咋呼呼。 叶三跪在了床褥上,高高撅起屁股,还是很紧张。 “对于大夫来说,每个人的身体都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虽然素问这样说,叶三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一连喊了百八十声“大夫”,絮絮叨叨说些废话。 素问没有和他聊天,只是时不时地“嗯”一声,表示自己还在听。 叶三怀疑素问只是一耳朵进一耳朵出,随便敷衍他。然而只要听到有人应答,他就莫名平静下来。 素问确实是很高明的大夫,没让叶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喝完药以后,叶三身上也有劲了,觉得自己可以了,能跑又能跳了。 人就是这样,伤疤好了就会想东想西。只要一想东想西,叶三就觉得尴尬——手指在那个部位戳来戳去,想不尴尬都不行。 “大夫……”叶三又开始sao扰素问。 此时素问的手指更加深入。感觉好奇怪,叶三把脸埋在枕头上,准备把自己闷死。当时他被那三人如此对待,深处一定也有伤口——真不愧是做大夫的,手指好长,能探到那么深的地方。 “嗯……”叶三的身体猛地一抖,被按到了敏感点上。 素问摸了摸他的后背,想叫叶三放松下来。像是摸小猫小狗时的娴熟手法,叶三又开始犯迷糊,眼睛舒服地眯起来。 事情很快变得更加尴尬,叶三起了生理反应,反应越来越大,小叶三翘得好高。上药的动作依然不急不缓,慢慢悠悠。 “没事的,这很正常。” 也许大夫对病人总是很包容的吧,叶三心想。素问还是那副慢条斯理的口吻,能少说就少说,能把冷感的语气念得温温柔柔的。身上那股熟悉的熏香,与师兄的气味相似极了。 既然大夫不介意的话,他也……叶三心里痒痒的,大概是受了师兄的影响,他对这种软绵绵的好人很没有抵抗力。 “好了,坐起来吧。”这时叶三又觉得上药的进程太短暂,一晃神就过去了。 “……”素问顿了顿,“需要帮忙吗?” 素问好好帮了顿忙,从后方抓住了两腿间的roubang,取奶一样taonong着。叶三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原本就没什么矜持的心思,这下子如鱼得水,哼哼唧唧。 他就着这样的姿势,开始偷偷地挺腰,在素问的手心里抽插。虽然是个处男,但这样的行为完全被刻在了天性里。 被他cao手的那人不如他的愿,在他的臀部上拍了一拍,托住他的腰:“别动。” 素问不让叶三嚣张,手下的动作却也没停,很快就让叶三交待在他的手心里。 “停停!要射了!”然而taonong的手直到他喷出几股才停下来,叶三两腿发颤,跪也跪不稳,趴到床铺上,还在意犹未尽地蹭着被子。 叶三觉得这大夫能处,非常能处。试问如果每次看大夫,大夫都帮你撸一发出来,谁还会害怕看病吃药? 于是每次上药以后,叶三强烈要求素问附上额外的安抚服务。上不上药倒是其次,主要是安抚。 叶三的屁股早就不痛了,近几日变本加厉,装都不再装,说是上药,却连药的影子都看不到。素问看着年纪不大,体格却丝毫不比成人逊色。比起叶三成熟许多,骨架舒展,刚好能把叶三圈在怀里好好安抚。 按理说这是很无礼的要求,可是你知道的。有人看起来很酷,其实只是很害羞。如果多与他相处几天,你会发现他表皮底下别的成色。 叶三一惯鬼主意多,大夫那双眼睛从没有波澜,总是盯着他的脸看,好像他做了什么错事。 但他渐渐发觉,只要离素问近一些,素问的眼神就不知道躲闪到了何处去。你不看素问,素问看你;你回看过去,素问倒不看了。 又比如,只要在安抚过后继续赖在素问的怀里,那人的表情就会变得十分精彩。又是尴尬,又是要笑不笑。眼睛往哪转都不是,嘴角却是一抽一抽,强忍着不要露出笑眯眯的模样…… “大夫,你不是说每个人的身体都一样吗?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大夫这下不想笑了,大夫也会有生理反应,大夫问心有愧,更加不愿与叶三对视。 叶三发觉素问很好拿捏,也很好欺负。但叶三不会欺负他,叶三在心底把他当成了最好的哥们儿。 好哥们儿会带他到庭院里散步,庭院里总是很吵闹。一会是狗撵着鸡跑,一会是猫和鹅打架,到饭点时,山中的老虎豹子大摇大摆踏进院门,按时按点赴会就餐。 这些都是素问采药时捡回来的受伤动物,现今序号已从一排到二十六。 排行第一的是院口那只大黄狗,总是耀武扬威地站在假山石上,看到谁都叫,把自己当成了庭院的主人。最小的是只还不会走路的小老虎,暂时只会叽叽哇哇吵着要喝奶,吵得叶三烦不胜烦。等到再大一些,就会放归山林中去,变成打卡吃饭的一员。 叶三略一思索:人也是动物,他也是素问捡回来的,那么他算不算作排行二十七? 他看他新认的哥们儿每次回来都要摸摸老黄狗的头,给足了阿黄做老大的尊严。 这滋味他十分熟悉,在他小时候,因为蛊毒缠身不能下山,师兄师姐虽然疼他,也有自个儿的事要忙。他的玩伴是自在门养的鹤,后山的野猴野猪,但从不会是人类。 叶三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没有朋友的。 叶三整天与素问厮混,可惜在多次带回大量毒草后,被素问严禁参与采药活动。 叶三翘着脚在家等了一整天,决心一定要帮上哥们儿的忙。他看到庭院里成日鸡飞狗跳,感到痛心疾首。这里可是寻医问诊的圣地,容不得畜生们这样喧闹。 翌日他向素问借了把琴,说要弹琴奏乐,给动物们陶冶情cao。 素问出门前听了一会,不说天籁之音,至少音律未错,抚琴时举手投足也颇有架势,堪称风雅。而等到采药回来,叶三已经与阿黄老大,以及不知道哪来的野狼厮打在了一起。 人与动物打架,可以说是比较罕见的场面。素问站在一旁观看,发觉这三方完全是处于大混战当中,你捶我一拳,它还它两脚,称得上三国鼎立。再多看一会儿,这一人二兽也说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互不相让,争着要做动物园的老大。 他不把叶三带在身边,叶三就会无聊,无聊就会闯祸。他带着叶三,叶三又要换着法子捣乱。可是有人捣乱是件快乐的事情,人总是会寂寞的。 叶三的好朋友一表人才,医术高明。明明是类似的岁数,却像比他凭空多吃了好几年的米。有人早已成熟,身材与心智都抽条疯长;有人还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与阿黄老大斗智斗勇。 可能有一技之长的人就是比较有魅力,叶三喜欢坐在素问身边看他备药,一看便是一整天。 大多数时候,对于这位朋友,叶三感到十分荣幸。 少数时候,叶三也会感到心理不平衡。他说三句,好哥们儿不见得能回上一句。他有过反思:也许是他想法太跳跃了,才让他温吞的朋友跟不上思路。他也是第一次交朋友,没有那么多经验。 然而更有时,无论他讲到天花乱坠,素问都不会给他任何的回应。 这种时刻,叶三就会在心中记上一笔。今日记到第五十笔时,叶三忍无可忍。 他钻到素问面前,张牙舞爪:“你什么意思?怎么又不理我?” “我听不到。” 叶三愣住了,嚣张的气焰无影无踪。 素问语气平静,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我从小就听不到声音。所以下次和我说话,你要站在我的面前。我看到你的嘴巴,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哦……”叶三呆呆的,蹲在素问面前,情绪低落。过了片刻,又补了一句。 “对不起”。 现在再想,一切都有预兆。 素问讲话慢得出奇,语调奇怪,发音偶尔也并不准确。也许一切的语法与发音,都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 医者心怀天下,药王谷的弟子许多都是弃婴,素问大概也是当年因为残缺而被抛弃的孩子。 叶三心里憋屈,既恨自己猪油蒙心,这么明白的事情竟也没能发现。又替他的好哥们儿心疼,他恨不得回到几分钟前,一巴掌打晕将要出言不逊的自己。 怎么说呢,叶三现在又有一点点想哭。 素问牵住他,好朋友就是要手拉手:“还要上药吗?” 叶三乐了,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