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广辽】虎尾春冰(3P,强制,koujiao,内射)
指纹识别成功。 张辽一边打电话一边推开房门,向玄关里走了一步就停了下来,感觉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就看见自己擦得铮亮的皮鞋头被带蕾丝边的黑色丝绸布料裹住,再往前还有崩掉扣子的女式衬衫、沾着水迹的短裙和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丝袜在等着他。 张辽一撩脚甩开累赘,骂了一声吕奉先个枪崩货,电话那头的马超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啧,先挂了,等我收拾完再打给你。”张辽不耐烦地说,掐断马超快活得有些刺耳的笑声。 都欠收拾。沙发套子上散布着斑驳的水痕,餐厅的桌椅歪七扭八的,浴室里湿漉漉的花洒还在滴水……家里完全被吕布搞得一团糟,张辽松了松领带,怒气节节攀升,一路走进吕布的卧室。这家伙连门都没关,小女孩压抑的呻吟声如三月柳絮,迎面挂送。 “哼嗯……嗯、嗯、呜呃、啊!呜……” 吕布你最好带着你的女人一起滚出去。 张辽本打算这么说的。但是他没说话,看你被吕布抵在床边cao。你踩在吕布的脚背上,上半身被顶得扑在床铺里,腰胯被吕布牢牢地把控着支撑着,视线顺着你布满吮吻痕迹的腰背往上升便能看见两团交叠了青紫手指印的雪白滑腻的臀rou,随着吕布抽插拍打的频率颤颤巍巍地抖动。 好可怜,乳尖被床单磨擦得发红快要破皮,意识到有第三个人的闯入后两只手都用上了捂着自己的嘴巴,可是这点努力在吕布毫无节制收敛的持续cao干下显得如此徒劳。 吕布抬手捋了把自己的湿发,浑然不在意自己的勃起得很充分的性器还地插在你水淋淋的xue里,大大咧咧地招呼道:“文远你怎么从公司里回来了?” “你还好意思问?公司不去、阿蝉不管的。” 文远……张辽。你用手肘撑在床垫上支起身子,已经被身形不匹配的成年男人cao得烂熟,头脑发昏,声音沙哑,尺寸过分的rou茎cao得极深极重,满满当当,cao得你说起来话来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几近要啜泣:“……文远叔叔救我,我来找阿蝉的……吕叔叔误会我了、呃……” “哼……无事献殷勤。平时不是都叫我张总、张叔叔、张辽的么?”狡猾的孩子。张辽坐了下来,床垫一沉,你的心也一沉。他的大腿就在你的手臂旁边,男士香水的味道和偏高的体温往上飘,笼罩过来,“他误会你什么了?” 吕布跟着哼笑,收紧手臂提起你的腰,把你往他青筋虬结的rou柱上按,硕大饱满的guitou抵着敏感的宫口打转,学着张辽咬字的方式,问你:“我误会你什么啦?” 你按照阿蝉学校档案里填的家庭住址找过来,结果开门的却是一个一米九的半裸肌rou猛男,八块腹肌,清晰的人鱼线没入围在腰间的浴巾之中。你在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看着你,几乎一看到你几把就硬了。 你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道过歉之后就想拔腿就走,却被他的长臂一捞拉进房间按在门上亲热,吮吻的时候几乎要把你的舌头拆吞入腹。他上面品尝着你的唇齿,下面把衬衫下摆扯出来手伸进去,手劲很大,抓着你两团软绵绵的嫩乳的手掌揉搓了没两下便留下了分明的掌痕。 你挣扎得太厉害,可是吕布轻轻松松地就分开了你踢踹他的双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将你抵在门板上托举起来,低头隔着内裤吃你的xue给你做前戏,他连舌头都那么有力,内裤裆部裹着虎狼般的长舌顶进去磨擦着柔软紧致的xuerou,退出来的时候,xue道连着布料都变成吕布舌头的形状了。 你拽着吕布的头发拍打他宽厚的后背,打得手心发麻生热,他不耐烦了颠了你一下,身体对于失重的恐惧害得你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双手也收拢环住他的脖颈,把敞开的逼和奶送到饥狼饿虎的手中口边。 吕布愉悦地咬着你的耳朵说:“乖一点,想要多少钱都给你。” ……什么意思? 下一秒他就插了进来。 太长了……太深了……你感觉该到尽头的每一刻吕布都更进一寸。整个人都被填满的感觉,连大脑都……没有办法思考了。 吕布把你误会成上门挨cao的了。 其实他中途意识到他误会了。你实在生涩,xue生涩,表现得也生涩,cao了没几下就呜咽着说不要了、要死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而又甜美,泪腺和阴蒂一样敏感,情感和批水一样充沛,反复无常。痛了要抓,爽了也要抓,指甲在他背上划出快感的刻度表、交合的经纬线。 误会了那又怎样?欲望是真的。吕布只忠诚于自己的欲求。 颠簸的浪潮之中,他告诉你他的名字——吕、布,你万箭所指、刀剑所向,呻吟的内容、咒骂的对象。 你失去平衡摔回皱巴巴的床单里。宫口被撞得发酸,腰也发酸,眼角腮边挂着生理泪水心里在骂人渣,十指曲起胡乱地抓到了张辽的西装裤,加入了钻石粉末的丝毛面料在灯光下流动着特殊光泽,你得寸进尺地隔着布料抠抓掐挠他越来越绷紧的大腿。 张辽把手放在你赤裸的肩头摩挲了一下,眼神淡淡的,声音也不轻不重的,说,死孩子,松手,衣服都要给你抓破了。 这两人纯属一丘之貉。装什么大尾巴狼? 吕布也看出来他的好兄弟已经怒然大勃。 他捞起你的一条腿架在臂弯处,手指分开摩擦得红肿到有些外翻的yinchun,在被rou茎撑开的yindao口边缘滑动,跃跃欲试地探进去一点轻轻地剐蹭,逼得你滴滴答答上面下面一起流水,全部都展示给张辽看见。 “呃……哈啊、不要……”你咬着手指哆哆嗦嗦地抗议,xuerou因恐惧而绞得更紧,惹得吕布挺动的力度和幅度更重,腰肢不自觉地左右摆动,手臂一点点朝着远离吕布的方向挪动,全身心地想要躲开这样深重的cao干,却只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吕布一记深顶,顶得你整个人都往前耸动了一段距离,雪白的乳rou在张辽的腿和床垫的夹角间堆积着被挤压得变形。他无视你的抗拒和挣扎,手掌带着威胁意味地放在你的臀瓣上,说,不容置喙:“看我们文远叔叔的几把肿成什么样了都,嗯?还不快帮帮他。” 你手指发软,解开扣子后,在张辽高高鼓起的两腿间摸了好几下才找到那枚小小的金属拉链头,像一把钥匙,裤门之后是张辽被内裤紧紧包裹的阳具,guitou溢出来的前精泅染出一片深色,欲望的颜色。 两层裤子一起往下扯拽,弹出来好大一根和吕布的凶器不遑多让,一只手握不住,嘴也含不住的。 那就用别的地方好了。张辽轻描淡写。这个总可以做到的吧?rujiao。 高中生藏在学生制服下的一对rufang尚未发育完全,说不上饱满,要用胳膊和手指不停地往中间推挤,才能让成年男子沉甸甸的yinjing舒舒服服地埋进软绵绵的乳rou里,长出来的一截roubang压在你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湿痕,guitou陷进你的唇角,筋络搏动的频率渐渐和你的呼吸同步,生机勃勃,热气腾腾。 “你最好舔一舔。不然可能会很辛苦。”好心的文远叔叔扣住你的后脑勺往下压,方便你吃他那根在勃起状态下尺寸可观的roubang。你的口腔完全是被半强迫地抵开的,rou柱挺进来戳在你的口腔内壁上,将你的脸颊顶得鼓鼓囊囊的,显得幼态又色情,让张辽的性器愈发硬挺。 有了漫溢将胸脯打湿的津液和前精润滑,张辽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后的吕布同样的毫不留情,一个控制住你的手臂,cao着你强挤出来的乳沟和擅长于花言巧语的嘴;另一个把持着你很会踢人也很会夹腰的一双大腿,cao着你湿软丰润的xue。 前有狼后有虎……上面和下面两个洞都被cao成几把的形状了…… “唔、唔、嗯……呜嗯……呃……!” 喉管和宫颈……!这样的位置、是可以被打开的吗,是可以被cao进来的吗……? 你迷茫地睁大了眼睛,强烈的异物感和饱胀感由内而外占据每一个角落,身体无意识地抽搐,表情也失控,你不属于你。 rou茎填不满的地方,被微凉的黏重的jingye灌了进去。张辽一边射精一边往外拔,一股股白浊喷在你合不拢的嘴里、失神的脸蛋上,还有脖子、奶子、仍插着吕布的阳具盛着吕布jingye的小腹,浇了个透。吕布则是全部射在了你的zigong里才拔出来,小小的宫颈口在粗长roubang结结实实的反复碾磨下肿起来,在吕布拔出来之后不自然地闭合,于是那么多jingye被堵在里面,肚子像怀孕般鼓起来。 不能再…… “跑什么?”脚踝被锁在张辽宽厚有力的手掌中,被抓着脚踝拖了回来,“你不是来找阿蝉?阿蝉还没回来呢。” 门锁又开了。 是谁,是阿蝉吗? 不。是马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