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洋娃娃(打屁股,流口水,禁止高潮,人体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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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得到这么爱不释手的玩具,第一次有机会拥有一只小狗,第一次玩这么可爱的洋娃娃,总之,很兴奋。但我仍旧记得小心谨慎,没有让他看到我眼中的喜悦,也没有去碰他的嘴唇。双手从可爱的乳果上滑落,那里已经被欺负的隐隐发红,第一次总是要小心温柔一点。 紧致的焦糖布丁在我手里抽搐了几下,又无力的放松,再往下,我的手指碰到了一丛浅色的体毛。 啊,不开心,我不喜欢这个。 安室透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就突然生气了。他被特拉密猛地从椅子上拽起来,一个巧劲翻过来趴在了桌子上,屁股悬在半空——特拉密在力量方面或许有短板,他还有心思想这个,随即只觉得臀部一凉,屁股上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屁股很翘。 我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但这也不能抵消刚刚小狗的罪名,哪怕他不知道我的喜好,甚至才见到我半小时,也不能原谅。只有狠狠地把这两只rou桃拍红、拍的响声清脆、拍的颤颤巍巍才可以。一下又一下,我动作很快,也没有让他自己数,只是开始盘算以后应该弄一只小鹿皮的拍子……唔,还有木尺、藤条和散鞭,或许自己手作更好,更配得上这只可爱的屁股。 他第一下显然被我打蒙了,随即立刻反应出来,嘴里勉强发出嗯嗯呜呜的抗议声——显然在药效下他还不能控制自己的唇齿口舌,几下之后他显然领悟到了这种并不严苛的惩罚背后、戏谑的调戏意味,开始刻意忍耐自己的声音,我却开始故意重复拍在同一片泛红的部位,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见清脆的巴掌声。 很快他就忍不住了,毕竟忍耐也需要调动全身来对抗。随着我一掌拍落,他的口中徒然泄出一声轻轻地呻吟——显然他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发出这种声音,但一声一声,暧昧的轻吟不断随着我的巴掌喘出,到最后他索性放弃克制自己,虽然效果并没有好多少。 直到我停下来的时候,安室透的两瓣屁股从臀尖到后腰都染上了一层均匀的红色,伤害性极低、存在感极强。我去隔间里洗了洗手,回来的时候发现他还趴在桌子上喘个不停,于是坏心眼的把带着水珠的冰凉的手贴在了他通红的屁股上。 “很舒服吗,小狗?” 药效还没过,他当然不会回答我。现在是奖励时间了,可正当我把他拉起来,打算在办公桌上摆一个可爱的造型时,惊讶地发现他刚刚趴着的地方,有几处奇怪的水迹。 安室透灰蓝色的眼睛里水汪汪的,不用怀疑那两滴圆滚滚的泪珠的来处,但第三处不知为何被蹭开晕染了一片,我好笑的看着他躲闪的眼神,原来是小狗流口水了。 不容易啊,药效正是最猛烈地时候,他撬开自己的嘴恐怕已是用尽全力了,结果只是让呻吟声变得更浪荡,还在我的桌子上流了一片口水。这是应该被奖励的,很可爱,我很喜欢。 可他的羞耻里好像还有其他难言之隐。 药效只是让他无法自主行动,却不会压抑生理反应。安室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为什么下身早已硬的厉害,又为什么,那双冰凉的手贴上他烫红的屁股时,清凉舒服的感觉竟然让人有些依恋。 我稍微思索一下,目光落在他半褪的腿间。啊,原来是小透,已经彻底精神了起来,正颤颤巍巍的冲我打招呼。我虽然喜欢嫩红的头部,却不喜他多毛的会阴。理智上我知道那是阻挡细菌、保护阴部的屏障,但感情上我完全不接受黏糊糊的多毛,谁知道里面藏污纳垢了什么?连我自己的体毛也早都剃的干干净,全身上下只有头发浓密如初。但我嫌弃体毛,却没准备现在就帮他清理干净。 想到小狗还没有向我道歉,我伸手捏住小guitou,他立刻打了个激灵吐出一股清液,另一只手摸向仍旧孤独挺立的左胸小豆,被抓住命根的小狗又在跟自己较劲,全身绷得紧紧的,仰躺在办公桌上,垂下的双腿让腹肌更明显。我用手指打着转的抚慰两个圆滚滚的小球,是不是轻挖一下顶端,一只膝盖又顶在他的腿间。随着我的逗弄抚慰,他抖的越来越厉害,身子也渐渐往桌子下面滑落,整个滑进我怀里。 这个年纪的小男生就已经这么持久了吗?他迟迟不到顶峰,我已经耗尽了奖励他的兴致,但却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在他的胸口因为滑落送到我面前时,我突然心思一动,含住他的右乳,用舌尖拨弄了一下。 手里的小guitou猛地一颤,却在要喷发出来时被我紧紧捏住,小狗的身体僵硬的像一块石头,口水又从嘴角断断续续的落下来,还有他委屈的呜咽和细碎的颤抖。我冷落了他贪心的小rutou,一手捏紧一手把他揽进怀里,毛茸茸的金发还有一股洗发水的清香,恰到好处的愉悦了我。 等他缓了好一会没有动作,小狗终于泄力软了下来,闭眼埋进我怀里细细的喘息,让我想起小冰箱里那块半熟芝士小蛋糕,原本打算当做午餐,却被我忘记了。可怜小狗中午恐怕也没有吃什么,一会就用这个做下午茶吧。 我借着膝盖把他重新托到桌子上,这次是用两个肘部撑住上半身,半躺半坐的姿势。湿掉的衬衫挂到椅背上,裤子褪到膝盖,身下垫着他自己的夹克。我从冰箱里拿出小蛋糕,又拿了一瓶冰可乐给他喝。喂可乐的姿势要小心缓慢,不能让小狗呛到,但在他身上涂芝士蛋糕就不用在意什么了。半熟芝士蛋糕很容易像奶油一样涂抹开,鉴于他身上还有洗过澡的清新气味,我不客气的把他瘦削的肩头、圆润的双乳和小巧的耳垂都抹了个遍。再挖两勺各自抹在他掌心,剩下的半块就好好留给他吧。 因为留了给他的部分,现在提前享用我的这份就非常理直气壮了。我从他身后含住耳垂时,两块因肘部向后而突出的蝴蝶骨真的像蝴蝶振翅一样抖动起来。这种细微的颤抖引起我极大地兴趣,虽然已经没有多余的蛋糕可以抹在上面,但反正这里里肩头也不远,尝着尝着就品味到了。 这个……女人!安室透在心里第无数遍咒骂,从她转到自己身后开始,未知的恐惧和忍耐就沿着脊椎爬上他的后背。为什么、为什么肩胛骨也会有过电的酥麻,为什么她要舔舐这种地方……短短一下午,已经足够安室透重新了解自己的身体,原来身体里还藏着这么多回答不上来的为什么,原来自己真的算得上极其敏感。他原本只以为,特拉密就像那些喜欢残忍性虐的变态一样,那他是很能忍痛的,被折磨的话也不算什么忍忍就过去了,可原来温柔的抚慰和舔舐才更能逼他颤抖流泪。 为什么这么舒服。 因为你还是个青涩的小男孩啊。 我舔过这片颤抖的蝴蝶骨,额头抵在他的肩膀,心中居然久违的回忆起了愧疚感。早在训练基地我就放弃了这种脆弱没用的情感,甚至都不是因为被迫杀人什么的冷酷理由,只是在更早、在我目睹一个个同伴离开消失的时候。并不是只有杀人那样的刺激才能让人崩溃,相反,在认为自己能借助一些小事帮助别人甚至改变他们的命运,却最终又一次次错过机会、发现自己其实谁都救不了的时候,那种细微却层层叠加的愧疚和沮丧,就足以把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冷血动物。不会愧疚、不会悲伤,这样的我杀人放火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但我仍旧只是个普通人,把一个透彻纯白的灵魂拉下地狱,我也是会落下一滴泪的。 为什么呢?另一只耳垂上的芝士蛋糕被我卷进嘴里,连带那片单薄的rou珠,细细咀嚼,慢慢品味。越过小狗的肩头,我还能看到他前面的小guitou又在抖个不停,一滴清液挂在柱身上要落不落,拉出长长的细丝。我像接吻一样挑逗着他的耳朵、肩头和脖颈,抚慰着他也抚慰着自己,最后以唇舌接住一颗从他脸上滑落的泪珠。 这应该只是生理性泪水,小狗忍的太辛苦了,我又是急不起来的慢性子。将他rutou上的两块芝士吃掉时,我故意很粗鲁的用力啃咬,某种程度上也缓解了他的一些窘迫。 左手掌心的蛋糕或许还带着药效,留给小狗作为一个恶作剧礼物吧,虽然我不觉得他会傻乎乎的舔干净。把他的右手拉到胸前,我故意在他眼前去舔那只掌心,每舔一下还要抬头观察他的反应,坏心眼的一根根舔过他的手指,轻轻啃咬他的指尖。结果就是小狗一直从脖子红到脸上,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唔,黑红。 下午的剩余时间,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于是帮他把裤子穿好,两条腿却摆成张开的极尽yin荡的姿势,最后把半干的衬衫搭在他的膝盖上。现在他已经是一只冒烟的人体衣架了,双手举在头顶,露出胸前红硬的rutou,腿间鼓鼓囊囊却又没能发泄的roubang一直昭示着存在感,屁股上被我涂了一层消肿的药膏,连带内裤一起糊在里面——我当然是故意的,在小狗可怜兮兮的目光中,擦干净他湿漉漉的脸,又把湿漉漉的屁股搞的更加乱七八糟,最后全都塞进衣服里。 “虽然还没有道歉,但我已经对坏孩子进行了惩罚,所以安室透先生,你已经通过了我的面试,并且还有机会做我的小狗。”我写了一张名片,又用剩下的半盒半熟芝士蛋糕一起压在他的小腹上。 “你只有我这里一个选项,如果不想被组织处理掉的话,就按时到名片上的房间去等我吧。” 我知道安室透并不是真的走投无路的复仇者,作为一个卧底,即使他不去赴约,在我把面试失败的结果上报给组织后,他也不会真的被组织灭口,最多就是换一个身份而已。或许初次潜入失败,还能给他一个成为真正的光明正大的警察的机会,这不比做一个暗中的老鼠好多了吗?但我就不会再有机会遇见小狗了,我只能在那些未来犯罪同伙中选出一个罪大恶极之人,然后与他们一起永堕无间。所以这是我和安室透的双向选择,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来,也不抱什么期望。 无所谓。药效过后他就会自己离开,我则会交上一份关于药剂“洋娃娃”的万字使用报告。 别来见我了,去走你的光明坦途吧。 ………… 虽然听到了门响,但不知道特拉密是真的离开了,还是在暗中观察自己。在察觉到药效消失时,安室透终于把那句“对不起”脱口而出。 并无回应。 随即他缓缓活动自己僵硬的四肢,好在最后摆的姿势虽然羞耻,却不是很费力。尽管如此,从特拉密的办公桌上滚下来的时,他还是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难以言说的是两腿间的泥泞混乱,始终没有得到释放的阳具半硬着,虽然只是被舔过几个部位,却好像全身都沾满了汗水口水和一些不明液体……用看似干净的右手捡起蛋糕和名片,他看着左手掌心的芝士蛋糕,鬼使神差的舔了一口。 然后就又在原地麻痹了半小时。 也许今天他把人生前二十几年能犯的错都犯完了。再次恢复行动力后,也确定特拉密真的早就留门离开了,安室透一把捞起蛋糕和名片,做贼一样逃出了这间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