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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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鼓手的发情期来的猝不及防。 当宫城叩开他的房门时,这个平日不近人情,总是死板着一张怒脸的前辈正趴在桌子上,汗水和眼眶里分泌出的生理性盐水糊满了他连肝两天的乐谱。 白熬了两天。宫城心疼的不是工作狂三井,而是整日给他端茶倒水,掐肩揉背,怒了就给这位爷倒咖啡,被无故泻火了还得跑出去给他买高级香烟的新世纪第一好后辈,宫城自己。 作为善良知性派的alpha代表人,他捏住了鼻子,心想着自己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不然万一一会他没忍住,情色春宫图就要成为案发现场了。 于是宫城蹑手蹑脚地向后踏着步子,准备在不惊动这位爷的前提条件下悄然离开。 “喂,”他大爷开口了,三井从臂间抬起头,剜了伏低做小的宫城一眼,“宫城。” 于是他赶紧将手从把手上扯下来,投降一般地举了起来。发情期间的三井脾气比生理期的更年期妇女还糟糕,宫城可不想惹他。饶记得上个月三井发情期来的时候,宫城只不过随便开了句玩笑,就被暴怒中的青年拎起了领子,气冲冲地额头相贴。当然发情期的三井着实算不上可怕,宫城无奈地用手推开他的脸,他倒像是小兽似的啃咬他的手指关节。不过于宫城而言这可比三井揍他一顿吓人多了。 “进来下。”三井像是受不了热意解开了自己的大衣扣子,先前就不算浅薄的omega味更浓了,熏得宫城眼前发晕。 但是宫城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无可奈何地进入了暴躁鼓手的办公室。 好了,孤alpha寡omega共处一室,本来 SHOHOKU 里他们俩的谣言就各处飞天,今天以后肯定有人得传出来他宫城屈于美色,被小混混包养这种屁话。宫城心里腓腹着,却还是认命地走向了这位跟大爷一般倚靠着椅子的三井,手指贴在他的额间,本就稍冷的指腹鲜明地感受guntang。 宫城好心地提醒三井:“你开始发热了。” 三井白了他一眼:“这种事我当然知道。” 他把乐谱随意地扔在桌上,蜷曲的黑发因为情欲而生的热汗黏起了头发,服帖地粘在鬓角,一双凶巴巴的黑眼睛此时像春水一般柔和,波澜水光淌在冷静的海里。宫城无端地心里一咯咚,倒不是对自己看了几年的脸产生了什么不可言说的欲望,他只是忽然想起来上个月被性瘾折磨得不行时,三井也是这么看他的。 完了,准没有好事发生。 “给我抑制剂。”果然三井用脸颊蹭着宫城的手,像是傲慢的猫撒娇一般,带着点隐隐的亲昵,更多的却像是疏离,高贵之中又有点傻气。 他会这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前些时日老妈zigong城借着滥用抑制剂伤身体这一理论,收走了三井一柜子的备用药液。暴躁鼓手就指着抑制剂所带来的,毒品一般的快慰来熬过准备新乐谱的这段艰难时期,宫城给他整这么一出,他当场暴起,将宫城的脑袋用肩膀死死捆住,按压在腹部上,给他整得当场差点窒息。 但是最后宫城还是没收了他的抑制剂,就像是他还是逼迫着三井开始戒性瘾一样。 宫城自认是三井最好的哥们,比天天跟他兜风的铁男还要好点。至少三井从来没有用注视苍蝇一般的眼神瞪视过他。 不过,作为 SHOHOKU 的唯一一个omega,也是最不像omega的人,三井可算是受够了他们的啰嗦,前脚木暮刚耐心地劝慰他少贪凉,后脚流川就过来跟他说omega不能喝啤酒,连樱木那小子都很少在他面前惹他。于是 SHOHOKU 团宠立刻利用权威公报私仇,把这仨人组团一齐流放到外地作宣发。 那天宫城亲眼瞅着三井边签署条文,边一个人在那边暗自嘟囔:“还能去旅游,便宜他们了……” 宫城忍不住失笑,三井立刻抬眼瞪了他一眼,于是他赶忙收住了笑容,一本正经沏好了咖啡递到"制作人"手边,三井也是刚做"制作人",第一次被这么周到地伺候,舒爽地喝了一大口咖啡,然后舌头被烫得通红,自己在一旁疯狂咳嗽喷着热气,而宫城则暗戳戳地偷笑。当然很快他就因为照顾不周,被"制作人"增加了好多额外的工作。 总而言之,宫城倒不像是其他alpha,对待三井都小心翼翼的,甚至拿孕妇的标准来衡量三井的饮食。三井就是三井,是他最喜欢的前辈,这与他的性别没关系。宫城自小就对性别隔阂的认知比较薄弱,上国小未分化性别时他喜欢跟男孩子们扭打成一团,也喜欢扯前桌女孩子的辫子,虽然现在看来这好像不太符合他外热内冷池面的人设。因此他自然也不会对和身为omega的三井共处一室感到什么尴尬之情。 不过三井味太串了,宫城满鼻子都是薄荷清凉的香气,而后冷感逐渐混杂了甜,不管是什么味的omega发情,最后都带着点甜腻的奶香,哪怕是火药味的也不例外。 “给我抑制剂。”三井又重复了一遍,稍显强势地扯弄着宫城的衣袖,像是撒娇一般,被汗水眯得睁不开眼,“快点。” 头发热,手发热,全身都在发热的暴躁鼓手嗅着宫城身上的味道,就差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了。 饶是宫城也受不住这种挑逗,他连忙投降:“知道了,前辈,知道了。” 真是受不了,他赶紧走到堆放杂物的柜子前,认命开始翻找抑制剂,他算着上个月三井的发情期,跟这个月隔了也就二十天不到,果然还是对抑制剂的依赖性太强了,宫城决心把劝三井找个alpha的事情提上日程,却浑然没看到"制作人"嘴角闪过了一丝计划通的笑意。 宫城无奈地长叹了口气,他还在翻找着柜子,奇了怪了,分明前几天就搁在附近啊,愣是找不到。三井等了半晌,吸着烟,翘着二郎腿,当真一派大爷作风,他非常不文明地在椅柄敲了敲手指,指间夹着的香烟抖落烟灰。 “找着了吗?”三井开始催促。 宫城心虚地狂翻着那几个分门别类堆好的纸箱:“等等……” “嗯?”暴躁鼓手拉长了声音,“快点给我抑制剂——” 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宫城终于发现上周被他精心换了个地界藏起来的抑制剂凭空消失了,他想起来大概是两三天之前有个长发的姑娘来这里清理过柜子,难道是因为被包裹得太严实了反而给当成破烂扔掉了? 宫城冷汗淋淋,简直不敢想一会三井要发多大的脾气,重要的是,庞大的工作量可能马上就会接踵而至,足以将他瘦弱的小肩膀压碎那种。 腿根发软的三井倒是不翘着腿了,他撑起身子,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柜子边上,情欲茫茫的水雾浸染双眸:“我的抑制剂呢?” 宫城猛地用身体挡住柜子,不让三井看,身材魁梧健壮的青年凭借着身高优势,将身体直接挂在宫城身上,修长有力的手臂去翻弄乱成一片的纸盒子。 “那个,三井前辈……”宫城干笑几声,太近了太近了,本来他最近也快到了易感期,一向对omega味道没什么感觉的他此刻都开始心跳加速,肾上激素猛增,刺激得后背炸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家伙,能不能有点身为omega的自觉啊。宫城长叹了口气,完蛋了,他的下身有一点此致敬礼。如果今天在这的不是他,没准三井前辈现在连孩子都有了。想到这儿宫城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他推开了身上这只从傲慢野猫进化而成的粘人大型犬。 “三井前辈,没有抑制剂了。”宫城用手安抚着青年的脊背,对方却战栗着打颤,热潮渐渐褪去了,现在席卷他的可当真是情欲。 三井只觉得身体像是置身于一个深邃的洞xue,并且还在不断地下坠,头重脚轻,难以忍受的瘙痒像是蛇,咬住他的身体,注入了渴求的毒液。 但是他还是撑着一副凶光外露的模样:“没有抑制剂了?怎么回事?” “额,”宫城断断续续地解释,“好像是前几天被员工当做垃圾收走了……” 听闻自己宝贵的高价药剂和垃圾划上了等号,三井阴森森地盯着他,像是煞神一般拧着眉头。宫城在内心流泪,那些被扔掉的抑制剂大概相当于他一个月工资了,但是此刻他只能强笑着开口:“我去楼下药店给你买点,你稍微等我下……” 三井反手把他按在柜子上,丰满的双唇因为情欲染得水润,他将脸颊凑在宫城耳边,一字一顿道:“我可是发情了,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吗?” 如果这话给别的任何一个omega说出来,宫城都会认为他是心怀不轨,生性放荡,有意勾引,然而说出这话的是一拳能揍十个alpha的三井前辈。于是宫城无奈而宠溺地微笑了下,十五分钟后,三井被宫城的大衣裹得严严实实地和宫城一齐站在药店门口,无语凝噎。 说来这季节都要到春末了,宫城还嫌不够一般,给他脖子系上了自己冬天带过的围巾。 好了,这下子三井身上那股omega味确确实实被宫城给压盖住了,但是他青黑的脸却完全掩盖不住他的坏心情。 半晌后,宫城欢天喜地地拿着抑制剂便走出药店,三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便走回录音室,宫城赶忙追上他的步子。 “三井前辈,抑制剂抑制剂。” 三井烦躁地打断他:“你先别跟我说话。” 宫城还浑然未察三井的羞恼,自认为办事效率高而在那里偷偷窃喜,这事之后,作为贴身大秘书的可爱贝斯手是不是可以跟三井要求涨补贴了? 三井要是但凡能读到他此时心境的一星半点,都得气得当场昏厥。但是他还气鼓鼓思索着自己究竟是哪里暗示的还不到位。 当两人走回录音棚时,三井恶意地伸出脚绊了一下还在那里研究omega抑制剂成分的宫城,倒霉的负责贝斯手直直跌在地上,手中的抑制剂也飞了出去,玻璃瓶碎成了碎渣,药液淌了一地。 宫城幽怨地看了一眼罪魁祸首,三井毫无愧疚之心,甚至露出了看苍蝇的视线盯着宫城。好了,宫城自觉地在三井好后辈榜上自我除名了。 暴躁鼓手关上了门,扯下了差点没把他脖子捂出痱子的围巾,扔在地上,一颗颗解开大衣的扣子,露出了内里被汗水洇成深色的紧身衣,布料细致地包裹着结实的肌理。 “我发情了。”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再次重申一遍。 宫城喉结上下滚动了几番,本就抬头的性器因为这股子完全可以跟高档奶油媲美的甜香味道完全勃起。 但是坐怀不乱的他哆哆嗦嗦地开口:“不然……前辈,你再跟我去买一次?” 下一秒他的身体就被暴躁鼓手发着烫的皮rou紧紧压住,三井将手臂环在他的脖颈,脸上的不耐烦就差一个白眼来点缀了,他再一次将唇贴在宫城的耳畔:“宫城,给我抑制剂。” 他的手指别有深意点点宫城衬衣没能遮掩的颈部皮肤,而后同样一颗一颗地缓慢解开他的扣子。暗示到这地步,他再迟钝也该懂了吧。三井无奈地长叹一声。 然而宫城只是感觉他被发情期搞昏了头,为了避免等三井清醒之后痛揍自己一顿,宫城决心再挣扎挣扎:“三井前辈……” 然而对方不想听他的废话,三井将唇直接贴在宫城的嘴上,舌头主动纠缠对方的,津液顺着两人唇齿相贴的位置流下。这下子就算宫城是个和尚,他也不得不脱下自己的袈裟,至于是被揍呢,还是加班呢,之后在想吧。 宫城维持着吻,颇为粗暴地扯下了身上碍事的衣物,而后暂时放过被亲得气喘吁吁的三井,将紧身衣从他身上褪下,三井顺从地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肢体。将衣服扔到一边后,宫城重新捧住了他的脸,主动啃咬着三井的唇。 “宫……”他几乎被吻到窒息,断断续续地开口,“宫城……” 看着友人写满情欲的英俊脸颊,宫城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三井将手攀上了他的食指,扯到自己唇边,开始啃咬,暴躁的一张俊脸无端让人联想勾引。如果今天三井前辈发情的时候是另一个人在呢,宫城的火热消散了大半,反而换上了一种心凉。 三井还在引导着他的手去抚摸自己湿透了后xue,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像是压抑羞耻一样咬着唇。但是宫城却用不容置疑的力量,迫使着三井翻过身体。青年紧闭着双眼,难堪的同时微妙地感到喜悦,第一次要后入吗……他主动地撑开自己后xue,像是在催促身后的宫城一般,而后他只感觉自己颈部的腺体被对方粗暴地叼住,尖锐的牙齿刺透皮肤。Alpha的信息素让他火热身体温度降低,三井紧眯起了眼睛,喉咙深处发出舒爽的呜咽,正等着对方进一步动作的他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从地上捡起了衬衣,套在身上。 宫城纠结半晌:“三井前辈……” 三井的身体还维持高撅着臀rou的姿势,耻辱又丢人,他脸色发青,咬牙切齿了半晌便撞开身后还愣着的后辈,自顾自地拾起上衣,却不穿上,就这么直直地走向门外。 “哎,三井前辈!”宫城一把扯住了他的小臂,“你去哪里?” “要你管?”三井拍开了他的手,酝酿了一会愤怒,挑衅一般地朝他指了指自己撑成帐篷的下体,“解决生理问题。” 宫城脸色变得难看:“你要出去约炮?现在?你的发情期?” 三井粗暴开口:“不行吗?” 宫城一时无言,确实,三井无论是野外zuoai还是和多人群P都和自己关系不大,这到底是他的私事,他做暗恋者的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也不过是跟他说一声,别纵欲过度。 但是不可否认,他感到难受,心里火烧火燎地发急,还有一种独属于自己的珍宝被抢夺的压抑感。 宫城越是沉默,三井便越憋火,他冷淡地撞开对方的肩膀,将手搭在门把上,而后他的身体便被人暴戾地向后扯,三井回过头,发现一向比较好说话的宫城此时眼眸暗沉,星星点点的火藏在透亮的紫色中,看不出喜怒。 这不是也会露出点好看的表情吗,他微不可闻地挑起唇角。 “不准去,前辈。”宫城轻轻安抚着他高高翘起的rutou,揉捻把玩。 细细密密的痒意窜上头皮,三井冷却下来的性欲微妙地重新燃起温度。他再度拍开对方的手,注视着他的眼眸,低低地问了句:“为什么?” 宫城失语,而后重新像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地开了口:“omega的热潮期本来就有很不稳定的因素存在,你之前总是滥用抑制剂,搞不好过于刺激的性爱会对你的身体有什么副作用,再说了外面的人万一不干净,还有不做好保护工作怀孕了怎么办……” 三井不耐烦地将唇印在那张叨叨不停的嘴上,而后看着对方傻乎乎愣在原地的模样,难得地露出点笑容。他握着对方的手,去抚摸自己挺立的下体,低哑的声音因为性欲而难得含着点颤抖的起伏:“难受。” 宫城哑了火,他呆怔了半晌,而后便难得强横地将对方推在地上,一把褪下了皮带还没系上的裤子,有些暴躁地将手指插进有生命一般一张一合的xiaoxue,三井高昂地喟叹了一声,而后扬起修长的脖颈,脊骨挺成了美丽的弧度。 宫城如果这时候还能面色无常地穿上裤子转身离开,不仅愧为一个alpha,更愧为一个男人。灵巧的唇舌细致地舔弄着三井阴部的肌肤,牙齿不重不轻地在柔软滑嫩的腿根落下牙印,三井颤抖了一下,rou感十足的大腿夹住宫城的头,上身高高挺成弓形,手指紧紧抓着地毯上的皮毛。 宫城无端有些生气,现在的三井不像是他最喜欢的前辈,而是像红灯区最放荡的站街小姐。他还在为刚刚那个想法耿耿于怀,如果今天在这里不是他,是另外随便某个人,三井是不是也会如此轻易地为对方打开双腿,仅仅只是因为那个是alpha,而他是活该受人歧视,沦为玩物的omega? 宫城的烦闷表现在他在性事上对于三井的责罚,他的舌头钻入了水润的后xue,三井颤抖着夹着他的脖子,低低呻吟着,情迷意乱地摇着头颅。 发情期的omega身体极为敏感,宫城只不过是舔了一会,三井的呻吟便突然变得高亢,他还没反应过来,三井的后xue便喷出了一股阴精,弄了他一脸。 宫城用手擦着自己的脸,沾染性欲的水渍倒是没什么异味,但是被舔到潮吹的三井不但没生出什么羞耻感,还满不在乎地朝他挑挑唇角:“抱歉啊。” 这一点令他心中的不爽加剧了,他阴沉着脸,将手指插进了烂熟多汁的xuerou,三井算得上白皙的大腿落下鲜红的掌印,宫城的手指cao得很快,omega的后xue仿佛长满了敏感点一般,他甚至不用去费心寻找男性的前列腺,手指也能在自动分泌肠液的xue洞无缝穿梭,但是当擦弄到每一个点位时,三井还是发出了和先前声音截然不同的一声,短促的,高昂的,隐隐约约含着哭腔的尖声。 据说男性omega的前列腺连着他们的生殖腔,刚刚这么一下,宫城应该不仅仅是摸到了三井的前列腺,也可能摸到了他生殖内腔的宫口。 三井双腿大张,将omega最柔软最重要的部位完全展露在宫城面前,半盍着双眼,一副默许对方一切行径的模样,宫城更是怒火中烧,同样隐隐燃着的还有妒火,只不过迟钝的他暂时没发现罢了。 guntang的rou茎终于cao进了三井的后xue,黑发青年满足地长吟了一声,双手扯着宫城的手臂,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皮肤。 宫城捏着三井纤瘦的腰肢,虽然他的前辈全身上下都偏向健美型,哪怕连yinjing的形状在一众alpha中也算得上完美,但他的腰却意外得纤细,宫城看着他锻炼有致的肌rou线条,每一个弧线都充斥着力量的美感,如果他不是omega,应该也是四方闻名的完美alpha。即使他是omega,三井寿也是可靠的男性,无论是他坚韧的rou体,还是他凶巴巴却不失耐性,强势却不失温柔的性格,都值得被众人所依赖。 然而就是这样的他,却可以在发情期对随随便便的某个人打开双腿,仅仅只是因为他是omega,三井就可以毫无尊严地堕落吗? 三井浑然没察觉对方的纠结与恼火,他紧紧抓着宫城的胳膊,粗大火热的yinjing每一次都大力cao开敏感的xiaoxue,轻而易举地撵平耕耘着他所有的敏感点。 “太……太快了……”三井的指甲刺进他的皮肤,口中大量分泌的唾液滑进咽喉倒是呛了他一口,“良……良田!” 这一声彻底点燃了宫城的全部怒火,他紧紧扣着三井的下颚,虽然火大,仍是好言好语地给他普及性知识:“三井前辈,你作为一个omega,知不知道这么轻易地让别人侵犯你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他故意将性器撞在三井的敏感点之上,guitou隐隐挤到宫口,黑发的青年开始发抖:“如果别人要是cao进这里该怎么办,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挤进你的生殖腔,然后永久标记你。” 最后那几个字让三井几乎浑身发颤,他被cao得浑浑噩噩,脸涨得通红,断断续续地开口道:“随……随你……随你喜欢吧。” 宫城听到了和自己预想完全背离的答案,脸气得发酸,他最欣赏的前辈怎么会这样放荡,宫城只是设想三井挺着肚子被别的男人呼来喝去的样子就忍不住气得牙根痒痒。 他猛地将先前一直若即若离的yinjing撞在宫口上,比肛xue更紧致的小嘴恬不知耻地吸吮着他的guitou,像是欢迎一样。三井也忍不住尖叫,用指甲去扣他的皮rou。青年的双臂攀附在他的脖颈之上,湿漉漉的发一直蹭着宫城的脸颊。但是紧接着下一句话就彻底让深陷情欲中的他清醒过来。 “对你而言,做这种事,谁都无所谓吗?”宫城停止了动作,几乎是质问一般瞪视着三井。 三井因为情欲而透着浅淡红晕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他愤怒地用腿踹了宫城一脚,而后便挣扎着想要甩开他。宫城也在气头上,恼火地从背后按着他的身体,更为粗暴地挺进三井身体。 “滚!滚出去——”三井暴怒地咬他的手指,这次不同于先前带着情色挑逗的嘬弄,是真的咬,尖锐的牙齿直接刺进皮rou,咬得对方鲜血淋漓,宫城疼得皱眉,不甘示弱地揪扯着他的黑发,恼火地咬他的脖颈,重点攻击他的肩膀。 宫城深深地后入着三井,火热的yinjing几乎灼伤内壁,每一次都别具暗示地顶他的宫口,嘴上还不饶人地继续:“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刚刚不还是满不在乎地让我随便吗,就这么想替别人怀一个孩子?” 他的最后一句酸味十足,而后像是掩盖自己的失态一样,更酸楚地继续:“哈,虽然这个场合不太合适,但是三井前辈,你真的该找一个alpha了,总是用抑制剂折磨自己的身体……” “如果你要是敢,你要是敢进入我的生殖腔,我就宰了你,”三井全然无视了他好意的啰嗦,阴冷冷地开始威胁,“混蛋宫城。” 宫城着实在气头上,他长叹了一口气,而后先前一直在宫口打转的yinjing直直突破了内壁,顶进了敏感的生殖腔。三井急促地尖叫着,向后背着手臂重重地抓挠着宫城的躯干肌肤,愤怒异常。 这种快感太致命了,宫城轻而易举地将两只不听话的胳膊按到了前面,完全不同于熟烂肠rou的粘腻柔软,生殖腔像是最完美的口腔,细密地包裹着yinjing的每一丝褶皱,只教宫城舒爽地长叹,他现在开始颇为温柔地安抚三井了,舌苔舔着他敏感的耳蜗,而后缓缓下移,含住了耳垂。 三井被cao地头皮发麻,他的宫腔第一次遭到侵犯,敏感的软rou忠实反映的快感简直压得他几欲窒息,成了一把钝刀,缓缓割划着他的脑内神经。三井一声接着一声呻吟,含含糊糊地叫声像是发情的猫,大腿根不停地痉挛,支撑着身体的膝盖磨得发疼。 其实不算上自慰,他的后xue也是第一次让人碰,怎么无端地他就变成了宫城眼里那种由情欲支配而谁都可以胡搞的yin乱omega。 最可恨的是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宫城良田,嘴上说得比谁都好听,cao得一下更比一下狠,三井只觉得身体都几乎被这根混蛋jiba顶穿了。 敏感的omega颤抖着合不拢腿,三井气懑地咬紧牙关,他的yinjing早在侵犯中不知射了多少次,此时只能徒劳地吐出一些透明的yin液。过强烈的快感一层层堆积在大脑皮层之上,他的双眼有些迷离,鼻头发酸,说不清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爽感,生理性盐水一颗颗地坠出眼眶。 “宫……啊、哈……宫城……呜……”他断断续续地从嘴里吼出破碎的音节碎片,“混……混账……恨死你……” 呻吟中藏着哭腔,宫城立刻意识到自己做过火了,他将三井拢在怀里,把他的身体调转方向,眼睛对上了那双藏着气愤的火焰。在意识自己的所作所为之前,宫城便将温柔的吻落在了那双灵动的眼睛上。 “对……对不起,三井。”宫城抱住了自己的前辈,虽然两个人的相处状态是如此怪异,但是三井仍旧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他不想失去他们之前的友情,只能一声声地抱歉。 三井沉默地抵住他的身体,怒火消散了大半,他再次用双臂环住宫城的脖颈,惩罚般地咬他的鼻尖,而后落下了一个又一个黏糊糊的吻。 他自觉地耸动着腰肢,将生殖腔撞上yinjing,宫城看着好友因为情欲而涨红的双颊,捧着他的脸吻他的唇。 三井笨拙地骑乘着宫城,用手扶住他的yinjing,缓缓地抽离再坐上,舒爽地发出长叹,xuerou开始还主动地吞吐roubang,但不一会它的主人便因为脱力而双腿打颤,艰难地悬在上方,堪堪含着guitou。于是宫城代替他成为了性事的主导者,他揽着三井的窄腰,将性器深深地插进生殖腔。 就让他这样给自己生个孩子也不错。当然这种失礼的念头仅仅浮现了一瞬,便被他立刻打消,宫城痛斥他自己真是个人渣,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前辈有这种想法…… 他们现在的这种关系,完全是被迫为之!宫城已经梳理好思路,是这样的,他只是为了暂时帮着三井纾解性欲。他一遍遍宽慰着自己,前后辈这么做也未免一定是不正常的,他还听说樱木之前跟自己的好哥们互相撸管呢。 虽然宫城当时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的yin邪,但是这种情况当前,他根本没资格职责花道,于是他只能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反复告诉自己,没关系,好哥们做鸡儿贴贴,哪怕是真枪实干也没啥! 毕竟三井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宫城看着他因为rou欲,而展现出完全不同往日的模样,心中悸动,不自觉地红了脸颊,下体也一阵阵地发疼,他快要射精了…… 在他察觉自己极限时,宫城立刻将yinjing从三井的身体抽出,射在了外面。三井颤抖着扭动了几下身子,omega的本能让他渴望被内射,但是以三井的自尊心是断然不可能主动要求他射入里面的。他在rou欲中沉了沉,直至宫城为他递过了衣服,结果做了这么多,宫城仍是只在他脖颈下留下个临时标记,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他沉默地套上衣服,没了性欲干扰他又成了往日那个凶巴巴的三井。 宫城就这么看着他穿上衣服,心里隐隐地产生些许尴尬,他想叫住前辈,但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他眼睁睁地瞧着三井整理好衣服,径直走出房间,他的手落在了门把手上,门扉吱呀一声被推开。 三井忍了半晌,还是无可奈何地道了一句:“宫城,我自己会挑选抑制剂,不要cao心我的私事。” 而后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留宫城一人风中凌乱,这就是传说中的拔x无情吗。按理说这样是好的,他没标记三井,他们俩还是好朋友。但是宫城就是感到挫败,他抑郁地坐在了暴躁鼓手的座位之上,无处安放的长腿向前伸着,而后他的脚掌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的棉团。宫城低下头投向视线,看清物体后他愣住了。 再说气冲冲走出去的三井,他显然比挫败的宫城更挫败。三井环着双臂,冷着一张酷哥脸,不显喜怒地板着眉毛。 这绝对是史上最失败的勾引,什么都没捞到,还被喜欢的人默认成了谁都行的yin荡omega,他长叹一口气,盘算着大概也该到了宫城的易感期,要不然故技重施…… 三井实在郁闷,只是想想宫城,他都感觉身体一阵阵发烫,这时三井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还在脆弱的发情期,所得到的唯一也只有某个心大的alpha怜悯一般的临时标记。 他的抑制剂呢,该死,三井想起来,他那几支可怜的药剂还藏在办公桌后面呢。于是暴躁鼓手只能认命地走回录音室,去取自己的抑制剂。 他推开了录音棚的门,却对上了一直在苦苦等待他的,宫城的双眼。对方朝他摇晃了一下抑制剂,三井的脸立刻涨得通红。 “三井前辈,你的抑制剂一直都在啊……”宫城拿着被布料包裹好的抑制剂走向"制作人",他只是迟钝,又不是傻子,联想最近三井一系列的反常举动,如果宫城还没能和自己的好友共线,那他也当真不配再做三井最好的哥们了。 他将三井抵在房门上,两人的地位倒是一转攻势。起先隐隐有了三井喜欢自己这一猜测的宫城是心虚的,他甚至觉得自己是骄傲的自大,但是看见那些抑制剂,被三井刻意藏起来的抑制剂。宫城在确认了对方心意之后,先是不知所措,而后内心便被巨大的喜悦炸成了烟花。也许他早就喜欢上了这个脾气超臭超凶,又爱使唤人,但是意外温柔缜密的前辈了,只是一再得想要维持两人的友情,反而倒是叫他耽误了一阵子。 “"制作人",”他的喉咙发痒,将抑制剂放到三井面前,“你是来取它们的吗?” 三井冷静了半晌,压下了心中的羞耻感,毫无犹豫地将他手中的小包裹扔到了一边:“这种东西,早就不需要了。” “做我的抑制剂,良田。” 宫城吻住了他傲慢的暴躁鼓手:“遵命,小寿。” 明天他的身体将会沾满他的味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