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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届摸鱼大会(接龙)

        陆契入帮三个月了。是个全明教帮会,年纪最大的帮主陆简不过也只有二十八,整日里带着一伙年轻明教满世界搞事情,陆契三个月里有两个月跟着一起劫镖,剩下一个月天天组团去仇杀,基本没哪天闲着的。今日从巴陵回来帮里人拉他喝酒,饶是陆契酒量不错也叫一帮人轮着灌得晕晕乎乎,末了又被陆简灌了一碗结义酒,险些当场趴下。正要告辞先回去休息,平日里和陆契处得不错的几个明教站起来嬉笑着把他往外带:“喝了结义酒大家都是好兄弟,走走走好兄弟带你去看好东西。”陆简喝得不多,听到他们说话了然地笑笑,也站起来一块出了门。

    陆契糊里糊涂被带到帮会领地上一处小院子门口,迟钝的大脑使劲回想片刻才想起来帮里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个院子,只是地处偏僻,他从没来过。院门上绘着一条简笔画小鱼,怪可爱的,大概是鱼塘,他胡乱猜想。不知何时已与他们走到一处的陆简上前两步开了门,领着他们进去。

    院里确乎有个小池塘,几尾红色锦鲤在塘中时隐时现。却没人看那鱼,都径直往屋里去了。陆契从没见过装修得这样奇怪的屋子,四处垫着软垫毛毯,正中央一张大得夸张的大床,零星放着几把椅子,旁的家具一概没有。屋里炭火烧得暖热,又焚着似有若无的淡香,无端让人心生旖旎。

    方才还开着玩笑打闹的明教们进了门莫名降下声调,陆简拨开层层叠叠烟云般流淌而下的床帐,片刻后从堆叠的软被中抱出个人,轻声地唤:“小鱼,醒醒,起来见个新朋友。”那人却不愿起,把头埋在陆简肩上撒娇似的乱蹭。陆简又温声哄了哄,他才不情不愿抬起头来含怨带嗔地往陆契那边投了一眼。

    陆契叫这一眼看得浑身一激灵,登时酒醒了不少。他认得出陆简怀里的人身上是唐门的燕云套,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唐门。那些同他打过交道的唐门弟子几乎个个是身法诡谲性情冷淡的杀神,眼前这个却乖顺柔软地坐在陆简腿上,分明是艳丽张扬的长相,睁眼看人的时候又带着种天真的娇憨,像刚刚化了形的精怪。

    似是明白他在想什么,陆简一边微喂怀里的唐门吃点心一边向陆契解释道,“他这里,”他伸手指指唐门的脑袋,嘴里尚含着点心的唐门察觉到他的动作疑惑地抬头看他,被安抚性地摸摸头又低下头专注吃起东西来,“不太清醒,我捡到他的时候伤得很重,治好以后就成了这样,说不上来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从哪来,最近才勉勉强强能认清人,我们叫他唐鱼。”唐鱼被点了名字反倒没什么反应,专心致志舔着指尖上沾到的点心碎屑。湿红的舌尖在白皙指间穿梭的样子莫名色情,带陆契来的明教里有个叫萨弗的小金毛,此时已按捺不住蹭过去抱他,唐鱼满不乐意地往陆简怀里躲。陆简掀开唐鱼赤裸大腿上盖着的墨蓝衣摆给萨弗看他大腿上散落的青红指印,“你上次弄疼他了,他不愿意跟你。”他轻轻拍拍唐鱼屁股,唐鱼在他怀里毫不设防地张开双腿,腿根雪白皮rou上用鲜红朱砂画着几个“正”字。陆简皱着眉数,“一、二、三……这月才开头几天你们就来折腾他十几次,下半个月少来招他。”萨弗遭了数落讪讪退开,陆简才示意愣在一边的陆契过来。唐鱼倒像是很喜欢他,伸出胳膊来要他抱。陆简顺势把他往外送了一送,对陆契笑道:“抱抱他吧,他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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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契试着伸手,唐鱼马上蹭过来攀住他。雪白的足尖勾住他的膝弯,双手贴着陆契腰侧敏感的皮rou滑到背后牢牢地圈住他,呼吸温温热热,带着一点潮意喷在陆契胸口上。方才喝酒时热得紧,陆契把本就暴露的破虏扯得更是松松垮垮,唐鱼用鼻尖顶开碍事的衣物,在他胸膛上湿答答地舔了一口。

    陆契倒吸一口凉气,低头去看他,唐鱼垂着眸子轻轻吧嗒嘴,仿佛刚才的动作只是贪嘴的小孩偷舔了一口糖果那样自然。发现陆契在看他,唐鱼抬起头乖巧地回望,目光坦然,清纯地要命。他美而不自知,像一朵随风飘来的蒲公英,洁白轻盈,旁人觉得洁净不忍亵渎,他自己却伸着软软的细绒毛,可劲儿地在人心窝子里搔。

    唐鱼突然推开陆契,扁着嘴退回陆简怀里,揪着陆简的衣襟不满地示意——陆契硌到他了。陆简笑起来,一旁几个明教也揶揄地瞅着陆契。陆契刚入帮会不久,面皮尚且较薄,捂着裆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

    “小鱼,被坏东西硌到的话,”陆简伸手在唐鱼嘟起的唇上点了点,诱哄道,“教过你的,怎么让它服帖下来。”他摸挲着唐鱼腰侧,“去吧,让他看看我们小鱼的厉害。”

    唐鱼好像没太反应过来,歪头看着陆简。但当陆简的手指点上来的时候他马上伸出湿红舌尖裹住那根手指舔弄,陆简顺势伸手夹着他的舌头揉玩。唐鱼“呜呜”哼叫着闭不住嘴,涎水滴滴答答往下淌。屁股被轻轻拍了拍,唐鱼便又明白要做什么了。他跪坐起来,吐出嘴里的手指探头去叼陆契裤腰上的金链子,轻车熟路地把他裤子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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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契骇得险些原地隐身。他外裤下只有一条轻薄亵裤,此时被唐鱼拽掉裤子胯间鼓囊囊的一包就大刺刺暴露在空气中,实在是尴尬得要命——况且他尚没弄清这唐门和陆简倒底是什么关系,若是贸然唐突帮主爱宠以后在帮里可就不好混了。他正欲推开唐鱼把裤子穿回来,却听不知何时又凑过来的萨弗暧昧道:“别害羞啊,没关系,我们都很喜欢小鱼,大家都是这样的……”伸出去的手便犹豫在半空,叫唐鱼毫无阻碍地蹭过来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在器物顶端嗅了嗅,复又伸舌舔舔嘴角,微微张嘴叼着亵裤一角慢慢把它往下拽。与他刚才解裤子时的利落动作相比,他现在简直慢得有些刻意,无异于明目张胆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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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亵裤只被拽下一半,肿胀的茎体高高鼓出一截,头冠部分却仍被包裹在布料中。唐鱼把粗大茎体含进口中,舌头顺着上头隆起的青筋上下滑动。唐鱼的嘴很小,他既要避开牙齿,又要用唇舌取悦guntang的柱体,含不住的涎水濡湿了旁边的耻毛,洇透了黑色的布料。陆契快被这隔靴搔痒般的挑逗逼疯,突然唐鱼被人捏着下巴抬起头,唇上压了另一个人的性器。萨弗摩挲着唐门的唇瓣,冲陆契笑道:“他最会磨人了,自己主动点,你这么憋着帮里又不会给你发禁欲补贴。”陆简也笑,“没事,放开些,轻点便是了。”

    陆契这才发现陆简不知何时已将唐鱼细细开拓好,唐鱼舔舐着萨弗的性器,晃着屁股去够陆简在他身后不断动作的手。陆契彻底忘了“羞耻”二字怎么写,拽掉亵裤扶着阳物去戳唐鱼的鼻尖。唐鱼显然更喜欢他这一根,马上松开萨弗,转头含住他的。萨弗有些失望地撇撇嘴,倒也不甚在意,自顾自地摆胯在唐鱼脸上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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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鱼被他弄得有点烦,偏头躲了一下没躲开,皱眉想了一会儿,抬起一只手把萨弗那根握住不准他乱动,这才安安心心吞吐起嘴里的茎体。萨弗看着唐鱼尽力仰头把陆契的性器往喉道里含却碰都不给自己碰,酸得好似整个人刚从醋里捞出来:“小鱼,你以为今天的点心是谁给你带的?”唐鱼捕捉到“点心”这个词,吐出嘴里的东西抬头看他:“那个好吃的。”萨弗顺势诱哄他:“小鱼哄哄我,下次还给你带。”唐鱼便凑过去在他性器顶端亲亲,右手圈起替他抚弄起来,只是又放不下陆契那根,依旧扭头去给他口。然而他心里惦记点心,明显就不似刚才那般专心,时不时便要去讨好一下萨弗,生怕他说话不算数下次不给自己带吃的来。这样一来两边都被他吊得不上不下,给撩得恨不得摁住他cao个痛快才好。

    被撩到的不只有这两个,还有一直在唐鱼身后闷不作声埋头开拓的陆简。陆简叼着唐鱼后颈,深埋在xue里的手指准确摸上一处腺体:“小鱼好馋啊,吃着嘴里的还惦记手里的,我们几个是不是喂不饱你?”说罢手指用力一按,唐鱼含着陆契性器极甜腻地嗯了一声,弓起腰把自己兴奋得不住吐水的茎体往陆契手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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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契圈住替他揉了几下,唐鱼舒服得浑身发抖,顶端黏糊糊地往下淌水,被萨弗伸手抹了涂在嘴边,他便乖乖伸舌把自己的yin水连着陆契的一起咽下去。罢了含着陆契的性器口齿不清地小声嘟囔:“不甜,不好吃。”陆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眼睛都熬红了。陆简扑哧乐出声来,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双手掐着唐鱼细腰往自己胯上用力一按,粗壮性器顿时全根没入湿软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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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鱼喉间模模糊糊呜咽一声,受不住陆简这过于粗暴的一下,翘起屁股试图往前躲,却忘记前头还含着一根,不可避免地把陆契性器几乎吃到了底,小巧挺翘的鼻尖几乎都埋进耻毛里,眼中顿时浮起一层水雾,委屈巴巴地抬头看他。陆契敏感顶端被唐鱼喉口绞得动弹不得,头皮发麻直想射,又实在留恋他嘴里温软,硬是咬紧牙关忍下来。唐鱼发现嘴里顶着的硬物非但没有撤出去反而更胀大一圈,委屈得呜呜直叫,但也没舍得主动把它吐出去。

    唐鱼含着陆契的东西还得为了点心抽神照顾萨弗的,本来已经应付不来,偏生陆简还在身后捣乱,硕大伞头时不时顶着脆弱腺体cao弄。唐鱼被他弄得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撑着双腿想让体内作乱的性器滑出去。然而他整个人都叫陆简抱在身上,又哪里躲得过,被陆简抬手按着屁股就得乖乖重新把粗硬性器吃回去,折腾几回发现根本跑不掉,无可奈何地坐在他怀里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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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鱼一安分下来,陆简反而不闹他了,揉着他的屁股哄他自己动。唐鱼呜呜叫着使劲摇头,他嘴巴被填满了,手里还握着一根,坐在陆简腿上本来就双腿大张够不到地,现下没有陆简支撑便重心不稳向后跌进他怀里,身后埋着的东西也因此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唐鱼偏头吐出性器大口喘息,陆契在他身后刻意重重一顶,唐鱼呜地闷叫一声腰身弓起便射出来,半晌缓过那阵炸裂般的过激快感后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空闲的一只手在陆简腿上软绵绵捶了几下:“坏,你…你坏!讨厌死了呜呜呜……”

    唐鱼哭起来也是好看的,泪珠子断了线似的掉,鼻尖哭的红红的,扁着小嘴发出响亮的抽泣声。萨弗本来就临近顶点,唐鱼刚刚被cao得狠了手里又没个轻重,此番更是忍不住,握着唐鱼的手快速替自己撸了几下,捏着他下巴叫他抬头。唐鱼哭得抽抽嗒嗒,但还是乖乖闭起眼抬头让萨弗射了自己一脸。萨弗轻轻撞了陆契一下,示意他让开一些,然后把自己还在喷发跳动的东西插进唐鱼嘴里。

    唐鱼明显不喜欢jingye腥咸的味道,哼叫着拼命用舌头把粗大的性器往外顶,却仍是被萨弗硬按着把嘴里的液体尽数咽下,又把湿黏的性器舔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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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萨弗心满意足地退到一边,陆简已经开始皱眉骂他让他赶紧滚了。萨弗今晚吃得尽兴,陪笑几声亲亲唐鱼哭得湿漉漉的小脸果真听话地滚走了。

    唐鱼根本不理他,他这次当真是委屈狠了,缩在陆简怀里眼泪掉个不停,胸脯随着抽气一起一伏,时不时还要打几个小小的哭嗝。绕是陆简停了动作好生好气一番哄弄安抚,唐鱼仍是只管闷头抽泣,好似打定主意今晚谁都不理了。然而敏感身体被一番揉搓后欲望早已被挑起,唐鱼离完全满足仍然差着好一段距离,心情在温柔对待下得到些许平复后身体便重新开始叫嚣着渴望,身前茎体不知何时再次悄悄抬起头来。xue里埋着的大家伙不动了,狭窄甬道又酸又胀,可是柔软内壁好像又有点隐隐约约的瘙痒,唐鱼犹豫着微微抬腰自己在陆简性器上蹭了蹭,舒服得腿根直发抖,可是叫人娇养惯了既不想自己动又不想开口要,只盼着陆简能领会精神赶快给他好好磨一磨。陆简也是给他哭得有些慌了,全副心神都放在哄他上,一时竟没看出唐鱼到底想要怎样。陆简越是不明白,唐鱼越是急着要,越急心里越委屈,下头小嘴紧紧绞住性器不放,上头却咬着指节呜呜咽咽,可怜的要命也可口的要命,陆简简直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一旁的陆契此时倒是看的明白几分,沉吟片刻蹲下身去含住了唐鱼腿间胀红器物。唐鱼本身体毛稀疏,耻毛也只有细细软软的几根,那物因为少有使用颜色是干干净净的粉红,不仅不显狰狞,反而有些青涩的可爱。连味道也是淡淡的。陆契以前从没做过这活计,方才竟是想都没想便给唐鱼含了,此时倒也不觉得恶心讨厌,只小心翼翼避开牙齿挪动舌头试图让他舒服。

    久久无人抚慰的性器突然被包裹入湿热口腔中,唐鱼顿时兴奋地呜咽一声,难以自持地挺腰把自己往陆契嘴里送。陆简不愿意让唐鱼射太多,平时也就很少有人会这样伺候他,大抵是觉得唇舌温软的触感很新鲜,唐鱼兴致rou眼可见地高起来。他心智不全,本就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在陆简帮里待了一段时间又被人诱着养出一副重欲的性子,只要被弄舒服了简直浪得没边儿,前头给陆契伺候得好好的还犹觉不足,扭头攀住陆简脖子软声求:“简哥——你动一动嘛,里面好痒……”嘴上说说还不够,伸手就要拽着陆简的手往两人下体交合处引,陆简顺势去摸唐鱼让自己性器撑得大开的xue口,意料之外摸到满手湿黏。明明今天他并没有拿膏脂给唐鱼润滑,yin水流成这样绕是他见惯唐鱼发浪模样也不得不赞一句天赋异禀。陆简脸上露出个笑容来,仍是他惯常的温柔模样,然而唐鱼却从里头隐约看出一点狰狞。

    陆简没有给唐鱼后悔的机会,掐着身上人的细腰让粗硬性器从温暖体腔中滑脱出大半,不待他反应过来便腰腹猛然发力重重一顶,唐鱼叫他顶得向上一颠。陆契头次替人做口活,本就是凭着感觉胡乱吸吮舔吻,时时小心收着牙齿以免磕碰,此时唐鱼动得猝不及防,他一时反应不及牙齿磕上口中脆弱嫩茎,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唐鱼觉出痛意,发出小小的痛叫,然而陆简那一记狠顶直直碾过敏感点,痛爽交织下身前性器抽动几下竟是这样再度高潮了。陆契被他射了满口,顺势含着精去亲吻唐鱼,唇舌交缠间把精水尽数渡进唐鱼口中,哄着他咽下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唐鱼皱眉吃了,明显并不喜欢,追着陆契想重新讨一个吻。有点委屈,像被迫喝过苦涩药水后讨糖吃的孩子,好可爱。于是陆契俯身含住了他的舌尖。唐鱼刚射过,身子敏感得不行,随便摸摸都要软,陆简体贴地没有大动,只微微晃腰在xue里细细地磨。快感一阵阵从与陆简紧密相连的下身传来,唐鱼软软地呻吟,声音却融化在和陆契交缠的唇舌间。

    过了一会唐鱼似是有些喘不上气来,抬手轻轻捶打陆契胸口示意他松开。陆契意犹未尽地咬咬他红润唇瓣,退开时两人间牵出一条暧昧银丝。唐鱼高潮了两次又和人亲亲抱抱缠绵半天,光滑身体上渗出一层细汗,扭动时叫陆简一时也捉他不住,当真像条滑不溜手的鱼儿。

    方才唐鱼并未脱掉上衣,此时那身燕云还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即使是唐门燕云套软甲轻薄捂在汗湿皮肤上也有些难受,唐鱼不住在陆简胸膛磨蹭试图把上衣蹭掉。他上身蹭动不免带着下身动作,挺翘屁股动来动去,自己摇着屁股吃男人roubang似的,夹得陆简舒爽,也不想帮他,由着他自己折腾。唐鱼蹭了半天不仅没把衣服弄下来,反而被陆简性器磨得腰酸腿软,终于放弃努力,伸手叫人帮他:“简哥!衣服!”陆简解开衣扣给他脱掉,调笑道:“小鱼衣服也不会脱了么?”唐鱼感觉自己好像被笑话了,自以为凶凶地瞪他,赌气似的钻进陆契怀里。陆简便不笑了,只专心cao他,唐鱼随着他动作不住地上下颠动。

    陆契被唐鱼晾了半天,老早就硬着结果直到现在也没射,憋得难受极了,现下唐鱼主动钻过来,他便轻声哄:“小鱼?来帮帮我吧。”唐鱼看看他,想起刚才他舔得自己很是舒服,虽然是头回见倒也对他很有好感,干脆地应下来:“好哦。”便伸舌舔上陆契小腹,在肚脐处拿舌尖用力顶了顶,才沿着一线耻毛向下舔到硬挺性器。他先是吃糖一样在柱身上一阵乱舔,又是对着紧缩囊袋又吸又含,动作毫无章法,却偏偏都是冲着敏感点去的,让陆契不得不怀疑他根本就是故意挑逗。唐鱼埋头舔了半天,直舔得整根roubang都湿答答地泛出一层水光,才终于含住胀得发红的伞头,收紧两腮用力吸了一口。陆契小腹一酸,在唐鱼嘴里泄出来。陆契回过神感觉这么快就被唐鱼弄射有点丢脸,低头却看到唐鱼邀功似的向他张开嘴,粉红舌尖上挂着点点白浊,很骄傲的样子。陆契舍不得凶他,轻轻挠挠唐鱼下巴夸:“小鱼好厉害啊。”唐鱼拽着他脖子亲上来,顺势把口中剩下的jingye喂给他。很是记仇。

    陆契吮着唐鱼舌头把那东西咽下去,漫不经心地想好像还是唐鱼的好吃一点。唐鱼正挂在陆契身上追着柔软唇舌不住地舔,忽然抖动一下险些咬到他舌头,接着松开他扭头瞪了陆简一眼,皱着眉不满地呜呜直叫。

    陆简状似无辜地回看唐鱼,下身却毫不遮掩地动了动。这一下大抵是蹭到了什么要命地方,唐鱼呜咽一声,方才好容易才止住的眼泪又簌簌掉下来,几乎撑不住身子要滑下去。陆简轻柔地舔去他脸上的水珠,像亲吻一朵雨后的花。唐鱼呜噫呜噫直往他身上贴,被热烫rou刃顶得受不住,乱七八糟地简哥夫君胡乱叫着求他赶紧射。

    陆契低头看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在陆简怀里钻来钻去,眼底一片暗沉。陆简察觉到他的视线,淡淡地扫来一眼,只把手底下鲜活温暖的躯体更用力地箍住了。

    唐鱼对这略显微妙的气氛半点没察觉,只觉得屁股里的东西存在感不降反升,好似被那物钉在人身上一样不自在极了,而且明明已经求过半天了陆简都没听见似的,当即抬腰想跑。陆简扣着他细瘦腰肢强硬地把人摁回来,用力cao干几下咬住眼前晃来晃去的肩膀在他体内地射出来。他射的又多又深,咬得也重,唐鱼痛得哀哀叫唤,倒也不敢再跑,老老实实叫他灌了一肚子精水。陆简射完精心满意足松口拔出来,唐鱼白皙肩头已经被盖章似的咬出个明显牙印,屁股动一动就从尚且松软的xue里流出白白的浆液。前头没能射出来,半软不硬地挂着黏糊糊的腺液,叫陆契随手揩去抹在他脸上。

    陆简把唐鱼放开,唐鱼立刻从他腿上滑下来,摸着自己小腹抱怨道:“好胀哦。”陆简安抚他:“我一会抱你去洗。”唐鱼钻进被子里裹成个球,说:“不要。”陆简便不再劝,开始收拾自己衣物。

    此时今晚带陆契来的另几个明教总算睡得醒了酒,纷纷叫唤:“简哥,我们还没吃呢!”陆简掸掸衣角,眼都不抬:“谁让你们睡得和死了似的。问问小鱼他还愿不愿意去。”

    唐鱼听到从被子里探出头:“唔?还要做吗?”他看了看眼巴巴看着他的几个人,努力想了想,依稀记得都还挺温和,“可以呀。”于是立刻被抱过去,不一会便甜甜软软叫起来。陆简站起来看看他们:“轻点搞,少让他射。”说完推门走了。

    陆契原本有些舍不得唐鱼,可是听着唐鱼躺在别人怀里亲亲热热叫哥哥,竟觉得有些难受,心思顿时也歇了。他坐在一旁不知不觉睡去,被几个终于吃饱的同伴叫醒回住处时已近卯时。临走前他看看刚被擦洗干净的唐鱼,白腻腿根已然添了个鲜红正字。

    陆契给唐鱼掖好被角,遮住了那些扎眼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