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兴趣啊。下】(很奇怪的play真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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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琴酒过来应该还要一段时间,只要提前把安室透搞定就可以了吧。 ……应该可以吧…… 已经顺手把安室透丢进里间的床上的江夏就坐在床边思索着,衣服已经穿的整整齐齐了,优雅从容地仿佛下一秒就能去参加宴会,和床上的安室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顺带一提,他的衣服和本人无关。——来自江夏。 他其实很想现在就把安室透抛弃然后自己直接跑路——但是安室透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想走?” 气息不稳的安室透勉力地撑起上半身来,威胁地眯了眯眼睛。本来应该是很有威慑力的表情,此时却因为他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而带上了一股子欲求不满的意味…… 完全不想艹男人啊,拜托。 江夏被他拽倒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着。 没办法了…… 他很无奈地扣住了安室透的手——他已经开始扒他衣服裤子了。 ……只要,让他爽到就行了吧? 对上一双正在思索并且似乎恍然大悟的绿眼睛的安室透不自觉抖了两下,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了一股凉意。 但是他下一秒就把隐约的危机感抛到了九霄云外—— 因为江夏正迟疑着亲过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此时正搭在安室透的腰窝上,一点一点地加着力度。按理说,这种姿势会让下位者自然而然地生出被掌控的恐惧,但他那种小心翼翼的探索态度却让安室透心里痒痒的,像是有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在他心上打着滚。 想要更多……哪怕被他当成玩具……哪怕被灌满被弄坏也没有关系…… 腰间的温度似乎把他的理智和冷静一起融化了,唇上、脸上是一个个印下的轻柔的吻,不谙情事的少年连唇齿交缠都是温柔体贴的,一点点的摸索着,甚至称得上温吞笨拙的动作却让安室透由衷地感到了心灵和灵魂的满足感。 安室透不由得眨了眨眼,内心的酸涩几乎让他忍不住落下泪来。压在他身上的黑发少年似乎有些惊讶,一时间动作都停了,直起身子想看看他。 被身体里乱窜的火焰惹得不上不下的的安室透不满地把江夏抬起来的脑袋一把压下来。 “继续。” 他声音有些沙哑,简短的语句是因为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喘息呻吟。 江夏把头埋在安室透的肩膀上,微微挑了挑眉,故意一口咬在了之前的伤口上,尖尖的虎牙再次戳进了rou里,疼得安室透吸了一口气,却也没有发出别的声音。他肩上的伤口离动脉很近,江夏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正在加速跳动的心脏。流淌着生机的血液汩汩穿过的血管就在他的唇下,它在随着心跳而跳动,逐渐的灼热也染红了江夏的唇。 他故意叼着安室透肩颈处的皮rou磨了磨,松口时那一片皮肤都已经染上肤色压不下去的红。 ……还挺好看的。 江夏一只手上移压在对方胸膛上,稍稍撑起了身子,用很欣赏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安室透的肌rou线条。他另一只手摸了摸对方很明显的人鱼线,不知道想到什么,又低头撩起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腰腹部,神色里不由得满是羡慕。 本来被他的眼神和动作惹得躁动得不得了的安室透此时又觉得哭笑不得。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总是很容易走神么…… 觉得再不做点什么今天估计什么也做不到的安室透决定主动出击。 他撑起上半身,把江夏的脑袋压在自己胸上。 不可否认的是他现在身体空虚的很,而江夏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甚至似有若无地扫过已经挺立坚硬的红色樱桃…… 他忽然很想让江夏摸一摸舔一舔咬一咬——江夏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像知道了他在想什么,又很好奇地用指甲轻轻掐了掐硬得像小石头一样的乳粒。 他似乎是觉得手感还不错,于是肆无忌惮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揉揉拉拉扯扯。 “唔!哈……呜……不、不要拉……江夏……” 疯狂的快感让安室透的大脑晕晕乎乎的,手指不自觉用力到青筋暴起,甚至在江夏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条一条的红痕。 江夏:……。也是会痛的,拜托。而且等下琴酒就来了啊喂!被看到怎么解释啊!!! 江夏被气得一口咬上了没有摸过的另一颗红樱桃,尖尖的虎牙在乳晕乳rou上刮剐蹭蹭,偶尔不太小心地划过并不明显的乳孔。他下口的力道并不算小,而在感觉到安室透倏地一僵并且在拼命忍住从喉咙口溢出的哭腔之后更是坏心眼地用舌尖抵住了乳孔戳戳刺刺,那殷红的樱桃便涨得更大。 安室透瞳孔涣散,颤抖的手只能虚虚地搭在江夏的头发上,脸上的表情似愉悦似痛苦,身体也不住地抖,呻吟断断续续的,隐约的哭腔更加明显。 “江……江夏……” 身体在叫嚣着更多,刚刚曾被进入过的通道湿漉漉的,在渴望着对方。 但江夏真的对他没兴趣。 感觉到自己的手再次被对方拉着进入了一个湿滑又热情的地方的江夏眉眼间都是漫不经心。 ……有什么可以……诶? 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不经意间碰到了外套口袋,坚硬的触感让他愣了一下,旋即想到了什么。 他的绿眼睛忽的一亮。 这个应该也——可是以后我还要用诶…… ……那让博士再做一个吧。 江夏突然停了动作,被他盯着的安室透突然又有了不好的预感。 然后他就看着江夏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个憋着坏的笑。 “这个应该可以吧~老板~” 他的声音都透着轻快,像是准备要恶作剧的孩子。 什么东西……? ——喂!!!怎、怎么可以!!! 安室透眼睁睁地看着江夏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他从来不离身的东西—— “不可以说拒绝的话——” 江夏带着笑,顺手把自己手上拿着的黑色甩棍转了转。 没有展开的甩棍其实很短一根,毕竟是为了放进口袋里,所以江夏在拿着它往某个地方捅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犹豫——直到看见安室透的脸都白了才后知后觉地停了动作。 被冰冷的物体直直捅入,被强行破开的甬道传递来的是近乎撕裂的痛感。即使已经有足够的润滑,但毕竟没有进行扩张的后xue还是让安室透吃到了苦头。 甩棍的表面虽然很光滑,但为了方便抓握还是会有些许起伏的防滑颗粒,尤其是这种特制的可伸缩款,棍体的铰接口或许平时不是很显眼,但是当它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时—— 安室透眼睛都红了。 江夏试探性地抽了抽,但甩棍被安室透绷紧的肌rou咬死了,抽不出来。 江夏:…… 他脾气一上来,硬生生地就把甩棍给用力捅到了底。 甩棍正好抵在一块软rou上,还又多戳了几下,本来脸色发白的安室透又开始呼吸急促,挺立的前端不断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打湿了江夏腹部的衣服。 “老板,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江夏不满地动了动手,甩棍深深浅浅地胡乱动作着,安室透腰都软了,下唇咬出了血才止住忍不住的呻吟。 “怎么办啊老板。” 好像……还挺有趣的诶。 ……诶嘿。ヾ(′?`。ヾ) 江夏兴致勃勃地逗弄安室透,另一只手继续在摸安室透的胸,还时不时啃上一口,肆意地探索折磨着安室透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每一个敏感点。 安室透都要哭了,紫眼睛泪眼朦胧的,已经被刺激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呜呜啊啊地求着饶,声音都哑了。 江夏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只有领口被胡乱扒拉开,乱糟糟的。原本白皙的脖子后面几道划痕逐渐变得红肿,肩颈和锁骨也被人泄愤似的咬了好几口,更不要提那些星星点点的吻痕,一个个都在很明显的地方。 ……也可能是因为他只能咬到这些地方。 而安室透……安室透的胸腹部上沾染着他自己的白色液体,甚至有一些溅到了脸上和江夏身上,不过沾到江夏身上的被他很嫌弃地又擦回了安室透身上。……当然被玩的已经失了智的安室透还给他舔掉了一点。 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弄的快榨干了,精神极度疲惫极度亢奋的同时又极度地恐慌,因为江夏在明里暗里的拒绝和抗拒。 后xue层层叠叠的软rou在挤压缠绕,却只能感受到无机物的冰冷气息。即使它已经被体温捂热,但可能是心理作用,安室透甚至感觉更冷。 他颤抖着搂住江夏的脖子,主动仰着头想要亲他,但又一次被江夏转过头无声地拒绝。 安室透只觉得难受,心里空落落的。 但其实江夏只是嫌弃他刚刚舔过什么奇怪的白色液体。 窗外的天色逐渐阴沉下来,后知后觉好像已经玩了好久的江夏一手揽着已经瘫软的安室透,一手把甩棍取了出来。 抽出来的时候好像还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很坚定地把它丢掉了。然后他偷偷地把一手的透明粘液抹到了安室透身上。 “嗯……老板……” 艰难地喘着气的安室透艰难地抬头,就看见江夏伸手拿过了一直在震动的手机。 江夏看见来电显示,沉默了一下,然后把它展示给安室透看。 安室透:…… 安室透强撑着抬手接过了手机,接通了不知道放置了多久的来自琴酒的电话。 “你的任务还没完成?” 一来就是琴酒冷冰冰的质问。 安室透很想撑起一个黑方的冷笑,但他真的没力气了,但是听背景音……琴酒好像就在附近。 他沉默了。 然后他抬头看了一眼江夏。 这小混蛋已经跑到外间了,背对着他站在桌子前,不知道在玩什么。 安室透稍有点别扭地把自己撑起来,一边忍着身体的酸痛和难受穿衣服,一边还要注意自己的态度和声音去回琴酒的话—— 他心不在焉地随便应付着琴酒,视线还是牢牢地锁在江夏身上。 ……但是似乎有遥远的汽车喇叭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