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贾诩x广陵王|花林靡靡在线阅读 - AAA广陵酒池rou林批发商偏远地区不包邮

AAA广陵酒池rou林批发商偏远地区不包邮

    

    他望着你提起翩翩衣裙,融融暖意中好似花了眼,阳光似软化的皮,将你包裹在内,微光散在你发间,暖洋洋的味道。

    还是第一次约西凉的使君出来,可是没有象征身份地位的黄金马车、没有利益红眼的王公权贵、没有城里的喧嚣聒噪、刀剑相向。男人坐在一处花摊边,拐杖侧着靠着土墙,一边卖花的姑娘见他在等人——又见他衣着华贵,想必是个世家公子,他漂亮,却不怒自威,人人保命的时代,小女孩还是搬来椅子给他。“谢过。”淡淡地说着,又端来一杯茶。

    “你来了呀。”你说,发簪垂下的珠子和耳饰的荷花坠子钩在一起,想解却解不开。他起身拿过拐杖,手里看着纠缠在一起的饰品。

    他帮你解开,却没有和你来回一句话。“贾诩?你哪里不舒服吗。”男人摇摇头。

    “我迟了很久吗?”你声音弱下去:“生气了?”

    他还是摇头,抿唇。

    先前知道你是女人时——你还是穿着那套王服和他讲的,他从未见过你穿裙子放下藏在发冠里的长发——军师脑子装再多的计策,却想不到那个坐拥广陵一方水土、立志兴汉室的亲王皮下真正的模样。当褪去男人身份的伪装,你就像褪去一层壳。真正的部分展露出来——他需要一段时间接受,你说,今天本就不是和先生谈公务的。

    “我们聊聊别的吧。”

    他终于闷闷发出声音:“殿下要花吗?她给了我坐的位置…还有这盏茶。”他把茶推到你面前,眼神飘忽不定。

    嗯?你迟疑了一下,木槿色的薄裙被吹起,袖口还有白色的无名小花绣围成一圈,外罩着薄纱以防烈阳灼伤皮肤。总觉得贾诩有些怪——他何日时这般拘谨了?你想,看着推到你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上次和贾诩见面他带来了里八华神秘刺客的秘密情报,嘴上说着谢他,心里却痒痒地愈来愈对面前疯疯癫癫的军师生出一番好感,你要他多留几日,他还真的答应下来。满口“鬼”与“人”…其实他多在广陵城里“周游”,说是周游,一圈下来贾诩定是一边把这当做休息一边去收集些什么情报信息。天还未亮出门,再披星戴月归来。

    找话题好难…怎么感觉像是自己给自己组了一场完全不合适的相亲…你走在他身边,一言不发,男人拄着拐杖走得悠闲,似乎有刻意放慢脚步等你。

    “先生!贾诩…”你叫住他,终是忍不住:“先生想聊些什么?”

    “在下也不甚清楚。“他正着衣袍,拐杖点点地,“殿下呢?“话题抛到你手里。

    ……好尴尬。

    可贾诩并不是那般闷的人。“那先生…先生来了几次广陵,可还喜欢?”

    他回身看向你,“要我说吗?广陵水土确实好上一些,地处腹地,但也是最岌岌可危、摇摇欲坠的城池。殿下如若不守好,你的广陵可随时面临腹背受敌的风险…可如今袁本初独当一方天地,袁公路又企图称帝,你如何是好?曹cao——他好似是去兖州了吧,陈宫也在那边,他和本初交好…”

    他好似要把地图拿出来和你论道一番。你听后点头:“先生所言极是,只不过我其实更想听你对广陵…从你个人角度想。”你其实想说“你对我有什么想法”,他又摸着下巴:“殿下是觉得我这一个瘸子,在哪安身立命有何区别?今天的主公是董太师,明天…”他突然附身搭在你肩膀上,在你耳边低语:“也可能是殿下啊。”

    他吞了口口水:“如若广陵前后受到夹击,我自有活命之法,殿下可想听听?逃离'鬼'的束缚可比想象中简单许多。”

    你终于忍不住跑到前面,这根木头根本听不明白你的意思!飘起的衣摆带着花草恬然的香气,头发随着你的动作鼓起,一边花摊的女孩子接收到贾诩眼神的示意准备好了他想要的花束,抱在怀里的清香同你周身散发的味道都显得寡淡。

    “殿下?”贾诩拄着拐到你身边,你靠在凉棚下躲避着阳光,见他怀里还有捧花,粉色的紫色交织在一起——庸脂俗粉的搭配被贾诩抱在怀里却显得魅惑起来。你越想越觉得生气,别过头:“我老了。”

    你听贾诩充满疑惑的哼了一声。

    “先前你说过的,广陵王殿下可是老了…”你挑眉,嘴里却咄咄逼人起来:“绣衣楼有多少多少人,留守多少多少人,今天楼主休沐找先生谈,受益匪浅。先生,广陵的情况我肯定清楚,计策的采纳要结合情况,安身了,百姓呢?“

    话落,马车进城,当地商贾运货的车辆来时,奔腾的马儿带起一阵风,刮乱你精心梳好的头发,耳饰垂下的金流苏打结,贾诩的衣角沾上了飞溅的泥水——他拉过你护在一边,不让那件单薄的长裙沾染上泥泞。他怀里那捧包好的花到你怀里,浓烈的香气强行进入你的鼻腔,侵占着空气。

    “我看颜色合你,但似乎太香了。”他身子僵了僵,你感觉到腰间环上一双大手,骨节分明的手按摩着你的腰窝,掐着衣裙在腰部被束带拉出的褶。你腰间的福囊掉落下来,他又摩挲着给你绑好,你感觉男人靠的你极近,突然拉近的距离——你从来没这么近的看过他,生得一番姣好的容貌。他低头时发丝垂在颈间,瘦得骨头都凸出来。“殿下刚才可是在呛我?“他拉你转圈到一边,你才发现凉棚后是一个无人的花园,里面却被精心打理。“这家花园是…”你看看周围。

    “广陵的一家富豪修的园林,可惜了这家人现在可不在。”他说,“凉棚后的砖墙整修,不过本就偏些,无人看管也发现不了,就留了个口子。“

    “你怎么知道?还有…连守卫都没有?“你惊呼,手抵在他胸前,他快把你按到草丛里了。怀里还有着散乱的花,花瓣碎在你的衣裙上。

    你想起他在广陵时早出晚归——难道这也是…

    “不错,殿下真是聪慧过人。”贾诩眼睛凝视着你——半晌轻轻低头含住了你胸前掉下来的海棠花朵,放在嘴里,牙齿咬住花根部,他呜咽着说不清话,你摘下来——又别到自己头上。贾诩藏得再深,眼中那一点惊讶也露了尾巴。

    “你…你岂不是明白——”他打断你:“殿下当真觉得在下看不见你的那些心思?”坏了,以为是根木头结果碰上刺了。

    你却想逗逗他,有模有样的学起来:“你打断我,是不是把你剁成rou泥当军粮、剥皮抽筋…”

    感觉到腰间的力度——你控制不住身体向花丛中仰去,但你姑且还是个有过经验的人——脚勾住他那条有些吃力麻木的腿,你知道离开他维持着姿势就已经很是疲累,轻轻拉着男人卧入花坛中、伸出的枝桠和压碎的花瓣,雨后新泥——贾诩手却抵在你头后,一只揽住腰让你并没有全身倒下去,反而在合适的角度,仰起的下巴,你发丝垂下面前有些花朵盖住脸颊。见你没得逞,他就把你拉起来——手指摸过你的脸颊,两袖沾了一些花瓣和土,鼻尖上一点露珠。“殿下还真是好玩。“他拉过你,力气大得牵住你的手不要你再乱动,腿的隐痛让他将重量压在拐杖上,花坛里碎石子路环过,他拉你在墙边的篱笆下小站片刻。

    无人的花林,杏花微雨后,世间仅存你与贾诩两人一样。

    “这地方真漂亮。”你说,贾诩在廊檐下望着你,你才发现他视线落在你身上许久。“殿下喜欢那在下自然也欢喜。”头侧过去靠在这个缓解腿疼痛的男人胸口,头顶顶在他下巴,感觉额头蹭过什么,原来是贾诩在用下唇轻轻蹭你的额头,一只黑色的鸦般,身体依靠在一边树的枝干上,不高,但垂下的枝刚好遮挡住你们的身影,团团拥簇的粉和绿叶中——他原地活动了几下双腿,“对不起…”你突然和他道歉,让男人一愣。

    贾诩问你殿下何故有歉,你沉默下来想到为自己做的事窘迫。“你不是很聪明嘛…”言外之意是“你应该能理解我的吧”。为自己的蠢笨羞红脸颊,虫飞到你的领口,定睛一看是只毛绒绒的蜜蜂,却并未打算攻击你,只是停在你交领边。

    感觉男人的气息平和,下一秒脑子里还蛮是思虑的你就被突然掰过头,感觉冰凉柔软的东西贴到唇瓣上。他在你唇边说:“又有何妨呢,我不会太过在意。”全身靠在树的躯干上可以减轻瘸腿的负担,你被拉过去几乎和他紧贴在一起,领口和腰带松垮垮着散落下来,越是靠近听到他胸口平稳的心跳声愈觉得真实,不像那个坐在你对面满嘴疯话的人,面前在用嘴唇轻吻你的人是谁呀?想不了太多,唇齿相依耳鬓厮磨,热气扑到脸上,你被锢在怀中,衣料摩擦点燃敏感的皮肤的感觉,痒痒的,耳根红透了。他吻的不狠,贾诩嘴里说过狠话、又时不时发的疯到了吻上却变成孩子般的缠绵甜蜜,舌头试探性地伸进去,他接吻时眼睛是看着你的,对视有点奇怪。于是你合上眼将主动权交给他。

    却不知这样就任由疯子乱来——抬起一点下巴,角度适合舌头进去,勾着你的同他肆意挥洒着愈来愈旺盛的情愫、嘴角感觉有些唾液流下来,贾诩含住你的嘴唇,掐着腰去扯你的衣裙,将那粉嫩的唇瓣咬得发痛,牙齿碰撞,舌吻时却发出类似交合的声音,摸着你下巴的手指攀附上来挖进你的嘴里,却还在让你分心时将舌头试图塞进你的喉头伸出,你才发现贾诩舌头可以伸出来较长一部分,好似毒蛇吐出信子——干呕的窒息感,被他全然堵在口中,只知道腿酸到站不稳,他却靠在树上,你倾身入他怀里。

    发出可怜的阵阵呜咽声,你不知道被谁的口水呛到,他才勉强松开你,眼角都带着生理性泪水,发髻歪在一边,你双手插在贾诩长发间,舌头离开时勾出黏连的银丝全然掉在他质感的领口,那件衣服一定很贵…你想,下一步本来想松开却没想到他的手托住你的后腰,一条腿抬起来绕到他的腰上。顺路亲吻你的下颚骨,勾勒你的脸型。“殿下瘦了,脸都没有以前有rou了。”不知道是在夸你还是在笑你,却感觉长盖住脚面的衣裙被掀起来,他说:“你当真以为会逃过一劫吗。”好笑!你反倒没被他这句威胁到,事已发展到这个地步——他说不在意,但你终不信面前这位被打断话都会咬唇放狠话去恐吓你的男人会做出更出格的行为——于是你鼓起胆子,反问他:

    “你要在这个地方吗?这可是别人家的院林。”

    他歪头思考的样子亦是可爱的,但很快勾起唇角给了你肯定的答复,你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男人眼中掩盖的侵略性终是遮掩不住,那双眼睛过于危险,如今已经浸泡在欲望之池中了。额头的汗水不知道是他过长的头发闷出来的,还是腿的痛感让他压抑不住,又或是早就控制不住身体的快感。你这次和贾诩的博弈输了——虽然只是嘴上的博弈,一向讲规矩的人化身为“鬼”将你包裹住,感觉手摸到大腿根部,他说:“殿下…撑好,我再换个姿势。”到了这个时候,嘴里称你一句殿下都像极了欢愉前的危险预兆,贾诩拿过拐杖,你双手撑着树干,完全靠在他怀里时腿却被要求不能放下来。“我要是不听你的,你会把我剁成rou泥吗?“

    “殿下居然在意这个…?”

    可是真的不能在这里zuoai。你想跑却发现他一只手又摸到了你的衣裙,不知道是腰部力量还是什么,贾诩那条瘸腿屈起来一点,感觉领口被慢慢扯开,你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却发现挣脱不开:“不行…你等下,万一被哪个人发现!”

    “五马分尸还是腰斩?“

    你靠近他的脸:“不行,这可是广陵的世家大族!”

    话未说完感觉手像灵活的蛇钻进你的衣口,乳rou被揉捏玩弄着,两团形状完美地合贾诩的手,感觉外衫被剥下一半,腰带还是松松挂在腰前,他没动,衣服褪到一半却露出更为情色的一面。你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情况,却只感觉胸前一阵酥麻,他夸殿下的胸长得玉润天成,“我从没想过殿下竟是女儿身。”他突然说:“殿下想知道我对广陵王的想法吗?”又大力掐了一把乳rou,柔软的胸部在他手里被揉捏得不成样子,感觉小腹处传来阵阵瘙痒感,他靠坐在碎石子的地边,让你跪坐下来,滑下肩头的衣物,段段织锦繁花似得乱在一团。

    “女子身为亲王本就为奇,殿下貌美更为奇。“他一边眉毛挑起,“殿下,让我再贪得一些广陵王殿下的利益可好?”这时候反问起你,你却只能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呻吟,欺负你的胸部不见成效,指尖一转就掐住已经冒头的rutou,掐住拧着揪起来、一下一下的刺激流遍全身,你直起腰身仰头终是控制不住呻吟出声,眼中干涩却蓄满生理性泪水,含着泪被欺弄:“贾诩…贾诩…你——你当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话说出口未完又被一个吻堵回去,他坐下岔开腿,而你就跪在他腿间,贾诩却不以为然,这种时候他居然笑出来,又加上一双手玩弄另一边的rutou、两朵红缨被同时揉搓着,下体感觉不断分泌出水来。“可殿下不是连亵衣都未穿吗?“一句话让你慌乱了阵脚。只感觉松垮的腰带终于被扯开,他有一步的迟疑,贾诩感觉腿间起了反应。花林树下,男女之事的yin乱都显得娇嫩起来,他合眼说:“殿下不必担心,我不会让你赤裸全身的,天虽热仍有易患病。”

    你不是对这种事没有经验,可从未在大半天的——还是在随时可能有外人来的花林里zuoai。身体却因为这种羞耻格外激动,下身已经想要被贾诩填满了——手指、rou,什么都行,只要是这位西凉军师的一部分。因本能颤抖着身子,只觉得在花海中格外情色,而吹散的花瓣落到你的发梢,白皙的肩膀和胸口上,贾诩按压着rutou,挑着底部弹一下又用有些粗的指腹按压…不行了,快停下。你感觉自己跪得更开,腰软得像全身灌了水,他听后真的乖乖放下了你,却没想到男人的手抚摸过腹部中间的沟壑,径直往更为敏感的地方摸去,贾诩的肤色白里透着血色,放在你身上甚至对比更强烈些,下半身吐出的水粘在一起打湿皮肤,他说:“那既然,殿下想被摸这里吗?”听不清他的话,只觉得男人真的是正经地问你,那语气正经的让你想起贾诩第一次以西凉使节拜访广陵,什么“人”“鬼”说了一圈,印象中的人和面前手抚摸阴xue的男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花影遮盖住他的表情,下半摩擦着阴阜,丰满的两瓣yinchun像刚开壳的蚌rou,你感觉贾诩的手缓慢地又搓弄起你的阴蒂,腿根湿滑一片,张张合合的rou仅仅贴近就想吃下他的手指尖,贾诩本想在外边好好抚摸一番却忍不住,两根手指径直插进去,那一下你发出比之前更高昂娇媚的呻吟,广陵王的身份似乎已经成了泡影。

    他快忍不住了,贾诩额头上沁出更多汗,腾出一只手撩起覆盖后颈的长发,拉着你压下身体手指开始慢慢进出,可没过多久速度就快起来,他手指长,不需要额外的润滑下体就已经可以顺利进出,反倒是你感觉自己下半身开心地迎合他,腰也摆动起来——甚至主动跟着贾诩的动作。他笑出来:“殿下如此yin乱,可是我不曾知道的。今日可以一览无余…这便是殿下真正的样子吗?”他好像接受事实很快,只感觉又加进去一根手指,而你大脑已经快要发疯——如果他是毒蛇,咬下去那一口毒液腺中释放的肯定是催情的毒,一向得意于不会轻易沉溺于情事的你终究忍不住,在一波一波快感中全身痉挛着到达第一次高潮,羞赫似处子。

    “殿下…”唤着你,贾诩撩起你的头发,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却往后面的位置移动过去,丰满弹性的臀rou被衣裙所盖住,你压低身子,膝盖被碎石子磨破,血液蹭得满小腿都是,那一处已经被石子压来压去,皮肤烂得不成样子。掐住臀rou,撩起裙子,你感觉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就像当街裸奔,而后更令你羞耻的事——贾诩本来只是揉着玩,没想到无意间“啪”的一声,他的一下拍在臀部上,而你却因此感到阴xue分泌出更多的花汁,呻吟出声,他定睛看着你:“殿下方才…可是觉得有快感?”直白得令你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想往他的怀里钻。“身体反应我控制不住。”闷闷地感觉又是响亮的一巴掌,腿根颤抖着,膝盖的血液溢出来,红rou磨着地。什么担心你…你现在狼狈得似逃荒,脸红透了眼神迷离。他吞了口口水,感觉臀瓣已经留下掌痕迹——又扇打一下到你的yinchun上,你头昏沉沉的,却抓着他的衣服,半晌,你才说:“住手…别…别玩了…”发现自己话都说不成句,嘴里的清醒化作喘息,只知道一切发生得太快,你感觉快要被贾诩这条蛇绞死。

    更加渴望进入的下半身乞求似地磨着他的手,将爱液全数蹭到他手上,这人倒也不恼你这般行为。掐着泛红的臀rou,上面已斑驳着贾诩的手掌痕迹。“殿下的秘密,在下自会保守。”他低头吻住你,手拉起你一边的胳膊,引导你放低臀部,跪趴下来留出足够的空间,后面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被手指按压着,你感觉到大事不妙:“贾诩,你要做什么?快住手——嗯…嗯啊…”紧致的肛口被打开,粉嫩私密的地方还是第一次吞进去人的手指,那地方你自己都很少摸过,却被男人一口气敲开秘密的匣子,像是秘密被人知晓一样。后边娇羞地吃下他的一根手,肠壁要比阴xue的rou更紧,弹性有致——肠液粘着挂在手指,xiaoxue他也没有放过,手指缓慢生涩地抽插你的肛门,另一处松着贾诩一层又一层的衣袍,你才发现他的阳物早就顶起里衣,受够束缚了,yinjing接触到空气肿胀粗硬,上面布着缠绕的青筋,guitou却是初生的粉色,他脸却先红了:“殿下…呼…我只自己弄过。”他好似解释着什么,你手想去taonong他的yinjing,却只能撑地忍受后xue异物进入的快感,又痛又舒服的感觉很奇怪。

    张开的网一般,他是诱惑力十足的蜘蛛,你偏要去打扰正在结网安身的军师,最后落得沾满白色蛛网被他衣猎物的姿态保存在网内的情态。

    后面又塞进去一根手指,他似乎是耳边受够了你的一声声含了蜜的呻吟,感觉下面那根已经够大的rou更加粗硬,加快速度让你通过后庭达到高潮,不忘又去捏你的rufang,两边的刺激袭来,你感觉下半身酥麻得不像属于自己,后xue开到三根手指——深红的rou翻出来,他只靠指jian就可以让你高潮迭起,膝盖跪在土里,白嫩的腿rou挤压出来,“嗯……啊…”控制不住思考,你只觉得自己又陷入一次次的极乐中。道义已逝,他说殿下怎么敢和西凉军的谋士——还是个瘸子的人苟合呢,却在此感觉手指进得更深,乳rou被亲吻,啃咬,留下一个个不规则的圆形齿痕,你的口水流到胸口,因为身体被进入胸也轻微晃动着,勾着手指到肠壁边缘,抠起来:“你真的…啊…不嫌脏…”亲着贾诩的脸颊,男人猩红的眼睛里早就满是你的影子,撩起紫黑色的发,他说:“我想进入你身体的每一寸…广陵王殿下,这次你并未料到,愿意认降吗?”

    降什么?降于董卓还是贾诩?你不敢回答他,脑子不清醒他以含糊糊弄你,见你不回答男人加大力气进入你,而后又突然退出——被填满的感觉失去,后腰又酸却又觉得不够满足——交媾得不够满足,贾诩替你把衣服穿好,拉好已经不能算衣服的,衣服替你系好却不似那般麻利。“嗯…贾诩…你干什么?”你看他有些急躁,捧住他的脸:“殿下若不愿那在下定会由殿下的心意。”

    嗯…?做到这个地步了他居然想把衣服给你穿好,但xue口早就泥泞得需要一个人抚慰,你握住他的手腕:“贾诩你给我…”松开还没说下去,总觉得这次暴露出自己的欲求,慌乱写满你的脸,他只是勾唇轻笑着:“殿下不是不愿和我这个瘸子…”什么啊?你没搞清楚情况,抓着他的衣带:“你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要停下?”

    疯子。你镇住气,后xue还未完全闭合,阴口还吐着花蜜,更别提身上满是贾诩啃咬蚕食过的痕迹。“什么愿降?你是使节,是来谈条件的。”这次换他脸上写满了:‘你在开玩笑话‘的表情。

    他看上去在憋笑,耳根红红的,带着欢愉时的汗珠,一些粉黛被汗液带走脱去:“殿下不会以为我在说公务吧。”

    “我们说好的不谈公务,殿下可是不能食言。”

    他侧过头全身颤抖,又捂住嘴不想让你看到他在笑话你,只感觉阵阵好听的笑声传来,这人不仅人长得相貌堂堂,音色也着实好听…笑完了,他拉着你,又冷不丁地在你臀瓣上留下轻轻一掌,足够打击你的意志——光滑的皮肤上开了花。而后贾诩吻你的嘴唇:“那殿下,原谅在下的疏忽。”意思是——哪里痛了说出来也不算他的,这小子说得在意你,握着yinjing按下你的腰,刚刚退出后的手指没再进来,后xue还是空的,但前面却在yinchun亲吻到guitou的时候一切化为泡影。贾诩…贾诩的…你脑子里形成不了一句话,强迫自己认识着现状,他磨着两片rou,张开的口立马亲住他,那根粗硬的家伙慢慢推进去,挤开两瓣花rou强行侵占你的私有领域——通往zigong的rou道,黏黏滑湿润,又是一股爱液流出来浸湿他的柱身,阴毛上挂着一些透明拉丝的液体。

    你忍不住捂嘴叫出来,舒服的程度超过想象,那处地方总算被真正意味地填满。贾诩是不需要你自己花力气上下活动的,他说,殿下回去我帮你把膝盖的伤口包扎一下吧,却手指撕扯着破开的皮戳弄伤口,痛感在他按下你的腰拉着你进出抽插时化作一波波的快乐,惊人地会控制轻重缓急——字面意义上,贾诩看着你的反应调整着速度,xiaoxue吃下整根rou茎时感觉全身由下撕裂开,内里却是热得满足,rou壁快乐地吐着水,guitou碾过每一寸rou,好似军师的行动成功占领了你身体的土地。他太大、太快,推开的rou又挤弄着迎合他的动作,动着腰吃下又吐出来,你脑内竟想着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才好。意识迷离,颠鸾倒凤,男女交媾的水声和浪荡的yin叫声自花林传来,但路过的人纷纷,广陵商贾要地,马嘶鸣和商贩叫喊告诉你现在是在外面,可却控制不住他一次次的抽动,

    这瘸子哪里体弱多病的书生!你内心里面大喊着不公平,全身都在颤抖着,推进、进入…反复来回,他放缓速度,额头上汗珠更多,散下来的刘海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腿疼的厉害,贾诩觉得自己心跳不断加速——也许会不久沉溺在交媾中光着屁股死在花林里。但他拉着你的手,神机算盘被打翻得不剩一物,意识到对你的情感前,贾诩不想矜持一点了,只知道眼前那个女孩子确确实实是你,眼睛离不开想在不知剩下多久的命数中记下荒唐的交媾。水声靡靡,感觉积攒的jingzi已经快随着一下下进出射出来,宫口色情地绞着他,贾诩闭眼,拉下你同你接吻,又随时掐着你身上的rou听你的叫声,感受广陵王的真实——他需要记住这般如梦似幻的真实。

    微凉的感觉,碾过敏感点之后他射了出来,你还是少有觉得云雨“大梦初醒“般,腿间流出爱液稀释了粘稠的白浊,rou抽出来后上面带着丝丝缕缕缠绵后的液体,他又把你调过来,背对着的未知,贾诩手掐着阴蒂,高潮后的余韵未果,你感觉身后肛口又顶上了什么。

    “不是吧…先生…你……”坏了,一切都坏了。

    后xue这种地方的交合你不是不知,初次体验还是让你痛得像被五匹马分开肢体,下身的痛远大于快乐,但贾诩似乎喜欢,你只觉得他想把你拆开来,每一处都要留下jingye来标记,yinjing进入的时候感觉有丝丝撕裂的血液,太痛了想不起来。臀rou上的巴掌印入贾诩眼里,虽有预料那几下会留下印迹,却还是如同仙术让贾诩埋藏的情欲又被挖了出来,他发疯时自己控制不住,拉着你的头发骑乘在yinjing上,腿大张开,yin荡至极。

    你没想到的是——待那般剧痛在贾诩爱抚你身子得到缓解过后传来的是异样的快感就像是分不开一样上了瘾,前面加之被抠弄,贾诩手指埋在你的阴xue中,两口同时被进入,后面吃下的巨大的粗热的yinjing越来越快,睾丸拍打在臀部上,你舒服得脚尖都在用力,全身都在被牵制着,血连着丝丝肠液糜烂一片,开放在泥地上,地上飘落的花瓣中,薄纱被撩开在腰间,贾诩整根埋入——嗯…感觉顶到最深的地方,却依旧希冀来自军师的蹂躏,你不曾有过的体验他都可以带给你。未知的恐惧与黏稠的欢愉,两个人都被施咒般,内壁的肠rou欢喜他的yinjing,前面又含着他的手指,衣裙飘起像落入人世命数未知的降仙。惊了花丛中的鸟儿,rou体的拍打声连绵。拨开前面的阴xue玩弄着…不行…不行…文和…你喜欢叫他,看他的反应,又是快速地抽插几下慢下来,你却感觉体内有一股感觉撑不住,岔开腿潮喷出来,贾诩的袍角散在地上,刚刚好浸湿。

    脸红透了,背对着他看不清贾诩的表情。但广陵的亲王殿下被男人搞到潮吹这个实在是另你觉得万般羞愧与无奈,贾诩似乎也在思考什么,后xue含着yinjing两人停下来片刻。你突然感觉后面男人啃着你的背部,“殿下很是可爱。”卷着你的头发,怕你的发簪扎到自己,替你收起一些赘发的发饰,摸着你的腹部,感觉贾诩周身的沉木相浓郁起来。

    “不必在意,展现出你最真实的样子。”

    贾诩闭眼,睫毛长瘙痒你的背部:“殿下,呵呵…文和万般感激你愿意完全把亲王之身交付在下。”他说的是,亲王是女子并非什么值得惊讶的事,尤其是对于贾诩来说——贾诩真正喜欢的是你走下亲王的高台,将rou躯交付给他,他爱你的真实,非人非鬼。飞蛾扑火,贾诩云走四方,见过太多,尸体、人、“亡魂”,麻木的就和他的瘸腿一样,见多了心就枯了,残阳照在他灿白色的身上,只觉得腰部发力又开始律动,想着想看看广陵王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抽插时感觉呻吟不断传到他耳中,头皮发麻,手指摸过凝脂的肌肤,柔润如美玉,rou茎拍打在臀部上,贾诩又将jingye射在你肠中,前后两侧流出来的yin液——全都是、皆都是贾诩所造成的。

    腰酸痛得像被劈开了,你侧卧在泥土中,贾诩脱下外袍——轻轻擦拭你腿间的脏污,又闻着你的大腿,压你在开满花的树下、夕阳的残晖下曲起你的腿,美得似一副画,裸身的女子却不是春宫画卷,贾诩书房挂着的所有名画中最受他喜欢的那种——舔着沾满泥和血的红rou,膝盖跪久的破口,唾液让伤口红肿发痛,贾诩亲吻你的膝盖,不再留恋花xue,敞开的衣袍散乱在花池与泥中,你困倦着、迷离着感受清晰的苦楚,见男人攀上来,瘸着腿走到你身前坐到头边,邀你头枕到他的腿上。

    “不会痛吗?”你问着,感觉他头顶的花瓣掉到嘴里。

    “会啊。”

    “不过殿下不用在意…在下在用心记住此刻。”他摸着你的眼睛,沉木的香气。你在他身边似乎有种真正不用顾虑太多的感觉,安身、立命,他保命之策的同时亦求保你平安。

    余月后,广陵王府又来了西凉的使节,不是贾诩——心里期待落空,但使节却专程叫退所有侍卫,将一秘密箱匣交付于你。

    “文和大人特别要赠殿下的,谁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日后同样打开,卷轴——你知道贾诩许是给了他钟爱的某幅画,打开后却令你面红耳赤——疯了,他真的是个疯子!

    一面残阳下,落花树下、木槿色衣袍、赤裸的女人、伤口布于身,仔细看身体四散着齿痕,但整体却并不情色,反倒带着贾诩一贯对画的审美和情趣。他许是记住了,怪不得那描摹你的眉目、口鼻、脸颊…一直到锁骨来回描画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