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刑虐(逼rou受刑软烂/胸rou伤痕累累乳尖肿胀/插逼摸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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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暗信落在我手里,我将上面的标拆下,封口打开,几页纸便掉出来。 我的视线从一行行小字上掠过:“这就是你们查到的消息?” “陛下,”暗卫统领冲我叩了个头,“证据都被处理得很干净,无论是物证,还是…” “还是人?” 我玩味地看他一眼,见他不敢接话,便继续道:“也是,徐冽跟徐惊弦都不是会给人留下把柄的性子…只刺探到这些远远不够,继续查。” 暗卫低头称是,行礼退下了。 落日溶金,夕阳透过窗棂,在殿中洒下细碎的斑驳光斑。我无心欣赏,只是有些发愁地把玩着笔杆。 其实,自那日见过碧游夫人后,一想到徐惊弦,我心里便会浮现出某种不可名状的恐惧。 徐惊弦不该是这样的。 从前我以为他是光风霁月的世家公子、意气风发的银枪小将军,绝想不到有这么一天,徐惊弦倒在我面前呻吟,rou逼收缩,腿间那个不住淌水的洞口就敞露在我眼前。 我胡思乱想起来,忍不住拿徐惊弦同我见过的其他意气风流的世家公子相比。 哪有本该柔柔弱弱的双性之人拎着个发黑的脑袋招摇过市的,嘴似乎也有些太硬了,要是能跟他那里一样软… 打住!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逃避什么似的,掀起裙摆匆匆朝寝殿走去,顺便吩咐在我跟前伺候的德公公:“立刻宣宁暇入宫。” 宁暇是从前我母后身边的女官,后来被派至我殿中做事,登基后,我特许她出宫与家人团聚。 不过翻几页书的时间,宁暇便被人带来了我宫中。 “陛下这么急着找奴婢来,可是有要紧事?” 我将书随手一丢,自软榻翻身而下:“婆婆!” 我拉着宁暇坐下,东扯西扯半天后,才貌似不经意地说出今日寻她来的目的: “婆婆,你知道吗,徐惊弦回来了。” 宁暇眉眼微动,平和地笑道:“奴婢有所耳闻。” 窗外传来一声冬虫长长的尖锐鸣叫,我循声望去,错开了宁暇的眼睛。 “我有意放他回去,婆婆认为呢?” 不待宁暇回答,我又话赶着话道:“但是御医说徐惊弦肩膀废了,如果能仔细将养,日后若不碰重物便影响不大,只是想必提不了剑、也上不得前线了…” 其实御医还说,徐惊弦此番已破了例,双性的身子将来会被情潮反复纠缠,若得不到人及时抚慰疏解,很可能会深陷情欲不能自拔。 这话在我舌尖滚了滚,还是咽了下去。 宁暇沉默片刻,起身冲我行了大礼,才开口道: “奴婢并不敢妄议前朝之事,只是看陛下似乎很为此事烦心,才斗胆一答,陛下听听便罢。依奴婢粗浅之见,成穆侯之子如其父一般有掌兵之才,可如今成穆侯已死,反贼徐冽又为其血亲,此人便不能不妨。既然他已不能提剑上阵,想是再难堪重用,陛下何必放虎归山,不如效仿先人做法,将其囚禁于京师之内,一举一动都着人监视…” 没想到宁暇竟会这么说,我有些讶异地望向她。 “朕以为,你会劝我放他回去。” 宁暇垂目:“陛下才是我的主子,奴婢自是同陛下一条心。” 徐惊弦从前在我宫中伴读时,与宁暇很是要好。 我忍不住笑了:“你说的是。” 宁暇又道:“四境之内都是陛下的子民,徐惊弦也不例外,更何况一个无法提剑的人回了边关,他纵使从前再善战,想来如今也难以服众。京师气候温润条件适宜,于养伤再合适不过…留他在京师,归根结底也是为他好。” 我亲自扶她起来:“的确如此,婆婆说的有理。” * 我心里有了打算,顿觉轻松不少。 上次于殿中将徐惊弦玩到失态后,我没有让人将他送回诏狱,而是贴心地吩咐锁到我宫里的暗室去。 同诏狱的刑罚相比,我宫里折磨人的法子没有那么大开大合,但也更有意思些。 徐惊弦依然被悬着双臂吊在那儿。位置倒绑的不是很高,身上还是在我殿里时穿的寝衣,只是已沾了不少污尘,捎带着那日留下的一些旖旎痕迹。 他下身赤裸,rou茎毫无生气地塌软于双腿之间。我看出他尽量将重心压在了完好的那条腿上,有旧伤的右腿微屈,竟像受不住力一般,膝盖已经青紫肿胀。 那天他肩膀的伤处被寝衣遮住,如今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两个森森的血洞便露出来,甚至依稀可见里面惨白的骨头。 徐惊弦闭着眼,呼吸虽浅但很平稳,也不知是不是力竭昏睡过去了。我存心不想他安生,手指在他微潮的xue口浅戳,触感跟之前不大一样。 这次似乎…特别的软。 我心里一动,一根手指便放了进去。 想是没怎么被碰过的缘故,徐惊弦的女xue原本格外紧致,外物进入时会不受他控制地收缩,紧紧咬住xue内异物。这次却软烂的不同寻常,对我的手指也只微微抽着翕动两下。 我吃了一惊。 他这里分明受刑了,怕不是被生生抽烂的。 徐惊弦唇间轻轻抽着气,发出呜呃呻吟声,睫毛颤个不停,像是挣扎着要醒。 我拔出了那根已经被浸得潮乎乎的手指,又去玩他微肿的后庭。这里的情况要好一些,看来还没被那套让人毛骨悚然的刑具伺候。 我将指尖伸进去,在xue壁上轻轻碾了碾,摸到这里面也有粗糙的伤痕,和嫩rou一起绞着我的手指。 手指抽出花蕊时,后庭收拢,发出啵的一声。 双性果然是适合承欢的sao货,身上伤成这样,下面更是凄惨,居然还这么会吸。 我抬眼,却冷不丁与一双深黑的眼睛相对,吓得我“啊”了一声,朝后退了几步。 徐惊弦居然醒了。 他额角全是细密的汗珠,嘴唇也咬得泛白,像在极力忍耐着不要出声,失神的目光不知空茫地望向何处。 看来还迷糊着。 不同于寻常男子,徐惊弦胸口堪堪长着些软rou,摸起来软乎乎的一小团,被凌虐得尽是淤痕,肿得足有指节大小的乳尖上摞着已收血的伤口。 我伸手玩弄着他的乳粒,又用手指轻轻压过乳团上的深痕。也不知是不是疼糊涂了,徐惊弦只是不住地细微震颤,眼睛还是迷迷茫茫地张着。 “你可知我登基后处置的第一个人是谁吗?” 并不指望徐惊弦回应,我继续道:“就是从前在我父皇面前发誓、会永生效忠公主的蒋旭,兄长死后,他赞同内阁张进的看法,极力主张应从宗族中另选皇嗣即位,而不是由一介女流执掌权柄…” 说及此,我冷笑一声:“朝中众臣皆知昔日我同他交情深厚,所以我拿他杀一儆百,他被我下令处死的时候,还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呢…” 徐惊弦慢慢垂下了眼,我知道他已清醒了,仍旧说着:“还有陆三、还有傅承书…” 我一个个数着这些熟悉的名字:“我做公主的时候,他们视我为挚友,但我要承继大统,他们一个个都出来反对我,说什么天下从没有女子登基的道理…你呢,你也这么想吗?” 我轻声问道:“徐惊弦,连你也要背叛我吗?” “…不是。” 徐惊弦声音嘶哑,艰难地出声。 “是吗?”我道,“既如此,当年在玉峰山,明明你不是第一次走那路,为何偏带着朝廷押运粮草的军队滞留山中,延误多日才走出?还有,我已着人调查过,玄羽军被潜入那夜正是你的情期,你怎么可能越过重重把守,杀了玄羽军统领?” “是、我杀的,”太过虚弱,徐惊弦磕磕绊绊道,“我令人以针封住…” 我却打断了他的话:“不必说了,我不想听。” 我已听够了他人虚与委蛇的辩词:“我自会让人调查清楚当年之事,在这之前,你回不去边关了。” 徐惊弦闭上了嘴,不再说一字。 我与他都心知肚明,即使在这之后,他也再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