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春休》 四、赋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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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被指着鼻子骂的时候整个人是游离的,直到听见“狐狸精”几个字才堪堪反应过来,本欲张口辩驳,却被对方连珠炮似的叫嚷声堵得辩无可辩。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写满委屈,丹凤眼角通红,在料峭春风中更是平添几分萧瑟。 她确实应该乖乖听男人的话不要乱跑……这身衣服怎么穿都不舒坦,鞋子更是颤颤巍巍踩不稳,若非要回本体旁边修生养息,才不会在白日下冒着危险走这条路。心中后悔不必言说,却怨不得旁人,皇帝屡次三番的强调自己也没听进去,现在被面前这不知是哪宫娘娘的丫鬟训斥也纯属自找。她不是少不更事的孩童,哪怕再于人类世界无知懵懂,这么些日子的教养也能习得一二。 康嫔今日是恰巧撞上这位“盛名在外”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平素陛下将她藏在乾清宫无从得见,若是旁人恐怕也会退避三舍,但她不同,愿意做出头鸟试探此人在康熙心中份量之事。毕竟如此能在惠妃面前示个好,家中兄弟也能在明珠大人跟前露个脸。 后宫磋磨人的法子总是超乎想象,打着教规矩的旗号都能给人折腾的腰酸背痛颜面尽失,姜明看着眼前刚训斥完又示范如何行礼的小宫女皱眉,回想康熙好似都不曾需要她如此,毕竟每每那男人回到寝殿都是径直把自己拉上床,急不可耐的样子像毛头小子,脑海中浮现被人压在身下cao干的样子竟不自觉的脸红,手指掩着唇不让微笑的样子太过显眼。但这样表情更是惹恼了见她一直不曾动弹的康嫔。 “好大的胆子!”女人尖利的声音穿透耳膜,把愣神凝思的女孩儿扯回地面,她抿着唇撇撇嘴,“你叫我跪就跪?凭什么啊?”姜明的声音永远都甜丝丝的,无论是对谁,娇俏的总是惹得男人对她反复爱抚,这话说的声音不大,却分外倔强,虽然依然噙着眼泪表情仍坚毅。刚才是被劈头盖脸的话打蒙了,现在回味过来本欲逐次驳斥,不料空中突然飘下倾盆大雨。 海棠最怕雨水…… 即便变成人身也改不了多年的习惯,慌神的女孩儿着急就往房檐下躲,每次暴雨风雪过后她的枝丫都被打的七零八落,花苞更是残败不堪。所以修行而来的稀薄法力都用在给自己做避风罩上了。 见她这样不识抬举康嫔勃然大怒,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握着小姑娘手腕不许动弹,堂堂后妃如同乡野村妇般失了体统。姜明此刻也顾不得那许多急急就推开她,约么是力度大了几分,竟直直把人推倒在地,花盆底鞋本就站不稳当,康嫔猝不及防又崴了脚,反倒更像花朵般零落。 此时梁九功抬着轿辇冒着雨在宫道上穿行,自己一不注意那姑娘又溜出去了,前几次皇上倒是没怪罪,谁料今日骤雨如幕,陛下突然就急了。 康嫔做梦都想不到梁九功居然看都不看自己,小心翼翼的把缩在角落里的姜明迎上轿子后就离去,仿佛这里根本不存在旁人似的。 落汤鸡般的女孩儿被接回乾清宫时康熙正伏案批改奏折,小姑娘的披风上还在滴答水珠,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鬓角,抱着手臂仿佛冷坏了直打颤,锦缎鞋面已然全毁,本以为男人会下来抱抱自己,谁知他眼睛都懒得抬只是吩咐嬷嬷带下去洗澡。 一步三回头的看向上首君王,见他真的没有理会的意思才不情不愿的回到后堂。待确定姜明完全听不见后康熙才扔了笔,吓得梁九功砰的跪倒在地。“陛下恕罪,奴才没看好姑娘,奴才甘愿领罚。”审时度势他当属宫中第一人,何况皇帝对姜明的态度乾清宫谁不知晓,即便没有封号品阶,就冲他两月以来不曾招幸任何其他宫嫔便能猜出片刻。 皇帝冷哼出声,对梁九功主动请罪并不意外,“说说吧,刚才还有谁。”康熙眼线遍整个宫宇,几乎对这座紫禁城了如指掌。“回陛下的话,想是这雨太大,康嫔娘娘没看清路自己滑到了。”斟酌着用词又轻瞟男人脸色,梁九功咽咽喉咙继续道,“姑娘当时在避雨,未及帮扶,也不是什么大事。” 康熙缓缓站起身走下堂阶,带着无限威压站在依然俯首帖耳的太监身边,手中折扇拍在人肩膀上,力度不重,却让他心脏微颤。“梁九功,揣度朕心也要揣摩到位,偏个分毫可是要掉脑袋的。”冰冷的笑意听在男人耳朵里简直接近抄家灭族,空气冷寂额头却沁出汗珠。偏偏这时皇帝却握着胳膊把他拉了起来。 “去传旨吧,康嫔僭越中宫,着降为答应,发配辛者库。” 简单一句话就决定了她后半辈子乃至家族的结局,却是“僭越中宫”这样匪夷所思的由头,后位空悬许久,难道……梁九功不敢细想,但怎么都觉得康熙不会失心疯了般要把姜明封为皇后。 泡在热水里舒展开的花骨朵又重回往日精灵,来不及让嬷嬷把头发擦干便迫切的往前殿跑,她丝毫不知刚才覆手为雨间男人就已经决定生死,那里安静的如之前般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小姑娘探头探脑的从屏风冒出来观察康熙的神色,见他低头批示折子如故,也大着胆子像平时似的给龙椅上男人怀里爬。 敏锐如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丫头在做什么,窸窸窣窣的从自己胸口钻出来,带着诱人熟悉的甜腻之气和讨好的微笑。嗯,会认错,会示弱了……康熙很是得意的想着这都是自己的成果,面上却不显露分毫。 “别生气好不好……我保证下次不往外跑,也不惹其他人了……”三只手指并拢做发誓的状,鼓起的嘴巴带着诱人色泽让男人想立刻亲上去。忍住,康熙告诫自己。 “嗯。”喉头滚动出轻声,手下的笔却不停,如此不在意的神色却让女孩儿彻底慌了神,又委屈的只想哭。“你别不理我呀……”拉着皇帝袖口抽抽搭搭的说着刚才的事情,“我也不是故意的,她上来就训我……”脸颊贴在人胸口,把身体完全依偎进怀中,因为激动而起伏的胸脯摩挲着男人。康熙听到这样的话愤怒更加深几分,刚才处置康嫔也不全是为了姜明,更有震慑后宫与百官的意思,帝心难测,也容不得旁人窥伺,自己只是在乾清宫养了个姑娘就被大肆试探,还有什么做皇帝的威严。是以他从重处罚了这只出头鸟,隔山震虎般也算警醒了明珠。 只是如今小姑娘梨花带雨一哭,他竟恨不得直接处死了那女人。 大掌扫开案几上的书卷奏折,也管不得是不是墨水弄脏了朱批,姜明被摆在干净的台面上,美人垂泪实在惹人怜爱,站起身拨开人发丝握着纤细后颈,“下次谁再欺负你,一掌打过去便是,怕什么。”小姑娘止住泪水又轻轻点头,还有些愣愣的发问,“你不生气了?” 玩味的笑容出现在康熙脸上,微凉的唇碰上她鼻尖,“气,怎么不气,你倒是给朕说说老往出跑什么?” 姜明鼓着嘴巴趴在人胸口,任由他打开前襟暴露出赤裸鼓胀的胸膛,两只可爱的小奶子蹦跳着在人掌心,被揉捏的舒服极了。“因为要回本体旁边交换养分,在你身上汲取的龙气能滋养树干,树干吸收天地日月之精华也能助我修行。”她从不对康熙有任何隐瞒,老老实实交代的清楚。 这话男人倒是上了心,不过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小姑娘双腿大张坐在自己面前,中间那朵娇嫩花瓣更是等着被采撷。在乾清宫大殿里做这档子事当真是头回,康熙自己也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动,想象着明天白日里下面站满文武群臣,而这张历经几十载的龙案上却出现个女孩儿……捏着人肩膀把硬热肿胀的性器挤进双腿间,姜明双眸亮晶晶的等待他的进入,她知道这是顶舒服的事,从来不会拒绝。 康熙自己只是解开龙袍两颗扣盘,yinjing破开甬道深深插进去,他把这叫惩罚,但女孩儿完全没有正在被惩戒的自觉,反而浪叫出声,呻吟回荡在空旷的室内,yin靡异常。她不懂这里对于皇帝的含义,只是跟随最原始的快感沉浮。 环抱着小姑娘的腰肢把人抱在腿上一起跌坐在龙椅中,两只脚踝被放在扶手上,而她全凭自己揽着腰肢和钉在龙根上的那点链接,托着臀rou跟随自己律动,性器大开大合的尽根插入又抽出,每次都带出不少汁液,yin水顺着流淌到坐垫和地板上,滴答着伴随外面的雨声,康熙咬舔着上下跳动的两只乳尖,轮流的把它们含进口中吸吮,艳红绽放的璀璨夺目,勾的男人想溺死在她身上。 总算知道这千载帝王为何流连于温柔乡而忘返,捏着人纤细身体几乎cao红了眼,浑身肌rou紧绷的把她往身下怼,小姑娘受不住喊停的声音都被自己刻意忽略。康熙在紧致甬道里狠厉挞伐,每一寸纯洁之地都完全被打上烙印,jingye所及之处像标记般让女孩儿沾染自己的气息,麝香与花香混合,氤氲满堂。 白浊射进身体,顺着白嫩腿根流淌,康熙揽着女孩儿一起回神,亲昵的舔吻侧颈和耳垂,逗弄的两只小巧泛起粉红。手指还是不安分的握着左边乳儿抚摸,指腹按在乳尖打转。实在没了力气的姜明只能用扭动身子表达不满,这愈发刺激还插在宫腔里的性器深入,疼痛并快感齐齐出现,逼得她又尖叫出声。 男人仿佛此时才回味过来般看着眼前狼藉,远处散落砚台与毛笔,看不真切是不是磕坏了个角,近处几本奏折上还有可疑的痕迹,他可不舍得将这东西发还给那些大臣。更不必说身下的座椅与这件龙袍。清冷大殿上传来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这声音被男女欢愉的音调彻底掩盖,此时却逐渐明显,几根柱子上盘踞龙纹,头顶更是金龙飞腾,即便空无一人康熙还是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无数人注视下与小姑娘交媾,霎时间半软的性器又挺立起来,硬热的撑着甬道摩挲。 龙根还插在女孩儿身体里他就这样抱着人往后殿走,一路上yin液顺着交合处流淌留下暧昧痕迹,康熙才不在乎被清扫的太监看到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