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刃:这rou怎么卖?(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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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啦! 景元可算是从学习地狱里逃出能暂时歇口气,好在最后成绩还算不错,他爸妈大手一挥,将人打包扔去私人岛屿,说什么之前都是考验你,其实咱家是某些秘密世家之类的话。 “姐有时间吗要不要去我的岛上玩那里风光优美人迹稀少…哎呦!” 白珩收回冒烟的拳头,不屑道:“谁还没个岛,太得意了小鬼。” 什么!他颤抖地看向丹枫,“不会吧,你也有?不是说好做一辈子的好兄弟,苟富贵勿相忘吗?!” 丹枫眼神游移,“零零散散也有五六个吧…” 少年包含希望的眼神望向镜流,一直衣着朴素主张艰苦奋斗的剑术少女残忍开口:“你岛北边那座就是我的。” 小丑竟是我自己,景元蹲在地上画圈圈,“那你们还去不去嘛?” …… “哇,不错嘛~” 疯玩了一天,四人在沙滩上搞起了篝火烧烤,虽然嚷嚷着钓鱼佬永不空军,但烤的其实还是提前准备的腌制好的各类rou排。 “老师?是…好的,您说…”可怜见的,假都休不安定,诸位导师就像约好了一样,纷纷狂打电话叫人,这仨前后脚的奔向屋子抢占电脑高地,准大学生景元仿佛看到了他被老师奴役的未来,但现在,只有他,有完全的假期! 装模作样对悲催的学长学姐背影挥挥手,景元咧开笑容,打算独享烤rou。 不对劲,rou少了。 他摩挲着下巴回忆,刚才没看见有人偷偷把串儿拿走啊,更何况这rou还没到能吃的程度… 余光中潮水翻涌,一只惨白的手伸向仅剩的rou串,景元下意识抬眼,一人一鱼面面相觑。 僵住了,两个都僵住了。 黑色的人鱼率先回过神,猛地抓住烤rou,一摆尾巴就悄无声息地离去,只剩下景元在原地尔康手。 若不是篝火被溅起的水花浇灭,景元还不敢相信他看见了什么,人鱼诶,那可是人鱼!但他知道说出来一定会受到其他三人的无情嘲笑,如果刚才能反应过来拍张照片就好了。 篝火灭了rou没了,他随随便便就把镜流他们糊弄过去,虽然白珩还是对他保持怀疑,但确实不是自己吃的嘛,景元理直气壮。 又一起胡闹好久,镜流带着白珩回她自己的岛睡觉,丹枫则是挑了他对面的房间。夜深了,他今天兴奋过度,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昏睡过去。 “咚咚”“吧唧” 怎么好像有谁在用什么奇怪的东西砸窗户? 景元被吵醒了,睡觉前太困忘记拉上窗帘,这也让他坐在床上就直接看到有鱼不停地在砸过来,“谁啊,这么无聊?”他嘀咕着走到窗前,月光很好地照亮了远处的生物——那条人鱼,“!!!!” 见有人过来,人鱼停止了扔鱼的动作,似乎在说着什么,但听不清,景元索性翻窗出去,小心翼翼地靠近。即使走到面前,人鱼也没逃走,反而又凑近了一些,似乎是不怕人的,出乎意料地,是他先开口,“这是吃了你rou的报酬,我们人鱼以物易物,如果可以的话,能再换一些吗?” 被人鱼顶级美貌近距离暴击的景元有些恍惚,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正是接近人鱼的好机会吗?“当然可以,我怎么称呼你呢?” “谢谢,我叫刃。” “阿刃啊,我并不缺鱼。”景元笑的不怀好意,“报酬嘛……” “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吗?” 月光下的人鱼尾巴是五光十色的黑,鳞片触感坚硬,还带着海水的冷气,逆着纹路向上抚摸,小腹和尾巴的交界处手感很奇妙,他不禁多摸了一会儿。 “?”刚才鱼尾这里有缝吗?景元好奇向下摸去,手指灵活地滑进去,湿软又有韧性,是尾巴里藏着的腿吗?好像碰到了什么地方,鱼尾猛地抖动,刚才的小缝开得更大,还涌出一股粘滑的清液。 刃冷不丁把景元掀翻在地,神色阴郁地开口:“我发情期被你摸出来了,你要负责。” 吓死我了,还以为要被吃掉…“发、发情期?!”景元大惊,“我刚才摸的难道是…你不是男性吗?” “我不知道人类是怎么定义的,人鱼都是泄殖腔,呼…”刃胡乱地在他身上蹭,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景元装模作样地叹口气,“你这样要到什么时候,我来帮你吧。”他将身上的人鱼推到一边,手指又重新伸进去探索,陆上生物相比海中,略微粗糙的指纹带来的刺激更大,嫩rou被摩擦着带起阵阵电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天都泡在海里,人鱼的腔体摸一摸就会不停流水,弄得小腹乱七八糟,鳞片都泛着奇异的光泽。 刃爽得挺身直把自己往人手上送,微凉的胸膛贴上景元的脸,送上门的美食哪儿有不吃的道理,他张口含住粉嫩的乳粒,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哈啊?!等…等下…”身下的xue口又涌出一大股清液,把景元的小臂都打湿了。 “咸口的奶…”景元将淡粉色的乳尖吸吮得透红欲滴,他仰头去找人鱼的唇,尝到之前rou上刷的蜂蜜。 一直生活在海中的人鱼没有练习过鼻子呼吸,他耳后的腮无力地振动却汲取不到氧气,此时景元还坏心眼地舔舐刃舌下的喉管,上下同时被侵入,外加濒临窒息带来的快感让他的鱼尾开始痉挛抽动,呻吟淹没在交缠的唇舌之间。 “!!!” 白色的jingye喷了景元一手,人鱼的jingye质感莫名丝滑,比润滑液还要方便,顺着无力垂下的鱼尾缓缓流出,隐约能看到的缝隙处在微微翕张,手指上残留着内壁绞紧的触感。 啪的单手解开腰带,景元把早就硬得不行的roubang解放出来,借着jingye的润滑插进腔口,“呼…真是绝妙的体验…”被刚高潮过的rou壁紧紧包裹,景元爽的差点连魂都被吸出来,他停顿一会,抽出一半又狠狠深捅进去,完全不顾及人鱼是初次尝rou。 “啊啊…等…出去…啊!” 刃根本受不住,本就不是为了承受的窄小腔体被roubang强行贯穿,不是痛的,因为都是敏感点,快感太超过了,就连roubang上的青筋都在给摇摇欲坠的理智施压。 同样是初次,景元才不会什么九浅一深,他甚至想把蛋都塞进去爽一爽,每次抽插都会激得人鱼绞紧内腔,拔出一点的时候顶端还形成真空吸感,“哈…接好了!”被吸的头皮发麻,景元加快冲刺,roubang弹动着在腔体最深处激射。 “……”人类微凉的jingye对于人鱼也太过guntang,刃觉得自己体内像是被注入了沸水,他被射的挺起身子无声尖叫,鱼尾反射地仰起,反而将roubang吞的更深。 “真贪吃啊。”景元啵的一声将软下的roubang拔出来,用手指撑开rou缝,欣赏了一会jingye在鳞片上流动的绝景,伸头去叼人鱼无意识吐出的舌尖。 “唔?”迷迷糊糊被吻住的刃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鼻音,理智又被亲到下线,他感觉人类的舌头搅动的不是口腔,而是他的大脑。没过一会儿,感受到guntang的rou冠又试图挤进xue口,刃慌忙吐出对方的舌头:“等一下,你怎么这么快又…呃嗯!!”他现在还没完全陷入恍惚状态,如此清晰地感受着roubang是如何一寸一寸进入,自己的腔体又是如何被一点一点撑开的。 景元换了个姿势,将下身送得更深,顶端直撞上腔体尽头,那是人鱼的精孔,哪儿受的住被硬物这般顶撞,不顾刃的哭叫,他只觉得顶端像是被一张小嘴不住的吸吮,插的又快又深,柔软的腔体被他冲撞到变形。 “慢…别再…去了啊啊啊!”高潮时刃胡乱地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精孔射出白液全都淋在景元guitou上,爽飞了,他咬紧牙关,又加快动腰,流出的jingye都被他打成白沫堆在xue口。 刃已经两眼翻白,精孔还在射的时候被这样大力顶撞,早就超出了他的阈值,高潮被恶意延长,下一次快感只会更强,想要摆动鱼尾逃离,也只是把自己送得越深。 但景元不满足于此,他低头啃咬两颗倍受冷落的乳果,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来,“再给你一些带走吧!”景元抵着人鱼的精孔射了,刃这下挣扎的越发剧烈,却被狠狠钉在地上承受过大的快感,甚至有些白浊直接倒灌进他的孔内,像是被强行放入沙子的蚌壳,又痛又酸,“啊啊!别!!啊啊!”他自己又高潮的射出大股jingye。 “以后还能只靠蹭蹭就射吗~”景元笑眯眯地拔出roubang,手指伸进去扣挖还在高潮抽动的rou腔,之前的缝隙现在已经无法再合拢,被cao成小洞的xue口含不住两份的jingye,“我家泳池还蛮大的哦~”看着刃表情空白的脸,他宣告了人鱼以后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