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刃】生殖隔离不是你中出的借口!!(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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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客呀,但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景元侧着身靠在病床上,笑眯眯地看向从窗户消无声息翻过来的某黑衣男子,“通缉令还没取消呢,刃?” 一看就可疑的黑衣男子根本就没把罗浮将军的抓捕警告当回事儿,他走到床边,摸了摸药碗,“都快凉到结冰了,怎么还没喝?”这人怎么从来都不听医嘱,刃臭着脸皱眉,尾巴烦躁地甩来甩去。 “你真的忍心毒死我吗?”时隔许久,难得又看见他哥催他喝药,景元不禁戏瘾大发。 “幼稚,你到底喝不喝?”刃阴恻恻地说,幼崽撒娇受不住,大狮子如此矫揉造作他只想一巴掌呼上这张蠢脸。 “唉,我这么爱你,当然是剧毒也一饮而尽啦…”景元以往屡试不爽的技能被效果抵抗,他长叹一口气,也不忘演戏,就着刃递过来药碗将温热液体喝出了死别的气势。 “……”景元的脸皱得比百冶当年扔的废稿还拧巴。 真这么苦?刃把药碗放下之前闻了闻,是加了甘草,不应该啊…“仙舟粗口?!”冷不丁被拽倒在床,他匆忙用手撑住身体,以免压到景元伤处。下一秒就感受到一双手穿过发丝,精准地抚上了他的猫耳。 “太苦了真的我摸两下甜的缓缓哥先别打我谢谢哥。” 通感用在这儿啊小子,仙舟学宫就教这个?刃一时间对景元精妙的借口不知如何吐槽,被逮住机会又摸了几下。 手摸了摸猫头。 手捏了捏猫耳尖。 手绕着猫耳根揉了又揉。 你仙舟粗口没完没了是吧?刃忍了又忍,终于在景元肆无忌惮地摸第四回的时候触发被动,打算用最肮脏的星核粗口骂他个猫血喷头。 “喵~…?” 啊这。 “哥,你发情期来了。”景元感受着手里温度越来越高的猫耳,心中感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手法如此高超呢。就在他还要说些什么,门外传来侍卫的询问声。 “将军,是否有事需要属下?” “无事,是我刚才打了个哈欠。” “可是将军…” “不用担心,我要再睡一会儿,院子就不用值守了。” 门外侍卫领命走远,景元才停下揉捏猫耳的手,“堂堂通缉犯,怎么连叫春声都压不住嗓啊?” “……你有病吗?”刃抖了抖备受蹂躏的耳尖,斜了人一眼。 “我有药。”蓝色小药丸静静躺在景元的掌心,“用来平复发情期的,啊,放心吧,这是丹鼎司为我养伤准备的。” …这种时候还非得有理有据地玩烂梗,真不愧是你小子。 刃俯下身,像是要依言叼走药丸,但他偏了偏头,张口含住了景元的中指,缓缓吞到指根,黑猫鲜红的舌尖探出,粗糙的舌面力道极重地舔过指缝。 景元看见赤红的眸子从黑发缝隙中转向他,血色舌尖旁就是青蓝的禁欲药丸在掌中摇晃,那猫含着他的手指微微启唇,暧昧又模糊地开口: “饮月捅的不会是你腰子吧?” 我真傻真的,到底能指望前仙舟著名理工直男说出什么词儿?景元觉得自己血液刚向下涌到一半,被人气的又折返直冲大脑。 “那哥来亲自试试吧。” 刃未作抵抗,被推倒在床上,冷笑出声,“我就知道药是假的。” “……”怎么说呢,药是真的,难得没骗人的景元动作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假模假式的弧度:“是啊,没想到被哥看穿了。”随手将药丸丢到一边,神策将军心想,但现在,它必须是假的。 猫科动物的舌勾在一起,粗糙的舌面滑过敏感的口腔内壁,猛兽的吻本来就更倾向于撕咬,景元亲的很凶,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拆吃入腹。 “唔?” 刃在接吻的间隙向下瞥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景元解开大半,将军那双善偷棋子的手也善于偷香窃玉,此时正托着过于丰腴的乳rou,几乎从指缝溢出。 景元将人亲得后仰,又去舔吮暴露出来的喉结。刃受不了要害被拿捏,把大狮子毛绒绒的脑袋按在胸前。 景元从善如流,长着倒刺的舌头灵巧地卷住rutou,又张嘴含住吸吮,舌尖滑过乳晕打转,又被犬齿叼住留下一个个齿痕。本来被玩弄的凸起的乳尖受到全方位“攻击”,变得更加充血挺立,就会遭受更过分的对待。 “差不多…哈…得了…” 头部又惨遭推搡,景元恋恋不舍地将手转战揉捏同样丰满的臀rou,途中又偷摸了两把形状美好的腹肌,“你爽了就知道扒愣我,啧啧啧。”他用指尖试探着摸向隐秘的xiaoxue,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滑腻。 “抬高点啦。”景元将刃的腿分的更开,扶着自己狰狞布满倒刺的roubang,将guitou对准湿润的xue口,借着黏腻的yin液缓缓地侵入窄小的甬道。 “哈啊…”未经扩张的rouxue紧紧箍在roubang上,夹得他有些疼,景元将刃精瘦的腰肢捞过来,又进的深了些,熟门熟路地找到某处凸起,“刃…” “景——呜…!?” 体内尚且还能忍受的凶器突然幅度极大地抽出又捅进去,狮子性器上的倒刺在抽出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刮过敏感的rou壁,没抽插几下,rouxue便红肿不堪,不得不可怜兮兮地流出更多的yin液试图减少疼痛。 但显然这些疼痛对刃来说更像是快感的添头,就像是甜点里的盐,他的roubang硬的几乎直贴在腹上,被景元的动作撞的将前液乱七八糟的抹到两人之间。 “快点…再深…”处于发情期的刃比平时更加坦诚,意乱情迷地将自己往roubang上送。 “着什么急啊…嘶,别夹。”景元将人原地换了个姿势,改成后入。 “咿嗯!景元你他妈…” roubang上的倒刺将xuerou整个剐蹭了一遍,刃被送上了一波小高潮,他不太喜欢这种羞耻的姿势,挣扎着想把景元踹下去。 “听话。” 景元伸手掐住猫的后颈,将他按在床上,刃的脸颊rou被有些可笑的挤出,但他却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该死的猫类本能,刃被迫维持着腰部下陷,屁股翘高的色情姿势,像极了母猫发情后渴望受孕。 “呜啊…等…慢…” 后入的姿势让景元cao的更深,耻骨“啪啪”撞击浑圆的臀rou,使雪白的皮rou粉红一片。“刚才不是说要快点,还要深点…哈,真难伺候啊。”景元空着的手不紧不慢地揉捏着猫尾根,像是把玩着什么稀奇物件似的。 刃哪经得起被玩尾巴根,“放开…呜嗯…啊…快放…”床单早被他尖锐的犬牙咬出洞,口水从因快感合不上的嘴溢出,打湿一片布料。 景元一向很听他哥的话,“好吧。”他松开尾巴,转向刃的roubang,他故意逆着roubang上的倒刺撸了几把,在甬道绞紧的时候伸出一根指头堵住了马眼。 “?!” 射精的前一秒被堵住,刃几乎被逆返的jingye冲得发疯,“你…哈啊…啊…呜嗯…”这次没来及再说一个完整的词,话语全部被突然激烈的抽插撞得破碎,刃此时像只真正的雌兽被景元压在身下侵入,两人的尾巴在一旁纠缠,狮子叼住猫脆弱的后颈,留下带血的牙印,猫除了甜腻的叫春声以外什么都叫不出来,就像野兽的交嬗。 “一起去吧?”景元最后深顶了几下,抵着最深处放松精关,同时松开了手指。 “啊——啊啊—!” 高潮射精的同时被内射的快感叠加在一起空白了刃的其他感觉,景元抽出还没软的roubang,倒刺刮过高潮后抽搐痉挛着的rouxue,硬生生将刃送上第二个高潮,但被堵了许久的roubang只能缓缓漏出一股一股的jingye。 “你又射在里面。”刃缓了过来,发现景元还在玩自己的尾巴,“别玩了,还给我。” “安啦,有生殖隔离的,又不会怀孕。”景元兴致勃勃地捏着猫尾巴尖,在刃的腰上写正字。 “…生殖隔离不是你中出的借口!等会儿,俩公的怀你仙舟粗口的孕。” “好的好的,那下次我换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