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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吃糖》(谢云流李忘生,糖葫芦play)

    

    谢云流此番下山,带了两串糖葫芦回来。一串给了疼爱的徒弟,另一串喂了师弟。

    徒弟含着糖葫芦欢呼一声甜甜地说师父最好了,师弟含着糖葫芦却只嗔怪地瞪着师兄。

    “风儿尚知道与我道谢,你这做师叔的倒还没有他知礼数。”谢云流说着又将糖葫芦顶进去一颗。

    已经是第三颗,似乎是顶到了什么地方,引得身下人一颤,轻哼一声。

    那串糖葫芦红润饱满,山楂让雨水浇灌得个大鲜艳,裹着晶莹剔透的糖汁,被那xue儿guntang的温度融了些,黏糊糊地附在白玉丘谷之间,被艳红的小口吞食。

    那洁白腿间含着一串艳红,其上是圆润的囊袋,笔挺的性器半硬起来,指着腿间作怪的俊朗少年,谢云流的视线随之一寸寸上移,那目光似要化作实质,抚过一寸寸蒙了月色的肌肤,灼烧着雪地里艳红的两朵梅苞,最终对上师弟含水的眸子。

    他俯下身贴上那双颜色浅淡的唇,伸舌勾出对方软舌引到自己嘴里,轻轻咬住那嫣红舌尖,以舌头扫过搔弄。李忘生只那截舌尖受师兄舔弄,师兄的诞水又透过齿缝沁透过来,他只觉得舌体舌根都痒了起来,迫切地想要缠上师兄的舌。

    谢云流衣着尚且完好,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身下光裸的肌肤,衣上绣的花纹恰好磨过嫣红的乳珠,可偏偏他又不贴上去,若有若无的接触叫李忘生愈发痒了起来。他伸手搂住师兄的背,挺胸磨上那粗糙料子,这姿势倒叫他腰背悬空,臀往下压了些,将那糖葫芦又吞进去半颗。

    谢流云压着人好生欺负一番,这才直起身,视线转回腿间。他干脆将那半颗糖葫芦压了进去,转上一转。引得那白玉躯体抖上一抖,白生生的大腿颤颤巍巍。炙热的体温将糖衣融化的去,他伸手抵住第四颗糖葫芦的尾部,将葫芦签子一拔,那琥珀色的糖被拉出几缕细丝,缠缠绵绵,让他牵引着绕上前端的尘根,缠了一两圈,便断了去。他咬下最后一颗糖葫芦,签子随意扔到床下,附身将那甜丝丝的果子喂到师弟嘴里。

    “甜不甜?师弟下边这张嘴可喜欢得紧,师兄可是很难才从那小嘴里夺过一颗给师弟吃。”

    李忘生欲反驳他,又咬着枚果子无法说话,只得双腿夹住他腰侧将人拉过来锤他。谢云流顺势贴在他身上,一路顺着吻下来,在雪地中催开一朵朵红梅。他划过轮廓分明的腹肌,在小巧的肚挤眼周围落了一圈梅花瓣,又顺着往下,沿着人鱼线吻上那挺立的尘根。笔挺的尘根上还绕着糖丝,尝起来甜丝丝的,他绕着柱身打转,偏就是不去碰那吐露的伞头,李忘生难耐得向上顶了顶,他便直接离了尘根,张开腿去吸那含了果子的幽壑。

    李忘生终于将果子咽下去,求饶道“师兄莫再逗弄我……”却被谢云流截住话头,“师弟怎么这般颠倒黑白,师兄好心送你果子,你非但不感谢师兄,倒还将这处封得死紧。师兄无处可去,可要胀死了。”说着挺腰,隔着裤子戳了戳漏了小半颗在外的糖葫芦。那葫芦被他顶了进去,引得李忘生“啊……”地叫出来,说又说不过他,只得软着嗓子叫师兄。谢云流叫他喊得火大,又尚未逗弄够,掏出那怒涨的尘根蹭着他的滑腻的臀rou,哄他“好忘生,师兄难受得紧,你快将这果子吐出来,好开门让师兄进去。”

    李忘生性子软,明知谢云流是在逗他,还是听话地打开腿,努力收缩xuerou将那艳红果子排出去。红艳的小嘴一张一合,琥珀色泽的糖汁混着不知什么液体,附着在糖葫芦上,看起来格外诱人。那果皮磨蹭着柔软敏感的内壁,最里头的那颗恰压在要命的一点上,在他收缩外排之时,无异于硬物按住xue眼,他断断续续地叫着师兄,待四颗果子全数排出来,已是大汗淋漓,喘息阵阵。谢云流憋了半天早受不住,在他最后一颗离开xue口的那一刻,猛然顶进去,引得身下人惊叫一声。他不待李忘生喘息片刻,便大开大合,顶弄起来。

    “师兄……啊……师兄轻些……哈……”谢云流才不听他,捣得越发重了,双手掐着劲瘦的细腰往自己胯间按。他浑身衣物尚未脱去,李忘生的腿勾着他腰背,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滑腻的皮肤,蹭得李忘生一双不见天日的长腿内侧略微泛红,酥酥麻麻。他的尘根还沾着谢云流未舔舐干净的糖渍,随着谢云流的动作一下下撞在他的冰凉腰饰上,终究是受不住,喷溅出一股白浊,染污了谢云流的衣服。

    谢云流倒是体贴,见他xiele,停下动作俯下身吻他。他也不再逗此时分外脆弱的师弟,只轻轻啄吻他嫣红的眼角,他眉间的朱砂,他淡色的唇,分外温柔缱绻。李忘生轻轻喘着气,抬手勾住他脖子,却被他拉下来,吻了掌心一口,又继续吻他柔软的颊,他莹白的耳垂,而后用气音搔着师弟的耳朵,“师弟,可准备好了?”

    李忘生迷迷糊糊反应不过来,被他侧翻过来,一手将他的腿抬起架在肩上,又深又重地又捣进去,狠狠撞在那xue眼处。

    “唔!”李忘生叫他撞得一激灵,前头又颤颤巍巍有了抬头的趋势。谢云流反倒不急了,悠悠闲闲地抽插,轻轻划过那一点,或者干脆没入到那深度。软红的xuerou尝过那疾风骤雨,哪还能忍受隔靴搔痒,缠缠绵绵地咬着他,在他退出时攀附着挽留,又在他入时殷切迎合。

    李忘生渴得很,又知他是故意逗弄自己,不愿顺承他的意开口求他,便自己探了只手抚弄前端阳物。谢云流欣赏着修长的手指上下滑过笔挺茎身,又伸出一指按着张合的马眼,圆润修整的指尖按在粉色的蕈头上,只觉得师弟哪哪都好看,像一幅意境优美的画。他微微偏过头啄吻搭在肩头的流畅小腿,痒得李忘生动了动腿想躲开那软热的唇。

    他终于玩够了,顺势让人把腿放下去,却又退出来把人翻过去趴着,捞起腰摆了个跪姿。李忘生心生不妙,以肘撑住被褥想往前,就被扣住腰狠狠地顶入。这次谢云流没再给他喘息的机会,凶狠地鞭笞着身下的白羊。他入得那样深,那样急,教李忘生甚至发不出吟叫,徒张着嘴大口喘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死在无边的快感里。

    谢云流的阳物就如同他的剑一般,快而锋利,叫李忘生避无可避,不得不正面迎敌,无处可逃。他快要恍惚了,浑身浸没在师兄的剑意里,小腹阵阵发紧,软rou绞紧了那锋利无比的剑,再次将精华铺洒在雪白被褥上。谢云流教他吸得呼吸一滞,也没忍住,尽数喂了那嫣红小嘴。

    他缓了一半刻,尽数享受完软rou的缠绵,才将沾了白精混着yin水,再裹了黏糊糊糖衣的阳物抵到师弟唇边“师弟,吃糖。”

    第二日,洛风看见向来将衣服被褥都耍赖让师叔洗的师父惨兮兮地蹲在河边,一下下搓着在水里飘飘荡荡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