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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的期中考一般都会持续两天,而在这度日如年的时间里,学生们除了考试就是复习。内容即枯燥又无聊,比上课还要难受。 空和荧两兄妹一出考场就看到了路过的流——由于智商和脑力悬殊,所以他们的考场都不同。 流在他们面前停下,等待着两人先发话。 “怎么每次都要我们先说话?”空小声吐槽道。 荧压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她扫了一圈周围,发现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于是随口问了一句: “这两天都见不到你弟弟,他去哪儿了?” 流没有告诉两人真相:散转学过来并不是为了学习的。在课堂前谁都可以装认真,但真正到了考场,就什么都藏不住了。 所以他索性就装病请假,现在估计在家里享受清闲。 “生病了,过几天才回来。” 兄妹俩知道流不会撒谎,于是就相信了这个说法,甚至还有点担心散是不是水土不服,还想着推荐一些见效快的药。 “......” 期中考过后,学校安排了一个小长假,虽然作业仍然很多,但学生们终究是憧憬归家的。 用指纹开了大门后,流发现散并不在家中,想着晚饭时间也快到了,他估计是在超市买菜。 临走前,班主任给他塞了几张卷子,并吩咐他一定要监督散认真做。虽然散不用参加这次的期中考,但卷子还是要上交改分的。 流口头上是答应了,但真正实施起来还是有点困难。 直到晚上8点,散才回到家中,手里还提着几袋东西。 “超市能逛那么久?” 流对他的晚归有点不满,一想到待会还要想办法解决那些卷子,他就无端地烦躁了起来。 “很想我?” “刚才去做了点委托。”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散是职业杀手,组织偶尔会派布任务也很正常。 只是......他确实很想念自己的弟弟。 “回来就好,今天让我去做饭吧。” “这是班主任给你的,自己想办法解决。” 那几张卷子被整齐地摆放在桌面上,而上面大片的空白十分抢眼。 年轻的职业杀手一时觉得犯了难,眼下的任务貌似比杀人还要困难。 厨房内传来了炒菜的声音,散的思绪开始逐渐飘远。 这两天他可没有接任何委托,出去外面只是为了暗中保护流。 接了那通电话后,果不其然,愚人众开始派人来暗杀他了。 累计48个小时,他在学校附近抓到了4个,在家附近发现了6个。好在那几个杀手都是杂碎,他们被发现的下场都一样,那就是被散杀死。 现在是他和愚人众之间的互相试探。或许不久之后,他们就会派送更强大的杀手。 而到那时,他就不一定能保护好流了。 他必须要想办法...... “散,你有心事?” 流发现他的弟弟一晚上都心不在焉,本想着放假可以纵情一下,但现在这个样子......他反而心生了担忧。 “没......只是在想,那些卷子该怎么办。” 这确实是一个难题,可是散这边不好处理,学校那边又不好交代。 流坐在座位上想了一会儿,最终他叹了口气,像是作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他把那几张卷子放在桌面上,随后从旁边的笔筒里抽出一支笔,作势要一张一张从头开始写。 “哥......字迹不一样” 手上的动作兀然停下,流回想起他的笔记本,发现好像确实如此。 于是他把笔递给散,并起身把椅子让给他。 “坐过来吧。我来念答案,你写上去。” 散听令接过了那支笔,但却没有坐下。 他从身后抱住了流,有些强势地把人推近桌边。流不明所以,他伸手撑住了桌面,并侧过头疑惑地看向散。 “好了,你念吧。” 第一张是数学卷子,好在流的记忆力不错,昨天考过的题目到现在也还记得答案。 前面的选择题还比较正常,可从填空题开始,流就开始发觉散有些不对劲了。 他感觉到有只手伸进了自己的浴袍里,而每当他念出一个答案时,那只手就会往下移动一段距离。 “第四小题....答案是.....” “你是想做卷子还是zuoai?” 流终于是受不住了,逐渐增长的爱欲会影响他的记忆力。 虽然他也很想和散一起享受身体的欢愉,但毕竟这份作业是当务之急,而且假期的时间也算充足,那么现在应该得先...... “不可以同时进行吗?” “而且无论是哪件事,你都只需要动嘴” “哥,你不是很想要吗?” 他的话语就像是水中的漩涡,让流逐渐被卷入情欲的大海之中。 “好......” 他终究还是沦陷了。 …… “唔......” 硕大的guitou顶入了流的xue口。 “哥,认真看题。” 流俯趴在卷子上方,他的手臂微微颤抖着,已经有些撑不住桌面了。 他不仅要承受身后的侵袭,还要控制住不让口中的涎液滴落到纸上。 最要命的一点,他还要动脑子想答案。 “你.....念.....嗯啊.......念一下...”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抬起头了,因此纸上的字全然跑到了视野之外。如果不是因为惦记着卷子,他甚至连脑子都不想动。 “嗯...求证线段AB垂直于平面γ” 体内的性器已经捅到了最深处,流惊奇地发现,原来后入可以进得更深。 “唔嗯......” “啊.....” 那根roubang开始动了。 好烫...... “啧,流......” 为了帮流维持平衡,散就只能伸手与他十指相扣。而这有了一个支撑,挺动的力度也可以加大了。 “嗯啊!” 突如其来的一记重顶,流也不得不恢复了一些神智。 “唔...啊.......” “因为......嗯...直线...l” “呃啊....存在于.....平面....A” 看来脑子已经不清醒了。 散稍低下头,用力地咬了一口流的后颈。看到一圈明显的牙印后,他凑到人的耳边轻声说: “流,不是背公式” 原来符号都没对上吗?流逼迫自己抬起头,看向题目中的条件。 可身后的那人一直在发狠般地抽插着,即使他很想努力看清,但视线始终难以对焦上。 流突然觉得很丢人,就这么一道题目,他竟然回答了将近10分钟。 “只有三个条件吗?” “可是你明明写了四条。” 眼中突然出现了一张写满的数学卷子,流细细地看了一下,发现这是昨天自己写的试卷。 “?” 散收回了那张试卷,并解释说这是自己偷偷在学校拿的。 所以他早就想好对策了,现在只是在故意挑逗流而已。 一阵委屈从心底油然而生,流有些生气地抢走了他手上的笔,随后将它朝着空中丢了出去。 “去床上。” 哥哥生气了。 散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性器,虽然有点不舍,但他还是听令地将流横抱起,随后转过身把他放在白净的床上。 “竟敢戏弄我” “那就罚你......” “想尽一切办法来取悦我吧。” 得不到抚慰的后xue一直在淌着黏液,像是在告诉着散它的主人还没有爽到。 他的身体虽然还不甚成熟,但好在已经得到了透彻的开发,即使被粗暴地对待,他也不会觉得太过难受,甚至还会从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你确定....这是惩罚,而不是奖励?” “嗯哼......” …… “再快点....” “哥...” …… “深点....” “再射......” …… 一个yin乱不堪的假期过去了。 那几张期中考的卷子已经被完成,虽然每个字都是散亲自写的,但到了最后却还是流帮他上交。 “为什么还要请假?” 距离考试那天已经有一个星期了,普通的病假根本不用请那么多天。 先不说流在学校不能见到他,老师估计都会怀疑他在故意逃学。 “嗯......组织又给我派发了一个任务。” 因为他是职业杀手,所以学习并不是必须的。 但是很奇怪,为什么最近组织才开始派发任务? 他一定是遇上了棘手的事。 可是无论怎样,他都不肯说出自己组织的事。难道知道太多,自己就一定会被杀死吗? 看来还是得靠自己去查明了。 “斯卡拉姆齐” “现在的我并不软弱。” 流深深地看了一眼散。 没等人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走出了家门。 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室内就安静了下来。 流很聪明,估计不久后他就会查清自己的身份了。 但如果他知道的更多,那愚人众就更有理由要杀他了。 所以散必须要找到一股势力与他们抗衡,好在他已经找到人选了。 “做个交易,多托雷。” 散独自来到愚人众分部的研究所。 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蓝发青年,就是组织内的药剂师多托雷,号称“博士”。 虽然同为榜上赫赫有名的杀手,但他对杀戮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他成日都泡在实验室里,对组织的事物不闻不问,一心只想着做人体实验。 “你能给我什么?” 虽然博士那副傲慢的样子令人看不惯,但散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谈判是第一要事。 “活体实验材料。” 他侧过身子示意多托雷看向门外,只见有两个昏迷不醒的人躺倒在地板上。 组织派来的杀手虽然都是杂碎,但胜在于他们的身体素质够好,因此当做实验材料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我可以保证他们能活着进到你的实验室,但条件是你必须要牵制住上面的人。只要他们一天不狠下心杀死流,那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实验体送到你面前。” “如何?” 面具下看不清多托雷的表情,但散很确信,只考虑自身利益的博士,是不会完全效忠于组织的。 实际上组织里的人都心怀鬼胎,不仅仅是多托雷,其他的杀手们都有着自己的打算。 “是个不错的提议” “但你就不怕我会替组织办事吗?你也知道,我一向只顺应主观意志。” 散当然有想过这个问题,但他是带着十足的把握来做交易的。 他嗤笑了一声。 “10年前教令院出了一场实验事故,有一个学生不小心点燃了易炸物品,导致那一层的所有研究员都不幸身亡。” “可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所谓的不小心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那个学生对人体实验十分痴狂,那天晚上,他终究是按耐不住欲望,把整层楼的人都当成了实验体。实验成功当然是好事,但他却失败了,而且还留下了很多半死不活的实验品。无奈之下,他只好炸毁了整层楼,假装那些人是死于一场实验事故。” “你说,我把真相告诉须弥集团的布耶尔,她会怎么做?” 虽然当初是多托雷带他进组织的,但从那时开始,散就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 他甚至会无意识地在每个人身上找弱点,以防哪天被威胁时可以反咬一口。 而多托雷的事就是他查了3年才捋清楚的。好在流现在仍归属于教令院,相信只要多托雷不犯傻,他就不会去为自己找罪受。 “散兵,看来你也学聪明了很多。” “那就合作愉快。” 回家的路上,散又发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 再这么下去也是没完没了,虽然收拾这些家伙是绰绰有余,但风险仍没有降到最低。 散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那就是把流锁在家里。 这样他既可以时时刻刻和流在一起,也可以毫无遗漏地捕捉那些人。 他对流的爱,胜过一切。 半夜散又一次被噩梦惊醒。 这段时间他都在做着一个相同的梦,梦的开始是他和哥哥一起生活的画面,可到了最后,却是流一个人躺倒在血泊之中。 每次醒来,散就会侧过身确认流的安危。 今晚他也做了相同的动作,只是在那之后,他并没有再重新躺回去。 他起身下了床,拿着手机走到了窗边。 班主任的电话号码并不难记,散敲下一串数字后就摁下了拨号键。 许是半夜人都睡下了的缘故,散等了好几分钟,对面的那人才接通了电话。 “老师,家里突然出了一点事,所以我和流最近都来不了学校。” 今晚的月光十分皎洁,即使是隔着一块玻璃,散也仍是发现了对面楼顶的一道人影。 放下手机后,他从墙边的暗格里掏出一把消音手枪,随后他迅速开保险上膛,并在举起的那一瞬间扣下扳机。 黑影直直地倒下了。 把手枪放回去的同时,散再次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多久?我也不确定。等事情都解决了,我再打电话告诉您吧。” “谢谢” 挂断以后,散把手机放回到床头柜上,随后他蹲下身,拉开床底的另一层暗格,并从中拿出了一个拖着长长链条的金属项圈。 项圈是散请人定做的,它的尺寸刚刚好能环住流的脖子,而唯一用来打开的那把钥匙,则被一条绳子串成了项链,此时正挂在散的脖子上。 直到第二天醒来,流才发现自己被锁在了家中。 项圈估计是半夜散给自己套上的,经过了一晚上的共存,那块金属已经被自己的体温给捂热了。 不过项圈的存在感并不高。首先那东西的制作材料本来就不重,套上只会令人觉得是戴上了饰品;其次它连着的链条很长,完全可以让流在房间内任意走动,只是最长就只能够延伸到家门而已。 流摸了摸脖子上的金属,并用手指绕着它转了一圈。那条用于开合的缝隙不知藏在何处,他只能摸到喉结上方一个凹进去的锁孔。而后颈处的位置则连着长长的链条,流循着链条的轨迹摸过去,只见最末端的那一环已经被扣死在墙上了。 卧室内的动静有点大,散做完早餐后就端着走了进去。 “斯卡拉姆齐,家里还有什么机关是我不知道的?” 看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终于出现,流走到他身边,有些生气地抢走了他手上的三明治。 “你很想知道吗,我可以给你一一展示。” 说着散就放下了餐盘,作势要摸向墙上的某处。 “算了......” 上次的粉色药液也好,这次的锁链也好,职业杀手的家里本来就不太普通。 “跟学校请假了吗?” 此时流正坐在床边享用着早餐,散走到他身边,俯下身抱住了他。 从流的视角里看,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人锁骨上一条黑绳。 “请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可以一直待在家里。” 真是疯狂...... 流勾唇笑了笑,他把三明治拿在手中,随后双臂交叉环上散的脖子,并轻声说: “乐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