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宫女守则(选拔宫女/集体调教/处子全身开发/两xue承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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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初亮,宫女香钏便起身洗漱装扮,精心描画好妆容。她戴的钗环远远超过婢女的服制规格,这是通过司寝宫女初选的特权。 大内宫女从前最好的出路,就是服侍好主子,平平安安熬到出宫的年限嫁人。如今新皇年轻风流,兼之从前都是下人的禾雀、青柳等人,如今成了嫔妃,贵不可言,家族亦受到提携封赏。不少自视有几分姿色的宫婢悄然动了心思。 几位下人出身的妃嫔听闻此事,愿意施恩惠下,便联合尚在皇帝身边的几位大宫女选拔新人,来笼络帝王欢心。 如今宫中局势,撇去理王妃、废太子妃等身份见不得光的不谈,风头最盛的是异域来的贤妃阿热娜,受尽皇帝宠爱;权势最大的是皇后为首的官家出身女子,身份高贵,地位正统。余下的从前王府通房丫鬟出身的妃嫔和如今乾清宫的大宫女渐渐结成一派,仗着帝王近侍的长处让皇后与贵妃都不敢小觑。 一批批有意攀龙附凤的宫女进了宫妃正殿,香钏便是其中之一。殿内坐着青柳、红枫、素梅几个从前一起服侍皇帝的姊妹,如今都翻身成了主子。她们目光扫过十个婢女脸庞,不时交头接耳点评。香钏面容清丽,明眸善睐,一点儿不担心。最后上首妃妾黜了两个一致觉得不够貌美的,赏了银子让人退下。 相貌过了,便要看身子。待选婢女都是处子,难免有人扭捏羞涩不敢脱衣,只这一项就筛了三人下去。剩下的都是心思灵活善于讨好主子的人物,虽羞得满面绯红,还是速速脱得一丝不挂,露出青春鲜嫩的rou体。 香钏弱质纤纤,体态轻盈,红枫指着她笑,“这丫头瘦得好看,有几分柳jiejie风采。” 香钏连称不敢,青柳用团扇作势要打红枫,骂道,“你现下学会编排我了?” 红枫边笑边躲,两人闹了一阵,才走上前伸手抚弄几个宫女身躯。她们挑拣货物一般摸过女子白皙柔润的肌肤,碧桃左右手各自抓着相邻两个宫女的一团奶rou比较大小,雪柏揉过宫婢丰臀,丹桂更是一个个翻开宫婢的处子花唇看里面粉嫩的内壁颜色。 香钏大腿直发抖,青柳在玩她的奶子,指尖点住一粒已经充血挺起的乳珠下压,把红蕊按进白软乳rou;红枫带着护甲的小指轻轻挠着她阴蒂,刮出一阵阵酥痒快感。宫妃的手似有魔力,在她身上点出一丛丛火,香钏浑身都热得可怕,体内快感逐渐堆积,一浪高过一浪。她不自觉吟叫出声,什么脸面都不要了,挺胸抬胯去追逐宫妃玩弄她的手。香钏花xue里滴出蜜汁,先是慢慢渗出来,随着快感加剧变成一股股流淌,顺着大腿滑下。红枫一拧她rou蒂,甜蜜高潮顷刻而至,水柱从花xue里淋漓喷射而出。 她未经人事,不知道这是爽到极致的表现,错以为自己失禁,惶恐跪下请罪。哪知青柳抬起她下巴,眼中颇有些期许,“身子这样敏感,好好调教说不定真有一番造化。” 片刻后又有三人接连潮吹,其中一个直接软了身子倒在地上抽搐,连续射了十几股yin水,花xue口还在不住开合。香钏见青柳等人又去赞那人,心下又怕选不上自己侍寝。 尚未高潮的最后一个让人送了出去,失了爬上龙床的机会。最后留下香钏等四人仔细教养。 香钏从此留在青柳宫里,吃的是宫妃才能享用的膳食,穿的是各地上贡的好料子,日夜用香料和花瓣沐浴养着,把本就娇嫩的身躯养得香软细腻。 最要紧的是每日要接受承欢的训练。一开始,是吮吸教养姑姑的手指,把一条小舌练得灵活柔韧,惯会缠着外物讨好。后来又用软玉制成从小到大一套四件玉势,挨个让人含着习惯口中异物感。香钏起先只觉得脸颊发酸,喉咙被顶得欲呕,后来习惯了欣然接受巨大玉势插进喉咙,甚至品出几分快感。 受训的宫女每日要用特定手法配了香膏揉奶子,把两只玉兔揉得比从前更柔软膨大,rutou稍稍吹些风就敏感立起。乳尖和阴蒂定时用纯银夹子夹了,数月下来四人都是顶着几枚鲜红肥大的rou珠,只敢穿最轻最薄的衣裙,走上两步就会被逼上yin荡高潮。 甚至后xue也常常被灌洗干净填入珠串撑开,提前习惯被插入的滋味。香钏原本插入一根手指都费劲的菊xue如今能顺畅吞入鸡蛋大的珠串,习惯了倒渴望着更大更粗的物事捅进来。前面的幽谷花xue一直好好藏着,最多拨开花瓣捏一捏屄口边缘的软rou,里面还是完璧等着献给皇帝。 另外四人又要研习春宫图谱,学了各式各样的姿势练习,务求身躯足够柔软能让皇帝尽兴。等受训宫女成型了七八成,青柳再命人每日责打四人身子,常常是把处女嫩屄打得红肿鲜艳欲滴,奶子、屁股上鞭痕迹交错。香钏一开始疼得直哭,后来鞭子抽到奶头上只会痛到高潮,乳尖痒得自己掐拧破皮才觉得尽兴。 如此数月下来,四人虽还是处子,身子却yin浪下贱至极,随时随地都能发情高潮。一日紫檀奉皇帝命令来赏青柳点心,青柳便拉住她不许走,吩咐跟来的小太监先回去,“回去告诉你黛jiejie,就说紫檀被我留下了说话解闷。” 紫檀是承过宠的丫鬟,又和青柳出身相同,一向情谊深厚,没什么主奴之别,她闻言笑着挽住青柳跟去了内殿。 后院廊下一排跪着四个赤裸宫女,一人捧着一根儿臂粗的假阳具吞吐练习,每人股间都垂下一串流苏,连着没入菊xue的大颗珠串。花户不受外物刺激自顾自慢慢流水,阴蒂俏生生挺着凸出花唇。 紫檀见香钏奶头鲜艳可爱,便在上面轻轻一弹。香钏乳尖一麻,快感如野火窜过全身,她仰头挺胸,背部反弓,霎时爽到高潮,身下处子xue淅淅沥沥喷出花汁。 青柳用软鞭一个个抽过去,剩下三人无一不是爽得浪叫不断,主动分开大腿露出脆弱屄口求柳贵人责罚。yinrou被狠狠鞭笞,几个处zigong婢俱是翻着白眼高潮,舌头甩在外面,眼泪涎水滴了一身。 青柳转头去问紫檀,觉得哪一个最好便带回乾清宫去。 紫檀摇头道,“柳jiejie教得也太仔细了,我们入府的时候可不曾这样。” 青柳横她一眼,“如今陛下身边不止当初那些人,你我不过是仗着服侍得早的情分罢了,新秀再想出头可就难了。” 紫檀叹服,又想到宫里争宠愈加艰难,新人千娇百媚。青柳倒还好,自己再过几年离了贴身侍女的职位,恐怕和丹桂雪柏等人一般少见天颜,心下有些黯然。 她转头教导几个受训宫女,“柳贵人真是为你们考虑了,若简简单单送去乾清宫,怕是承宠一回也留不下来。” 香钏机灵,忍住浑身酥麻剧痛当先一个朝青柳磕头,“谢贵人提携,奴婢永生永世不敢忘。” 紫檀青柳相视点头,当晚香钏就被洗刷干净了妆扮好送去乾清宫。 谢明琨看完了必须处理的折子,丢开那些问安或者奉承的废话,抬眼才看见磨墨的宫女悄无声息换了人。眼前女子身姿纤巧袅娜,有弱不胜衣之态,她身上散出淡淡清芬香气,眼中有盈盈光辉。 皇帝招手,让她来坐在自己腿上,问道,“哪里来的美人,从前竟没见过。” 香钏软软伏在皇帝怀里,假作不经意用大腿rou蹭过男人阳根处。她娇滴滴回答从前在柳贵人身边当差,近日才来跟紫檀jiejie学规矩。 谢明琨了然,同新来的宫女打趣,“柳贵人从前在朕身边是头一等得力的,你若学到她一半本事尽够受用的了。” 香钏媚眼如丝,玉手不安分抵住男人胸膛,“陛下试试奴婢本事便知道了。” 说罢,她软软滑下男人大腿,跪在皇帝腿间,解出一根粗大半硬的阳物。她细细舔舐狰狞的男子分身,香舌柔媚地或旋转或轻舔,使出浑身解数把阳茎讨好到全然勃发。香钏含住圆头,卖力吮吸片刻,男子茎头小孔流出透明腺液,让宫女小舌卷了咽下。她受训多日,头一次吃到真正阳根,被浓郁阳性气味刺激得飘飘欲仙,浑身麻痒难耐,须得什么东西插上一插方好。香钏遂放松喉咙,让巨大茎头捅进喉间,才勉强止住体内深处翻腾的yuhuo。 谢明琨不料她轻易就吞进大半根阳茎,脖子外面都胀得鼓出还在继续向内吞入。他浅浅抽插几下,眼前女子口腔和咽喉竟如同花xue一般温驯顺服,任由皇帝随意进出。皇帝开始不留力地大力挺进女子小嘴,香钏用训练多日总结的方法调整好呼吸和吞咽的节奏,尽力将皇帝服侍到最好。 谢明琨后宫女子各有所长,但头一次侍寝口舌侍奉就这样好的只此一个。他一时忘情在香钏嘴里连着插了一炷香时分才拔出来,把女子口中津液都cao成白沫流了她自己满脸。皇帝见她目光涣散,光是被插了一会儿嘴就失了神智,身下不知何时高潮流泻出花潮。 香钏被牵到床上,自己熟练地抬起大腿抱住,露出腿心被调教得熟媚的花xue。想到自己久经训练,这一刻终于要真正承欢,她兴奋之下臀部勉力抬起,期待皇帝的临幸。 皇帝掐住她大腿根,缓缓挺腰将分身没入小屄。里面yinrou迫不及待拥上来含住阳茎吸吮,xiaoxue深处大股大股渗出爱液润滑,方便男人进得更深。香钏屄里很紧,却没有半分僵硬生涩,夹得皇帝很是舒畅。吞入真正阳茎的巨大欣喜满足让女子长长娇吟一声,生理心理双重爽到绝处,浑身痉挛不停。 谢明琨低头看见少女喷出花水中带着血迹,惊讶这竟是个处女。他又惊又喜,在香钏屁股上一拍,“倒是朕看走了眼,竟有这样天生yin贱的处子。” 香钏屁股上挨了一掌,酥麻痛痒一齐涌上,皮rou滚动间又牵连花xue内壁含着阳根收紧,更加被烫得舒爽。她大口喘着气熬过了这一波快感,才断断续续回答,“非是奴婢天生如此,是柳贵人教的好。” 谢明琨一笑,青柳不愧跟了他最久。他抓紧少女大腿,在雪白肌肤上留下深色指印,大开大合在香钏屄里征伐起来。少女xiaoxue既有处子紧致青涩,又如妇人般婉转温顺,他满意驰骋数百下,把小小rou道强行撑到最大,也不见香钏叫一声疼,只有yin媚的呻吟喘息。 香钏通身上下都被调教透了,只有这一处幽谷等待采撷,如今心愿得偿只觉得每分每刻都在极乐尽头,享尽人间欢愉。她身下时时刻刻流着水,脑子被快感冲得混沌迷茫,感觉不到过了多久。她一粒被银夹折磨了数月又肥又肿的阴蒂高高凸起,惹了皇帝的眼,被狠狠按下。婢子身躯登时高高弹起又落下,再也抱不住自己大腿,四肢散开了胡乱扭动,可怜蒂珠还被按住不松开。 香钏嗓子里发出母猫般的哭嚎,xue里激烈喷出水泉,被抽插不停的阳物打碎了四溅开来,射出的碎沫如雪花飞舞。皇帝拇指按住她阴蒂打转,身下攻城伐地推进她紧紧闭合的zigong口,小小圆环被撑开的触感是香钏数月来没领受过的新奇滋味。阴蒂和嫩宫双重刺激下,她被快感逼的眼泪横流,呜呜咽咽气都喘不匀。 皇帝狠命撞击婢女宫口,一次次沉重插入后终于凿穿了香钏宫颈,挺入全然青涩的宫苞。香钏终于崩溃,她经受的教导从没有这样可怕的快感。宫婢身子软成一滩,头歪在一边流泪,小腹皮rou弹跳抽动不已。 皇帝按住她小腹下压,感受到自己分身在香钏zigong里的形状,笑言,“柳贵人想来没教过你这个。” 说罢,他把香钏捞起来翻了身,让她如母兽般跪伏承幸。香钏娇嫩宫腔里含着巨大可怕的阳根,硬生生被转了一圈,宫颈都要被磨破了。过度的刺激尚未消散,皇帝又极快动作起来,酥痒刺心的快感叠加,不断把香钏送上高潮巅峰。 香钏头一次侍寝,就被生生按住cao了半夜。烛火燃尽了,黛槿和紫檀进来换了几次,远远看见幔帐里人影翻动。香钏嘶哑着嗓子哭吟,轻若软烟的纱帐上湿润润的全是她喷的yin液。她处子小屄被cao得软烫糜烂,zigong里面都被捅成阳物的形状,只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求皇帝换个地方。 谢明琨见她费力掰开两团圆白臀rou,露出里面翕张的粉艳rou口,不由惊叹青柳调教人真是细致。他于是放过已经被cao穿了的花xue,转而插进后xue里。这一处甬道经受长久调教,比yindao还更浪荡些,一吃进阳物就让香钏舒服地叹息,习惯于菊xue被撑开又填满的滋味。男人火热阳物又比冰冷玉势更舒适,她快活地摇晃屁股,几下就靠后面到了高潮,花xue里不受直接刺激就猛烈喷射yin泉。 皇帝见她上下三张小嘴都是一样的sao媚温驯,哪处都是湿热紧致又惯于服侍男人,宛如活生生的rou做的玩具。他快意驰骋在香钏股间,把小小后xuecao成一枚圆润松弛的洞。皇帝又探到香钏身前,一手拢住她rufang揉捏,一手拇指拨弄下身阴蒂,食指中指插进花xue翻搅。 香钏浑身弱点被拿捏了,尤其后xue里几乎要被撑破般满胀,爽得欲仙欲死,全靠侍奉好皇帝鱼跃龙门的信念坚持。皇帝在她菊xue里cao了近一个时辰,才快慰射出精水喂了她一肚子。谢明琨犹未满足,再度插入已经脆弱软烂不堪的花xue泄欲,直到天色渐渐泛白,长夜将近,他又射了一次,jingye注满婢女头次承受宠幸的zigong。 香钏屁股还撅着,两处xue口都张着鸡蛋大的圆洞,里面殷红媚rou深处缓缓吐出浓白精水。她阴蒂被不知自己还是皇帝玩破了皮渗出血丝,分不清痛还是爽。女子浑身骨头都被碾碎般酥软,强撑着听皇帝下令从此她留在乾清宫侍奉,才沉沉睡过去。 青柳献人自然要赏,皇帝又想起从前立功的禾雀位分还没动,便把两人一并晋了一级为婕妤。香钏闻讯,当差之余亲自绣了精细荷包送去恭贺青柳晋位。她极恭敬地向青柳叩头感谢教导之恩,青柳温和将她扶起。香钏便知道,自己在这后宫中有了一席之地,和那等侥幸爬了床又被遗忘的侍女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