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Alpha总裁强制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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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制节目的第一天下午八点才开机,地点是一座人工岛的海景别墅里。 按照剧本的要求,孟宴臣抽签后毫不意外地跟那个年轻人分到了同一间屋里。 卧室里摆着两张大床,中间用一个摆满了陶瓷摆件的书架隔开,一个固定摄像机架在卧室的东北角,用来拍摄两个人的同居生活。 魏勋坐在床上晃着腿,看着孟宴臣站在衣柜旁对着空荡的木柜独自尴尬。 那是一个不习惯摄像机的人才会有的拘谨和不自在,他不是专业演员,平时也很少用手机自拍,需要他出镜的场合都是他提前背好了演讲稿的,哪里像现在这样,跟不熟的人住在一个房间里,还要展示他的生活起居。 素人本来就没什么综艺感,恰好这个人又是很内向的性格,气氛就更难带动了。 魏勋怕冷场,先打破了室内的沉默,他伸手拍了拍被子,热情邀请。 "哥,来,坐坐,咱俩唠唠嗑。" 孟宴臣走到床边的椅子旁,像公务员面试似的放下了三分之一个屁股。 "哥,你是干啥的?" 节目的设定是对彼此并不知情。 "你猜。" "我猜,你是搞学术研究的。你从气质上就很像一个读书人。" 这句话显然把人给取悦到了,他看到孟宴臣那张冷淡严肃的脸上泛起一点柔和的笑意。 "那你猜我是干什么的?" 孟宴臣盯着他看了一秒,说: "你是演员。" 魏勋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这人应该早就拿到了自己的资料。 "我看过你的戏,你在短片里演的那个家暴男让我印象深刻。演技很好,让人很有沉浸感。还有那个电影里帮生病的好兄弟找女朋友的小男孩,很有青春的感觉。" "真的吗?" 魏勋笑起来,用手捂了一下嘴,跟害羞似的:"夸得这么认真,你这给我整得都不好意思了。" 孟宴臣正在想接下来该聊什么,眼看尬聊的气氛又要冷下去,幸好节目组送来了任务卡。 摄影师把镜头对准了魏勋。 "请自行寻找食材解决宵夜。" 魏勋拿着卡片走到孟宴臣旁边给他扇了扇风: "走吧哥,打猎去。" 厨房里只有一些简单的调味料,孟宴臣打开冰箱发现一袋大米,还有一个密码箱,上面贴着一串找数字规矩的A4纸。 无非是复杂一点的等差数列的数学题,他在学生时代的奥数竞赛就做过很多次了。 那个小演员比他更需要镜头。 于是他把卡片递了过去: "看不懂,你来试试。" 魏勋的手指在密码锁上摆弄了一阵,啪嗒一声打开了,两个人相视一笑,小孩有点得意似的晃了晃脑袋。 箱子里放了一袋土豆。 "土豆,我爱土豆。哥,你想怎么吃,炖还是蒸?" 孟宴臣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我都可以,你呢?" "排,排骨烧土豆。" 咽唾沫是几个意思,孟宴臣心说,开机前不是大家才一起吃了饭吗,这么快就饿了? "你晚饭没吃饱?" "吃饱了,"魏勋答道: "我嘴馋。" "别的组那里肯定有rou,我去问问,"孟宴臣说:"你刚才在橱柜里发现的盒子里有什么?" "有个体验卡,这个。" 魏勋把那张卡片展示给他看。 "凭借本卡可获得一次夜间泳池使用机会,仅限双人使用。" 来之前也没人告诉我上这个节目还得脱衣服下水啊。 孟宴臣的耳根渐渐染上一层红,他尴尬地假咳了一声:"要不然,我们拿这个跟人换一点rou。" "好。" 孟宴臣挨个敲门,把八个人叫到了客厅,桌上堆着一袋一袋的食材,还有几张卡片。 "好多菜啊,茄子,五花rou,青椒,排骨,还有土豆,鸡翅。" "做个青椒酿rou不错。" 一旁的魏勋嘟嘟囔囔: "排骨烧土豆。" "做地三鲜也很好吃欸。" "排骨烧土豆。" "五花rou和土豆炖了也好吃。" "排骨烧土豆。" 魏勋一边对着孟宴臣递上渴望的眼神,一边小声地继续嘟囔: "会有排骨烧土豆吗?" "……求求了。" 他倒怪会撒娇,可怜巴巴的眼神配上软乎乎的语气,做足了乖巧姿态。 孟宴臣被他逗得轻轻一哂,他把那张卡片递给了魏勋,示意由他处置。 魏勋接过卡片,张嘴就是跑火车: "这是一张夏日豪华泳池午夜双人派对体验卡,换你那袋排骨行不行?" "不行,可以换一根。" "一根?你看清楚,这可是夏日豪华泳池午夜双人派对体验卡,你看看这美妙的海景,你看看这镶着地灯的泳池,你想象一下牵着爱人的手在水中起舞的场景。这要是在外面,这一张卡能卖三百块钱呢,我便宜点给你了,你把排骨给我。" "最多两根。" "两根?两根排骨三百块钱啊," 魏勋一瘫手答道: "物价局同意你们这么定价吗?!" 沙发上的几人都笑起来,好像再讨价还价就说不过去了。 晚上十点十五分,饭桌上冒起了热气。 孟宴臣只舀了一小碗米饭,他本来也不饿,只是节目要求要借着吃饭来进行彼此的对话。 "哥,我觉得你的气质很像一个人。" "谁?" "章鱼哥。海绵宝宝的同事。" 孟宴臣筷子一顿,夹起一块土豆。 "就是那种,厌世又有点不愿意见人的气质,对这个人间没有什么兴趣的气质。你就跟他特别像,你有没有——唔……" "海绵闭嘴。" 魏勋被迎面而来的筷子塞了一口土豆,立刻眉开眼笑地捂住了嘴。 这哥行,能处,人挺好,做饭好吃,怼人接梗也很拿手。 晚上的时候,孟宴臣从行李箱里翻出抑制剂的药瓶,生理期提前了,身体开始不舒服了,得把药吃了才行。 他倒出两粒,发现药丸的颜色明显偏淡了,大小也和之前吃的不一样。 有人把他的药换了。 是谁。 药瓶里面现在是什么药。 孟宴臣看了一眼正坐在床上玩手机的魏勋,不动声色地把桌上的水拿起来,仰头喝了一口水,假装是混着药吞下的。 摄像机还开着,他起身去了卫生间。 "魏勋,你看这块的天花板好像漏水。" 毫无设防的年轻人翻身下床,光着脚颠颠地走到卫生间,刚一进门就被人摁在了洗手台上。 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声反锁了。 "……哥……你干啥——" "我的药瓶里是什么?" "……什么……" 他的脸贴着冰冷的大理石桌面,却因为男人粗暴的压制而涨红了。 "你是什么时候把我的药换了的?这个房间除了你我没有别人。" "不是我……你的行李箱在录制之前就一直让节目组的人看着,我真不知道——" 孟宴臣松开了手,他现在下身胀得厉害,一时间想不起来很多东西了,生理期发作得得又疾又猛,脑子里昏聩一片。 封闭的卫生间里氤氲着奇特的气味,苦涩又清新,草木的香气满溢在呼吸里,不带一丝的侵略性,反而是一种惬意的迷醉——让人想起春末夏初的时候躺在草地上叼着一片新鲜树叶的童年时光。 魏勋在这样浓烈又诱惑的信息素中败下阵来,他扶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两个人都涨红的脸。 "你出去。" 魏勋转过头看他,愣在原地。 孟宴臣板着脸,一只手拧开了门锁,把整个门拉开了。他把自己缩在房门背后的夹角里,贴着墙站着,并紧了腿,遮掩着两腿之间突兀的难堪。 隔着一层毛玻璃能看到彼此的身影,魏勋站在门口没挪步,他听到那人在门后说话,声音打着颤,像是在崩溃的边缘极力忍耐。 "还不走,等着我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