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手去摸xue
拽着手去摸xue
黎桃有些疼,她心里暗忖陈辞虽然结了婚,但是技巧实在太差,当然她没实战经历能去跟别人比较。她不太舒服,奶子怕是被他给咬肿,他也不知道换个地方折腾。 “陈老师……”她故意娇媚地哼,即便此时还难受着,短短几个字让她喊得妖妖娆娆,尾音拖得极长,许久才隐没在唇齿间。 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微顿,忽地吐出rutou抬头看她:“黎……桃子。” 黎桃身子一颤,眼睛里全然失了光彩,她偏过头,脸上露出抹讥讽的笑:“您叫我黎桃就行。” 没有人知道她多厌恶别人叫她桃子,可大多数人不知道,像任知铭,觉着这个称呼更亲昵。她妈第一胎怀孕的时候是双胎,在桃树底下摔了一跤,后来送到镇上医院,肚子里两个孩子只活了一个。 不幸的是,活下来的是黎桃。而另一个,是她爸妈心心念念的男孩。 黎桃上头还有个jiejie叫黎杏,她刚出生两天就被她爸扔到屋外面由她自生自灭,还是黎杏将她抱回来的。 陈辞手插入她细软的青丝没说话,他不太理解她怎么抗拒这个称呼。 他低下头试图继续啃她奶时,黎桃却把牛仔裤还有里头短裤脱到大腿,她拽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腿缝间微微隆起的花苞。 掌心下温热的软rou让男人失神了片刻,他喉结滚动,实在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手却不可控地捏着yinchun揉搓,指尖甚至划过里头小yinchun,惹得她轻呼。 声音怪好听的。 “再喊一声。”陈辞开口。 黎桃咬着唇娇娇笑,感觉到他裤裆那处硌着她的硬物,手不安分地往他睡裤里伸。那么沉甸甸的一坨,她单手根本罩不住,只在外头摩挲了几下。 “继续。”他闷哼声,指尖同样在她紧闭的xue口胡乱捣弄。 她果然长大了,身上rou多了不少,其实这点陈辞昨天就已经知道。 陈辞很久以前看过也摸过她的身子,她那会儿还很小,瘦巴巴站在那儿,全身上下都没几两rou,却主动问他要不要上床睡觉。 他对女人和结婚都没多大兴趣,那时候他在山下村子里租了个房子。他连续上山两天终于找到了处好地方,山上有棵几百年树龄的甘棠树,枝叶茂盛,枝干粗壮,完全能承载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 而且那地方荒无人烟,恐怕等他化作一堆白骨都没人会发现。 陈辞打算第二天就上山,当天房东院子里却来了两个女人,大的浓妆艳抹,据说就嫁在隔壁镇子上,这次是带自己表妹来相看的。 房东老太太和她四十多岁的儿子住,儿子患有小儿麻痹症右腿严重萎缩,家里条件又差,所以一直都没能结婚。 而年纪小点的那个,听说二十了,站在门边跟傻子似的笑,朱瘸子摸她的脸她也不躲。 瘸子配傻子正好,虽然这傻子看起来像是还没成年,陈辞没有功夫去管别人的闲事,直接绕过院子里乱糟糟的鸡窝进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