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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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 -01- 同生共死只是蛊的一部分作用,玟小六不知道他下的蛊名为相思蛊。 月圆之日,相思蛊起,鸳鸯交颈。 叶十七感受到自己身体出现了异样,辰荣军中他唯一可以寻找帮助的就是相柳,但相柳此时并不在军中。这几日,辰荣军里因山林迷瘴,导致许多士兵中毒,相柳经常为了换取治疗的药物外出。 叶十七在开始难受的时候,就躲去了相柳的营帐里,那儿通常不会有人来,让叶十七不至于太过难堪。 他身上的热似潮水一般,一浪接着一浪,先是细微的,再愈演愈烈。 叶十七咬着相柳的毯子,他的脑子还没被烧的犯了浑,思及这段时间的经历,很快他找到了自己身体异样的罪魁祸首。叶十七将自己胸口的衣服撩开一点,果不其然,心口发热处,印着小小的蛊虫印子。 玟小六以为这蛊虫只是让人同生共死,没有想到这蛊会激发双方的情和欲,叶十七将自己的衣服再褪去一些,他依旧觉得身上的热潮无法停息。相柳的营帐里,叶十七喘了起来,他颤抖着手将自己的腰带散去,握住了自己的那团火热。 叶十七的技术不生疏,但他对于这事儿却有着极坏的记忆。被自己亲生哥哥囚禁折磨的那三年里,除了各种酷刑,涂山篌还对他做了难以启齿的各种污秽之事。从一开始他还会喊涂山篌,“哥哥”,到后面被涂山篌用各种姿势侵犯,都不再言语。天理伦常打破后,涂山篌和他之间,做不成兄弟了。 叶十七握着自己的火热,因回忆起了那三年囚禁的时光,手上动作不自觉的停顿下来。但他体内作祟的蛊虫不会停下。 “唔”,叶十七发出声咽唔,眼里忍不住掉下一滴泪,他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涂山篌的地牢。他以为相柳拉起了他的手,同他说,“苦海可自渡”,他就能自己渡过去。 但现在的情况,一切都像是在嘲讽他。他已经不是涂山璟了,他是连涂山璟名字都不敢再用的叶十七。 他是碎了一尊青瓷,碎了就是碎了。 相柳把他拼凑起来,告诉他,一切没有变。他也假装着自己还是涂山璟,只是需要在清水镇里缓一缓,做一段时间的叶十七后,重新再回青丘去,重新做回青丘公子涂山璟。 欲无法解,回忆无法忘却。 碎瓷上的裂纹,无法修复,无法抹去。 叶十七的眼泪落下一滴后,止不住的滚落下来,他一个人缩在相柳的营帐,没有其他人瞧见,于是他也不抹掉脸上的泪,搂着相柳的被褥,将一张小脸整个的埋进去哭。 “璟” 相柳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炸开在叶十七的耳边。 叶十七抬起头,他的头发散乱着,遮住了半张脸。他的眼里挂着泪,眼尾留着一抹红。营帐里的光昏暗,叶十七半个身子陷在相柳的被褥里,被褥被他蹭的凌乱,露出一截小腿,洁白的底色上落着道道涂山篌留下的伤疤。 相柳深吸一口气,施法将自己的营帐用灵力罩了起来。 这样的涂山璟实在不适合被别人看见。 -02- “涂山璟”相柳几步上前,把叶十七从被褥里拖出来些,相柳的手很凉,叶十七的身体则guntang。 相柳瞧见了叶十七心口作祟的蛊虫,那一枚小小的印子,此时已经变成了绯红色。 相柳伸手捧着叶十七的脸,让他可以看清现在是谁在他面前,“我可以帮得上你的吗?” 叶十七的脑子在清醒与混沌中拉扯一番,他的一双狐狸眼中眼泪悬着,接着这滴泪滚落,视线稍作清晰,他看清了相柳。心好似被放下,叶十七搂住了相柳的脖子,好似贪恋相柳身上凉意一般,把自己送进了相柳的怀里。 “我是九头妖,不是君子,你就这么放心我。” 相柳把这已经昏了头的狐狸捞在自己怀里,手往他身下探了探,果不其然,已经湿漉了一片,用手指试着往xiaoxue里进去一些,那xiaoxue竟迫不及待般将他的手指吃了进去,xuerou缠绕上来,guntang的,紧致的。 相柳深深的往叶十七的身上吸了一口气,这小狐狸因为身体一直没有好,故而有股药香,如今小狐狸发情似得,那股子药香里便多了丝甜腻。 叶十七挺了挺自己的腰肢,接着献上柔软的唇,他去吮吸着相柳唇间的微凉,然后融化这一抹冰雪。 天旋地转,在一个吻的时间里,相柳把叶十七压到了床上。 叶十七的手往相柳的腰间扯,试着扯了几下后,相柳的腰带松散开来,于是狐狸的爪子钻了进去。相柳的身上凉凉的,除了这里,狐狸的爪子摸上去,接着叶十七不动了。 在混沌的情欲里,他也有了一丝害怕。 相柳的本体是九头蛇,而蛇族下面从来都是双根。 相柳感受到了叶十七手上动作的僵硬,他由亲吻转为咬住叶十七的唇。口中有了一丝血气,相柳伸出舌头舔舐一下。这狐狸现在知道怕,已经太晚了。相柳抓住了叶十七的手,然后将自己的双根一块儿塞到了叶十七的掌中。 叶十七的手指修长,但两根血脉喷张的粗大决计不是他能握住的,相柳感受到叶十七的慌乱,望叶十七的耳边笑道,“等会儿,你要先用上面的嘴吃,还是下面的吃?” 叶十七此时已经完全被蛊虫激的陷入欲海,他微张着唇,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舔方才被相柳咬伤的地方。然后痴痴的回复着相柳,“我会吃下去的,哥哥。” 一声“哥哥”,让相柳察觉到了自己已经不是第一个占有身下这只曼妙狐狸的人,同时心里又翻腾起了杀念,他早就应该把这狐狸的兄弟杀了。 接着相柳的思绪飘了回来,叶十七伏下了身子,双手握着相柳的物件,然后伸出舌头舔舐起来。叶十七舔了几下后,张开了嘴含住了相柳其中一根火热,另一根则被叶十七用修长的手指箍着,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揉捻着。 叶十七的嘴小小的,他的舌头垫着大棒子,往上卷弄,舔舐,相柳忍不住抓住了叶十七的头发,然后将自己送入更深的地方。 叶十七被那大棒子顶到了喉咙深处,口腔不住的缩动抽动,快感刺激的相柳涨红了眼,他将揪着叶十七快速的抽送一番后,将浓稠泄在了叶十七的喉咙里。 叶十七剧烈咳嗽起来,被灌下液体后的不适感让他本能的干呕,稍平息一些后,他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他一边颤着,一边搂上了相柳,讨好的亲亲相柳的唇,他沉了沉身子,湿漉的后xue吃进相柳的另一根火热。 相柳扶着叶十七的腰肢,他知道,叶十七此时或许魇着了。 被囚禁的三年,不堪回首,却在涂山璟的身体上留下了伤口,也烙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 叶十七上下自己扭动着腰肢,交合处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来越来越多的水渍。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了一具和“青丘公子”这四个字相去甚远的yin荡模样。他不再是高高在上有着神族血脉的九尾狐,而变成了能被人践踏在脚下的一只yin狐。 相柳抱住了这只狐,他往那温暖湿润处将自己埋的深一些,同时细细的吻叶十七的唇,他一边吻,一边唤着叶十七之前的名字。 “璟” 叶十七摇了摇头,他摸着自己身下相柳的粗热,用手指往自己已经含了一根的xue里试着探了探,然后吸口气,将相柳的两根粗热一块儿挤进了自己的身体。叶十七动起来,下身痛与欲一块儿密密麻麻的缠住了他。 他大口的喘着气,对相柳说,“我是叶十七。” 相柳感到自己完全被容纳了进去,往里再顶,狐狸软了腰,嘴里再难发出连贯的话语。相柳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把涂山璟放到了床上,捞过他那条一直未好全的腿,吻了吻,坚定的喊着,“璟”这个名字。 相柳成了海,叶十七是海里的一片舟,他随着风浪晃荡,思绪被浪头打散。 叶十七终于不再纠结着称呼了,他自己的,或者对于在他身上耕耘的人的,他的嘴里有时候喊着“相柳”,有时候又喊成了“哥哥”,还有一些支离破碎的“对不起”。 相柳抱着这只狐,发xiele两次,他的身子暖了起来,但叶十七的身体却依旧高热,同时脑子更加的迷蒙了。 -03- “璟”相柳发泄完后,急喊怀中狐狸的名字,狐狸无言,蛊虫却像感受到了召唤。 相柳释放妖力,想将拿蛊虫压制下去,妖气越来越浓,蛊虫的效用则不剪。外头已是深夜,相柳的心从guntang的欲海力凉了下来,原来自己并不是这只狐的解药。 叶十七的气息微弱了下去,蛊虫更嚣张了。 相柳咬牙,将自己的外袍往狐狸身上一裹,吹起哨子唤来白羽金冠雕毛球。无暇收拾,相柳把叶十七抱上,两人一路往清水镇飞去。 清水镇的酒铺里,铺子几乎砸了一半,轩的蛊虫也发作了。玟小六到了此刻知道自己犯下大错,他给轩喂下各种自己配置的药,都无力压制蛊虫。后来玟小六现出自己额上桃花印,终于换来轩的片刻宁静,趁着这一点点时间,轩让玟小六把他用绳子绑在了屋内,众人终于控制住了轩。 玟小六在悲痛与自责中,回忆着当初看过的九黎药典,终于明白,自己给轩和叶十七下的竟是相思蛊。他忙让人去辰荣军里报信,求叶十七前来。没想到信还未送出去,相柳就带着叶十七来了。 在相柳的要求下,轩的一众手下以及阿念、医师等都退去了酒铺外,酒铺的里屋外,只留了玟小六与相柳。 至于叶十七,自然是被送进了屋去。 酒铺的里屋,没有灵力的加持,声音能完整的透出来。 相柳捏着拳头,听着里头狐狸的喘息,还有轩的低吼,再思及自己将还带着与自己有欢愉印记的狐狸,放到轩的床上的情景。相柳不由心头恼火,他拍一巴掌玟小六,玟小六被掌风打的往地上滚三滚。 玟小六揉揉自己的肩,捏捏自己的腿,他明白如果不是要留着自己配制蛊虫的解药,现在自己就不是在地上打几个滚的事儿了。 -05- 屋外,相柳和玟小六无言的望着月。 屋里,相思蛊彻底夺去轩和叶十七的理智。 叶十七的身体方才被相柳已经彻底打开过,他身下的花xue里甚至还含着相柳留在他体内的精华。 轩用手试着捣了几下,便急不可耐的冲进了那温暖紧致的地方,相思蛊牵引着两人相拥,相吻,他们契合在一起,仿佛一对爱人。 轩大开大合的直捣黄龙,叶十七扭着身子,不知餍足的吞咽着那硕大,他的嗓子里发出长长的呻吟,轩被激的腰下动作更加卖力。 叶十七被冲撞的神魂都要颠出躯壳,他的一双纤细的布满了伤痕的臂环上轩的脖子,他似一株藤,爬上了轩这棵大树。 轩在此时闻到了一丝霜雪的味道,屋外冷月如霜,相柳抱臂而立守在房门外,天空似乎因相柳的心绪不平,飞起雪。屋内的叶十七身上也有这股味道,轩皱了眉头,接着他一点一点的吻化叶十七身上的霜雪。在相柳留下的吻痕,咬痕上覆去自己的。 屋里的雪化了,屋外的雪更加凌冽了。 叶十七被轩连着要了两次后,像只被喂饱的狐狸,眼睛眯着,四肢软乎乎的想推开还要继续的轩。轩倒是精力大好,握着叶十七的小腿,把想逃跑的狐狸又捞回自己怀里,像是怕他再溜,轩施展一点灵力在之前捆住自己不让自己发狂的绳子上。 那绳子顺着叶十七的小腿一路往上,将叶十七的腿绑上了,再捆住了他的手,最后还留一截卡在了他的嘴里。 狐狸被猎人捆绑在了自己身边,再也跑不掉。 叶十七的身上交错着各种疤痕,这些疤痕在恢复后长出的皮rou泛着白,如今被绳子一捆,他身上现出道道红痕。轩似爱极了自己的杰作,就这样捆着叶十七,将人匍匐着按在床上。轩捏着叶十七细细的后颈,继续攻城略地。 叶十七哀哀的叫着,他的嘴里被卡住了一根绳子,声音发出的断断续续,又含糊。 这些声音变成了轩冲锋的号角,轩一次又一次的冲向叶十七的深处,叶十七只觉自己要被钉死在床上了。 九尾狐的灵力在这时候本能的释放出来,九根白色的狐尾出现在叶十七尾椎后,摇摆着,再随着轩的进攻,颤动。 轩看着身下的雪白的狐尾,深吸一口气。 相思蛊的蛊毒在一次又一次的释放里,已经慢慢散去,轩的脑子中回来了一丝清明,他伸手抚摸着狐尾,再撩起叶十七脸上的碎发别到叶十七的耳后。 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身子骨,轩的神志一丝一丝的回过来,他想,原来叶十七不是叶十七。 九根狐尾慢慢淡去,叶十七陷入了昏迷。 轩看了看自己与叶十七两人身下的一片狼藉,接着扫到床边的一件白衣。他捞起这件白衣,往叶十七身上一盖,接着隔着衣服拥抱住这只温暖的狐狸,与这只狐,一起陷入了梦乡。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