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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绥取出项链套在肩颈,镜子中的项链无比的净靓,点缀在正中间的是一颗白色的钻石,配上那芭蕾舞服,衬托着干净且优雅的气质。 舞蹈室的镜子很宽大,里面却只有姜绥一个人。 拾起多年未碰的芭蕾舞,姜绥简单做了个拉伸,镜子中的自己始终展露不出一抹好看的笑容,就算是笑,也都是苦笑。 就是这一天,她需要认认真真的和周逸泽做个了断。他娶陈娴与她无关,她嫁谁也同周逸泽毫无瓜葛,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天与海的界限是不容跨越的。 若是一只想要跨界的海鸥,想必也会被镜面碰撞得粉身碎骨。 镜子里的她做出了芭蕾的姿势,内心数着拍子,一遍又一遍的跳着,如同高贵的白天鹅,周身充斥着优雅与悲伤。 门‘叩叩’了三两声,镜面进入了一道穿着深色大衣的男人,修长的腿被大衣遮盖住,但也不妨碍男人很高的事实。 是周逸泽,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 也是她答应周逸泽跳舞的一天,更是她并尽全力都想快速结束的一天。 周逸泽褪去大衣,抖了抖身上的霜色,随意找了个位置放下,思思观察她穿着芭蕾舞服,而她也没有穿着演出的服饰,只是穿着训练服。 没有纱裙的支撑,她整个人的高贵削弱了一半,只剩下淡淡的忧伤。 “生日快乐。”姜绥眉眼弯弯一笑,拉着周逸泽的手找到合适的观赏角度坐下,“我多年不跳芭蕾了,怕是这次跳完就再也不碰了。” 言下之意是,她是为了周逸泽跳芭蕾的,也是最后一次再碰芭蕾,因为芭蕾是她和周逸泽的告别,她不愿再想起、再伤心、再不舍、再难过。 也不等周逸泽说些什么,姜绥怕自己的情绪外漏,自顾的打开轻快的音乐,小跑到正中间准备开始舞蹈。 她的目光落在周逸泽身上,恰好窗户的光线xiele进来,一簇明亮的太阳偏偏映在他脸上,五官精致的似乎能透着光,细长的睫毛宛如瀑布,给眼睑下添了浅浅的黑晕,不难看出他心情很好。 那光线是背对着周逸泽的,看久了便模糊了视线,她不动声色的收起目光,手举到头顶,手肘微弯曲,开始了芭蕾舞蹈。 随着音乐的律动,姜绥跳的极其自信,仿佛那簇阳光就是她的力量,给予她无尽的动力,肌rou记忆也悄然的恢复。 这首歌是她学过的最后一首曲子,芭蕾的难度不算太大,但对她也算是很吃力,因为她多年不跳芭蕾,手脚都有点僵硬了。 跳着跳着,背对着周逸泽的时候,凝聚在眼眶的雾气散发成水珠,随着她弯腰的动作,眼泪滴在了地上。 眼泪和汗水分不清。 一首歌有五分钟左右,姜绥在完结时抬起一只腿到头顶,膝盖弯曲折叠,随后慢慢的落在腹部的位置,脚尖对着自己,就像是没有骨头的人类,一切都不太符合人类的认知。 也是因为学芭蕾需要控制体重和注意柔软度,想当年姜绥为了保持身材下了多大的努力,搞成她现在百吃不胖的体质。 一曲毕,姜绥朝着唯一的观众鞠躬,观众掌声响起,力度响而大,似乎在给她最好的鼓励。 明明春天的天气还没转暖,她在五分钟内就冒了汗水,一张白净的纸巾替她擦拭额头上的细汗,而此刻,他们的距离十分的靠近,仅仅只有一个拳头宽。 “跳的很好很棒。”周逸泽揉着纸巾,藏进口袋里,莞尔一笑,“这是我收过最棒的礼物,而且你还戴着我送你的项链,很衬你。” 这项链本来就是依照姜绥的气质买的,他眼睛发着明亮的星光,牵着姜绥的手坐下,不知道为什么,姜绥坐在他大腿上,差点就让他起了歹念。 芭蕾服把上半身裹的很紧,腰的曲线都暴露了出来,窄腰估计他一双手就能抱完,于是他把手搭在了腰上,抬头瞧着姜绥。 姜绥有那么一瞬间僵硬了几分,见周逸泽没有禽兽般的乱挪,悬着的心也悄悄的落下,有些结巴道:“你的礼物,我、我晚上才送你。” 腰上的力量加大了几分,姜绥挺直腰背愣了下,有些不自在的想后挪几寸,没想到那双手紧紧的握着她,不给她任何逃跑的几乎。 更像是,他能知道她下一步的动作和想法。 “绥绥,我想亲你。”周逸泽一只手放在姜绥嘴唇上摩挲,拇指不慎进入了口腔,沾了点口水湿润了嘴唇,“我今天会在宴会上直接说明退婚,绥绥,我要是很穷,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姜绥怔楞了几秒钟,没预料到周逸泽会胆大的对抗周路,她低头思忖了很久,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她已经想要放弃了,周逸泽为什么还要说出这番话来蛊惑她呢。 半响,她嘴唇张了又合,扼住周逸泽的手腕,轻声道:“周……逸泽,你说话算话吗?” 周逸泽郑重的点头,将自己的想法一一说了出来,“嗯,我和陈娴商量好了。我和她会宣布退婚,而她还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出柜,她说,她不想让她的女朋友不高兴。就好像我,不想让你不高兴。” 这番话触动姜绥的内心,她有几分的摇摆不定,迟疑了很长一段时间,盯着周逸泽的眼睛看,良久,带着哭腔,说。 “我能信你吗?” 从前周逸泽一直让她等等他,等了多长的时间了,愣是把自己等成了小三,她想信却不敢,她害怕会走投无路,无可反击。 虽然她知道陈娴的取向,可她就是不想成为周逸泽养的小情人,没有身份,只会抹黑父母的脸面,万一小宁上了大学,有了说她是小三的meimei怎么办。 她不能因为她的一己私欲,害了家人。 信与不信就在一瞬间,她看着周逸泽点头,吻着她的唇角道:“能,我爸估计会断了我的卡,但是我这几个月有在学炒股,赚的钱都往新卡打了。” 姜绥选择了相信,凑近头在周逸泽嘴上毫无节制的啃咬,眼泪就这样贴着两人,是温热guntang的,也是喜欢的代表。 如果不喜欢周逸泽,她根本不会因为一个人一直流眼泪。 “大不了我养你。”姜绥把头埋在周逸泽的肩颈哭着,感受着周逸泽的双手禁锢着她的腰,慢慢的往上挪,“周逸泽,我有钱,我爸妈给我打的零用钱我都省下来了,我可以养你。” 周逸泽失笑,同样贪婪的闻着她的气息,紧紧的抱着她,两人的火就这样蔓延至全身。 “你这样,我算是小白脸么。”周逸泽不敢进行下一步,他怕绥绥会受了惊吓,再次远离他可怎么办,“我什么都不需要,你别再想着离开我就好。” 语气出现了哽咽,少见的吸着鼻子道:“等明天,等一切都结束了,你可以不可以对我说喜欢我。” 姜绥眼泪根本没办法停下,却还要笑着说,“看你表现。” 由于两人都是青春年华的时代,很容易一丁点的小动作惹了火,很快他们的唇舌就不断的交缠,分明是第三次接吻了,两人的表现一如往常的青涩和不熟练。 口水的分泌极多,离唇之时还拉出透明的丝条,看着既又色情又热情。他们对视了一眼,继续嘴上的动作,越吻越激烈。 姜绥移上前了些许,坐到某样硬起的大物,主动的把手搭在上面,生疏的摸了摸,心想若是结束不了一切,她也不想要留遗憾。 最初喜欢上周逸泽确实是垂涎着好身材,如果可以,上了周逸泽就没有任何遗憾了。 没想到周逸泽整个人顿住了,按着姜绥的手,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暗压,“不要,乖,这事等我们结婚了再说,好不好。” 姜绥不听劝的解开纽扣,认真的想起何以萱发给她某棠的文件,按照小说的行为来看,她敢笃定周逸泽就是那绿色平台的男主。 什么都能忍,要是不好好发泄,可是会憋出病来的。 所以她为了降低周逸泽发病的距几率,决定勇敢一把,握着那硬物红了脸,瞧着很大也很粗,真的和某棠描述的一样。 “绥绥,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周逸泽的呼吸渐渐粗重,掐着姜绥的腰警告道:“你再这样下去,我会伤了你的。” 姜绥拉开了灰色边缘,一根粉粉嫩嫩的大物弹跳了出来,实眼一看,确实很像基因突变的怪物,柱身满是青根,可怕极了。 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那可怕的物件,她将其裹挟,一点一点的伺候着大物件,上面冒了水渍,她好奇往嘴里一尝了尝,竟然是腥咸的。 “周逸泽,你不想这样,是因为我没有任何的吸引力吗?”姜绥忐忑的挪着膝盖,慢慢趴下,静距离的一看,忽然觉得自己一定会疼的要命。 不过,就这一次,就算周逸泽不在了,她也能放下。 伸出舌头绕着柱身来回的舔,她听到周逸泽的呼吸极为的凌乱,而这一切是她造成的,她很高兴,她也希望周逸泽离开以后,能想起她的好。 虽然她这个举动太过的突兀,根本不符合她的行为举止,可这是她深思熟虑来的,为了就是痛痛快快体验一把,和喜欢甚至是爱的人做,是一种什么体验。 周逸泽不敢用力按着她的头,估计无法在隐忍,粗声道:“绥绥,你不后悔对吗?” 姜绥摇头,一口含住了柱身,大概是牙齿蹭到了青根,周逸泽倒吸了口凉气,命令道:“收起牙齿,绥绥,你有带备用的衣服吗?” “有,”姜绥口齿不清,收起了牙齿,感受到了下身一阵痒意,“今天是你生日,你能随便来。” 意思是,周逸泽想做什么都没关系,只要她受得住,她都会尽量的瞒住周逸泽。 当她说完这句话,芭蕾舞服‘撕拉’了一声,后背瞬间冰冰凉凉的,一双大手尽力的抚摸着后背,试图传递着温度。 周逸泽爱不释手的摸着蝴蝶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赶紧按着姜绥的手,“我要射了,你放开我,别吃进去。” 姜绥无动于衷,反倒是更加卖力的行动,最终那股腥sao的液体喷进喉咙里,一股灼热燃烧,惹得她嗓音都哑了。 “周逸泽。”她连名带姓喊着,转头看着墙上的时钟,目光倏地变得极其复杂,“没关系,我不嫌你时间短。” 周逸泽像是被侮辱到了,很快那柱身再次恢复了硬度,咬牙切齿道:“我之前时间没那么短,你要是不信,我们再来一次。” 姜绥笑了,看了好几本某棠的文也知道周逸泽是第一次才如此,不过,他们两人谁都是处,第一次恐怕会很疼。 因为芭蕾舞服被撕开了,姜绥起身把剩余的布料褪去的一干二净,就发现周逸泽的眼神更加的幽暗,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把她吃进肚子里。 大概是体质缘故,她腋毛和下面的毛发都不曾存在过,也能使周逸泽一览无余的盯着她溢出水渍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周逸泽的手碰到唇瓣之时,她一阵冷缩,随后一根手指来回磨蹭着唇缝,不免沾上了粘稠的液体。 “绥绥,你好湿啊。”周逸泽手指探了进去,随即扯着姜绥躺在地上,“绥绥,我的绥绥啊,你这里好美。” 周逸泽学着姜绥刚才的姿势,两指拇指掰开来看,液体湿的都拉丝了,小洞因为害羞而收缩,如同绽放的花蜜,使他小臂青筋突起。 以前他无数次幻想着场景,如今摆在他面前,他真的快急疯了,可还要顾虑到绥绥的感受,绝不能只管自己的感受。 手指慢悠悠的放在小洞的边缘,倏地手指全都进去了,却发现有一道墙堵着他的手不让前进,他便知道这是属于姜绥的忠贞。 所以他犹豫了。 估计是看出他的犹豫,姜绥双腿勾着他的脖子,“不要犹豫,是我愿意给你的。” 由于洁癖的缘故,他没办法下嘴去舔,所以他很快就把头凑到了姜绥的嘴边,一只手揉着姜绥的胸,一只手扶着柱身在反复的润滑。 “但是没有套。”周逸泽始终没有进去,“绥绥,我先在外面让你舒服好不好?” 姜绥双头环绕着他的腰,“不要,反正你说你会娶我的,怀个孕又怎么了。” 其实她是打算回去后就吃避孕药,她不能笃周逸泽真的会娶她。 见周逸泽有所考虑,她摸着狰狞的柱身影寻找洞口,可她也是新手,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自己,着急的在每处地方挤压。 周逸泽眉头紧蹙,但始终没吭声。 终于,她找到了洞口,放进去的一瞬间,她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却对着周逸泽摇头,“不疼的,你疼疼我吧。” 周逸泽身体下压,里面的尤物就进入了一分,她察觉到那堵墙快撞破的时候,害怕的吻住周逸泽的嘴唇,用着周逸泽的体温来适应自己。 体内有一股热液在流出,她知道这是什么。 “周逸泽,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了,你一定要留在我身边。”姜绥不想让周逸泽发现疼痛,尽可能的保持冷静,“我不疼的,你快点。” 眼泪不断的往下掉,她十分的害怕,她没想到身体像是要两边的撕裂开来,更没想到第一次会那么的疼。 那根东西没阻碍插的很深,她忍不住碎碎呻吟出声。 周逸泽一直在观察姜绥的表情,知道姜绥是在骗他,就把动作放慢了很多,用吻来给姜绥一丝的安抚,“绥绥和我的尺寸很匹配,我进完了刚好顶住你的宫口。” “绥绥,你里面很湿很热,还紧紧的咬着我不放。”周逸泽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我好像要融化了,绥绥。” 姜绥羞涩的别过脸,万万没想到周逸泽也是个会说sao话的人,顿时夹的更紧,“泽哥,生日快乐。” 周逸泽双眸变大,“你喊我什么?” “泽哥。” “再喊一遍。” “泽哥,生日快乐。” 姜绥一遍遍的喊着泽哥,那物件就越来越硬,她才知道周逸泽的时常特别的离谱,他们换了几个姿势,就不见周逸泽射出来。 她的第一次虽然很痛,但是后面是很舒服的,加上周逸泽观察到她的敏感点,就会使劲的去蹭,她忍不住了。 在周逸泽抽出来的时候,下面像是瀑布的爆发,脚在颤栗不断,身体也在止不住的发抖。 泽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