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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怡怎么也解不来的衣带落到谢凛手中,三两下就被他解开。 衣带抽开。 耳边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只一瞬,上衫便掉在地上,落在鹤怡脚边。 根本没有rou眼看上去那般清隽。 衣衫之下的rou体虽是精瘦,但臂膀线条清晰,肌rou虬结着,腰腹垒块分明,上头的青筋鼓胀,顺着精壮腰身没入深处。 他的身体无疑是诱人的。 该精壮的地方精壮,该精瘦的地方精瘦,肩宽腰窄,浑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背后带着伤痕,贵气也丝毫不减。 衣衫之下的肌肤白皙,胸前两点是粉的,关节处也泛着rou眼可见的粉。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 us hu w x. 别的地方也会是粉的吗? 听说男子用久了,那个地方颜色会很重。鹤怡想,谢凛若是颜色很重的话,那她也还是要将他杀了,公主府绝不允许有什么脏男人的存在。 身体蒙上一丝凉意。 呼吸着,青年的胸腔起伏颤抖,乍一接触到冷空气,乳尖被刺激得挺着,血管也随着鼓胀凸起。 “仅是这样就算完了?” “你方才也只窥见我上身?” 有点雾蒙蒙的,头脑发热,好像思考也变得格外不清晰,不自觉间,谢鹤怡的视线已然被吸引,等回过神来,已经不知道盯着青年腰腹往下的那个倒三角区域看了多久了。 舌头有点打结。 可身为公主,她觉得不管怎样,该有的威严还是要有的,怎能现在就退却? 心下一梗,她索性继续使足了威风跟谢凛犟,厉声朝他道:“脱了。” “给我脱干净!” 房内逐渐升温。 没人知道这场闹剧会持续多久。 他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堂兄妹。 但凡一个正常且合格的哥哥,都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可偏偏谢凛不避也不躲,规规矩矩朝这位公主殿下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拉近了彼此的距离,看似恭顺,眼神间的意味却颇有深意。 明面上看着是鹤怡在胁迫。 实际上他才是狠下心来挑乱两人关系,主动去诱哄、去掌控的上位者。 谢凛配合着侧着身子,抬起手臂,方便鹤怡更清楚地看到他身体的每一处。 没觉着有什么不好的,基本上也是道德感比较淡漠的那一个,他脱去下衣的时候也大大方方地脱,行事十分利落,完全没有一个被断掉脚筋的残废应有的模样。 不过鹤怡压根也没注意到这些,她的视线尽数被眼前看到的所吸引了去。 没入腰腹的那处总算露出了该有的形态。 硕大的rou柱突地一下弹了出来。 那个地方没有被别人踏足过,跟胸膛挺立的两点一样,硬挺的、鼓胀的阳根也是粉的。 倒下的屏风里侧实则沾了些jingye。 那是方才谢凛瞧着鹤怡自渎时不经意弄上去的。 刚刚射过一回,还未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 根部繁茂丛生,顶端拉扯着浓稠的前精,整根性器又粗又长,上面青筋错乱,足像婴孩的手臂那般粗壮。它像是有生命力一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还不知羞耻的跳动着颤了颤。 脑中轰隆一声,直愣愣站在这里。 初次见到这种,谢鹤怡腿有点发软,脸一下青一下白,人也快傻掉了。 脸长的是不错,怎么底下这东西那么骇人? 谁能受得住这种啊?这根东西插进去的话,能将肚子捅穿吧! 算是挖了个坑自己踩进去。 真的是被吓到,刚才的嚣张气焰顿时损失了大半,换旁的时候她可能就移开眼神、随意扯扯当做此事从未发生过,可眼下面对的是谢凛,架不住这件事是她提出的,也是她同意的。 面子最重要。 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看下去,等谢凛结束。 要说起来,谢凛之前做二殿下的时候似乎是在大理寺当过差的,做事仔细,洞察力极强,旁人稍微有一点想要回避的倾向都会被他发现。 于是谢凛轻笑,在这种状态下也能坦然开口:“不是公主想要看的么?现在给您看了,又想躲着我?” 似乎更兴奋了。 rou柱在鹤怡的视线下越胀越大,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都快握不住它。 “???” 谢鹤怡还觉得自己是听错了,脖子一梗就对着辩驳回去,“不是说好的你也自渎让我看回来吗?什么时候又成我想看了?” “还有!我分明一直在看着,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在躲闪?” 她觉得自己底气十足,没承想这样一喊,反而钻进了谢凛给她设下的圈套里。 “那公主一直看着,是因为好奇吗?” —— 说累了:妹,你可长点心吧。 妹:嗯?什么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