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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月光尸体回城的那一天被破处

    

在白月光尸体回城的那一天被破处



    苏家流放的圣旨和纪云书战死的消息是同一天达到苏府的。

    她还没来得及为她少年披麻戴孝就被官兵压着走向了流放云州的路。

    她在出城门的时候,与纪云书的棺椁擦身而过。

    她挣扎着想要再看一眼她的少年郎却被官兵的一鞭子抽倒在地。

    她疼的咬牙痛哭。

    她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他的棺木一步步离她远去。

    就像之前的很多次分离,他骑在马上渐渐走远,她退回城门里做一个普通又无趣的贵女。

    他们很少同路。

    她流着泪一步一脚印的向前走。

    苏家在夺嫡中站错了队,她也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苏家被流放是迟早的事儿。

    她早有准备的。她只是有些遗憾。

    如果苏家不落败,他会在此次大捷之后娶了她。而她也终于可以跟心心念念的少年郎白首。而不是如今她带着一身罪孽连送他一程也做不到。

    周围都是罪臣家属密密麻麻的哭声,她的几丝哭腔刚泄出就被掩盖在了一片哭声里。没人知道有一个少女正在为她的心上人哭泣。

    远处突然间传来一阵疾驰的声音。

    “吁—”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是属于她的噩梦—盛国如今的摄政王盛夷则的声音。

    她被吓得瞬间忘记了哭泣,想将自己缩起来,让人看不见她。

    但是怕什么来什么,她被他一把揪出。

    “躲什么?”他明明是笑着她却感到阵阵恶寒。

    盛夷则有些生气。生气于她宁愿流放也不想着跟自己求助。生气于本来想给她一个教训却又没忍住提前来找她。

    她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

    她已经没了跟他叫板的资本。

    “之前不是挺能耐的吗?”他歪着头打量着她。现在知道怕是不是有些晚了点儿。

    他将她提溜起来,按在身前坐好。她满身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一片风声中,她颤抖着说,“王爷这是要带我去哪?”

    他也不答就任由她在恐惧和寒风中颤抖。这是他对她的小惩罚。

    他带着她从一条小路回到了摄政王府。他一路拖着她将他带去了后院。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

    她看着逐渐压下来的身影,彻底崩溃了。

    她努力的推拒着他,奈何他练舞多年她的拒绝在他眼里不过是小打小闹。

    他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包容姿态包容着她的哭泣。

    反正她即将是他的了,让她闹闹也无妨。毕竟年纪尚小又被精养着长大。有些脾气也是无妨。

    他将她困住,吻了上去。是顶好的滋味。

    他对她一见钟情,她却心有所属。他本来还遗憾,但却没想到上天为他排除了一切障碍。

    如今他会是她唯一的天,她失去了所有靠山,失去了所有的爱,而他能给她一切。

    她必须依靠我。他边吻边想。

    苏持宁被吻到不能喘息,唾液交换间她拼了命的推搡。

    他将她贴近自己,他们鼻尖对鼻尖。四目相对,只能看到对方。

    “阿宁,你真好看。”他看着面前面泛桃红,微微垂泪的苏持宁夸赞道。

    又好看又香,抱起来又足够软。他爱不释手。

    “王爷,求求你,放了我吧。”她再一次尝试。

    他听闻此话有些吊儿郎当地笑了起来,“放了你。放了你你就会在流放的路上被官兵扒了衣服轮了。或者到了云州,当地官府觉得你好看让你成为他们宴席上的常客。”

    说到此处,他摸了摸她柔嫩白净的脸蛋。略带可惜道,“你看看你这脸,苏家倒了,纪云书也不在了,除了我这里,你还能去哪呢?”他越说越轻,声音里带着蛊惑。

    提到纪云书苏持宁心里一疼。眼泪不自觉翻涌,是啊,现在的她人人可欺,天大地大她真的无处可去。

    见面前的女孩儿又哭了起来,他带了几分怜惜。

    “多可怜的乖囡囡。”他轻轻低头啄吻。

    他从她的嘴唇、眼睛、耳朵、脖子一路往下。苏持宁吓得想往床缝里钻。他被可爱到了。

    苏持宁揪着被单,“王爷肯不记前嫌收留奴,奴定会好好伺候王爷,为王爷做牛做马。只是奴新丧夫,身上晦气,王爷可以考虑考虑府中他人。”

    看着明明害怕到极致却仍装作镇定的女孩儿,他轻笑出声褪去了身上的衣裳。

    “伺候?本王府中只缺少一个替本王暖床的。既然说要尽心尽力,那就看看怎么个尽兴法。”他掏出了自己的硕大,自己上下撸动着,直勾勾的看着她。

    苏持宁一下脸都红透了,泪将滴未滴。她绝望起来。她不敢动作也不敢再求情怕他做一些更过分的事儿。

    男人对她的突然间的识趣有些遗憾。生起了逗弄她的意思,抓起她的手就放在了guntang的roubang上。她被惊得一下子抓紧又赶紧放开。

    “嘶…”他嘶哑着声音,“你再用力些,你这辈子的幸福也要没了。”

    他再一次压上了她。绝境面前她迸发出了强大的求生欲,竟真的一下子将他推开就向门口跑去。只是跑了没几步就被抓回来。

    她被深深按在被窝里,盛夷则啧了一声,“原以为你能乖乖听话,爷也好好待你。这如今不让你痛你肯定是记不住了。”

    他将她的手用布条绑在了一起,随后快速扒光了她全身的衣物。他手重,就算轻轻的按压也在她的雪肤上留下了痕迹,有一种被凌虐的美。

    皮肤接触寒风带来瑟瑟寒意,她止不住的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继续亲吻,左手覆上一边的酥胸,嘴里还叼着一颗红豆使劲的磨。苏持宁口中的哭泣渐渐变了腔调,疼痛中带着阵阵酥麻从胸前传来,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

    他强势地挤入她的双腿,在灯光下观察她的幽径。

    他的乖囡囡不仅脸长得漂亮下面也漂亮圆润的紧。他止不住的爱抚。她却绷紧了脚背。

    他感受到湿意,忍不住的发笑。“乖囡囡,你下面都湿了。”

    他用长年持刀带有刀茧的手一下下剐动小珍珠,苏持宁一下子就受不住,一泡泡yin液从小口冒出。

    在一次高潮后,他压着她亲吻,顺便将中指送入了她体内。

    他本来想不管不顾的进去,但是看到下面那条细细的口他还是犹豫了。

    罢了,还有的是时间惩罚她。

    他的指很灵活,不一会她的哭腔就断断续续,刺激的他眼睛发红。他怕她再叫几声他自制力直接崩塌,他左手不断的抽插,右手的两根手指放入她嘴中,模仿着下面的速度。

    色情又纯洁,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水声和皮肤与衣物的摩擦声。

    苏持宁太敏感了,即使在这种环境下,没几分钟她就绞着他的手指高潮了。他忍不住喘息了一声。

    当能容纳三根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胡乱抽插几下就将已经开始冒汁液的巨根嵌入了她体内。

    刚进去一个头,她就疼得忍不住挣扎,嘴里发出尖叫。他只好停下来,将她整个人环绕住安抚。他不断地轻吻她的嘴角耳垂,拂去了她的泪。

    等她稍作平静,就一鼓作气地入了最里面。

    好胀,好疼。她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声声音。她猛地向上弓腰,想借此逃避深入体内的巨大。他的物件又粗又长,直抵花心,她实在受不住。

    却没想这个姿势反而方便了他。他一手撑着

    床一手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嘴边刚好埋首就可以吃到鼓胀起来的红豆。他握紧她的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直戳花心,毫不怜香惜玉。

    她被又快又重的抽插带起了层层快感,又伴着些许的疼痛,让她止不住痉挛。他还没插一会儿,她就痉挛着又高潮了。

    她嘴里发出哭泣地低吟,下面又咬得他青筋只跳。

    “乖囡囡,放松…放松。”他有些受不住,只好好言相劝。

    他吻住她,舌头缠着她的舌头玩弄,过了好久才让她平复。

    此时的苏持宁已经脑袋迷糊神志有些不清,全身泛着粉红,表面覆着一层薄汗,在烛光摇曳中宛如珍珠。

    他爱不释手的上下抚摸,然后继续凶猛地干她。

    她止不住放声大哭,只是哭泣声中带了一丝忍受不住的爽意。水液蔓延,从两人交叠的双腿间滴下浸湿了一大片。

    在她第四次高潮后,他才喘着粗气,两只手牢牢的困在她两边,以比之前还快的速度深重地抽插着。

    她被困在方寸之间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逃,只能小腹不断痉挛着上挺,腰都接近半圆,被绑住的手也止不住的推着身上的那个男人。叫喊到嘶哑的嗓音还挤出几声不成调的尖叫。

    他射的时候,她全身被快感洗礼到发麻,再也发不出一声。

    他退出了她的身体去旁边给她倒了茶然后喂她喝了下去。她刚才喊的太久嗓子都嘶哑了,他怕她明天说不出话来。

    之后又解开了困住了她手的布条,十指紧扣中又深深嵌入到了她身体里。她的脖颈无力的弯曲,嘴边溢出暗哑的呻吟。

    那一夜,大红的烛火一直摇曳,床帘随着律动飘摇,哭声渐小,逐渐听不见。

    汗水与泪水一起滴入被单里,晕湿了一片。

    她在情事里发泄着委屈、疼痛、害怕与绝望,最终沉沉睡去。

    他在一旁看着她熟睡的脸蛋,给予了一个绝对虔诚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