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假阳cao到干呕,揉奶尖赏雨露,摸着射大的肚子问是不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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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暮说罢,猛地一松手,钟晚意一下子失去支撑,直接面朝下扑在床上。 周暮起身下床,在腰间束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抓着钟晚意的脚踝,将人拖到床边。 钟晚意阴xue里还紧紧咬着刚才插进去的那根木具,周暮又用腰上的另一根阳具去磨他上面的粉嫩菊xue。 木制阳根粗糙的顶端挤压摩擦着娇软细嫩的xue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向里顶入了几分毫。周暮用手掰开他伤痕累累的臀rou,将阳具如鸡蛋大小的顶端捅了进去。 男子的后xue只是生女的产道,xue口缺乏弹性,欢爱时需要适当的润滑,否则便容易撕裂和受伤。虽然钟晚意是个双性,他是用前xue生女的,但他的后xue依然紧致,这些年又在宫中接受了几年调教,那处幽迷之处甚至比常人更为娇嫩和紧固。 陛下并没有给他任何润滑,干涩的xue口直接被逆向捅进了一个尺寸硕大的阳具,剧烈的疼痛让钟晚意抓着床褥惨叫起来。 周暮被他吵得烦,于是皱起眉头,手上更加用力地向两侧掰他的屁股:“闭嘴。” 钟晚意不敢叫了,但他实在太疼,也很难完全控制自己,就只能死死咬住床单。 这木制阳具本就是给下等侍奴使用的性具,柱身粗糙,甚至有时还会在xue道内留下细小的木刺,钟晚意入宫后虽说不算太得宠,但也从未被这般粗劣的器物插过xue。 周暮继续挺腰深入,钟晚意感觉xue道干涩,xue口那一圈精心养护的软rou已经被撑到极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已经被撕成了两半。 那可怕的刑具还在往深处顶,已经濒临极限的xue口估计很快就要撕裂见血了。钟晚意痛得意识模糊。 陛下今晚暴怒,怕不是要直接废了他这口xue。 虽然他不靠这里生女,但这处毕竟是用来讨好陛下的地方。他没家室没背景,性子不讨喜,脸也早就被被陛下看腻了,他现在也就靠这两口xue来留住陛下了。 钟晚意又痛又绝望,他哭了太久,眼泪好像也流干了似的,就只剩深深藏进床褥里的模糊的哀鸣。 “妻主……呜…妻主……” 周暮听见钟晚意无意识地唤她,身下挺进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妻主…晚意疼……妻主……” 他的声音很小,很模糊,像睡梦中小兽的呢喃,又像陷入深海前最后的求救。周暮的眉头抽搐了一下。 她当年喜欢钟晚意,也不管有没有大婚就直接让他唤自己妻主。 钟晚意年纪小,也没有爹教过他怎么伺候妻主,他第一次与她行房事时,因为过于紧张,那两处xue口总是扩不开,周暮用阳具强行往里捅,钟晚意虽然温顺不躲,但还是疼得泪流满面。 他痛得厉害了,就手脚并用地紧紧抱着她。他湿热的喘息缠绕在她的脸颊和脖颈,无助又破碎的呜咽贴在她的耳边。 “妻主…晚意疼……” 钟晚意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温顺地吃下了她送进来的阳具。 烛火摇曳,他在朦胧的夜色里哭得格外狼狈。 周暮却觉得他哭得极美。 那是钟晚意的初夜,也是她的初夜。 他说他疼,周暮也跟着心疼。 她当时真的爱惨了他。 周暮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再看他,就找不到当年的感觉了。 或许是钟晚意只是一时迷了她的眼,又或许,她本就是个薄情的人。 周暮从一闪而过的思绪里回过神,又看钟晚意把脸埋在被子里,痛得连哭都哭不出来,终究还是心软了。她向后退了半步,抽出了那已经进了半根的假阳具。 她伸手拔出他逼xue里的木棒,那劣质的木头都被他的yin水泡发了,比之前膨胀了一圈。她把这根沾着yin水的假阳捅进了他的后xue。 虽然也很疼,但好在有他自己的yin汁做润滑,木棍一插到底,紧致的菊xue被撑得看不见一丝缝隙,却也终究没有被撕裂。 他失去堵塞的逼口饥渴地开合翕张着,透明的爱液成股地往外淌。周暮挺腰,插进了他的花xue。 “啊嗯!”粗长的棒子深深地捅进了他的身体里,顶端一直插到他的孕宫口。 钟晚意跪趴在床边,周暮捞起他两条小细胳膊,一边往回拽他,一边从后面狠cao他的xue。 “啪啪啪啪啪啪!” 她的大腿撞在钟晚意娇小挺翘的肿屁股上,雪白的臀缝中隐约露出插在菊xue里的假阳的尾端,她故意用小腹去撞那里,粗糙地木棒也在他的菊xue里抽插起来。 前后两处都被填满,被猛烈地顶撞抽插。钟晚意被拽着胳膊,哭也哭不出来,只能像濒死般向后仰起了头。 陛下腰间带着的阳具要比菊xue里的还要粗长,每一下都准确又狠辣地顶在他的孕宫口。钟晚意感觉那东西要把他捅穿了,从阴xue一直捅进他的孕宫,捅进他的胃,或许还能再从他的喉咙里穿出来。 男子的孕宫口只有在生产时才会打开,从外面再怎么顶也是顶不进去的,但如果充分地挤压按摩这里,就会大大增加男子受孕的几率,这也就是大涼国女子都会穿戴假阳cao弄男子后xue的缘故。 越是想要活泼健康的孩子,就越要深深狠狠地捅。周暮沉默着一言不发,憋着口气地往他xue里猛干,恨不得将那处狠狠cao烂。 “啊啊…呕……啊呜呜……啊啊!”钟晚意张着嘴吐着舌头,被她顶得止不住地干呕。 周暮狠着劲儿cao了他片刻钟,直到钟晚意的腿根都开始抽搐发抖,这才把人放开。 巨物从糜烂红肿的xue口抽离,钟晚意还没来得及缓上一口气,就又被周暮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他平躺在地上,周暮摆弄着他的身子,用带着老茧的指腹摩擦他的奶尖。 双性在生育前双乳不会发育,钟晚意的胸膛平平的,看起来和普通男子没什么两样。周暮掐着他红豆一样的粉奶头轻轻捏了捏,钟晚意马上就跟着她的动作呻吟起来。 软香阁多年来为王室调教后宫夫侍,日日都在他的rutou上涂抹促进敏感度的催情软膏。 钟晚意出身低,从小没受过什么调教,虽然是个双性,身子要更加sao浪敏感,但他实在是太怕疼了。 要入宫的男子从小就应该被调教得十分耐痛,不但要能承受妻主的责打,还得对疼痛产生yin荡的反应。调教公公会拿着沁了春药的鞭子抽他的身子,抽他的逼和xue口,长久下来就能让他对每一鞭都又怕又盼,越打越浪。 但钟晚意入宫就是王夫,虽说要从头调教,但他毕竟是正宫夫人,公公们不敢对他下太狠的手,再加上他以前流过产,身子本来就弱,那春情鞭他挨不了几下就要晕过去,公公们看他哭也跟着心疼,于是便主动去周暮那里给他求了情。 周暮了解钟晚意,再加上她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好像怎么也玩不坏的林合欢,她也不指望钟晚意能跟她在床上玩什么花样,她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再次受孕,赶紧生下皇储,所以也就不让他挨那些鞭子,平时顶多就用催情膏调教一下全身的敏感度,其余一些比较过分的东西就都不给他用了。 周暮控制着手上的力道,只是轻柔地撩拨他的双乳,钟晚意很快就得了乐趣,一直疼得瑟缩的玉茎也慢慢硬挺起来。 陛下温热又粗糙的手掌包着他的yinjing上下撸动了几下,钟晚意难受地咬着唇细细呻吟。周暮撩起黄袍,压着他坐了下去。 guntang的甬道瞬间包裹上来,娇嫩的guitou被狠狠地摩擦了一下,钟晚意痛得颤颤叫了一声。 钟晚意侍寝比别人要麻烦得多,他怕疼,在不给他灌春药的情况下,周暮得一直撩拨着他的情欲才能让他一直硬着。 她皱着眉头弯下腰继续搓揉他的乳尖,见钟晚意又逐渐喘起粗气,这才蹲坐在他身上上下移动起来。 “啊…唔…啊嗯,啊………”钟晚意的声音有点哑了,但听起来依然很让人舒服。他乖巧地平躺在地上,一边被揉着奶子一边被她压着taonong。 他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泛起了浅粉色的红晕,这让周暮想起了她们曾经一起去西山赏过的桃花。 钟晚意望着她的目光有些迷离,他薄唇微启,喘息凌乱,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就像是在满足地,浅浅的微笑。 周暮以前最爱看他这副模样。 现在似乎依然喜欢。 她不由得放缓了动作,将他的上半身拉起来搂在自己怀里。 钟晚意抱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低声轻吟。 “唔啊……妻主……啊,妻主……!”他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一些,周暮知道他快到了,应了一声:“嗯。” 钟晚意把她抱得更紧了些:“晚意求妻主赏雨露……求您恩赐……” 周暮开始狠狠地夹他:“朕赏了。” 她激烈冲刺了几下,绞着他的东西到达了高潮,guntang的阴精涌上来,钟晚意被烫得哆嗦了一下,也跟着出了精。 两人的体液在结合处碰撞,融合,然后渐渐汇聚成一股,顺着他刚才因射精打开的马眼逆向流了回去。 周暮射的阴精可比钟晚意的要多得多,他将妻主的雨露尽数吸回身体里,然后都存储在了小腹的孕宫中。 小腹里热热的,微微的饱胀感让他舒服得想哭。可周暮又接着动起了腰。 女子的欲望远高于男子,仅一位夫侍是很难完全满足妻主的欲望的,因此大涼国一妻多夫也很常见。 周暮绞着他,还想再多赏他一些,但钟晚意这一晚上被她折腾得太狠了,他又刚刚高潮,此时真的有点疲倦,周暮见他的情欲已然褪去,刚才突然涌上来的温情也随之消磨殆尽。 她不耐烦地让人拿了碗春药,捏着钟晚意的下巴就给他灌了进去。 她把人拉上床,又按着他继续弄。 钟晚意被药性强行激起了欲望,一双清亮的眸子都泛上了血丝。他跟着周暮的动作半生半死地呻吟,在几乎要崩溃的意识里仔细数着她降下甘霖的次数。 今晚是他侍寝,明天一早就会有软香阁的公公来细问侍寝详情,他需要仔细地回忆并告知每一处细节,尤其是陛下降下的雨露次数。因为有一次他侍寝中途昏过去了,不记得妻主到底赏了他多少,第二天就被拖到软香阁打烂了两个xue。 可怕的回忆强迫钟晚意保持清醒,他的妻主今晚发了狠似的要他,整整给他灌了五次精。 他的肚子都被射鼓了,他以前怀胎三月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么大。钟晚意的意识已经不清醒了,他失神地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喃喃地问道:“妻主…晚意怀孕了,是不是?” 周暮起身,拿起一旁下人递上的锁精针,将银针插进了他还在翕张的马眼。 她又接过一支燃烧的蜡烛,鲜红的蜡液沿着边缘滴下来,一滴一滴将他塞着银针的玉茎顶端封死。 蜡液很烫,钟晚意却不觉得疼,他还是摸着自己的小腹,莫名其妙地高兴。 周暮沉默地看着他笑得痴痴的样子,突然觉得他可怜。 她弯腰在他的额角上亲了一下。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