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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的uki和被uki反杀的zero_()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信安发现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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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的uki和被uki反杀的zero

    雨滴渐渐滑落入地,湿润的细密水雾降落在东京。

    少年的白色板鞋匆匆踩过一个又一个积水的低洼,他没有撑伞如同一只黑暗幽灵,飘荡在偏僻的街头。

    木村仁实小心的躲在小巷的拐角处,他拽了拽衣袖,露出腕间上的小型录音录像手表,他开启自动上传云端的功能后,镜头悄悄对准轩尼诗的身影踱步跟上。

    “轩尼诗,他的所有云端和网上所有记录通通被我黑了,此刻由我接管。”一道清冷的女音传入黑泽希白皙耳廓内佩戴的耳麦里。

    “做的不错,库拉索。”轩尼诗轻轻地笑着,他加快了脚步带着他的鱼游进了真正的目的地,“将我让你准备的录像,替换了他刚刚上传的云端记录。”

    “那个人带来了吗?”轩尼诗接过琴酒递过来的一副镶满了玫瑰花纹的半面面具,扣戴在自己的脸上。

    “在里面。”琴酒伸手帮轩尼诗被面具卷起的头发整理了一下。

    轩尼诗点点头,乖乖等琴酒整理结束后,才迈步进入工厂。

    那里站了一名身穿棒球服背着斜挎包,拥有乌黑短发的少年,他面无表情地将视线扫了过来,他拥有一双极其少见的金色眼瞳,幽深的好似一片死寂的湖面,他直直对准轩尼诗的浅色红眸。

    他外表没有一丝畏惧和无措感,似乎对于自己做刺杀任务途中被突然打昏拎到这件废弃工厂的事情,是很无所谓的态度,但他紧绷的下颌线暴露了他此刻的戒备与警惕。

    “你好啊,银狐。”轩尼诗友好的对他开口用了本音,红眸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棒球服外套,嘴角隐秘的弯起,“我叫轩尼诗。”

    “你好,戴面具的….少年,你看起来很年轻。”银狐语气同样友善极了,“请问带我来这里有什么事吗?让我做事可是要收钱的哦。”

    “只需要你观看一场精彩的演出。”轩尼诗从琴酒那里拿回了属于少年的,三把刀刃极其锋利的匕首,他慢步走近少年,忽然将匕首直接扔向了他。

    “我们组织”,轩尼诗想到眼前的少年是优等生的国中学子,有些恶趣味的换了个词语,“我们单位很有职业道德更很有money,我付钱买你欣赏表演的时间哦。”

    银狐反应极快的握住了三把匕首的刀柄,然后便看见了那名铂金色短发的少年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对自己刚刚的反应力感到认可。

    真是…..奇怪……

    躲在角落里的木村仁实小心翼翼地把三个人的脸都录入镜头其中,他感觉此刻在工厂里行为举止都很优雅的黑泽希和他印象中那个神经大条,傲慢无礼,很没有耐心的黑泽希很不一样,他感觉怪怪的。

    就好像不管是他跟踪的黑泽希,还是在警校同期生面前的黑泽希,都不是真正的他。

    此刻工厂里的那个戴面具的他,才好像是没有丝毫伪装的他。

    木村仁实专注的举着手表去录像他们,忽然令他感到恐惧的是,他在小小的手表显示屏里看见了黑泽希侧头望向了自己的方向,那双浅红的眼瞳静静地凝视着…..自己。

    木村仁实恍惚间有一种自己被捕捉住,无法逃跑的错觉。怎么…..可能呢?木村仁实的瞳孔控制不住的放大。

    “晚上好啊,木村仁实。”

    黑泽希对准镜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

    细碎的铂金色短发微微掩盖住了那浅红的瞳孔,轩尼诗偏头燃起了一只细烟,他缓缓口吐了一口白雾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打碎了膝盖,浑身控制不住发抖的木村仁实,他发出一句略带玩味地赞美:“瞧瞧你这幅乖巧可爱的样子,可真好看啊。”

    “你这个疯子!….嘶…”

    轩尼诗用皮靴挑起木村仁实的下巴,愉悦地轻笑着:“对啊,我是疯子。”

    “银狐。”轩尼诗一脚又将木村仁实踢到一边,他扭头看向银狐,“可以麻烦你帮我个忙吗?我自己不太行哦。”

    银狐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倚在墙边懒洋洋观看着这一幕的银发男人,明显应该他去帮你吧?你俩不是一起的吗?

    “那提前谢谢你啦,银狐。”

    “什么事?”银狐靠近过来,既然能不到18岁就以杀手的身份混迹,他的怜悯之心早已消散殆尽,他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提前说好,要我做除了看表演之外的事情,需要额外收费的。”

    “放心,我们单位最不缺的就是钱。一起来玩个游戏吧,银狐。你现在开始问他1000—8等于多少,不停的让他减下去,他错一次,我就撬他一个指甲掰折一根指骨。”轩尼诗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指轻快的舞动着那把印满复古花纹的蝴蝶/刀,“答案由你定对错。”

    银狐怔愣了一瞬,他以为轩尼诗是要自己把地上的人杀掉,没想到是玩游戏……真有意思啊,这个人。

    …..

    “916—8等于多少?”

    “….对了。”

    “抱歉哦,我听错了,不小心拔了耶。”

    …..

    “892—8等于多少?”

    “….错。拔了。”

    …..

    “844—8等于多少?”

    轩尼诗冲银狐挑了挑眉,给他了个暗示,银狐浅浅地弯了一下嘴角,这个轩尼诗还真是….病态的有点对他的胃口啊。

    “…8…36。”

    “错。你的答案和我的不一样。”

    “拔了拔了~”

    ……

    “糟糕,十枚指甲都被拔光了耶。现在开始敲碎你的牙齿…..”

    “轩尼诗。”琴酒放下手机,平静的打断了他的话。

    一个眼神,轩尼诗就懂了自家幼驯染的意思,他不开心的说着:“我还没玩够嘛……我可是熬夜陪他演了那么久嘛!”

    琴酒有些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有个临时的任务,我最多在这里再待十五分钟。”

    “临时…?”

    轩尼诗莫名的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他不再说些什么,拍了拍银狐的肩膀:“杀了他,佣金已经打入你的卡里了。”接着他开启耳麦,轻敲了三下。

    下一秒,库拉索就已经成功转账给了银狐的账户,他个人账户,那个在学校领奖学金的账户。

    银狐的目光紧紧盯住那张来自他的真实姓名粟原千夜的银行卡提醒,还有那数字后一长串的零……

    “你的易容技术还可以,粟原君。”轩尼诗速度极快的一把撕掉了银狐的伪装,真正属于银狐的脸是一张看起来英俊锋利的冷漠脸,唯独不变的是那双独特的金色眼瞳。

    “你们到底是谁?”银狐一边开口说道一边干脆利落地一刀割喉了木村仁实,他向来拿钱办事从不食言。

    “那张落在你课桌抽屉内的邀请函来自我,来自我的单位,黑衣组织。”轩尼诗眉眼弯弯,“对了,这件衣服你穿很好看。”

    那份邀请函旁,还放了一个范思哲的手提袋,里面装着一件还没拆标签的棒球服,特意标注了衣服是让他认真看一遍邀请函的佣金。

    “原来是你….啊。”银狐古怪的说了一句,“你是你们单位的领导吗?”

    “领导?我当然是啦。那你考虑的怎么样?比你独自混迹杀手界会得到更丰厚的money,我们单位除了没有五险一金,医疗服务高级住房和车子都会为你提供。”

    “说真的,你的提议我的确很难拒绝。不过……你们单位有什么限制或禁忌吗?”

    “很简单的,在我们单位唯一的禁令就是叛徒和卧底。看见你刚刚杀掉的人了吗?他的父母十一年前背叛了组织,他们千方百计护下的孩子,组织都不会放过哦,贴心的送他们一家团聚呢。”

    轩尼诗知道银狐这种爱钱性格的人不会拒绝加入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组织,但以利益为重的人会很轻易的为了更好的利益而去背刺自己的合作方,他必须要敲打一下银狐。

    “说实话,如果不是时间不多,我会拔光他的牙齿。看见那台绞/rou机了吗?我让琴酒带了20支肾上腺素和10支镇定剂,我留给叛徒的死亡结局是,在清醒的绝望中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变成rou/糜。”

    银狐轻轻笑了一下,他看向轩尼诗的金眸越发充满炙热了,几乎要烫沸两人之间的空气。

    “我一直觉得我这种贪享跌入深渊的快感的人应该是不被世界接受的怪物,可现在嘛……轩尼诗,我想和你做朋友。”

    “宿主….他的意思是不是你比他更变态?”

    “我,听,出,来,了!”

    轩尼诗想了想后说道:“代号成员才有资格去做我的朋友。”

    “代号?比如轩尼诗这个酒名吗?”银狐一点就透,“那我会拿到属于我自己的代号,再来问你一次这个问题。”

    轩尼诗笑眯眯地看着他:“我很期待。”接着他指了指琴酒,“琴酒是我唯一的搭档,你现在只听命于他,跟他走吧。”

    银狐看了一眼轩尼诗脸上的面具,他没有废话什么,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琴酒带着银狐准备离开,他与轩尼诗擦肩而过时低低扔下了一句:“很甜,还不错。”

    银狐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但他很识时务,他知道这位银发男人从今天起就是他的上司,他不应该去打探上司的事情让上司厌烦,那会让他完成业绩取得代号的道路变难。

    轩尼诗微愣了一下,接着他忍不住轻轻地笑了。

    “下次见。”

    阵酱吃了自己塞入他口袋的草莓糖啊。

    …….

    一直在这一片厂区徘徊打转的降谷零,随着保时捷356A引擎启动的声音响起,就仿佛有什么阻隔的防护罩消失了,他朝着声音的来源探去,没有再走一步错路,一步一步靠近黑泽希所在的厂房。

    厂房外愈发沉重闷响的雨滴声嘈杂的令人心烦,黑泽希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于是加快了自己伪装现场的速度。

    他选的冤大头“凶手”为木一三会的一名中层干部。这个作风贪得无厌,军火实力雄厚的黑///帮,是组织看不惯并已经列入将其黑吃黑吞并名单的“合作伙伴”之一,木一三会忠实的手下帮他来背个锅,黑泽希感觉蛮不错的。

    黑泽希双手捏握着木村仁实的腋下把他拖向左边的时候,他与厂房外的那双紫灰色眼睛对视了。

    降谷零看着厂房内那一副很想逃走、崩溃懊恼模样的少年,感觉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如同被人扼住喉咙一般,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即使戴了半面面具,他也认出来了,那就是黑泽希。

    “黑泽,我能报警吗?”降谷的目光凝聚在他的脸上,不能报代表死亡的木村和他脱不了干系,能报就说明…..

    被红方主角直接抓现行了呢。黑泽希摘下玫瑰面具,那双浅红的眼睛灌满了晦暗的深邃,但他面上很平静很平静,如同一片即将来临风暴的平静海面。

    “波本,真不愧是组织里优秀的情报专家啊。”

    下一秒,黑泽希就手握蝴蝶/刀直捅心脏,他绝色的五官画着压迫感和侵略性的张扬微笑。

    “这场…游戏…唔…还没….”结束。

    降谷零错愕的睁大了双眼,他仓皇失措的奔向黑泽希,却只听到这句他不懂是什么意思,未尽的话。

    时间倒转回一分钟前,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那种刺痛的感觉还未完全移除黑泽希的脑海,他好疼…..好疼….. 混乱的心跳让他的整个胸口都在剧烈起伏,他这幅毫无受伤的身躯此时此刻好似濒死。

    黑泽希深呼吸了一下,他不能浪费任何一秒,他强打起精神迅速隐匿自己的身形等待降谷零的靠近,他在心里悄悄的倒数着……3、2、1。

    黑泽希把握好时机一刀捅进降谷零的脖颈处,接着毫不留情地拔出划开了他的大动脉,黑泽希居高临下地望着慢慢陷入死亡深渊,紫灰眼眸写满难以置信的降谷零,他因疼痛而苍白无血的脸上溅满了降谷的血,他好似从地狱爬出的恶鬼般嘴角微微翘起:“你好降谷零,我是轩尼诗。”

    黑泽希的眼前迅速泛起白光,他意识渐渐模糊控制不住的闭上了眼,等他再次睁眼,时间倒回了五分钟前。

    果然和之前袭击赤井秀一倒回的时间一模一样。真是让人不甘心啊,我痛苦自杀也只能回到一分钟前。

    “很甜,还不错。”琴酒带着银狐准备离开。

    “等一下。”黑泽希心中有个猜测。

    坐在漆黑保时捷356A上去执行临时任务的人换成了黑泽希,直到他将车开到了远离琴酒的位置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踩了刹车,他外表看起来平静如常,但他藏在衣物下的身体几乎是止不住的打着颤栗。

    好疼….好疼….感觉快疼的昏死过去了……脖子要裂开了……

    轩尼诗凭借记忆从琴酒的后备箱内翻出了医疗箱,他取出了一支止疼剂打入了自己的静脉中,那双浅红色的眼眸阴沉的像是笼罩了一层黑纱。

    —————

    琴酒和伏特加留下将现场伪装成木一三会的手笔,借此机会可以让日本警察和公安去找找他们的事,而组织可以趁机推波助澜,让木一三会深陷舆论漩涡。

    没办法,谁让整个日本混/黑的只有组织是信奉低调做事的信条,就连组织的名字都少有人知,木一三会想反驳点什么舆论,群众也得知道有组织的存在啊。

    说巧不巧,琴酒的临时任务是,木一三会临时要买组织研发的吐真剂——STS,一款高于当今市场上所有吐真剂性能的药物,保证没有任何人能藏住秘密,传说中能够令哑巴都想吐露心声的魔法,唯一的弊端是只能在冷藏温度严格控制在零下23.5度储存且超过七天有几率药剂失效,常温下细菌细胞只能存活三分钟。这就导致了这款药使用环境被限制了很多,不能随身携带随时随用。

    木一三会临时向组织的财务部发出购买邮件,并出了比原本价格高了三倍的钱,看起来他们真的急需这款药。

    轩尼诗思考了片刻,打了个电话给朗姆,电话铃声只响了三声就被接起:“这么晚还没有休息啊?……..知道了知道了,我不熬夜了嘛。………我想知道木一三会今晚发生了什么。”

    朗姆的顶级情报网不是浪得虚名,很快轩尼诗就收到了一封邮件。

    木一三会的高层人员小山力也,他的哥哥被木一三会的主理人青木一太杀了,为了复仇他潜伏进了木一三会,今夜成功拿到了木一三会的机密文件,但根据朗姆的情报网分析,小山力也的位置已经暴露,应该很快就会被抓到。而那份机密文件太过重要,所以急需STS,让小山力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吐出来。

    朗姆特意交代了轩尼诗,这个小山力也的实力很不错加上他有那枚u盘,可以考虑把他救下纳入组织。

    轩尼诗则是把那张有些模糊的,看起来像是从监控中截图而出的照片放大又放大。

    呵,原来你是这样进组织的啊,CIA的伊森·本堂。

    趁你病要你命,可是轩尼诗的至理名言啊,今夜黑吃黑的游戏又多了一枚CIA的砝码,他玩定了。

    ————

    “晚上好爱尔兰,打扰你休息了哦…………等会见。”

    “晚上好啊宾加~刚到东京吧?……我可是掐着点给你打的电话啊,你不感动吗?你别回安全屋了。有个有趣的事情你来玩一玩…………啧,会请你吃饭的啦。”

    库拉索隔着耳麦的声音有些失真:“轩尼诗,我需要做些什么?”

    “现在是凌晨12:32分,我没有让女孩子陪我熬夜的坏习惯。你的任务到此为止,今夜辛苦了哦。”

    库拉索沉默了几秒:“….了解。”

    “哥顿,集结10支特种小队等我指令。”

    (哥顿连着半个月在清水寺为琴酒祈福的小可爱。)

    不等哥顿说什么,轩尼诗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银狐终于等到轩尼诗空闲下来,他拍了拍胸前的斜挎包,有些紧张的小声说了一句:“我需要易容,能等我一会吗?”他明面上的身份不能暴露出来。

    轩尼诗漫不经心地燃起一支烟:“粟原,要不要看一下我的易容技术呢?”

    银狐摸了摸脸上比自己的伪装好几倍的易容,又看了看轩尼诗摘下面具后的温柔模样,但他记得轩尼诗戴面具是瞳孔颜色是红色,可此刻是浅蓝色,就连轮廓都与戴面具时的他不太一样,所以…..这并不是轩尼诗的真容。

    轩尼诗注意到了银狐的视线,他勾了勾嘴角发出了清冷的伪音:“在想我到底长什么样?”

    银狐震惊到了,他迟疑的说:“你….真的是轩尼诗?”

    “你说呢?”轩尼诗又换回了本音,“这是我真正的声音,记得帮我保密哦。”

    接着,轩尼诗自顾自的递给他一小瓶墨蓝色的液体和一把做工精细到极致的匕首:“这是组织里研发的毒药名字叫RD,2.1815秒起效,唯一的解药只有组织有,也就是这板灰色粉末灌制的胶囊——LF。你把RD灌到这把刀的内槽里,以后它就是你最忠诚的伙伴了。”

    银狐接过这把刀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该不会是井上大师的那件遗作吧?我记得叫徐夫人匕首,他的构思来源于中国的《史记》。”

    “我说了我们单位足够有money,这是你加入组织的礼物。但当今世界热/武器永远是绕不开的话题,不用但不能不会,希望下次见面你已经找到了独属于你的爱枪,粟原。”

    ————

    一架z/10鳄鱼武装直升机盘旋在废弃的高楼上空,另一架黑鲨武装直升机紧随其后。

    两架直升机都准确无误的到达了坐标轴上标识的位置,两方都默契的打开了舱门,隔着两架飞机之间的“安全距离”对望。

    “对方来了11个人,中间的人是北乃峪太,是木一三会的三把手,围着他的两人是他的心腹手下,站在他旁边的人疑似是枪法很好的田中真郎。”爱尔兰谨慎的确认了几遍后开口,“剩下的9人都是北乃的保镖。”

    “OK,按照计划进行。”轩尼诗轻飘飘地吐着字眼,清冷的伪音与他这张温柔的面孔有着异样的反差感。

    北乃峪太清俊的长相看起来斯文极了,他率先让飞行员降低飞行高度,带了1名心腹和9名保镖跳到了天台上,将那名田中真郎留在了机上。他亲自打开了装满金条的手提箱,展现出他的诚意:“合作愉快。”

    轩尼诗拎着手提箱反手扣着机身的边缘,他站在舱门的位置居高临下地冲站在天台上的北乃峪太笑了一下,他对于对方打算亲自验货的行为一点都不意外。

    北乃峪太抬眸对上轩尼诗的微笑,他很有涵养的半鞠躬文雅回礼。他的内心在想,这个人应该是那个神秘的组织派出的新成员,起码他对这个人是一无所知,不知道他的枪法怎么样。在这么摇晃的机舱里这么远的距离,对方一击必杀自己的几率太低,而自己带过来的田中真郎却有着极稳的枪法,甚至为了以防万一,他只会徘徊在田中真郎的射程之内。如果对方有什么异样的话,田中能暗中开枪杀了对面来交易的人,让自己及时撤离到机上,这也是他选择开飞机过来交易的一大原因。

    螺旋桨卷起的巨大风漩将交易的两方人都吹的发丝凌乱衣角飞起,但谁也没有一句抱怨。

    轩尼诗示意飞行员降低高度,接着便将手中的手提箱递给了银狐,选择只让他一个人下去,因为他看出来北乃峪太那张杀手锏是什么了。

    “别紧张,你的背后有我。”轩尼诗浅浅掠过银狐的耳边。

    验货,交易,一切都和平常一样。

    直到…..双方友好握手的时候,北乃峪太犹豫了一下后,歉意的让心腹代而为止,说着就要转身回到机上。

    爱尔兰紧紧皱着眉头,计划出现偏差了,但轩尼诗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他依旧眼含期待的,隔着倍镜去看银狐的身影。

    银狐没有让人失望,他深吸一口气瞄准时机,他脑海里只有轩尼诗那句话,他要强行把篡改的计划掰回正轨,他相信自己会被轩尼诗保护。

    银狐快速抓住着北乃峪太没有提着箱子的右手臂,利用北乃对药剂的看重不敢扔下箱子腾出一只手来反击,而呼吸间银狐已经一刀割喉了眼前人并稳稳地接住了从北乃手中脱落的手提箱,与此同时隐匿于角落扛着M24狙击/枪的轩尼诗也开了今夜的第一枪。

    打落了那枚田中真郎射出的那枚会要了银狐性命的子弹。

    下一秒,爱尔兰就跳下飞机和银狐联手解决那九名保镖。

    ————

    “宾加,抢先一步带走小山力也了吗?”轩尼诗有些烦闷的将手中的鲜血擦在旁边死的不能再死的田中真郎的白衬衣上。

    “我出马怎么会有失手?”宾加一如既往的桀骜张扬。

    “做的不错哦,宾加。”

    宾加有些凝噎:“我要起鸡皮疙瘩了。”

    “啧,报位置,我们现在过去。”

    “OK。”

    轩尼诗随手将宾加的定位发给了哥顿后,便站起身来笑眯眯地说道:“银狐,把北乃先生漂亮的眼睛和双手留下,我想有些地方是需要这位三把手的虹膜或指纹来解锁哦。”

    “收到!”银狐勾了勾嘴角,笑的一脸愉悦,今夜可真是疯狂又刺激啊。

    轩尼诗和爱尔兰将尸体通通扔在北乃峪太带过来的黑鲨直升机里,接着又倾倒了两大桶汽油:“点火这么帅气的动作,就爱尔兰来吧?上次就做的很不错呢。”说着便将自己刚刚从田中真郎口袋里摸出来的打火机抛给了他。

    爱尔兰愣了一下,退后了半步双手伸高稳稳的接住了它:“你还记得啊。”

    爱尔兰的皮靴踩在了汽油蔓延的边界处,他抬眸看了一眼那被鲜血染红的机身,修长有力的手指打开打火机,擦燃起的幽蓝色火焰在他侧脸上跳跃过一瞬,他随手一抛将其准确无误的扔进了机舱内,与此同时他单手握着一把SIG手/枪“peng!peng!peng!”,他一边急速后退一边去打直升机的油箱。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爱尔兰助跑一跳上了机舱,银狐兴奋地扒着舱门看着那团熊熊大火:“爱尔兰,你这…也太帅了吧!”

    爱尔兰摸了摸鼻尖,有点不好意思。

    与此同时。

    轩尼诗正咬紧下唇,面不改色地从桌边的手提箱里取出了一支止痛剂,他手指微颤的打进了自己的静脉中。

    呵…..

    ————

    此刻凌晨2:16分。

    轩尼诗见到了小山力也,他也懒得和这个CIA废话太多:“要么加入组织给出u盘,要么给你打一针STS吐出所有秘密再被我扔回木一三会。只给你15秒的时间,爱尔兰过来数。”

    数到2时,CIA艰难的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

    宾加抱着台电脑正在破解u盘的密钥,明明是拥有一头不羁脏辫左耳垂上还串着两枚金属耳环的桀骜模样,但他专注于眼前的事时,神色却严肃认真到极致,引得轩尼诗忍不住打趣他:“有你在,看来木一三会的机密文件唾手可得了。”

    “那当然了,我可是情报组的王牌耶。”宾加背靠在椅背上,偏稍过头笑了起来,发梢额角处还染着湿漉漉的汗,“OK了。”

    “不过啊,两顿饭。”宾加将电脑递给了轩尼诗,困顿的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指骨上叠戴了好几枚戒指,“密码破解是第二顿,就吃星野那家私房菜。”

    人均90000日元的那家啊,还行,挑的比上次的便宜。

    “嗯好。”轩尼诗敷衍的应了一句,他用最快的速度通过机密文件的标识,开始下派任务。他的目标极其明确,只要木一三会的军火线,占取他们的军火库。剩下对组织没用的通通打包给日本公安,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

    “轩尼诗你可真是个够黑心的资本家,我真是要困死了。”宾加看了眼时间,伸了个懒腰。

    宾加与轩尼诗同岁,今年虽然才18岁但已经是朗姆的心腹了,另一种程度上也算是朗姆养大的孩子,他是在三年前获得代号宾加后,被朗姆介绍给了轩尼诗认识,连带着认识了与轩尼诗形影不离的幼驯染琴酒。但宾加不知道轩尼诗的真实身份,只以为他是boss的心腹,他很欣赏这对六边形战士的幼驯染,时间久了他倒是真的把轩尼诗和琴酒当朋友了,不过他因为经常陪朗姆出差倒是很少回日本。

    “辛苦啦~宾加~”轩尼诗用甜腻腻的声线说着。

    天呐,琴酒能不能过来管管他?宾加死鱼眼的仰望天空,一副吃了苍蝇般恶心的表情,站的离轩尼诗远远的。

    —————

    此刻是凌晨3:02分。

    轩尼诗来到了一间自己距离警校最近的安全屋,实际上黑吃黑的事还没解决完,但主导的任务路线他已经分发出去了,再加上有他扔在那里帮他坐镇的宾加,如果这都做不好,组织也趁早投案自首吧。

    轩尼诗脱下身上混满不同人的血液的衣物直接扔在地板上,一张人/皮假面被他剖下丢弃在赤/裸的脚边,他光/裸着身体踏入了浴室。

    温热的流水顺着他的铂金发丝滑入下颌骨,他一边洗浴一边理清今天的所作所为,突然他狼狈的弯着腰紧紧按着他的脖子…..好疼啊…..好疼….他跪倒在地忍不住发出痛吟。

    忽然他紧闭的双眸猛的睁开,他抬高手臂摩挲到放在壁台里的伯/莱/塔,他保持着跪地的姿势慢慢打开了保险栓,接着一点一点的倚着墙壁站了起来。

    “是我,uki。”琴酒知道轩尼诗的警惕性和自己不分上下,他进来安全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uki来的人是自己,“我对快要死掉的人———”

    轩尼诗赤/裸的后背倚靠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他轻轻地接了下半句暗号:“没有兴趣。”

    是阵酱啊,轩尼诗放空的大脑挤入他的名字,他一步一步走向浴缸的位置。

    很快,他就控制不住的伸手去大力按压自己的脖侧,真的好疼啊……好疼…..他感觉眼前越来越黑了……他要疼昏过去了,他无力的摔倒在地,低垂着头承受着这份———惩罚。

    在他第一次打止痛剂时,世界意识就降临到他的身边了。

    “乌丸祐希,你通过杀害红方角色而回溯时间,改变你的选择属于一个无法消除的bug。我们拦不住你,可红方的确不能死。所以只好从现在开始,你自杀一次就痛苦一分钟,你杀红方一次就痛苦五分钟。这份痛苦是红方最痛的那一秒,你会不停休承受够五分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延缓,五分钟你一秒都不能少的体验啊。”世界意识不疾不徐的说着,“我相信这种濒死的体验,你不会想再来第二次的。”

    “我,知道了。”

    “uki?u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