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经典小说 - 还明在线阅读 - 四十三

四十三

    

四十三



    周允庭平心静气地拉了一晚上的长线条。

    一条又一条。

    趁喝水时休息的同门举着水杯走了一圈再坐回来时瞅到了周允庭的纸面,毛边上大半张上俱是整齐的长线条,再扫了一眼周允庭的手边,边上新放的一张叠起来的毛面背面透出多条墨色的长痕迹。

    这位师弟就坐在周允庭对面,好奇的问声让众同门都抬起了头:“小周师兄,你今晚没写字啊?还是要准备写铁线?”

    原本屋子里大家都在安静写字,墙上老旧的吊扇的转响盖住了一些细微声响,大家探头一看,你一言我一语,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坐在门边的方应浓隔着几张桌子投去一眼,没去掺和,等踩点下班往楼下走时她才问起,周允庭趁左右无人,打横抱起方应浓实话实说:“有点紧张,今晚没状态写字。”

    从晚饭开始,周允庭的心就一直在扑腾乱跳,拿笔时连手也变得不稳,比他考试时反应还要大一些。周允庭头一次没有写字的状态,埋头拉线条平静自己。

    紧张的原因一目了然。

    年轻真是可爱许多。

    方应浓问:“那你准备得怎么样?”

    周允庭说:“行是知之始,知是行之成。”

    方应浓嘴角一扬,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期待。”

    周允庭的脸热得厉害,他低头拧着钥匙解锁时,庆幸这院中灯光不算亮。

    夜间路上车少,二人骑着电动车一前一后从巷口出来,十分钟后到达家属楼的院子。周允庭将自己的小电动停在院口内,上了方应浓的后座,往里一拐,再次停下。他的车不好停在楼下,怕惹早起的老头老太太的眼。

    感应灯随着脚步声亮起。

    一步、一步,方应浓走在前,轻快往上的步伐踩得周允庭手心出汗。

    门开了,很快又被关上,方应浓将客厅的灯打开,找了双拖鞋出来,让周允庭换上,自己俯身换鞋时安排洗澡顺序。

    周允庭拇指揉搓着食指,想要一起洗澡。

    方应浓掏空兜里的东西,放在鞋柜上,拉上客厅窗帘,一边脱着衣服往卫生间走去:“袜子是放在里侧的小篮子,别混了。”她扶着洗衣机,侧身弓着背换脚脱下内裤,将内衣裤都扔在洗衣机一侧的小篮子里。

    卫生间的光太亮,反映出赤裸的身形,周允庭看不清眼前人,却也移不开眼。

    斜肩细臂,宛如水滴形状的乳,从腰到腿,曲线柔美,轮廓朦胧。

    周允庭跟在其后,也走进花洒下,他听到方应浓说:“心跳这么快啊。”

    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心如擂鼓。

    “小师姐,你真好看。”

    胸膛上贴着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周允庭顺着方应浓含笑的目光向下看,触到自己精神的下身,自己也笑了出来。

    赤诚相对的两具身体在灯光下一览无遗,水下的亲吻一触即分。

    周允庭接过浴球,挤上沐浴露揉出泡沫,先给方应浓身上擦。

    花洒被放回座架,顺带扭了一下方向,对着墙壁冲洗,水雾渐起,周允庭逐渐自然,沾着泡沫的手指大大方方地把在心上人湿润的肩上。从方应浓的身后擦到身前,手掌揉过饱满的rufang下半球,指尖刮了刮乳尖,掐住方应浓的腰,让她左右抬脚。

    沐浴露是安利,香气浓郁。

    这时候,周允庭想起了昨日她的好奇,告诉她自己家常用的洗衣液是哪种:“是风清白兰味的。”

    擦完方应浓,周允庭再擦自己,方应浓伸出手要来帮忙,却是目标明确地握住挺立的性器,理直气壮行偏心之举。她的另一只手,贴在周允庭腰上,摸来摸去,流连忘返,眼睛也一直很忙,从进浴室到现在都没抬起正眼看过他。

    颜色深红的茎身粗壮,长而直,筋络清晰,伞体分明,囊袋看起来褶皱也少。再见这根粗jiba,方应浓有久违的亲切产生。

    她已经在出水。

    从这个不撒手的态度里,周允庭察觉出了方应浓对腰的偏好。他被摸得更加的兴奋,贴上方应浓,捧住她的脸亲。

    周允庭心中认定接吻的重要性,极其喜欢唇舌交融的感觉。

    花洒的方向被调转回来,冲洗着两人身上的泡沫。

    方应浓被周允庭逐渐加重的亲吻力道逼得不自觉后退几步贴墙,后背横来一条手臂隔开她的身体与墙的距离。

    嘴里横行的舌头让她想起那次在宾馆的小亲密,怕周允庭待会在床上会跟亲吻一样太霸道,用劲儿推开他问他还记不记得生物。

    虽然印象里周允庭在床上并不凶。但是现在一切都已不同,不知床上的情况是否也变化巨大。

    胸脯起伏,娇乳轻晃。

    “复习过了。”周允庭眼睛盯着那双乳,问:“可以留痕迹吗?”

    “明天穿裙子,你看着办。”方应浓捏着他腰间的rou提醒,“别让我踹你。”

    “嗯。”

    周允庭握住一只乳揉玩片刻,脑袋低下去,衔珠轻含,另一只手随着水流往平坦腹部下滑,秘密花园没有丛林遮挡,直通无碍。

    来客还未拨开门户,先沾了从花园腹地里淌出来的泽液,借着痕迹,来客已不需要用到提前学到的礼貌,径直寻到小路上前拜访。

    近两个月的欲望积攒,方应浓湿的非常迅速,开拓容易,一根手指很快就过渡到三根手指。周允庭抬起湿漉漉的手,好奇闻了闻,好似没什么味道,再伸舌头舔了一下尝尝。

    没有色情望来的眼神,少年人只是单纯的一尝,一室的旖旎中,这点子纯情反而让方应浓心潮澎湃。才从她身体出来的手指,上面全沾着她的液体,这一舔,仿佛在舔她。

    方应浓因这个联想心跳加速。

    身体从内开始软,她忍不住了,轻喘着问:“套呢?”

    “在外面。”

    “去拿。”

    周允庭想抱着她贴贴,被盖脸推开。真的跟狗似的,方应浓的舌头都麻了。

    水声停止。

    门开雾散,周允庭的炙热被握住,牵着往前走。宛如他的心,都被方应浓攥在手里。

    方应浓语音唤醒智能助手开了卧室的台灯,待两人走到了房间门口,再关了客厅的灯。她爬到床中央,一手撑在腰后,叉开腿坐好,另一只手两指分开yinchun,对着暗黄的灯光,让周允庭看粉嫩的xue口。

    粉色的软rou,入口若隐若现。

    周允庭低声夸赞此处的漂亮,撕开包装戴好套,倾身压了上来,扶柱缓进。

    即便内里早做好准备,方应浓吞这根真枪的过程也有些辛苦,她吸着气去抓周允庭的手臂,让周允庭先别全部进去,浅浅抽插几次,待那股饱涨感过去,周允庭才全根没入,匀速进出。

    手空出来,接替方应浓,顺着她的指导不轻不重的搓揉着蜜桃中挺立的阴蒂,时不时地用指甲勾划。

    周允庭的指甲时常修剪,为了方便写字,常年只留一点点长度。

    提前做过功课,周允庭很快渐入佳境,方应浓的指点重点变成抚慰她的其他敏感区域。

    软rou裹紧炙热的性器,抽插顺滑,yin水无尽,逐渐出现了黏稠的水声。

    方应浓眉头松开,扯来一个枕头舒服仰躺,双腿勾上周允庭的腰,捏着周允庭的乳尖捻揉,润滋滋的xiaoxue时不时吮住周允庭的jiba。

    是有些故意的,水润的眼含着勾人春色。

    周允庭毫无防备,被咬得差点泄出,不敢怎么动弹,十分难受。他咬住方应浓的下唇舔舐,等她玩够了略略一松,伺机重重一顶,挺腰抽动,舔舐的动作也变成了用牙齿研磨。

    “啊!”短促的一声惊叫,方应浓没有了玩闹的机会。

    做着做着,方应浓发觉周允庭的动作在变重。

    从亲吻,到撞击的力道。

    甚至开始咬她。

    得到了允许,周允庭有些肆无忌惮,方应浓的下巴、乳尖、手臂,都被反复光临。些许痛楚刺激体感,快感增加,方应浓的眼里水光潋滟。

    顾忌着老房子的隔音,方应浓的呻吟声似有若无,压得很低。

    咬到脚踝时,方应浓浑身一抖,忍不住拿脚踢周允庭肩膀,骂他:“你属狗吗?”

    说起来,这是之前跟周允庭发现的敏感点。

    只不过上次是亲,这次是咬。

    周允庭被夹得呼吸愈加粗重,没空奏声,捏住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脚腕往下压,硬挺的性器往里深捅,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交合处的撞击,撞出叽咕连连的水声,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蜜水越捣越流,臀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方应浓被cao得身体不断往上顶,双乳晃成了水波,叫声每每就要出口,立马被撞回喉咙。

    太难受了!

    方应浓揪住周允庭手臂上的一点rou使劲拧,想让他慢一慢,却没想到不仅没停下来,周允庭反而更加卖力。

    ……

    这场景似曾相识。

    方应浓张着嘴,想骂都骂不出声来。

    待到再用力挠一次,察觉到周允庭的亢奋,方应浓才意识到自己在火上浇油。

    这才刚开始,周允庭就发起了疯。

    直到换姿势,方应浓才终于哭出声,一脚踢他脸上,骂他狗东西:“要被你cao死了。”

    周允庭亲了亲她的脚板,再凑上来亲她:“小师姐,你里面太舒服了。”方应浓偏开头想躲开,亲吻却从这边脸颊蔓延到那边,迫得她无法躲避,被咬住嘴唇连啄好几下,尝到自己眼泪的味道。

    舌头再次被缠住。

    他为自己激动起来无法控制道歉,抱着她缠磨片刻,使她跪在床边自己站在床下重新进入。

    调整姿势时,方应浓扯掉发箍,放下经刚才的激烈而摇散了大半下来的头发。

    性器重新填满xiaoxue,方应浓舒服地长叹,腰往下塌,用双臂撑住上半身。

    呜呜咽咽几声,痒处被顶到,方应浓一抖,异样被周允庭捕捉到。

    那一处被反复顶磨,方应浓遭受不住,浑身如过电一般,身体颤的厉害,内里猛烈一阵收缩,她再次失了声。手臂支撑不住,上身匍伏在床单上,交合处有液体源源不断地顺着两人腿根流下。

    周允庭俯身拨开汗湿粘在皮肤上的长发,舔上方应浓的肩背,放缓动作,忍过内里喷射带来的强烈射精感,再继续凶悍驰行。

    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再起。

    情欲的翻涌中,时间的流逝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