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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人(1v2 重生换夫)7(h)

    周五晚,我、裘禛、罗瑱一起出现在裘禛家里。他们并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一起用晚餐的时候频频看向我,而我只是朝他们神秘微笑。

    晚饭过后我命令那两个男人去洗澡,那瞬间他们的眼睛亮了,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也知道他们以为我愿意与他们做些什么,我当即回了一个白眼,但他们的猜测不能说全对,也不能说全错。

    我独自在豪华的浴室里悠闲泡澡,浴缸里铺满玫瑰花瓣,安静的室内开着暖气,还放了薰香,我心情很好,一个人舒舒服服地洗了半个多小时的澡,才施施然慢悠悠出去。

    不出所料,罗瑱和裘禛已经乖乖在卧室等待,那两个男人把自己从头到脚仔细清洗了一遍,这是我的交代,我讨厌肮脏的臭男人,所以他们必须洁净。

    我穿了漂亮的丝绸长裙,淡粉色,像含苞待放的浅色玫瑰。宽大的长袖自然垂落,如同古代服饰,一条丝质腰带束在腰间,裙摆随我走路的动作摇晃摆荡,曳曳生姿。

    男人果然都是不堪的下半身动物,罗瑱和裘禛一看到我出现,眼睛都快绿了。呵,不知道接下来你们还能不能继续高兴。

    我今晚有备而来,我让罗瑱在一把椅子上坐好,那椅子放在床尾,对着床头,他不明所以,但不敢违抗我的指令,如今他们两个都是被我驯服的乖巧猛兽,看起来凶狠,但绝对臣服。

    我拿出带来的道具,一把手铐,转身向罗瑱眨眨眼,我上辈子的丈夫立刻明白我的意图,但他被我针对他一个人的笑容折服,迷失在我的糖衣炮弹下,没有表示反对。

    “乖哦。把两只手放到后面。”

    我一边说,罗瑱一边做,他将自己的双手往后伸,而我则把那两只强而有力的臂膀用手铐锁起来,他的手反背着身体,被拷在椅背后。

    之后是两条腿,我在脚踝处用羊皮扣带把罗瑱的左右腿和椅子腿分别绑在一起,起身前我试了一下松紧,不错,很紧。

    “试着挣扎一下。”我发送最后一个指令,罗瑱无比听话,使用全身的力气进行挣扎的尝试,我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很牢靠,即使是罗瑱这样强壮的男人也无计可施。

    料理完前老公,我拉着现任老公慢慢走到床边,在罗瑱越来越浓参杂起不满情绪的目光下,我牵着裘禛一起坐到床上,我摆好两人的位置,让坐在床尾椅子上的罗瑱可以看清我和裘禛的每一个动作。

    那两个臭男人再笨也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了,我承认这的确不是一个很优秀和聪明的惩罚手段,而且对于裘禛来说,这大概还能算是他的奖励。毕竟自从我车祸灵魂融合以来,他就没能和我做到过最后一步,而他们在派对别墅把我强行带离之后我更是与他分居,他不仅不能做到最后,连我的手指头和头发丝都没能再碰过一次,如今这样,怎能不算是属于他的个人奖励呢。

    只是我报复罗瑱的心情更加强烈,虽然我们三人没有真正开诚布公地进行相认,但彼此也已心知肚明大家都是从上辈子来的,那么我与他们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变化。如今到底谁才算是我的丈夫呢?是按照先来后到顺序的上辈子的罗瑱,还是依循事实原则的这辈子的裘禛,嘻嘻。不过我其实并不在意这个问题,只是我发觉这个东西可以被我拿来巧做文章,一次性把那两个臭男人都玩弄。

    “老公~”

    我千回百转无比娇媚地开口,已经揭破窗户纸的罗瑱和裘禛都浑身一震,那自然是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称呼的来由和份量,我的挑拨离间初具成效,空气里隐隐升起一些雄性争夺配偶的潜藏斗意。

    但他们当然还是好朋友好兄弟,过了两世人也依旧如此,想要他们直接物理性的大打出手是不可能的,但不影响他们会在心里互相吃对方的醋,隐隐较劲。

    我继续倒油,搂着裘禛的脖子,贴着他的脸颊亲密地说:“我们来做吧~”但我的眼睛看的是罗瑱。

    裘禛得到我身体的靠近和言语的批许,但却没有得到我视线上真正的关注,这让他的开心蒙上被忽视的落寞。而罗瑱也没好到哪里去,我眼睛看着他,这虽然可以令他认为我是在与他对话,但我却亲昵地抱着另一个人,与他人欢好,明晃晃地给他戴绿帽,当他的面亲自进行实时播放的NTR戏码。

    我的两任老公都已明白我的意图,尽管他们知晓我是刻意作弄和报复,但他们也是男人,还是领地意识很深、自尊心控制欲各方面都很强盛的欲望动物,是卑劣的低等生物,所以他们无法控制和抵抗自己的心,他们不可避免地在心中升起不满、嫉妒、愤怒、想要博取关注,想要抢回所有物的那种阴暗心理。

    他们的负面情绪如同喂养我的美味营养,我细细欣赏和捕捉罗瑱裘禛英俊面容上的那些微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他们流露出来的被刺痛的苦楚和心酸。啊,真是愉悦啊~

    罗瑱全身被缚,眼睁睁看着裘禛在我的示意下一点点拨开我的衣裙,这辈子的罗瑱没见过的我的rou体逐渐呈现在他眼前,他的视线如同一张网,每一根丝线都是用他的欲望编织而成,那张网密密地想要捕捉我,我几乎要听见那张欲网代替它的主人发出愤怒的嚎叫,想要宣示于众,告诉天底下所有人谁才是我的另一半,谁才是应该亲身解除我衣裳的那个男人。

    裘禛也不遑多让,他不会在这场雄性决斗中落入下风,他认为,某人也该认清现实,看清如今谁才是可以光明正大站在我身边的人,谁才是那个我法律意义上的合法丈夫。

    卧室里宣示主权的火花在暗中噼里啪啦交汇打斗,唯独我轻松自在,不受一点牵连。

    我既大发慈悲允许裘禛碰我,那我必然要享受完美周到的性爱服务,也好在裘禛对我的身体极为熟悉,尽管他已很久没能碰我,但他对我的每一个敏感点都铭记于心,轻而易举摸索到我喜欢的部位,我轻轻喘息起来。

    按理说我很少会在床事上露骨地叫床,那不是我的风格,说实话也会叫我害羞,但今晚不同,今晚我将会极尽我所能地去叫,去喊,去呻吟,去娇喘,我要让我情动难耐欲望横生的声音在整个卧室回荡,我学会了某种魔法,而魔法的咒语就是从我口中发出的语言。

    “老公~对,亲那里~”

    裘禛在亲遍我的脸之后,往下来到我的脖颈,轻柔的吻有点像用羽毛瘙痒身体,引得我微微瑟缩,这种女性的颤抖是男性的最爱,他们会认为自己在床上得了胜,令他们骄傲不已。

    但在场的裘禛和罗瑱明显各有各的不甘,因此他们都无法安心和投入地去享受。尽管我的手温柔如同挚爱一般拥抱着裘禛,但我的眼神始终放在罗瑱身上,裘禛就像一个抚慰我的玩偶,他感到我只是把他当作一个工具人在用。没有一个人,更遑论说他是我的丈夫,没有一个丈夫会乐意见到自己的妻子在与他zuoai时关注的是另一个男人。

    我今晚说的每一句话前都刻意加上“老公”这个称呼,这自然是我的故意。裘禛从前从没有听过我叫过那么多声的老公,但今晚,他也许更宁愿我闭嘴,不要说,不要喊,因为他知道我那些刻意加了挑逗语气的称呼都不是叫他,而是在故意惩罚和戏弄罗瑱,这让他这位现任老公十分不爽。

    可是他拿我没办法,他不会将气出在我的身上,两个男人只能自己互相斗来斗去,他有时不满到不行的时候就会朝罗瑱投去略含愠怒的目光。

    他自然是不悦的,无论如何说,他才是我这辈子名义上的丈夫,但同时他内心深处也是底气不足的。因为在我们三人关系的最初,罗瑱才是我的丈夫,这一点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因此即使他现在得了我丈夫的名头和身份,却仍会显得有种插足或是后来者的在身份上低了一等的自卑。

    这便是我的目的,我要让这两个男人为我一个称呼变得疯狂和失控。

    现任被欺负得久了,我也会稍微安抚一下,以便继续顺利地完成今晚的好戏,不然裘禛若是被激怒过头,可就没有第三个丈夫可以陪我演绎这场闹剧了。我这一次,终于看着裘禛的眼睛,用虚假到一眼就能看穿的爱意凝望他,和他近距离面对面,温温柔柔喊他:“老公~”

    裘禛开心了,他就像一个在玻璃橱窗外观望了好久糖果的小孩,在一个大雪天,终于有善心人施舍了他一颗别人不需要的糖果,他便心满意足,得了莫大欢喜,他几乎是一下子就被我哄好,眼里全部都是对我的灼灼爱意,再也看不见、记不起这个房间里还有其他男人存在。

    只是罗瑱却不满起来,他很清楚谁才是我的丈夫,谁才是与我第一次发生夫妻联接的人,是他!那个人是他!

    他突然挣扎,用力跺脚,发出的响声成功吸引我的注意力,他碰不到我,但必须要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他要占有我全部心神。

    我才稍微有转头去看罗瑱的动作,裘禛就不自主地手上用力将我抱紧,他牢牢地扣住我的腰,毫不掩饰对我身体的占有,和他作为丈夫对妻子的合法所有权。

    两位男性化身成为斗兽场里的雄狮猛虎,各自使劲招数,但他们再怎么努力,也不过一人分得我一半的关注。得了我身的人,失去我的关注。得我注视者,却无法与我相触。真是可怜可悲的两条讨厌虫。

    我伸出手,亲自将睡裙的领口分开,露出丰满的rufang,罗瑱猛吸了一口气,视线几乎凝固在我的胸上,但下一刻,我就叫他变得一脸惨白。我对裘禛说:“老公~吸一吸这里。”我一边说,一边主动将柔软的胸脯送到他唇边,在裘禛张口含住我的rutou时,罗瑱发出低沉闷怒的泣嚎。

    那张绑住罗瑱的椅子发出嘎吱声响,是他在挣扎,但那只是徒劳无功,我先前便让他亲自检验过,他无法挣脱的。

    在罗瑱的心里,他应该是更多地以我丈夫的身份来做自我认知,从前他没有亲眼看见这样的场景尚且还能大家愉快相处,但若是让他直面我和裘禛zuoai的现实呢,他又该如何面对,如何自处?

    从罗瑱难以压抑的强烈愤怒来看,他确实感受到了作为丈夫被妻子现场NTR的绿帽羞辱。

    两位雄性的隐雷被我引爆。

    谁都觉得自己是我的丈夫,不仅如此,在心里他们恐怕都互相觉得对方是小三。上辈子的裘禛是第三人,这辈子的罗瑱是第三人。他们都更愿意承认自己与我是夫妻关系,不愿意接受第三者那个见不得人的身份,可惜谁也无法让对方接受自己的想法。

    罗瑱不认可他是外人,裘禛也不想退让他才是丈夫。

    火药味愈演愈浓,我隔岸观火,逍遥自在。

    到底是谁抢了谁的妻子?是谁抢走了我……

    不过是舔个胸就让罗瑱发疯,我要让他伤得彻底。我扭着水蛇腰,刻意款摆腰肢,模仿脱衣女郎,用一种房中情趣的手段魅惑地将衣裙从自己身上脱下,我赤裸裸一丝不挂,虽不着一缕,却比在场的另两个男人更得体从容,我是高高在上的王,他们不过是匍匐在我脚边,博取我关注的两条坏狗。

    今夜的精神愉悦是我最好的春药,我的身体已燃起情欲,花心分泌出迎接男性的湿液,罗瑱和裘禛大气不敢出,定定凝视那处,每一个都像一头恶狼,只想扑过来,把我压在身下,再狠狠用他们勃起的性器侵略和占有我。

    “抱我过去,老公~”

    裘禛听见我的指令,第一反应是不情愿,他知道我是想近距离地让罗瑱看清我与他交合的特写,骨子里的独占欲叫他天然抵抗,但很快他自我调节好了,也许他也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好让他的好兄弟看清楚这辈子谁才是可以染指我rou体的正牌丈夫。

    我被裘禛抱举起来,他和罗瑱都有强壮高大的身体,又有健身习惯,轻松完成这样的简单动作。我们来到罗瑱的椅子前,在他面前很近的位置停下。罗瑱坐着,视线刚好就在我和裘禛下半身的位置,我让他近距离地观赏我和裘禛性器相合的那一幕。

    不管是裘禛还是罗瑱,他们的roubang都已充血肿胀,在裤子里高高翘起,罗瑱被绑在椅子里无能为力,但裘禛拥有自由,他拨开自己的裤子,将粗长rou刃释放,那玩意在空中嚣张弹跳,仿佛也和主人一样极度兴奋和拥有好心情。

    我湿漉漉的花瓣被裘禛用坚硬灼热的yinjing来回磨蹭,他一次次碾压和滑过我的阴蒂,引发我的渴望和颤抖,花心入口更是焦急地流出更多花液,多到往地面上滴,弄湿昂贵的羊毛地毯。

    “老公~插、插进来呀~”

    娇柔无骨的声音,一句话点燃两个男人,裘禛和罗瑱同时头皮发麻,灵魂几乎从rou体出走,想冲跑出来,抓住我的灵魂,缠着我,与我进行神交,要和我生生世世纠缠不休,缠绵到世界尽头,他们要侵入我最隐晦、最神秘、最深埋的内心尽头,要把我的每一处都烙印上他们的痕迹。真是两条野性十足的烈犬。

    圆润饱满的guitou顶开我的xue口,一寸一寸往内开疆破土,罗瑱既感到愤怒又移不开视线,他不愿看见除他以外的男人用该死的阳具插入我的身体,但又被我的性xue吸引,他几乎是在用眼神来侵犯我,如果目光可以凝聚成实体,他已经闯入我身体深处,在我湿润紧致的甬道里一遍遍往复出没,抚平内里的每一个褶皱,带出我更多yin乱的蜜液。

    可是这一切只是他的幻想,任凭他望眼欲穿,我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罗瑱的双眼爬上红色血丝,他体内炙热奔腾的血液快要冲出身体。

    裘禛得了今夜的奖励,他高涨火热的rou器被我温暖湿润的阴xue包裹,如同进入一片海洋,体会着海洋女神对他的关爱。当着罗瑱的面,他全根插到底,只剩下两个yinnang卡在我花xue之外,这画面裘禛此刻虽自己看不到,但过往我们曾做过无数次,那场景早已刻在他的心中,而好友兼我前任丈夫的注视更是给这场性爱加了一味特殊调料。

    同一碗汤,喝在不同的人嘴里却是不同滋味,我、罗瑱、裘禛在这场性事中的心情和感受各不相同,我想这里面最快乐的那位,是我无疑。

    我得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愉悦。裘禛稍好,虽然心理不爽,但至少他的rou体得了好处。最可怜的是罗瑱,他什么都没得到,既被我精神羞辱,也只能干看。

    裘禛抱着我,发力冲刺,大抵是素得太久之缘故,他豪不收敛,大力顶撞着我,朝我的敏感点不要命地撞,我被逼出舒爽难耐的真实呻吟。

    “啊~老公好棒!嗯……啊、那里——”

    “好大,老公好大~好舒服啊……”

    “嗯哈……太粗了……进到最里面了!”

    裘禛知道我yin乱的话语并非全然发自内心,多少参杂了我煽风点火的刻意,罗瑱也一样,毕竟我两辈子被他们分别cao过,他们很熟悉我在床上的风格。

    但这并不影响那些语言的效果,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在床上受得了女人的夸赞,更何况还是一个他深爱不已的女人。

    裘禛更加卖力地挺腰,他的体力无穷无尽,roubang狂风暴雨般不断击打我的花户,把两人交缠的液体拍打到空中,淋漓的情液四处洒落,有几滴还溅到了罗瑱的裤子上。

    我的两条腿被裘禛抱在他腰腹两侧,我动了一下,放下一只腿,直接踩在离我很近的罗瑱的大腿上。罗瑱的身体突然紧绷,喘气如牛,今夜他首次可以与我进行肢体接触,尽管隔着裤子,也足够叫他兴奋。

    性爱特写无私放送,罗瑱像是被迫又像是主动地看了很久,他忽而冷笑一下,突兀出声:“她喜欢一边被caoxue,一边接吻。”

    裘禛被罗瑱的发言打断动作,他停下来,两个男人剑拔弩张地对视,裘禛那张斯文公子的脸迎上罗瑱攻击外放的长相也不落下风,我的现任丈夫只是很短地停了一下,仿佛只是我们夫妻欢爱的中场休息,他重新开始动起来,同时冷静沉着地回复:“这辈子她喜欢一边挨cao,一边被含胸。”

    说罢裘禛如同为他的语言作注解一般,身体力行开始演示,他维持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然后埋头在我rufang处,叼住嫣红的乳珠大声吮吸起来,这是我的敏感点,他说的没错,每次他这样做,我都会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春水。

    我的反应证明了裘禛言语的真实性,罗瑱胸膛起伏不断,似乎被气得不轻,眼睛眯起来,危险十足,如若他不是被我绑缚,此刻必定已将我抢去,一边插我,一边与我疯狂接吻,势要让那后来者看清到底何种才是我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