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左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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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毓目光霍得一颤,眸子里泛起无法抑制的惧怕和羞耻,死死地将身下毛毯攥紧在手心里。 理智,这些年来无论何种境地,几乎都是她最大的依凭。装饰性的银边眼睛、笔挺的套装、扣到最上面一颗的衣扣,都是她牢牢撑起理智的工具。 如果有一日,她丢掉了理智…… 郑毓不敢想象那是什么样。 周恒并不催逼,而是悠悠地开口,语调中竟还带着假模假样的温柔: “轻罗幔帐,凤冠霞帔,红烛高烧,浓情蜜意。这些方才是女子初夜时该有的样子吧。” 他娓娓道来,像个讲男女话本子的说书人。 “只可惜,郑小姐时运不济,遇到的却是强抢良女的恶霸。” “我这人没什么耐心,不会怜香惜玉,更何况,你若不好过了,我方才能得趣啊郑毓。” “但你到底是第一次,我发发善心,能让你好过些,当然主要是为了我省些心。” 周恒笑着,伸手将她盘得齐整的发髻拆开,让那一头乌亮的长发披散下来,轻轻地抚着,仿佛没有注意到手下传来的轻微颤抖。 他顿了顿,很好说话般补充道:“当然,这只是个可选项,究竟如何,还是要交给你来定。” “是了,”周恒顺手勾起她的下巴,将那副装饰性眼镜扯了下来,轻巧地一掰就断,随手把这身首异处的物件扔到一旁,“往后不许再戴,显得呆死了。” “这么亮的一双眼睛,干嘛遮起来。”他温柔地触碰郑毓的眼睑,感受她细碎的睫毛在手心里颤巍巍,如同被蝴蝶的翅膀闪过一般,那种摧折的欲望愈发痒了,这股子黑雾升腾起来压都压不下去。 郑毓蜷缩在雪白松软的地毯上,长发披散,被骤然摘掉了眼镜,那双眼睛猝不及防地暴露,丝丝缠缠地流出受惊吓后脆弱,如同一只被捕获的漂亮动物,被猎人拔了尖刺,卸了硬壳,只剩柔软的肚皮上翻,毫无自保的可能。 “我……” 郑毓慢慢垂下头,乌黑长发凌乱地将脸遮住,在低处看不清表情,周恒没能听清她的话,皱皱眉俯身问:“什么?” 周恒的身影压下来,郑毓不着痕迹地向前一倾,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得极近,男人身上淡淡的朗姆酒气在鼻间扩散,陌生的温热感令她无所适从。 郑毓强迫着自己不要躲,反而更进一步,试探着将手搭在了面前的膝盖上,发白的指尖在光滑的面料上打颤。如同被蝶翼轻轻扫过的感觉,轻巧到不可察觉,周恒低头看着她,没有动,眉间层层渲染开不知名的情绪。 “你说什么?”他重复着问了一变,目光沉静地笼在郑毓身上,带来如有实感的压迫。 “我说……”郑毓的手顺着他的膝盖慢慢地抚着,深色的西裤在白皙的掌下泛起褶皱又被抹平,逐渐荡起向隐晦处延伸的涟漪,“我不愿吃那药。” “郑毓更想要清醒地服侍您。”暧昧的低语由着清冷的声线道出,平添了反差带来的刺激。伴着尾音的落地,她的手也终于触及到了周恒的裆下,抚在尚且蛰伏的那处之上。 周恒始终一言不发,沉默地看着郑毓动作,似乎在表示默许。 拉链轻轻被勾住,游鱼般在一格格间碰撞又溜走,微不可微的金属滑动声在黑暗中无限放大,又被郑毓愈发急促的喘息声盖过。 西裤敞了口,那团被包裹的隆起便更加直观,炙热的温度几乎直逼郑毓的面门。在这个时刻,她反倒异常地冷静下来,岔都不打地伸手摸向周恒的里裤。 就在她即将触及之时,一直默然的周恒忽然突兀地开口了: “你的左手呢?” 真的没有小可爱发现郑毓的不对劲嘛,前面有暗示哦(那些觉得有rou的亲们,小瞧我们毓总了哦╭(╯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