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空散】未摘花在线阅读 - 1看花瓣【13岁 舔批】

1看花瓣【13岁 舔批】

    空第一次见到斯卡拉姆齐时,对方约莫才到舞勺之年——或许更小。

    男孩长着一张娃娃脸,留着鸢尾一般颜色的姬发,发丝服帖地落在耳侧。他实在很惹眼,有一双星星无异的眼睛,是宛如蓝宝石一样的颜色,像名贵品种的猫咪,脸蛋白皙无暇,倒不像真人。

    就像匠人精心雕琢的人偶才对。刚成年的小少爷莫名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无暇的事物或人是不应当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只有没有生命的,被精心保护的标本或是装饰品才会极致完美。可是那张极尽幼态的脸上,睫毛微颤眨眨眼睛,一呼一吸间便将不可思议带向人世。

    像是沉睡在古棺展览架上的精美玩偶活了过来,随即露出一个甜丝丝的笑容,纯真得夺人心魄。

    空自认见过许多漂亮的女子,却也从未见过漂亮、可爱与魅惑合为一体的人,更何况,他看上去只有不到十三岁——男孩穿着略显宽大的蓝黑色小礼服,短裤将将盖过腿根,身体因为年纪还未抽条,却有一双白皙笔直的腿,鞋跟敲在大理石地面上踢踏作响,他似乎对自己有些直白的目光略显胆怯,挪着步子想要蹭到管家身后。

    家里的老管家是一个和蔼的,戴礼帽的中年男子,他握着斯卡拉姆齐的肩膀,对空笑着说:“少爷,这就是你以后的侍从了。”

    在管家的眼神示意下,斯卡拉姆齐终于敢再次正视这个比自己高了一头的留着金色长辫的大男孩,因为身高原因,他微微抬起下颌,与那双眼睛对视。

    不论多久之后,空都觉得当时斯卡拉姆齐仰着头看自己的样子,如同一种温顺可怜的小动物,好奇,干净,值得世界上所有可称得上纯洁的形容,他就这样投来眼神,便让自己口干舌燥。

    可怜,可爱,可欺。

    随之,这一切又在无声中逐渐变成了他欲望的根源。

    正如他的名字,空把这个不甚熟悉的外国名字无声地念了几遍,觉得艰涩难念的同时却无比可爱,多么没有根据的联系,又是多么令人欣喜。

    于是他弯了弯眼睛,微微俯下身,用高兴的语气咀嚼着字眼:“欢迎你,斯卡拉姆齐。”

    “可爱的,我的小东西。”

    c2

    在斯卡拉姆齐入住别院的第三个月,俨然成了这里的红人。

    贵族的礼仪和尊卑皆有规矩,女仆们在清晨会端着茶壶和托盘在长桌上放下精致的点心和红茶,而斯卡拉姆齐实际上并不属于被服侍的对象——整座宅邸的唯一继承人是名副其实的大少爷空,以及他的孪生meimei。只是金发的少女只有节假日才会从学府回来和自己的哥哥共进下午茶,多数时候,这个家里的主人只有少爷一个人。

    但此时,男孩却能坐在本家少爷的座位上喝着名贵的红茶,无人置喙,毕竟自从斯卡拉姆齐来到这幢别院,他就成了空少爷最喜欢和亲近的人。少爷如何看待一个身份卑微的陪侍,这是少爷的选择,所以哪怕男孩毫无贵族形象地晃着小腿,将杯子敲得叮当作响,女仆们也只是目不斜视的为他再次摆好餐具。

    空从来不介意斯卡拉姆齐在餐桌上坐他的位置,事实上,他对这漂亮的小家伙极其宠溺,只要没有父辈在场,斯卡拉姆齐都可以来去自如,丝毫不需要遵守所谓规矩。哪怕是有宾客来,他只要装作乖巧万分的样子陪一个笑脸,就可以坐在距离空最近的位置上。

    忘了说,他极其会装乖巧,总是在宾客老爷面前露出魅惑人心的甜蜜笑容,而空又自然得稀松平常,所以基本不会遭到谁人的质疑。

    随从怎么能和主人一起坐在桌子上,和贵族民一起进用餐品?

    但是斯卡拉姆齐可以。

    或许只有家中的女仆和管家才知道,这个看上去温顺的小男孩实际上背地里有着许多与年龄相符的坏心思,诸如在行礼仪课时突然跑掉,用笔在羊皮纸上乱画,被点到就吐吐舌头,或是在大扫除后将女仆插在瓶子里的玫瑰抽走——红玫瑰的汁水洇湿了桌布留下深色的印记,女仆只好无奈着换上一条新的,但愿不会被少爷怪罪。

    彼时斯卡拉姆齐刚啃了一块松饼,新来的女仆没有见过别人如此大摇大摆坐在主人的位子上,老天爷,空少爷真的不会生气吗?她刚想出言制止,旁边的女仆见状咳嗽一声,冲她轻微摇了摇头。

    她还未明白,便看见管家走了过来,冲男孩说了些什么。斯卡拉姆齐听闻家教已经到来,脸上神色一变,只得老老实实地下了椅子,往楼上走去。

    等到楼梯上的声音消失,女仆长才轻声说:“不要过问斯卡拉姆齐的事。”

    “他的事情只有少爷能管。”

    年轻的小女仆并非没有见过这种世面,不免地往别的地方想,毕竟总是有下人千方百计要讨得主人欢心,正如每户都有不被人知晓的隐秘,所有浮于表面的,从来只有光鲜亮丽——

    “空?”

    门打开了一条缝,男孩探出头来,眨了眨眼睛,神色很无辜。

    他没有敲门,冠冕堂皇地推开了主人的门,像只小猫一样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把门关好,发出微不可闻的咔哒一声,然后三两步扑进空的怀里。

    空正坐在桌边看书,见到来人并不惊讶,从善如流地把男孩抱进怀里,嗅到他发间蔷薇的香气。

    “又从花园里跑来的?”他笑道,捏了捏斯卡拉姆齐的后脖子。“沾上蔷薇的气味了,被女仆长发现了可是要被说的。”

    男孩的身体纤细,还未抽条,抱起来柔软又服帖,带着孩童一样的气息,青涩懵懂。偏生他深知自己哪里最惹空喜欢,乖乖地贴过来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送得更近,语气无辜,像是撒娇:“不会被女仆长发现,我跑得很快的。”

    炫耀一般,那双蓝宝石一般的眼睛亮了亮:“连鞋跟都没有弄脏。”

    他似乎想跳下来给少爷看,但空揽着他,他便没有抗拒,窝在对方怀里,像只小猫。

    空喜欢他乖乖的样子,捏着男孩的鼻子笑道:“我猜猜,你又是因为要躲家教老师才跑来的吧。”

    被识破想法的斯卡拉姆齐身体一僵,随后赔笑道:“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斯卡拉姆齐不喜欢家教,准确来说,他桀骜不驯,只不过躲过了礼仪课,各种学业的课程在这个年纪还是躲不过。习课本是贵族才有资格,这是一种恩赐,可惜小家伙并不十分领情,每每想尽办法躲,例如在上楼梯是转角从窗户跳下,沿着小花园一路跑进某人的房间。

    但归根到底,这其中的许多都是被惯出来的。

    “不是故意的?”空当然知道对方是在睁眼说瞎话,好脾气地问道,“今天是什么课程,你不喜欢这位老师?”

    “是,习字课。”斯卡拉姆齐回答,眼神躲闪,“没有,就是......我想跟空少爷待在一起。”

    他的目光落在桌前密密麻麻写满字母的敞开的书本上,小声说:“为什么不能让空教我?”

    撒娇的意味很明显,说的话毫无规矩可言,空却并不生气,揉着男孩的后颈裸露的皮肤,笑道:“我自然没有老师教得好,而且......斯卡拉,你以后不想跟我一起去学校吗,如果你不学习字读书,就不能跟我一起出门了。”

    “书还是要念的。”一边哄着,本意是劝慰,却也无形中带了上位的威压,“要听话,斯卡拉。”

    男孩听出其中的意思,空很宠他,但也不代表无条件的纵容,所以他心知肚明,扁了扁嘴,乖巧地应声:“我知道了。”

    空看着他垂眸的样子可怜极了,笑道:“不过斯卡拉要是今天不想去上课,那就不去了。下次我给你换新的老师吧——晚上我会去跟管家说的。”

    男孩顿时雀跃了起来,蹭了蹭空的脸,笑得很甜:“谢谢少爷!”

    空微微一笑,稍微用力将斯卡拉姆齐抱着横坐在自己腿上,男孩裸露的膝盖白中泛粉,小腿紧绷,被抱着调整好平衡后就不再乱动,双手抱着空的脖颈。他微微抬起脚尖,皮鞋干净锃亮,没有沾上分毫泥土。

    “我帮了斯卡拉,那么按照约定,还记得我们之间的‘游戏’吗?”

    与那双小动物一样的眼睛对视,空一手摸了摸斯卡拉姆齐的脸,低声问道。

    “当然记得,少爷。”男孩垂着眼帘,抬头吻上他的唇,发出很轻的气声,“谢谢您帮斯卡拉。”

    “这种时候要叫我空。”

    空循循善诱道。男孩的嘴唇很软,像是软熟的桃子,撬开后鲜甜可口,他小幅度地吮着空的上唇,模样活像小猫舔人,认真又可爱,甚至不带一丝情色意味,片刻后,抱着他的上位者用舌头顶开了他的齿列,将青涩的吻转变成带着大人模样的旋舞。空用舌头挑弄斯卡拉姆齐的上颚,将软舌吸吮得啧啧有声,男孩在攻势下用手指抓着对方肩膀处的衣料,丝毫没有知觉将昂贵的衣服抓住几道褶皱。

    “唔.......好,的,空.......”

    斯卡拉姆齐在接吻的间隙中回应道,每次只说了几个音便又被叼着舌头舔吻,脸颊红红的,沉醉在甜蜜又极尽占有意味的吻中难以自拔。他的样子可爱极了,坐在空腿上昂头扭着身子,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空用手抚上颈动脉,摸到男孩还未鲜明的喉结,接下来是隐没在衣领下的锁骨——斯卡拉姆齐很瘦,于是锁骨处的凹陷十分明显,空用手抚过,然后停留在男孩的胸口,隔着衣料缓缓揉捏。

    这是他为斯卡拉姆齐定义的“游戏”。

    [亲吻是游戏吗?]

    第一次提出时,男孩刚刚与他相熟,从今往后少爷便是自己的服侍对象了,那么他说的任何一句话自己都应该唯命是从才是。他才十二岁,可在过去的年数中,没有人亲吻过他。

    [对,但是仅限于你我。]空吻上男孩的额头,然后是眼角,最后停留在嘴唇,若即若离,[斯卡拉知道吗,虽然你明面上是我的侍从,可是总有一天......]

    你是要嫁给我的。他这么说,温柔地吻上斯卡拉姆齐的嘴唇,尝到青涩的甜味。

    [斯卡拉是只属于我的东西,只听从我,依靠我的,专属仆从,今后也会只留在我的身边,所以要尽快习惯我的触碰才对。]

    斯卡拉姆齐问道:[空少爷喜欢我吗?]

    卑微的样子倒是与他刚来的时候很相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心翼翼却又强撑着审时度势。空知道他先前的遭遇,被抛弃导致斯卡拉姆齐骨子里是有恐惧存在的,他太害怕被丢弃了,而这一切都为男孩恰到好处地刻上了摄人心魄的韵味。

    于是空捏着他的下巴吻他,说:[我喜欢斯卡拉,因为斯卡拉漂亮又可爱。]

    [所以在有求于我时,我心情好时,亦或是向我求取恩宠时,就来玩‘游戏’吧,遵照约定,我会爱你的。]

    于是在斯卡拉姆齐来到别墅的第二个月,他和少爷结成了约定,然后获得了从出生到现在都从未得到过的宠爱和亲吻。

    少爷喜欢亲自己,聪明的小东西得出这个结论,比他大了四五岁的,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发总是束着麻花辫,拥有太阳一般美丽眼瞳的空少爷总是把自己抱在怀里,亲他的嘴唇,他教他如何打开自己的唇齿,用舌头勾着舌头亲吻,直到吻到全身发软,心脏狂跳,被紧紧抱在怀里。

    而斯卡拉姆齐并不讨厌这样被人紧紧抱着的感觉。

    毕竟空少爷那么耀眼,给他的爱有那样多,足以将他融化——而在到达宅邸后,他本就是要成为少爷的东西的。

    甜美得令人心醉。

    而此刻,斯卡拉姆齐又一次献上自己的唇舌讨空的欢心,可这一次,除了接吻,似乎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身体好烫,被空摸过的地方在发热,他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时,空还在啄吻他的舌尖,玩弄软软的舌头,手在胸口暧昧地揉着,从腋下推到心口处来回揉弄,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也好似在揉着皮rou一般,胸口好涨,单薄的乳rou被隔着衣服揉成一团,斯卡拉姆齐不由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眼睛红红的,可是空并未因为他发出异样而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指腹抚摸他的身体,男孩不由蜷缩了起来,被叼着舌头吐字不清地喘道:“空......啊,我......”

    “怎么了?”在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后,空放开了斯卡拉姆齐的嘴唇,问道:“不是教过你怎么换气,忘了?”

    “不是......”斯卡拉姆齐红着脸咬唇,脸上是荡漾的红色,像熟透的桃子一样,难以启齿地嘤咛道:“好奇怪......身体好奇怪。”

    空也不急,安抚地问道:“哪里奇怪?”

    不明白究竟为什么的男孩有些瑟缩,似乎有些畏惧:“身体好热,还有,下面好像......”

    “湿了......”

    最后两个字简直比蚊子哼叫的声音还小,空了然,却不显山露水地哄道:“哦?让我看看,哪里湿了?别怕,斯卡拉,我不会怪你的。”

    斯卡拉姆齐觉得在空的目光下脱衣服有些羞耻,可是自己本来就应该听从空的任何要求,于是红着脸将短裤拉到膝盖的位置,露出有些rou感的白皙大腿——男孩是很瘦的,只有腿根处被布料勒出红痕,看上去十分饱满,让人臆想其手感的美妙。

    空于是捏了捏他的腿rou,然后揭下了男孩贴身的内裤,果然如他自己所说,摸到一手的湿润。

    斯卡拉姆齐瑟缩地坐在空的腿上,不自然地并着双腿,短裤没有被空完全脱下,而是挂在腿弯处,十三岁的少年身体尚未完全发育,私处的皮肤同样雪白,干净得没有分毫毛发,光洁如同美玉,小巧的器物精致,下面却有一条粉白的缝隙,正微微吐着水。

    斯卡拉姆齐是双性,空早就知道了,在对方被正式送给他的那天。

    双性人十分罕见,大部分是出身并不干净的下等人,多是被拿来作为贵族的奴隶和玩物用来糟蹋或是取乐。像斯卡拉姆齐这样身份低微,出身却尚且好看的双性人,被作为拿来讨好空的筹码并不意外,不论是做礼物还是棋子都很有分量。

    十二岁,无依无靠,有一张漂亮的脸和皮相,身下还有一张乖巧干净的小嘴,空很喜欢他。

    只是空向来崇尚层层递进,以往习得的礼仪也让他并不喜欢简单粗暴的做个畜生。斯卡拉姆齐才十二岁,青涩的桃子不应该被过早摘取,所以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这具白瓷一般的躯体。

    ——只不过作为自己的东西,只是摸一摸,当然不会有人反对。

    他用指尖挑弄那道rou缝,指腹按过小巧的花蒂,惹起男孩生理性的瑟缩。未发育完全的性器官却敏感得要命,只是被摸了几下,便渗出更多粘滑的水液来。

    空把手指分开,给斯卡拉姆齐看上面粘连的水液,亲了亲受惊小猫的额头,笑道:“你看,确实湿透了。”

    斯卡拉姆齐看起来怕极了,“对不起,对不起......请让我下来,要弄脏您的衣服了。”

    他有些慌乱时总是没自觉地带上了敬语,空没戳穿他,而是舔了舔指尖的水液,尝到淡淡的味道,随后俯身喂给怀里的小家伙,逼迫他张开嘴伸出舌头。

    “没关系,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这代表着......”空把斯卡拉姆齐吻到有些失神,拨弄他鸢尾色的额发,声音拉得很长,“斯卡拉的身体很喜欢我碰你——”

    他直视着少年从小腹到膝盖的赤裸肌肤,用手指缓慢地抚摸那条rou缝,揉捏着阴蒂,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似乎是想让我多摸一摸的意思,怎么样,舒服吗?”

    空的手是极为纤长的,骨节分明,贵族注重保养,这只手平日里只用来写字,弹琴,如今却色情得抚摸着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斯卡拉姆齐盯着那只手,只觉被碰过的任何地方都像火灼烧一般,血液像是全部往下腹流去,被揉捏小豆时,触电一般的感觉让他几乎弹起来,像条鱼一样微微扭着身子,夹住了作乱的手,又有水液从私处涌了出来,让他觉得羞耻极了。

    可是,好舒服的感觉,在空的抚摸下,他感觉好像有什么变了,分明被教导过不应该被别人毫无收敛地抚摸下体,却被不知名的过量舒爽冲昏了大脑,像飘在云上一样,只觉得好像还不够,好想再让空摸一摸,应该更舒服才对......应该再往里摸一摸才对。

    斯卡拉姆齐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没闭紧的唇里发出小猫一样撒娇的哼叫,他用腿夹住空的手,难耐地磨蹭,眼睛水汪汪的,“舒服......请您,请您继续摸我。”

    看他一副被情欲缠身的样子,空亲了亲男孩的额头,诱哄道:“想我怎么摸?”

    “想,被摸里面......空,求您。”

    小猫一样,男孩舔了舔金发少爷的脸,一副祈求被疼爱或是蹂躏的模样。

    斯卡拉姆齐年纪太小了,正在发育的身体此时才真正体会到情潮,却好奇地食髓知味,说着不知羞耻的话,让空也有些意外,与此同时所惹来的,更是不愿收敛的恶趣味。

    这样初尝情欲的男孩,究竟会变成什么样?真想看他yin荡尖叫着的样子,空随意想着,将斯卡拉姆齐抱起来躺在面前的书桌上。他很安静,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着,反应过来后才用手臂略微撑起身子,疑惑地看过来。

    空按着男孩的腰腹,这个角度能将下面这张粉色的小嘴看得一清二楚,拨开外面肥软的rou瓣,里边的xuerou也是淡粉色的,像是清晨还染着露水的蔷薇骨朵,正微微张合着,在近乎亵玩的注视下又可怜兮兮地湿润着吐出清液。

    如果贸然用手指的话,指不定会伤到,空这么想着,凑过来,说道:“不可以乱动。”

    斯卡拉姆齐听话地点点头,于是空拉起男孩的腿弯,随后吻上那层淡色的小嘴。

    “!!”

    男孩全身都僵硬了,差点条件反射要踢人,所幸空捏着他的腿,一手用力将斯卡拉姆齐按向自己,如愿地尝到了下面这张小嘴的味道。近乎幼童的身体私处并没有什么味道,反而是年轻的气息,那些黏糊的水液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反而极其甜蜜,空伸出舌头去逗弄层叠的xuerou,像品尝树桃一般吸吮斯卡拉姆齐下面这张小嘴,发出啧啧的水声,将无人碰过的,最为隐私的软rou搅动得乱七八糟,一阵痉挛。

    “啊......空,不要......”

    斯卡拉姆齐害怕了,被空舔的那一刻,一股难言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小腹,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怜惜地伸进他的身体,湿热的东西舔着内里的软rou,令他生理性恐惧,却又舒服到难言,抑制不住地开口吐出的是无师自通的,从未发出过的喘息,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控制不止地想去推空的头,却又不敢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小腹不自觉抬起,倒像是在迎合。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舒服,好厉害,好可怕——

    他头脑发热,躺在空的面前放肆地叫了出来,只觉得视野天旋地转,身体像是被高高抛起在云端。快感可怕到恐怖,让他分不清究竟什么是什么,只是被舌头舔到发出一声又一声媚叫,连自己的声音变了调子都毫不知情。

    先前在空怀里被深吻时,斯卡拉姆齐发出的也只是嘤咛的气声,偶尔被吻得发晕,会靠在空肩膀上小声喘气,喉咙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声,此时却是充满色情意味的吟叫,被舒爽逼弄得落下了眼泪。

    空只是掰开xiaoxue,用舌头吮着,便将初尝情欲的男孩弄到了潮吹,大量的水液涌出,顺着他的唇间落下,被舔弄得发热的rouxue变得鲜红,如同成熟的果实,内里正一阵阵不规律的收缩,绞紧,空收回舌头,在方才的逗弄下,这条小缝被打开了些许,他将一根手指伸进去,不费吹灰之力,被湿热的xuerou紧紧绞着,不停痉挛。

    “不要,别摸了,空......”斯卡拉姆齐开始掉眼泪,努力支起身子缩在空身上,泪水滑落在白皙的脸颊上又被空吻去,他哽咽着,“怎么回事,身体刚才......”

    像是瞬间被高高抛起,直到现在还手脚发软如坠云端,他险些以为自己要死掉了,而空的手指还插在里边,不时四处抠弄着里边的软rou,让他过电一般的快感被无限延长。

    舒服到恐怖,失控的感觉如同死亡。他还太小,只能将它与此连接在一起。

    “要死掉了......”他哑着嗓子说,声音都带上了鼻音,此刻唯有撒娇或许能让空放过他,于是他毫不掩饰地哭着,讨好着。

    “乖,不会死的。”空安抚地揉了揉斯卡拉姆齐的脖子,亲昵地蹭着他,“你只是太舒服了,你太敏感了,特别可爱,我很喜欢。”

    他的撒娇又一次有了成效,意识到这件事后斯卡拉姆齐眨了眨眼睛,逐渐回神:“我......可爱吗?”

    空看了看怀里高潮过后软成一滩水的小猫,支配的满足感充斥着,他啄吻斯卡拉姆齐的嘴唇,回应道:“很可爱,高潮的样子,下次也要给我看......只能给我看。”

    说着,舔弄变成了啃咬,像是要宣誓主权一样,他将男孩抱在怀里,像抱起宠物猫一样轻松,他们的身形尚且有差距,斯卡拉姆齐的短裤滑落到脚尖,掉在地上,于是他用双腿缠上空的腰,缠得紧紧的,怕被丢掉一样,白皙的腿rou明晃晃的,是无比迷人的诱惑。

    “我知道了......”斯卡拉姆齐感受着嘴唇上不时的痛意,敛着的眼眸里闪着水光,用气声说着:“那就请您,请空......下次也再来摸我。”

    “请......只看着我一个人。”

    日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地毯与桌上的花瓶中,娇艳欲滴的蔷薇花正盛放着,被打上温暖的金色。斯卡拉姆齐动了动嘴唇,在缱绻的吻里失去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