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经典小说 - 澜色(nph)在线阅读 - 一报还一报(h)

一报还一报(h)

    

一报还一报(h)



    乔澜没睡多久,主要是饿的,为了把时间挪出来去医院,忙得没吃午饭,一天下来哪里会不饿。

    “醒了?餐刚送过来,快点起来吃点。”瞿晏坐在床边看她。

    乔澜没说什么,掀了被子下床,残留在体内的jingye顺着腿根流淌出来,乔澜瞪了他一眼,对于他体贴的给她擦身和叫餐的些微感动瞬间都荡然无存了。

    瞿晏将她拉进怀里,“要我帮你洗吗?”

    乔澜:“......”

    乔澜推开他,径自进了浴室,帮她?他打的什么主意就差写在脸上了。

    温热的水浇在身上,缓解了不少疲惫,乔澜擦干身子,站在镜前,看着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脸色难看,尤其是颈侧的吻痕,只怕没个三五天都消不干净。

    乔澜许久没出来,瞿晏有些不放心的敲了敲浴室的门。

    “怎么了?”乔澜拉开门。

    “这不是怕你腿软摔了嘛。”瞿晏手撑在门框上,高大的身躯堵在门口,压迫感十足。

    “我还没那么身娇体弱。”乔澜白了他一眼。

    瞿晏从身后搂住她,下巴搭在她肩上,轻嗅着她身上沐浴过后的清香,“那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一只手从浴袍衣襟探进去,握住浑圆的乳。

    之前做了两次,已经够累的,可内心的空洞似乎永远都填不满,当他的手覆上来的时候,乔澜不仅没有抗拒,反而仰靠在他怀里,反手搂住他的脑袋,转过头去寻他的唇想要亲吻,与他唇舌交缠,火热的呼吸声和舌头搅弄的水声叫人心痒难耐。

    浴袍被打散,松垮的搭在身上,瞿晏将她的长发拨到一边,沿着肩头往上,亲吻她细腻的脖颈,再是敏感的耳部,“宝贝,你真美。”

    乔澜睁开眼望着镜子里纠缠的男女,女人满脸红霞,红唇饱满,眼里是深重的欲色,散开的浴袍下是雪嫩的肌肤,双乳被男人的大手揉捏把玩,而她的手则覆在男人手上,好似是她在带领着他玩弄自己。

    身下有热流涌出,更添难耐,乔澜扯开他的浴袍,握住那根巨物,感受着他在她手心变得更加火热坚硬,甚至能感觉到他皮下血管的脉动,粗壮的似乎能将她洞穿。

    瞿晏扯下两人身上碍事的浴袍,拉开她一条腿,roubang抵着xue口,“宝贝,看看你的小saoxue多么饥渴,含着我的roubang不肯松口呢。”

    xue口一张一合的吮弄着硕大的guitou,引诱着他进入更深的地方,流出的yin水更是沾湿了整个roubang。

    瞿晏却不肯进去,只在xue口流连,轻轻戳刺,蛊惑在她耳边将声音压的很低:“宝贝,想要吗?叫声好听的就给你。”

    这狗男人,真是越来越会蹬鼻子上脸了,乔澜心中腹诽。

    乔澜抬眸看他,“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瞿晏一个深顶,巨大的roubang尽根钉入狭小的缝隙没入。

    “唔嗯......"乔澜承受不住的呜咽出声,指甲深深陷进他结实的大腿。

    “嘶......”瞿晏被她掐的疼,夹的更疼,“都cao了两回了,倒是更紧了,就这么喜欢哥哥的大roubang?”

    乔澜将手撑在洗手台上,“你话可真多。”

    “话多?我看你倒是爱听,没见这水是越淌越多了吗。”瞿晏一手握住她的腰大肆抽送起来,饱满的双乳连带着不停的晃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镜子,“看清楚哥哥是怎么cao你的。”

    紫黑的roubang上沾满了晶莹的水光,每一次抽出都要搔刮出不少yin水,窄小的xue口被迫撑成圆形,艰难的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rou体的拍打声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白嫩的肌肤泛起一层薄红,接连深重的cao干叫乔澜有些吃不消,忍不住抬手去阻挡,“轻,嗯......轻些啊......”

    “叫声好哥哥就听你的。”瞿晏坏心眼的用力一顶。

    “哈啊,瞿晏......”乔澜声音都颤了。

    这一声叫得瞿晏心都跟着酥了,别说轻些了,简直恨不能将她cao死在身下,只是看到她眼睛都红了,蓄满了泪,将落不落,瞧着还挺招人疼的,虽然没听到她服软的叫声好哥哥,还是放缓了动作,可算知道了什么叫美人泪英雄冢。

    等到瞿晏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乔澜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就要栽倒,被瞿晏眼疾手快的捞进怀里抱回到床上。

    “今天是遇到什么事了吗?”瞿晏亲亲她的脸颊,终究还是忍不住问起,她在床上一贯热情,却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纵欲过。

    “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压力比较大。”乔澜平复了一些,“帮我拿下衣服。”

    瞿晏知道她是不想多谈,却还是道:“要不你跟着我吧,陈洲伟能给你的,我只会给你更多。”

    “我可不跟工作伙伴上床。”乔澜推开他,起身拿浴巾,只是腿软的厉害,却也不是不能坚持。

    她的话倒叫他犹豫起来,更多的还是惊讶,瞿晏用舌顶了顶后牙槽,他一直以为她和陈洲伟关系匪浅,可听乔澜话里的意思,她和陈洲伟似乎不是那种关系,她没必要骗他

    她和陈洲伟自然是关系匪浅,只不过跟他想的不一样,倒也不能怪他想岔了,毕竟这么想的人不在少数,只是她和陈洲伟之间可不仅仅是一句知遇之恩就能概括的。

    瞿晏见她已经穿好内衣,显然还是不打算留宿,“菜估计都凉了,要送去热吗?”

    “简单吃两口就行了,没那么多讲究。”已经入夏,吃点凉的也没什么所谓。

    两人体力都消耗不少,没过多久外面桌上的饭菜就被吃的差不多了,乔澜简单收拾了下桌子,就进了浴室。

    瞿晏抱着胳膊倚在门口,“真要回去?都这么晚了,我今天不碰你了就是。”

    乔澜吐掉漱口水,将衬衣纽扣系到最上面,勉勉强强能遮住最上面的一枚吻痕,稍微有些动作还是会露出来,这让她有些不高兴的蹙紧了眉。

    “这可不能怪我,是你没阻止我的。”瞿晏连忙撇清自己。

    乔澜知道他在床上一贯野蛮惯了,今天也是她太过放任,便没说什么。

    “别回去了,这么晚了,你一个女人怎么也不安全,还是在这好好睡一觉,不行我明天早点叫你。”瞿晏堵在门口,显然她不答应,他也不打算放行。

    乔澜有些犹豫,确实太晚了,主要是太累,虽然之前小睡过一会儿,依然困顿的很,这里离她的住处不近,这种状况开车回去确实是不安全,权衡过后,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维持了半年多的炮友关系,除了第一次,两人再没有一起过夜过,这让她有些不自在,只好背对着他,尽可能的忽视他的气息,明明已经十分的困倦,却睡不着。

    瞿晏将她揽进怀里,“离那么远做什么。”

    “热。”并不是热,只是不习惯。

    搭在她小腹上的手收紧了些,瞿晏略一犹豫,并没有开口。

    乔澜却是明白,“放心吧,前两天生理期刚结束,不会有孩子的。”

    瞿晏心中一喜,试探着问她:“那是不是以后安全期我们都可以......”

    乔澜打断他,“可没有什么绝对的安全期。”

    “你若真要有了,”瞿晏脱口而出,可到了嘴边却接不下去了,且不说乔澜是怎么想的,就说他自己吧,他是不可能娶她的,他们都心知肚明,私生子?还是算了,类似的事情见过太多,鸡飞狗跳的有之,家破人亡的也不少,何必做那个孽。

    乔澜嗤笑一声,“我若真有了,打掉孩子前,不把你掐死至少也得把你阉了。”

    显然乔澜对他半点多余的想法都没,他应该松口气的,可心里却更堵了,她就这么不想跟他生孩子,他都没嫌弃她。

    乔澜还在火上浇油,“再说了,就算你对我放心,我还未必放心你,我总得对自己的安全负责吧。”

    瞿晏可算明白她在编排自己什么了,他恼怒的将她掰过来面向自己,狠狠堵住了她这张可恶的嘴,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更为恰当,乔澜被他咬的嘴巴都麻了,好不容易才将他推开。

    “你这女人只有把你嘴巴堵住了才老实。”瞿晏恶狠狠的说。

    她忽然想到傍晚时她对那位英俊的医生做过相似的事,乔澜笑起来,有些感叹的意味,“还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瞿晏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没什么,睡吧。”乔澜再次背过身,不理他了。

    瞿晏越想越觉得不对,忽然翻身压到她身上,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你亲谁了?”

    黑暗中明明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轮廓,乔澜却感觉到了他眼中锐利的光,不过这事她觉得无所谓,与其他没完没了的叨叨不停,干脆就直说了:“一个挺好看的医生,可惜长了张嘴。”

    “你生病了?”瞿晏问完又觉得自己关注的重点不对,“你看上他了?”

    乔澜:“......”

    见她不语,瞿晏火气腾的往上冒,“你怎么不说话?你给我老实交待。”

    乔澜本就累得不轻,他一嚷嚷起来,原本压制下去的烦躁也跟着席卷归来。

    “你要我交待什么?我们是什么关系?我需要跟你交待?亲一下就看上了,我们也做了不少回了,那我岂不是爱死你了?”乔澜冷笑着问。

    他当然知道他们什么关系,她的从不越线一直让他觉得省心,可当发现她真的对自己毫不在意的时候,他又不爽了,他一直以为对她来说,他终归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用交待,我也得为我的生命健康考虑,谁知道你会对着谁发情?”

    乔澜不喜欢吵架,本就不该留宿的,闹成这样也挺没意思的,当即推开他,按亮了床头灯,下床穿衣服。

    “你做什么?”

    瞿晏拽住她的胳膊,被乔澜甩开,乔澜一边系着扣子,一边道:“瞿晏,咱们俩什么关系,彼此都是心知肚明,别说我只是跟别人亲个嘴,就算我跟别人上床了也没必要跟你交待,别搞得好像我绿了你一样。”

    瞿晏被堵的无法反驳,却又不甘心,只能撂下狠话,“乔澜,你今天要是敢走,就别再来找我。”

    乔澜已经穿戴好,闻言更是果决的拿上自己的包,“瞿大少爷大可以放心,反正我对谁都能发情,少你一个也没什么所谓,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还不到处都是。”

    闹了这么一场倒是打散了倦意,乔澜开着车兜风,初夏时节,夜风微凉,所有的躁郁一点一点平复下来,乔澜将车停在路边,给自己点了根烟,进行自我反省,她今天过于情绪化了,这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