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之宋祁言 3(宋h,乳夹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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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缓慢地抬起头,幽光一闪而过,停留在脸上的是一个恶意满满的笑。 乔桥手里端着一碗葱白姜汤,一股辛辣呛鼻的味道直接钻入鼻腔,脸都快皱成苦瓜样了。她抬眼,瞄着宋祁言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商讨,“刚泡完温泉,身上真的很热。而且医生也说没有什么大碍,可不可以不喝这个了?” “不可以。”男人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继续说道,“这碗喝完,还有两碗。” 乔桥惊恐地瞪着他,满脸不可置信。 “总得让你长长教训。”宋祁言朝乔桥走去,接过她手中的碗。 他垂眼看着少女就着自己的手吞咽着汤药的乖巧模样,忍不住轻轻挠了挠她的侧颈。狭长的眼眸幽黑深邃,分毫不错地牢牢锁定着她,像高空中盘旋的猎鹰审视自己的领土时捕捉到了罕见的猎物一样,语气却云淡风轻:“这汤能提神,对你有益。” 提神?确定这会真的要提神吗? 乔桥看向他身后的那扇宽大的落地镜,镜中一景正是渐渐下落的太阳,一时无语。 宋祁言捏了捏她鼓起的双颊,“来,带你去看今年最后一天的日落。” 室外,凉风习习,驱散了身上好似无穷无尽的热潮。乔桥懒洋洋地窝在宋祁言的臂弯中,脚踩着细软的沙子,晃荡着秋千摇篮。 宛如心脏般的鲜红色太阳被广阔的海面从天空中拽出,强横地一点一点吞吃入腹。在浮光跃金中,天与地有了交会。绚烂多彩的晚霞连绵至天际,仿佛褪下的锦缎华彩被撕碎在天空中;夺目耀眼的余晖探出了云层,仿佛不着寸缕的窈窕羞怯地半遮半掩;波光粼粼的海面倒映着羞红,仿佛动人心魄的娇意沸腾烧红了海水。落日顽强地跃动,却被潮起潮落击散了心防,渐渐沉于海平面下,溺毙在蜂拥而至、包裹着她的温和而又强势的海水中。//有隐喻 浪潮轻拍沙滩,海风拂过树叶,飞鸟掠经云霞…还有近在耳畔的清浅呼吸声。 “小乔,喜欢吗?” 她抬起头,正巧,是流淌着笑意的唇角,是舒展的温柔眉眼,是清晰地刻着她身影的细碎眸光——每个独一无二的存在,才拼凑成了生命里的无可替代。 那一瞬,源源不断的热流从心脏涌出,温暖了四肢百骸。 “喜欢。”她顿了顿,轻笑,还是顺从了心里快破音的呐喊,“深爱。” “…既如此就多来,也不算埋没了这个岛。” 原来他刚刚指的是这个,那岂不是表错情了。 她愣了半晌,几欲开口,最终怅惘地低下头,却没看到男人瞬间崩起的大腿肌rou。 夜幕降临,海风变得冷冽。 宋祁言领着乔桥走进室内,帮她冲走脚上附着的沙砾,替她穿上他吩咐人提前备好的拖鞋。 他盯着乔桥套着毛绒拖鞋的脚,一团绒毛和她白嫩的脚背肌肤相得益彰,声音有了些暗哑,“明天是新年,按习俗,该拆礼物。” 男人的语气似乎不像简单的陈述,反倒有些许问罪的意味。乔桥顿时觉得危险丛生,脊背一阵发凉,嘴皮也开始打颤。 “你的礼物…在家里…我放你书房里了…出来得太急…也没…拿上。” “哦——”他移开视线,随手拿起丝帕擦干了手上的水珠,“只是,习俗为的是好兆头,倒也不好破例。你觉得呢?” “确实…”乔桥想了想,应着他的话,却不料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那就你来做礼物吧。” …… 乔桥疑惑地接过宋祁言递过来的盒子,拿在手里晃了晃,“这又是什么?” “打开看看。”男人一脸高深莫测。 她看完盒子里的几样物品,手都哆嗦得握不稳当。 猫咪耳朵形状的发箍、黑色皮质的项圈、一对毛绒的腕带,最可怕的是——带着尾巴的肛塞和挂着铃铛坠子的乳夹。 东西还真是齐全。 她知道今晚是逃不过去了,但仍然抱着微渺的希望,试探性地开口道:“这里面挑一样?” “当然不。”男人脸上的笑容颇有恶意,“全部。” 闻言,她默默地在心里点上一捧蜡烛,提前为显然不会轻松捱过这个夜晚的自己默哀。 乔桥戴上发箍、套上腕带后,瞄了一眼宋祁言,发现他并没有要离开的迹象,只好催眠自己装作面前没人。 毕竟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事情,真的太羞耻了。当下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闭上眼好歹还能安慰自己。 宋祁言后退几步,将诺大的舞台全权交给她,只是半倚着浴室的门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动作。那样认真专注的神情,似乎只为专研好这场别开生面的演出。 乔桥解开两侧的肩带,身上的裙子自发滑落,将包裹着的身躯完全展露出来。她赤身裸体地站在男人跟前,慢慢捻动着小乳包顶端柔软的乳尖,好不容易捱到微微挺立时便立刻仓促地上了两枚乳夹。 份量不小的铃铛由于重力影响往下坠,乳粒先是被钳住,后是一股往外扯的力,好似有拔苗助长的架势。疼痛骤然来袭,而且那本就是她的敏感点,霎时激得她不由地腿软,呲牙咧嘴地弓起了身子,捂着乳包闷哼。 她哭丧着脸,紧咬着下唇,努力适应随着针锥般的刺痛渐渐苏醒的饱胀感。乳尖逐渐被涌上来的血液充斥,一点一点地硬挺起来,却被乳夹限制了所有的膨胀空间,无情地压制成两枚薄薄的rou饼。身体的晃动带动了乳夹尖端的齿锯搓磨着娇嫩的肌肤,下坠的力度大得就像要连根拔起一样,堪比有一把面包刀架在胸上正缓缓切割着她的乳粒。 “辛苦了。” 乔桥泪眼汪汪地看向男人伸来的手,以为他是来搀扶自己的,感激地痛哭流涕。 结果,定睛一看,摊开的掌心里赫然躺着那个肛塞。长而蓬松的尾巴估计是被卸下来了,只剩前面那截圆胖萝卜型的塞子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呃——”她顿时噎住了,不可置信地抬眼。 宋祁言仿佛和她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全身衣冠楚楚,表情从容不迫,语气礼貌,行事正经,如同正在会见政商要客一般,却生生地被手里的那截银色肛塞扭转了气氛,打上了几分诡异的yin靡。 他挑眉,依旧气定神闲,“继续,只差最后一样了。” 她攥紧了肛塞,面容愁苦,眼神在男人身上来回了好几轮,纠结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弄。 让他出去等肯定不现实,何况他也不是程修更不可能乖乖听她的话。难道,真的要当着他的面掰开屁股把这个塞进去吗?那还不如把她就地掩埋呢。 宋祁言看着她满面愁容,好笑道,“怎么这幅表情?” “老公,就乳夹嘛,好不好?”她瘪着嘴朝他眨眼,企图以撒娇蒙混过关。 “小乔。”他走过去,低头,在她唇角边重重地咬了一口,同时从她手中抽走肛塞,“礼物无权拒绝。” 他微扬起下巴,示意她趴到梳理台上。 此时,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两瓣臀丘上,无比清楚地感知到身后的风吹草动。 随着臀瓣被男人的手掌掰开,凉凉的空气与隐秘的后xue来了个亲密接触。一团微凉的润滑液挤在了后xue入口处,随后被他的手指抹开,像给蛋糕抹面一样细细地润滑,直至每一道褶皱都泛起了晶亮的光泽,然后一张一合地翕动。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着肌rou,做足了接纳的准备状态。 yingying的顶端缓缓刺入后xue。男人并没有一鼓作气的想法,推进去一截后,就停住了前进的脚步,只是配合着她的呼吸,慢慢地转动着肛塞,浅浅顶弄里面的肠壁。 自打结婚后,她的身体在那么久的高强度性爱下变得愈来愈敏感。光是这样的扩张,都会引起一阵阵的颤栗。得亏宋祁言突发的好心,才让她得以喘息。 他眼见入口处越发柔软,进出也越发顺畅,手上便使了些劲,一把全部插入。 最粗的那一段快速撑开后xue时,她的身体过电一般猛地从梳理台上弹起,呼吸瞬间就变得急促,唇边也不受控地溢出呻吟。 “好了。”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臀,像是给小猫咪拍屁股一样,“起来吧。” 等乔桥回过神时,长长的大尾巴已经被重新挂在肛塞上,高高地翘在身后。她扶着宋祁言的胳膊,从梳理台上小心翼翼地挪下来,在地板上站定。 许是为了更逼真,尾巴的重量格外突出,好像总有一双无形的手恶劣地往外拽,因此她不得不使劲夹紧臀部、收紧后xue,夹住肛塞不让它掉出去。 等适应了一阵子后,终于忍不住对大尾巴的好奇。她提起臀回头看,扭动着胯部,看见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也跟着摇摆起来,仿佛尾巴能够听懂她的号令似的。 这番动作于她只是新奇的试验,落在对面的人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柔软的猫耳,清脆的铃响,颤动的尾尖,还有欢快的神情。 他的小猫,正引诱着他一同玩耍。 下体硬得发痛,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束缚。 只是,还缺了一样。 他抓住她的小臂,将她拽到自己身前,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急风骤雨般吻上她的唇。 与此同时,黑色项圈悄然在她脖颈处落了锁。 修长的手指沿着脊椎下移,滑过光洁的裸背,随后一根根握住少女的腰。 今晚,是该好好罚一下他的不听话的小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