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贺丞歌h/重华宫/足交/边走边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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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贺丞歌x你x大皇子 注:大皇子非亲生,名君怀瑜。 1. 你如往常一般来到重华宫,外面烈日当空,一路过来额头已冒出一层薄汗。贺丞歌早已贴心地备上茶水与冰好的瓜果,屏退宫女后,你就着他递来的茶杯慢慢喝下,眼睛却流连于他纤长好看的手指。 他的手指微微一抖,茶水从你的嘴角溢出,濡湿你胸前的一小块布料。纱质的布料遇水更显晶莹剔透,艳丽的花纹若隐若现,更衬得你肤色如雪。 贺丞歌别开眼,喉结滚动:“恕微臣僭越。” “无碍。”你笑意盈盈地拈起一颗葡萄,叼在嘴里却不咽下,“贺大人一向遵礼守法,甚得本宫心意。” “容儿……” “好啦,不逗你了。怀瑜近日功课如何?”你漫不经心地舔弄嘴中的葡萄,慢慢地榨干它冰凉鲜甜的汁水。 他微正神色,拿起一叠讲义汇报:“大皇子天资聪颖,自身又勤奋刻苦,加之娘娘与陛下的指导,功课做得极好,不愧太子之任……” 你笑着听他打报告,贺丞歌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有力,对你总含几丝温柔。他见你似有几分慵懒,刻意放缓放柔。你却觉得心底被这轻柔撩拨,内心痒痒的。 他仍在汇报,你歪过头,手撑着下巴盯他的喉结——你无数次情动时亲吻过的地方。衣袖随着撑头的动作落下,露出白嫩的一截小臂。你身下一只脚褪去鞋袜,探进他的衣服下摆,沿着裤腿一步步往上蹭。 贺丞歌突然顿住。你示意他继续:“不要停呀,贺大人。” 你的足也没有停下,直至隔着布料踩上他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不过轻轻踩弄几下,它便胀大了一圈,yingying地硌着你的足底。你不由得想起它粗大可怖的模样,它如何疯狂地进出你的身体。你咽了咽口水,感觉下体蹿起一团火,已有湿热涌出。 “娘娘,怕不单是为了大皇子的功课来的吧?”贺丞歌的耳朵已然红透,他仍故作镇定,只是声音微喘,连同他兴奋起来的性器,出卖了他。 “贺大人这儿的葡萄很甜。”你又拈起一颗葡萄,鲜红的舌尖舔舐着深紫的果皮,像某种无声的暗示。你用脚尖轻点他昂扬的性器的顶端,就要离开。 下一秒,他扣住你的小腿,俯身压了下来,吻上你的同时,咬碎你唇齿间的葡萄。汁水四溢,从你的嘴角溢出,染成艳丽的颜色,甜得腻人。 你被勾住软舌交缠,吻得七荤八素,涎液连同碾碎的葡萄汁被舔得干干净净。短暂的停歇中,你无声做出口型:还是贺大人您更好吃一点。他眸色微暗,再次热烈地吻下来。 被抱到桌上的时候你不着寸缕。迫不及待跳出的双乳上布满未消的红痕,rutou被吸得硬挺,碰到他的手指时讨好地蹭过他的手心。他停下手边的动作:“是皇上弄的?” 你正是情动的时候,身下花xue不断渗出爱液。见他停了动作,不耐地挺起身子将更多柔软送入他的手中:“是。皇帝老儿烦得要死,召我侍寝。我推说身体不适,他便硬要玩些别的,早上又弄了好久……你吃醋了?” 他神色如常,大掌包住乳rou揉搓,新的痕迹覆盖上旧的。挺立的乳尖被夹在指间蹂躏:“怎会,皇上之命,不得不从。娘娘甚至愿意为了微臣推辞,微臣甚是感动。只是……” 他突然收起手捏住乳尖,力度极重:“我看娘娘这rutou是贪吃得很,离不了人呢。瞧,微臣只是轻轻一捏,就变成这么yin荡的样子了。” 他根本就还在吃醋!还有,这哪叫“轻轻一捏”?你白他一眼,偏偏眼尾艳红,眼含春水,平添几分娇俏妩媚。身下愈发空虚难耐,花xue潺潺地吐着春水,打湿贺丞歌压在你双腿间的大腿上的布料。 “娘娘不仅上面贪吃,下面这张嘴也贪吃得紧呢,把臣的裤子都打湿了。”他笑起来,意有所指。 你羞得抬起腿踢他一脚,反而被他轻巧地躲开,左手抓住脚踝,一条腿被压到一侧胸前,将柔软压得变形,花xue彻底展露在他的眼前。你更觉羞耻,只得激将:“知道还不快点,本宫瞧你是胆子大了还是不行了?” “容儿总是这番心急……”贺丞歌叹了口气,黏糊糊地亲吻你的腿侧,“小时候吵着要吃街边的点心,我叫你在府中等一会你也等不及,才走到路上一半你便过来催着了。本以为大了会好些,没想到……还是一样的贪吃和心急……” 他拈起一颗葡萄放到你的xue口,你的xiaoxue急切地含住了它。他调整姿势,将自己肿胀得难受的性器对准了你的正懵懂吞吐那枚异物的xue口。只是磨蹭,却不进去:“微臣胆子一直很小,怕上天夺去予所爱所求,但只要抓住了,便再也不敢,也不愿放手。至于微臣行不行,娘娘试试便知了。” 话音刚落,他就强硬地挤进来。你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到不能再好,他甫一进去,你的xuerou便热情地吸附他的性器,夹得他差点投降。他微微松一口气,便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可怜的葡萄在激烈地捣弄中粉碎,淡紫的汁液混杂着粘稠的爱液在交合处打成细密的泡沫。 “你干嘛呀……怎么把这个放进来……”你爽得差点呻吟出声,怕被人发现,赶紧死死咬住嘴唇抑住声音。 “娘娘不是喜欢微臣这的葡萄么?”他笑意加深。 性器缓缓钉入体内,还剩一截时,你便觉得下体撑得满满的。不可控的快感攥住你的全身,你抖着腰想往上挪,远离一点那让你欲仙欲死的roubang。他早发觉你的小动作,一手护住你的头顶,一手掐住你的腰将你摁回来。性器全根没入,你发出无声的尖叫,口水流了满脸。 “容儿……”他闷哼一声,汗珠自脸颊滴落,恰好在你的胸前绽放成一朵花。 耻骨相抵,他将性器送往更深处,反复地抵着花心研磨。囊袋拍打着臀rou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rou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沉闷的水声清晰可闻。你受不住贺丞歌欺负那一处敏感点,紧咬的嘴唇不禁泻出一丝娇媚的呻吟。你的身体微微颤抖,脚尖紧绷,被送上第一个高潮。xue内喷出一股又一股yin水,尽数被他粗壮的roubang堵了回去。 “娘娘大可放心,微臣早已吩咐过此处闲人不可接近。更何况现在是午后,学生老师都在歇息,不会有人打搅我们的……”他俯下身亲吻你咬到泛白的唇瓣,“不要咬疼自己,小声地叫出来,乖……” 你瞪他一眼,下一秒就被撞得娇吟起来。低低的喘息于室内萦绕,你不禁面红耳赤,下身夹得更紧。 贺丞歌叹口气,大掌拍打你白嫩的臀rou,留下一片红痕:“容儿轻点,夹坏了可如何是好?”话虽如此,他冲刺的速度丝毫不受影响。 你被顶得话语支离破碎:“哈啊……那……我就换个人……反正……不差你这一个……再不济……皇帝也是……啊!贺丞歌,你干什么!” 贺丞歌掐着你的腰将你抱在自己怀里,分开你的大腿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进出你。这一动作使得roubang刮过你敏感的内壁,深深地嵌进你的体内,将敏感点全都照顾到。 “唔……轻点……”你泪眼婆娑,双手抚住自己缺乏关爱的却被顶得乱颤跳动的乳rou。 你被他掐着腰提上来一点,roubang抽出时坏心眼地顶弄你凸起的阴蒂,快感像电流一般自你的尾椎骨上窜。然而xiaoxue脱离roubang的填满只觉空虚,在这快感的刺激下流出大滩蜜液,将贺丞歌的roubang滋润得发亮。 “微臣甚是伤心……看来是微臣没有满足娘娘,是微臣之错……”贺丞歌作出委屈的神色,声音也十分可怜。他咬住你的耳尖,湿热的舌头钻进耳内舔舐,呼出的热气使你战栗。 “微臣只能虚心讨教娘娘,不知娘娘是否愿意赐教?”热烈的吻向下种出欲望的花,更激起你下体的空虚,你难耐地晃动腰肢,用湿淋淋的xue口蹭弄他的性器。 他轻笑一声,禁锢住你的腰肢,瓦解掉你的小动作:“容儿,想要吗?” 你点点头,迫不及待地要往下坐,被他止住:“要说出来,否则我怎么好满足你?” “贺丞歌……”你杏眼圆瞪。 他好整以暇,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你腰间的软rou,勾弄得你的心痒痒的。 “想要……”你的声音微弱,被他敏锐地捕捉到。 在你说出口的那一刻,他松开掌住你腰的手,你的身子往下一落,xue口含住大半他硬挺的性器。进入时重重擦过你的敏感点,你尖叫出声,出口却是呜呜咽咽的呻吟:“贺丞歌!” 他抱着你分开的大腿站起走动,roubang彻底塞进你的体内,随着他走动的动作在你的体内横冲直撞。你被撞得腿软,整个人歪靠在他的身上往下坠,这种姿势使roubang进得更深,像一把利刃破开你的身体。 “唔……你要去哪……啊!”cao弄的速度加快,发紫的roubang疯狂进出你的xiaoxue。你双眼翻白,舌尖伸出,被他勾了软舌压在门上肆意索取。你被吻得几欲窒息,涎液滋滋作响,分离的唇舌间银丝相连。 你被压在门上,手臂抵住门,手指无意识地抠挖木质的门板,发出轻微的声响。上半身紧贴大门,雪白的乳rou被压得变形,细腻的乳白从边缘缝隙漏出,布满暧昧的红痕。下半身与他的性器紧紧相连,双腿勾着他精瘦的腰,小腹被他托着,呈一种悬空的状态。整个人除去靠着的大门便只有他在你体内顶弄的性器这一重心可依靠,你被他的roubang鞭挞得升上云端又跌落,不管不顾地呻吟起来。 大门因为你们激烈的动作有些晃动,吱嘎作响的声音虽小但极明显。你呜咽求饶的声音再也止不住,愈发大了起来,谱成一曲动人心弦的乐曲。忽然,贺丞歌停下身下cao弄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塞进你的嘴中,夹住你的软舌,你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室中突然寂静,你听到屋外传来很轻的脚步声。 不是说不会有闲人过来吗?你幽怨地瞪他,他一眼明了你眼中的意思,好笑地摇摇头,声音很低:“微臣也说了……是闲人啊……” roubang还深深埋在你的体内,此刻它收敛了之前凶狠的劲儿,安安静静地躺在你的甬道里。然而你能清晰地感受到它表面随呼吸跳动的青筋,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感觉它又在慢慢地胀大。 脚步声停在门前,一时之前没人说话,你却能听见两人交合处细微的水声。 “师傅……?”你听见怀瑜的声音,老鸡估计拦住了他,两人正在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你努力想听清,体内的roubang却有些不安分地动作起来,你根本无法分心去听清两人的话语。 “母后!”提到你时怀瑜的声音突然大了,直直钻进你的耳内。你猛地紧张起来,下体剧烈收缩,喷出一股热潮来。 贺丞歌被你夹得差点精关失守,咬牙才忍耐下来。手指从你的口中拿出,晶莹的液体随意地抹在你的胸前,他扳过你的下巴与你接吻,话语竟有些咬牙切齿:“怎么这么紧张……怕被怀瑜瞧见么……” 老鸡估计又说了些什么,外面静默一会后,传来脚步声渐渐远去的声音。贺丞歌终于获得解放,天知道他刚刚忍耐得有多辛苦。这下他翻过你的身体使两人面对面,就着刚刚黏糊糊的亲吻继续,从嘴唇蜿蜒到你胸前的茱萸。 察觉到你xue内仍然紧绷,他轻咬你的乳尖示意你放松:“还在害怕?怕怀瑜瞧见自己的母后……被自己尊敬的师傅抱在怀里……” “就隔着一扇门……被cao得香汗淋漓、鬓发凌乱……瞧见这贪吃地死咬着男人roubang不放的可怜的xiaoxue……还是这不知被哪几个男人吃过的rutou……嗯?” “哈啊……别说了……嗯……”你的呻吟破碎,意识快要被折腾得涣散,你讨好地蹭了蹭他的roubang,将身体送到他面前,“只要你……贺丞歌……我只要你……” 你搂住他的脖子,他托起你的大腿cao弄得愈发凶狠。guitou抵着熟烂的xiaoxue狠劲抽插,勾出嫩红的xuerou。脆弱的xiaoxue快包不住体内大滩的蜜液,再加上插得慢慢的roubang,可怜巴巴地溅出不少yin液。你的大腿糊满了两人的体液,一片泥泞,交合处亦是泥泞不堪。 一室旖旎春色,采撷不尽的风光。 他挺腰抽送数百下,你被送上顶峰,双眼翻白,呜呜呻吟着,xiaoxue痉挛着潮吹了。潮吹的xiaoxue紧紧吸附不知疲倦的性器,贺丞歌腰窝发麻,roubang抵着最深处射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jingye。足足射了有好一会儿,你的小腹都被撑得胀起来。 他闭眼埋在你的体内停歇一会,两人都在平复高潮的余韵。他将roubang抽出你的体内,只见你被蹂躏得发红的xiaoxue流出大滩混杂着稠白jingye的爱液,更衬得你身下花xue楚楚可怜,惹人怜爱。他忽觉身下半软的性器又有变硬的趋势。 “这可是微臣辛苦耕耘的成果,娘娘不可浪费。”他盯着你腿间不断渗出的液体半晌,忽又将性器插进你的体内,将剩下液体尽数堵在你的体内。 你懒懒地有些犯困,突然发觉体内又被塞进发硬的roubang,娇嗔道:“你是狗么?怎这么不知廉耻不知疲倦?本宫还要收拾收拾回去呢,怀瑜刚刚也找你有事,怕不是什么要紧事……” 他的大掌包住你的乳rou,指尖搓弄挺立的乳尖,漫不经心道:“哪有把我的容儿伺候好这一更要紧的事呢?” “油嘴滑舌。”你很是受用。 “只是,娘娘自己招惹的,结果可要自己来偿还……”他低低地笑着,不等你反应过来,便又把你压在桌上cao弄起来。才停下的乐曲再次续上,是流淌不尽的潺潺春水。 纸张扫落一地,上面写满一个名字,画了一个又一个小像——全是一个人,也只会是一个人。工整的字迹,不知在诉说谁的情意。 结束时室内一片狼藉,贺丞歌的衣服上溅满液体,怕是不能出去见人。你的衣服放在角落保存完好,只是你的身子留满暧昧的痕迹。他把你抱在腿上,口上说着替你清理体内液体,实际手指灵巧地玩弄你的xiaoxue。你再一次被玩得潮喷,哭着求他停下,他才放过你,将你放在桌子上替你穿衣服。 你恍惚间只觉有清风拂过自己还未穿好衣服的上半身,凉意蔓延。你抬眼看去,窗户关着,哪来的风?贺丞歌闻言从你的裙子下面探出头,嘴角都是一片晶莹。 他贴心地整理好你凌乱的衣服和鬓发,在你看不到的角度瞥一眼似乎关得紧紧实实的窗户,眸色加深。 “怎么了?”你困得眼皮都在打架,勾住他的手指打哈欠。 “无事。”他俯下身亲吻你的眼睛,声音温柔,“将近傍晚了,重华宫将要放学,娘娘可在此稍作等待,接大皇子回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