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尼玛格斯形态(人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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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温德琳是赛尔温家族献给黑暗公爵的女人,此前她从未见过他,就连被当作礼物送给他那一天,她也只是远远跪在大厅银绿相间的地毯上瞥见过他一眼,随后又赶快低下了头,长桌尽头首座上的男人带着银色的面具,她未能窥见其真容。 算上今天,格温德琳已经在冈特庄园住了整整两个月,在此期间,黑暗公爵从未召见过她,就像是忘了她的存在一般,但她受到了很好的照顾,居住的房间装饰华美,一日三餐由家养小精灵负责,她还可以点菜,衣服和首饰每三天就会换新一次,其中大部分她都没来得及穿戴过,最大的缺点就在于她不能随意走动,但花园的部分角落她还是被允许去逛一逛的。 此刻墙上的银色挂钟显示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半,格温德琳知道和往常一样,今天黑暗公爵应该还是没有想起自己,于是她熄了灯,躺在挂满天鹅绒帐子的四柱床上酣然入梦。 冈特庄园的主卧中,乖顺地盘在男人脚边的蝰蛇若所感,抬起头嘶嘶地吐着信子,男人抬起自己即将消失在虚无中的手,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只有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淡,他已经习惯了,由于制作魂器灵魂受影响不够稳定,他会不定期变成自己的阿尼玛格斯形态,却没有神智,只靠本能驱使,但他的魔力还在,没人能伤得了他。 男人吩咐道:“纳吉尼,退下吧,我不在的时间里,不要让无关人员进出庄园。” 纳吉尼隐没在黑暗中后的片刻,主卧中出现了一条较纳吉尼体型大很多的眼镜王蛇,它有些烦躁地游走在庄园的长廊中,往常它会往地牢的方向去,那里有着一切他所渴望的东西,不管是食物,杀戮,还是鲜血,但现在他对那里的一切都感到兴趣缺缺,另一种原始的本能主导着它跟随奇异气味的指引,前往庄园陌生的角落。 熟睡的少女警惕性极差,丝毫未察觉危险已经悄然降临,眼睛王蛇长有漂亮黑色鳞片的身躯缠绕上她,从纤细的脚踝到皮肤极薄的脖颈无一幸免,它能感觉到她全身每一处温热的血是如何在脆弱的血管壁中流通的,那跳动的心脏依旧唱着节奏舒缓的歌,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好轻易就捕捉到的猎物,但它不只想用她来满足食欲,而是想要更多。 她的腿间就是奇异气味的来源,碍事的衣物下一秒就被强大的魔法化为齑粉,蛇尾探入分开的双腿之间,rou唇间的xue孔相比起它的体型来说小得可怜,但它丝毫不在乎地捅入,异物侵入体内的痛感让少女猛然惊醒,她下意识地挣扎,但在巨蛇面前只是徒劳,她反而被勒得更紧,甚至有些喘不上气来,唯一的改变就是她的手指拽住了天鹅绒帐子的一角,透进来的皎洁月光让少女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她正在被一条巨大的眼镜王蛇jianyin,而这条蛇的竖瞳正冷冷盯着她,翕动的血红信子旁是散发着冷光的尖锐毒牙。 少女下意识想要尖叫,但又在恐惧中失去了声音,粗壮的蛇尾让她的下身有种被撕开的疼痛感,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角溢出,少女如橄榄石一般漂亮的眸子中满是恐惧,泪珠连成串掉落,顺着脖颈的皮肤滑落到蛇身上,这时候蛇身开始蠕动,少女的双腿被迫分得更开,粗糙的鳞片随着蛇身的移动,毫不留情地刮弄着敏感的阴蒂和乳尖,它们立马变得充血肿胀,泛出诱人的红色,像是充满汁液的红石榴籽,少女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扭动着想要逃离,却又被紧紧束缚着,只能从口中溢出低低的呜咽,她的xiaoxue蠕动着,从中源源不断流出透亮的汁液,打湿了一片床单,靠近此处的鳞片也被润湿,折射出yin靡的光。 这时候蛇身上的鳞片下露出两根硕大粗长的性器,即使刚刚蛇尾已经开拓过花xue,但要把有她手腕粗的roubang插进去,还是两根,这根本不可能,xue会被插烂的,少女哭着摇头,拼命挣扎,眼镜王蛇只是把她勒得更紧,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它露出毒牙,发出威胁地嘶嘶声,少女懂了它的意思:不乖乖被它cao,就试试它毒液的滋味。 见少女变得温顺,它满意地把roubang插进她流着yin水的xiaoxue,实在太大了,她的十指紧紧掐在了绑住她的蛇身上,它丝毫不在乎她的这点小动作,比起它的鳞片来说,更应该被担心的是她柔软的指尖会不会被鳞片的边缘划出血。她吞吐得很艰难,顺着结合的部位流出来了汩汩淡粉色液体,是被yin水稀释的鲜血,但它显然更加兴奋了,不管不顾地往更深处cao干,完全不顾她痛苦的哭喊声,它的性器上长着细细密密的倒刺,不仔细看完全不会注意到,每次它们都会刺入少女xue内柔嫩的软rou上,分泌催情物质,这是蛇提高雌性受孕率的手段,也是对雌性拒绝性交的惩罚。 roubang实在太长了,到了尽头它还不能完全没入,它发现尽头有一个可以打开的小口,但她实在太紧张了,小口紧紧绞着不打开,于是另一根roubang也插了进来,直捣宫口,她尖叫着,大量的水液从花xue中喷涌而出,两根roubang同时插入了zigong,在持续很久的粗暴抽插后,射出了大量浓稠的jingye。 等余潮过后,眼镜王蛇嗅到了一些甜美的味道,原来是少女的嘴唇被她自己咬破了,几缕殷红的血渗出,它伸出信子将其舔去,然后食髓知味地眯起眼睛,后半程一直很乖巧的少女此刻也没有任何反应,仔细看才发现它刚才太激动把她勒晕过去了,它觉得现在不是很饿,可以留着明天再吃掉她,性器插在她的xue中也很舒服,于是它保持着现在缠绕她的姿势,餍足地睡去,猎物可不能被放跑,即使在睡梦中。 男人恢复意识后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警惕地打量着四周,但很快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毕竟他现在还牢牢将少女禁锢在怀里,roubang还插在她xue里,甚至还有再度硬起来的迹象,下一秒他穿戴完整地站在了床边,他不是很在乎和女人发生关系,只是把人抱在怀里实在是过于亲昵,甚至让他有一些想要呕吐。 他冷淡地俯视着床上的少女,她淡金色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床铺上,眼睛有着哭过的痕迹,颊上带着事后的潮红,白皙肌肤满布青紫的勒痕以及一些特别的,独属于冷血动物鳞片的印章,柔软rufang顶端的红豆和被cao得合不拢的yinchun间的rou粒都饱受蹂躏,红得不像话,花xue中源源不断流出属于他的液体,如果不是她的胸脯还有缓慢的起伏,他都怀疑是不是被化作阿尼玛格斯的自己玩死了。 他果然还是更习惯于醒过来看到破碎的肢体和暗红腥臭的血,至于事后清理,他不喜欢这个部分,有什么比地牢的新客人看见腐烂的残肢更让人感到兴奋的事情吗?对他而言,一个他被cao过的女人和地下室里玩乐留下来的残渣没什么区别,于是他踏着满地银辉离开了这个充斥着情欲气味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