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恒r】伪冥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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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与女人的声音混杂在一块,不知是谁的窃窃私语,嘈杂又聒噪。 床上的人似乎被噪声吵醒,指节微动,眉头蹙起,鸦羽长睫挣动片刻,一双银绿的眸子就露了出来,尚几分不清明,像是蒙了一层水雾,只怔怔的看着围在他周身的人。 周围的人见他醒了,有的欢喜有的出声抱怨。 “谢天谢地,终于醒了。这下少爷的婚事能办成了。” “哼,好歹是没浪费给出去的钱。这小妮子你们得给我看紧了。” 脑袋昏昏沉沉,但不妨碍他从这些人的话中得出信息。丹恒扶着额缓解不适,思索着现状。 少爷、婚事、小妮子,这群人恐怕是将他当做女人拉去结亲了,说来也是,丹恒自从五年前被养父收养,便一直对外宣称是个女儿家,一头长发也就留了五年,他模样精致加上这长发女装,被当成女人倒是正常。只是这结亲之事简直离奇,昨日他才与养父说想恢复男儿身份,去外面读书,怎么今天就被绑着要送去结亲了...... 思虑至此,丹恒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养父爱赌,因此家中并无多少积蓄,怕是他见钱眼开,将自己卖了出去。 他垂眸,多少有几分五味杂陈,未曾想这几年亲情竟然抵不过金钱。但丹恒并不是个自怨自艾的人,现在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情况不明,为了避免暴露出真实性别,他轻着声开口。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丹恒尽量摆出副小女儿姿态,瑟缩着身子,用那双剔透的眸子盯着领头的男人,看起来又惊又惧,像只入了狼群的羊羔。 男人听到丹恒的话,嗤笑几声,见丹恒柔弱惊惧的模样,便多说了几句。 “你那赌鬼父亲早几年前就把你卖给我们了,现在时机成熟,我们才找他要人。”他俯身,掐着丹恒的脸仔细打量起来。 “长得倒是挺漂亮,可惜了我们少爷享受不了。”说罢他松手起身,拂袖离开,临出门时,对着门口的仆人吩咐道:“你们一定要看紧了,要是三天后她不见了,你们的脑袋也别想长脖子上。” 随着他这一走,房间里其他人也跟在他身后一起走了,登时房间里就空出一大片地。 门也被关上了,只从窗户缝隙透进点亮光,丹恒便就着这光打量起这间屋子。 床、柜子、甚至梳妆台都是上好的黄花梨木做的,深黄色的木材上带着淡淡的粉红基调,给人温润典雅之感。 还真是大户人家,这房间应该只是个客房,就用这么上好的木材做家具。在镇上能有这种财力的只有应府了,丹恒对应府的印象不多,只知道是做商贾贸易的,财力雄厚。 只不过有这个财力为何不正常途径找个姑娘结亲,反倒是靠这腌臜手段强取豪夺,看来这其中有秘辛之处。 但现在重要的是逃出去,丹恒把被子掀开,脚刚一沾地,冰凉触感就从脚底传上来,他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赤着脚,这周围也没见哪有鞋。 居然连双鞋都舍不得给。丹恒赤着脚走到窗前,不出意外这窗户是封死了的,他伸手推了推,果然推不开。又顺着把房间里的柜子都摸索一遍,依旧是一无所获。 这房间里空荡荡的,别说是可以用来逃脱的工具,就连梳子都没有一把。 丹恒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眉眼精致,长发柔和了眉宇间的冷峻,眼角红痕衬得他顾目流盼,身上的衣服还是之前那身,水绿的上衣配着素白长裙,若是衣服变了的话,他的真实性别估计早被发现了。 等出去了就把长发剪了吧,丹恒执起胸前一缕发丝,想着以后若是去读书了,还是短发更为妥当。 为了这份以后,纵使出去的机会渺茫,也得尝试。 他凑到门口,拍了拍紧闭的门,引起门外的人的注意。 “有人吗?我想和你们管事的谈谈。” “小姐,管事的我们可见不着,咱几个就是守门用的。”门外传来男人的说话声,声音浑厚粗犷。 丹恒被拒绝也不甚在意,能有回应就很不错了,他现在掌握的信息不足,有些东西还得从这些人嘴里知道。 “行,那我不找管事的了,你们能说说我这是和谁结亲吗?” “这......恕我们无可奉告......”那人似乎有些犹豫,说话都吞吞吐吐的。 “哎,给她说了又能怎样,反正她也跑不了。小姑娘,我给你说啊,你是被许配给我家少爷了。如果在平时估计是美事一桩。”另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前面那人的话。 “只可惜,少爷前几天突然得了急病,怎么治都治不好,已经去了。” 原来是配的冥婚,难怪这么偷偷摸摸的,想到这丹恒就头疼,但转念一想,死人总比活人好,不能动的总比会动的强。 “谢谢叔叔们说这些话了。”丹恒谢过屋外的两人,眉间冷意更甚。他们提到的消息很重要。冥婚,就是活人配死人或者死人配死人,还好这应家没丧心病狂到把他变成死人再配。 暂时没找到办法出去,就不做无用打算,先养精蓄锐保存好体力。 丹恒仰躺在床上,放空思绪。之前听门口两人说的今天就是他成亲之日,他却依旧没想好怎么逃跑。这几天的吃食都是由女佣送进来,但这些人口风很严,无论丹恒怎么搭话,都没什么反应,只是机械的完成送饭任务。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房门这时被打开,进来了一溜串的女佣,端着水盆的、拿着红色嫁衣的、捧着珠宝钗花的......好大阵仗。 丹恒被推搡着起身,一个女佣把他双臂展开,旁边几个女佣就把衣服往他身上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接着被按在梳妆台前,头发被仔细梳理着,还抹了香膏,丹恒鼻间能闻到一股清淡的香味,应该是什么花香。长发被盘起,插上珠宝钗花,脸上涂抹上一层薄粉,画了眉,点了胭脂。 丹恒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张本是清冷的脸变得明艳,仿佛寒梅一转变作了牡丹。接着视线被遮盖,盖头已经给他盖上了,眼前只能看见一片红布。 他搀扶着佣人的手,视线被遮蔽的感觉很不好,看不清前方,脚下的动作也因此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约摸着走了数百步,旁边的人停了,丹恒也就跟着停下,接着被领进一个花轿里。 刚一坐稳,花轿便摇摇晃晃动了起来。丹恒取下盖头,掀开帘子,只露出一双眼观察周围。 看环境,周围还是宅邸,看样子是走的应府里的路,他又看了眼跟着的人,人很多,不光是抬轿子吹乐器的,后面还跟着一长串的人,一步一撒着东西。 有什么东西被风吹了进来,丹恒捡起那东西,是纸钱。 撒的是纸钱。漫天飞舞着白花花的纸钱,与吹奏的喜乐的大红队伍形成鲜明反差,看着有几分瘆人。 他把帘子放下,人太多了,半路跳轿子的计划应该是行不通了。 丹恒把盖头盖上,又摇摇晃晃几分钟后,轿子停了。 一只手掀开轿帘,扶着他下了轿子,绣花鞋踩着红毡,往前走着。半路上还放了个火盆,丹恒跨了过去,心想礼节做得还挺全,这跨火盆本有除晦去邪的意思,用在这冥婚上,倒是显得意味不明了。 被领着站在堂前,丹恒垂眸看向身侧,空着的,自然是不可能有男方出现,这场结亲说不定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疑问稍后就解决了,一声鸡鸣,丹恒怀里被塞了一只鸡进来。 上方高位的人开了口,声音苍老,说的缓慢悲痛:“我儿突发横祸,就用这公鸡代他吧。” 怀里揣着鸡,丹恒盖头下神情淡漠,这种侮辱人的招数他还只从话本里见过,没想到有天还能作用到他自己身上,一场无聊的把戏。 “一拜天地——” 丹恒揣着鸡向远处拜了拜。 “二拜高堂——” 丹恒搂着鸡朝前面拜了拜。 “夫妻对拜——” 丹恒把鸡举到平齐,对着拜了拜。 “礼成——送入洞房——” 这下鸡也没了,丹恒手上的鸡被人拿了去,几个佣人裹着丹恒去了婚房。 “啪、咔嗒。” 房门又猛的被关上,仔细听还有上锁的声音。 丹恒把盖头扯下,丢在地上,打量起这间屋子。 到处都是大红色的纱,红色的双喜窗花别在窗子上,正中是金丝楠木的桌子,上面摆着个酒壶,旁边两支红烛被点燃,发出幽幽的光。 里面还有空间,应该是还有个里屋,丹恒拿起一根蜡烛往里走去,没走几步,就看见里面停着一口棺椁,也是金丝楠木的,棺材板上甚至也贴上了囍。 莫非是,让死人也沾沾喜气? 这应该就是那个死了的少爷了,棺材已经订了钉子,一长条地摆放在房间中央,漆黑的木材简直要把周围的亮光都吸取走。 丹恒叹了口气,这屋子应该就他一个活人和里面一个死人了。反正出不去,不如先找找有没有吃的。今天可没人给他送饭。 丹恒在床上摸索着,既然应家把礼节都做到位了,那么床上肯定有东西。果不其然,他摸到了一把吃的,红枣、花生、桂圆,凑的是早生贵子。聊胜于无,有的吃就行。 只是吃多了口干,丹恒便倒了点壶里的酒喝。他不会喝酒,因此几口下肚,脸上便浮现出艳色,眼里也酝酿着水雾,俨然是已半醉。 房外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丹恒捡起盖头,重新盖在头上,端坐在床。 有人走了进来,丹恒袖子里的手搅紧,他捏了把尖钗在手里,一旦有什么,他能做到迅速反击。 脚步声愈来愈近,丹恒的心也跳的厉害。 最后脚步声停在他的身前,丹恒从盖头缝隙中看见一双铮亮的皮鞋,很明显是个男人。 机不可失。 丹恒挥手刺向那人,却被一把抓住手腕,丹恒吃痛,手一松钗子便掉在地上,盖头也被那人扯下。 视线变得清晰,丹恒见眼前人是个俊朗的青年,白发红瞳,穿着黑色的长衫,比他高上几分,正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 “你是谁?”丹恒问。 白发的青年似乎有些意外,眼前的少女见了生人,不仅不怕,反而还挺凶猛,刚才若不是他躲得快,怕是真就命丧黄泉,魂归九天了。 “只是一个路人,见这里娶亲,便凑个热闹,讨个彩头,见见新娘子长什么样。” 丹恒不信他的说辞,身子挣了挣,想要从中挣脱开来,连带着头上的钗花摇动,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 然而没等他挣扎多久,从下腹就猛地传来一阵热潮,浑身仿佛被电流击过,腰肢腾地软了下去,整个人几乎就要往下滑去。 酒有问题。丹恒一瞬便想清楚原因了。 这酒应该也是助兴用的,自然是掺了别的东西。 男人下意识揽住丹恒的腰,两人的身躯便紧密贴合着。 “你这是?” 回应男人的是一个吻,意乱情迷,不得章法。丹恒吻上男人的脸,像只动物般轻蹭着,将男人脸上糊上一大片红色口脂。 而男人像是被丹恒举动惊到了,怔愣的睁大了那双红瞳,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他松开搂着丹恒的手,就要推开人一走了之。 “等一下,不要走,帮,帮我。” 丹恒哑声道,不断蔓延的灼热感撕扯着他的理智,身体的空虚让他不得不开口求着这个不知来路的人。 他伸出手,拉住男人的衣角。 应星看着眼前人皱着眉咬牙切齿地说出这话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谁有求于谁。 两人一动不动,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应星率先xiele气。 罢了,某种意义上这也算名正言顺。 他握住丹恒的手,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然后把门关好,从里锁上。 本意是想放这个倒霉家伙逃跑的,谁知道会演变成一场艳事。 应星将丹恒头上的珠钗都解了下来,一头乌发便顺从的垂在丹恒肩上,不过更多的是披散在床,长发乌黑秀丽,像是一匹上好的绫罗绸缎。随后他伸手,解开丹恒的上衣,动作细致又缓慢,仿佛剥丝抽茧般,解开衣领,拨开里衣,最终露出精美的璞玉。 白皙、细腻,因为情动而泛粉的肌肤,脆弱的脖颈,平坦的小腹,一切都值得被称赞一句完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意外的很平胸,看外表这人应该有十七八岁,但是胸脯却平坦的像个男性。 丹恒胸前的两枚rou粒在接触到冷空气时,便自顾自地颤立了起来。 应星伸手去摸,他只碰了一下挺立的红樱,身下人就发出黏腻的吐息。 好敏感。 “哈......” 男人的手指修长,指节处带着薄茧,每次触碰都给丹恒带来别样的快感。丹恒用手臂遮挡住脸,咬着牙,极力克制自己发出声音。 应星有些好笑,分明是这人求着自己上她,真做起来了又装作清高,他把丹恒的手从脸上拿开,又从身上扯了一节绷带,把丹恒两只手都绑在床头。 这下避无可避,丹恒一双眸子含着水雾,水光潋滟,他看了眼男人,那人正沉迷玩弄丹恒的乳rou,从丹恒角度看着,男人脸上神情严肃认真,不像是在做这云雨事,反而像是在研究一个新奇物件。 假正经。丹恒评价道,他扭过头,不再看应星。 并非是应星有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爱好,面对精致美丽的事物,人总是会下意识的放轻动作,更何况应星是个懂得欣赏的人。 美人和他接触过的一些材料相似,精致又脆弱,稍不注意就会被打碎。再者,他又不是什么施虐狂,细致温柔一些对双方都好。 皮肤细嫩,稍一用力,便在身下人的rou体上留下鲜红的指印。手指按压住有些肿胀的乳尖,松开后,那一小片肌肤就凹陷下去,随后又迅速回弹,弹性不错。 接下来是对敏感度的测试。 他俯下身,鼻尖停留在丹恒颈侧,气息微动,就见丹恒耳垂渐渐红了。耳垂和脖颈看来很敏感,他衔着那枚软rou,用舌头挑逗着,感受着丹恒呼吸加重,他不轻不重地咬上一下,才松了口。 丹恒的耳垂沾染上唾液,在烛光下映的透亮反光。 随后是胸口。 被冷落一阵的双乳重新被男人掌控。应星含住左边的乳尖,舔弄起来,发出渍渍水声。 “你......别咬......” rutou被男人吸咬着,又疼又痒,双手被束缚,丹恒连推开男人的脑袋都做不到。 听见丹恒的话,应星停了动作,抬起头,颇为无辜地看了眼丹恒。 “不shuangma?” 爽,何止是爽,丹恒从来没体会过这么大的快感,理智在告诉他,他们应该停下,但身体却食之入髓,下意识地挺腰将胸膛送到应星脸上。 他咬着唇,哑口无言。 应星了然,也不点破,索性不再纠结此处,手指沿着小腹线条一路向下,滑向隐秘处。 摸到了不该有的东西,今晚的惊喜还真是多。他挑眉,问道,“你是男的?” 丹恒呛了他一句,“我可没说我是女的,你行不行,不行的话让我来上你。” 只可惜他说这句话的模样太没有可信度,脸色绯红,耳垂和脖颈也是红的,左边的奶被吸的涨大一圈,像是发育中少女的rufang,和右边平坦的胸脯形成强烈的反差。不像是在放狠话,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暗自勾引人。 心念一动,手上力气就使大了,应星手里拽着半截长裙,和丹恒大眼对小眼。 “好像把你裙子撕坏了?” 丹恒的红裙被他扯成两半,腿前面的裙子在男人手里,还剩下半截在他屁股下面压着。丹恒怀疑,这剩的半截裙子如果不是被他压着了,估计也能被男人给拽掉。 没了东西遮挡,丹恒腿间的性器便露了出来,他已经硬了,yinjing翘起,顶端有清液溢出。 他甚少自渎,身体又处在发育中,因此性器的颜色只略微比肤色深些,尺寸也还算可观。 隐私部位暴露在人前,多少有些不适,丹恒并了并腿,试图掩饰下身的反应。 只不过在应星看来,反应青涩得有点可爱。 他分开丹恒的腿,握住少年的yinjing,从上往下撸动起来。一只手扣弄着马眼,随后滑过柱身,反复摩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rou柱下面,揉搓着两枚yinnang,手法极其娴熟且色情。 yinjing被应星照顾的面面俱到,轻柔、恰到好处的抚弄让丹恒的性器又涨大几分,他偶尔抚慰自己也不过草草了事,几乎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不多时,丹恒就红了眼眶,从唇齿间泄出几句呻吟,rou柱也一跳一跳的,就要射了。 “你......让开点。” 这话说得迟了,应星只来得及偏头,但还是被射了一脸的jingye。现在他脸上是白的红的都有了。 他把脸上的jingye抹了一部分下来,乳白jingye与红色口脂混合成粉色。 他把手指举到丹恒眼前,“你看,粉色的。” 但丹恒刚射完,爽的眼前一片白光,应星的身影和话语都迷迷糊糊的,像是隔了一层雾。 “嗯?”他只下意识地用单音节回应。 应星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就是来伺候这家伙的。他把jingye抹在丹恒鼻尖,脸颊旁也划上几下,配着丹恒失神舌尖微露的脸,像是一只偷腥的小花猫。 既然花猫偷了腥,那也该换他来尝尝猫的滋味了。 他凑过去,叼住软舌,先是浅浅吮吸,很软,就在像吸一颗软糖,随后深入口腔,卷起舌根,攻城略池。 吐息潮湿灼热,两个人的呼吸交织着。 待丹恒回过神时,就看见一张俊俏的脸,挨得极近,男人闭着眼,长睫戳在丹恒脸上,看着看着丹恒只觉得心跳加快,胸闷气短,这是话本上说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吗? 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喘不上气了,丹恒眼前发晕,黑一片白一片的。 等身上骤然一轻,新鲜的氧气又重新传入口中,丹恒大口大口的呼吸,宛如溺水的鱼。 应星见丹恒这副模样,又怜惜又好笑,这人怎么连换气都不会。他点了点丹恒的鼻子。 “下次接吻记得用鼻子呼吸。” “咳......咳咳......” 丹恒忍不住咳出声。绝对,不会有下次。 “你动作快点,别天都亮了。”他出声催促。 应星动作一顿,他想着前戏做足,对两人都好,但身下人催促,那就只好赶鸭子上架了。 “你确定吗?” 应星把裤子解开,勃发的性器抵在丹恒腿根。 丹恒被roubang的温度烫到,他往应星身下看去,粗长、深红,roubang上青筋暴起,看起来是个大凶器,这东西,能放进去吗? 沉默。 应星也不说话,一时之间只剩他的roubang抵着丹恒腿间嫩rou摩挲。 犹豫片刻,丹恒看向桌上的酒壶。 “把酒拿来。”用春药助兴,应该不怎么疼。 细长壶口伸到丹恒面前,丹恒张开嘴,清亮的酒液便宣泄而下,只可惜偏了点,液体有少许沿着嘴下滑向下颚,将耳边秀发濡湿。 应星替丹恒将那些沾了酒的发丝往耳后拢去。 “怎么喝得这么急,有这么好喝吗,让我也尝尝。” 酒不是都被喝光了吗,还怎么尝?丹恒心生疑虑,他眨眨眼,面上带着好奇。 然后是,一个吻。依旧灼热潮湿,唇齿再次被撬开,应星的舌卷走他嘴里未吞咽净的酒液。 “味道不错。” 白发的男人退了出来,舔舐了嘴角,似乎在认真的回味。 “登徒子......” 丹恒面上一热,小声骂了句。 “扰扰香云湿未干,鸦领蝉翼腻光寒。”应星倒是不在意,反而顺着丹恒的话往下说,“你这么说,那我就是采花贼了,专采你这种美人。” “采花贼会做什么呢?” “第一,不能被看见脸,”应星将手覆在丹恒眼上,轻声念着。 视线被剥夺,眼前一片黑暗。丹恒听见男人继续述说着什么。 “第二,要夺走处子身。” 男人的手从喉结处,向下滑去,在小腹处略微停留,引起肌肤的颤栗。接着再往下,到两腿间的隐秘处。 应星将腿挤进丹恒腿间,强硬地将两条细长的腿分开,手指就沾着丹恒之前射出的jingye作润滑。他摸到股间,触碰到紧闭的xue口。 濡湿的手指试探着插进去一根,太紧了,一根手指就几乎将后面塞满,xuerou紧紧地吸附着手指,让他有些无法动弹。 “小娘子,放松些。我可不想弄疼你。” 谁是小娘子,丹恒挣了挣身子,表达出不满。这么一动,后xue的肌rou就紧绷了些许,把男人手指咬得更紧,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他大致知道男人食指指根的尺寸了。 他轻舒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下半身放松些。性器在腿间被男人的裤子摩擦着,已经又有了挺立的趋势,想必是因为那酒的药性。 感受到手底下的肌rou没那么紧绷了,应星乘机又塞进一根手指,缓缓抽插,xuerou已经没那么僵硬,乖巧的吸附着手指。 已经有些湿了,这可能得多亏了jingye的润滑,或许还因为这人天赋异禀? 松了遮住人脸的手,应星看着丹恒抿唇忍耐,绣眉皱起的模样,眉眼弯了弯,手上动作不停,在丹恒体内摸索着。 找到了。 触碰到一个硬点,身下人便猛的弹起,嘴里更是泄出黏腻的呻吟。 “呃......嗯啊......” “多好听的声音,不妨叫大声些。”应星调笑道。 “唔......你,你干了什么?” 丹恒话说的断断续续,应星的手指还在他身后作乱,敏感的点被不断戳弄着。有点太刺激了,他的性器又硬了,一跳一跳地拍打在应星的裤子上,被布料摩擦的地方已经开始泛红,从顶端流出的清液从柱身滑下,一部分还蹭在应星的灰裤子上,将那一片濡湿成深色。 这一问,身后作乱的手指忽然停了下来,莫名有些空虚,丹恒的xuerou不甘地绞紧了里面的手指,似是在催促。 “我可没干什么,非要说的话,”应星凑到丹恒耳边,“现在是在干你。” 流氓。丹恒伸腿去踹。不出意外自然是被拦了下来。 应星抓着丹恒的脚腕,自上而下打量着,腿型修长,线条流畅,他捏了捏小腿,嗯,还有一层薄肌,发育的不错。 将腿压折到小腹,如此便有了更多的cao作空间。 手指加到三根,不断地研磨敏感点,抽插时已经能听见液体搅动的叽咕声,肠液从间隙处溢出,又被手指搅成泡沫堆积在身下。 见扩张的差不多了,应星将手指抽出。 手指抽出时,泛红的肠rou还依依不舍地绞紧,试图挽留。没等空虚多久,一个更粗的事物就抵上xue口。 丹恒眼角泛红,他被应星弄得不上不下,性器更是被挤压在他和应星的小腹间,他想射,但是手被绑着,没办法自己上手抚弄。 “你,你弄弄我前面。”迫不得已,他只能开口请求。 “这么快就又要射了?”应星将绑着丹恒手的绷带松开,“射太多了对身体可不好。”他把绷带重新缠在丹恒性器的底端。 “你!”丹恒双手自由了,就要挣扎起身,给自己解开束缚。可应星又怎么会让他如愿,他刚支起半个身子,腰肢就被握住,随后是贯穿感。 硕大的guitou破开肠rou,向深处挺进。但男人的后xue终究不是承纳的地方,经过扩张后,依旧狭窄,只能勉强容纳一部分。 应星被挤压的难受,但丹恒更不好受,roubang仿佛利刃般要将他劈开成两半,疼痛感、肿胀感、呕吐感让丹恒脸色都苍白几分。 待适应后,应星挺腰,将性器整个挤了进去。他浅浅抽插着,在通道内反复插弄,丹恒的敏感点浅,每次戳弄都能碾过那一点,这么抽插几下,身下人就得了趣,脸色也不再苍白,反而浮现出艳色。 “嗯......哈啊......” 丹恒原本推开应星的动作也变了味,他把手搭在应星的肩上,仿佛是置身情欲中唯一的依托。 后xue的肠rou不断吸附着应星的roubang,越发适应抽插的节奏,仿佛是为应星的性器专属存在般,又热又紧,稍一抽插就汁水四溢。 房间内,应星的低声喘息和丹恒时不时传来的呻吟与啜泣相互交织,除此外就是rou体的拍打声与体液搅动的叽咕声。 应星的力气很大,每一次抽插几乎要将丹恒顶出去了,脑袋几乎是抵着床头。朦胧泪眼间,丹恒看着自己小腹突出来的痕迹,都要怀疑是不是插坏了。他摸上小腹,隔着肚子感受到跳动的性器,喃喃道。 “好大。” 应星正埋头苦干,听闻这话,一看丹恒,两眼朦胧,神情迷茫,一副呆愣模样,想必正沉沦在欲海中无法自拔。本不想管,却又听丹恒小声说了句什么。 “好热,好胀,唔......登徒子......不想怀......” 名为理智的弦断了,应星不知道丹恒想了什么才能说出这些话来,他现在恨不得cao死身下的人。动作越发激烈,他快速地撞击着,抽插到底后全根拔出,然后又狠狠撞上去。手上也在丹恒得腰上留下痕迹,细白的腰肢覆上几个青紫色指印。他俯身咬上丹恒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个齿印。 “如果我这个登徒子非要你怀上呢?”他低声说着,仿佛恶魔喃语。手指按在丹恒小腹,“我从这会射进去,然后你会怀孕......” “不,不......可以。” “为什么不行,你是我的新娘子,我让我的新娘子怀上孩子很正常吧。”应星执起丹恒一缕发丝,“你看,你这一身凤冠霞帔,等不到你的死鬼相公,最后是求着我这个登徒子来上你。你这叫什么,叫不忠,被发现了可是会被浸猪笼的。” “我没有......” 丹恒咬着牙拒绝,但他不可避免的顺着男人的话开始想象。 “嘴上说的倒好,你看看你的身体,奶子大了一圈,我的jiba还在你后边,这么会吸,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让他来吸吸你这个yin荡母亲的奶。”说到这,应星挺了挺腰,又抽插了数次。 丹恒被插的腰软,前端又想射了,但苦于被束缚着无法释放。他已经听不太清应星的声音,出于本能,他开口求着应星给他松开。 “你,呃啊......让我射。” 应星摸上丹恒被冷落许久的性器,依旧富有技巧的抚弄,感受着手里rou柱的颤动,知道丹恒快要到极限了。 “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让你射。” “我答应。”丹恒只模糊听见个让他射,便应了下来。 “跟我走。” “好。” 应星解开束缚丹恒性器的绷带,深挺数次后,和丹恒一起达到高潮射了出来。 好像玩脱了? 应星将性器从丹恒体内抽出。 床上的少年已经晕了过去,看来是因为承受不住快感和体力透支太多。简单整理一下两人,应星将丹恒抱了起来,在杂乱的床褥上留下一封书信就离开了。 前往西方的轮船上,一高一矮的两个人站在甲板上。 丹恒看着远处的夕阳,问旁边的人。 “你应该不叫刃吧。” 旁边的黑蓝发的男人轻笑一声。 “我想你也不叫丹花吧。” “那是我养父给我起的化名,我真正的名字是丹恒。” 丹恒侧过身,盯着那人金红色的瞳孔,冷言道,“你应该就是应家那个死了的大少爷吧。” 毕竟白发的人可不多见,而且,能有那间房的钥匙的人只可能是应家的人。 刃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抛到丹恒怀中。他拿起一看,是块做工精致的西洋表。 “我家老头不让我研究这些,天天指望我娶个媳妇继承家业。我烦了就买通了一些家仆和医师,伪装成假死,偷偷跑了出去。谁知道他们会给我配个冥婚。” “所以,你那晚是来放我走的?” “当然,后面发生的事可不在我意料之中。” 想起那晚,丹恒的脸色一红,他强装镇定,又继续问道。 “那你干嘛染成黑蓝色,还非得再加点红色。等到了西洋,就没人认识你。” “这是入乡随俗,听说西洋那边就流行这种。”刃看了看丹恒,少年已经把长发剪去,露出了锐利眉眼,清秀但不失英气。“你也不用担心,我留了封信,说你被采花贼夺去了,我家老头好面子,肯定不会声张的。” 谁问这个了,丹恒扭头不再看他。远处夕阳还未落下,海面上波光粼粼,与天上红霞交相辉映。 刃也不说话,只看着丹恒。 有人在看风景,而有的人在看着看风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