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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舞下(指jian,孔明来电,杨修邀约zuoai)

    广陵王没什么选择的余地。

    救人救到底,摆渡到岸边,他虽然不是什么心善的菩萨,但事已至此,不若搭把手的好。

    刘琦自己忍着的时候还好些,现在与人肌肤相贴,药性全发了出来,胃里那点凉意被压了下去,邪火自小腹往上窜,粉白色肌肤被烧的艳丽,口中喃喃着什么救我。

    广陵王没有碰过女人,自然也对那口小小的泉有些无从下手。

    刘琦的阳具勃发,紧贴在小腹上,那两瓣饱满蚌rou就一览无余,他并没有生睾丸,因此这雌xue虽窄窒,生的也算齐全,一粒粉色石榴籽样的rou珠从rou唇包裹中探出头来,让yin水沾湿,在灯火下透出yin靡水光。

    广陵王见他哭的难受,怕他熬不过去,就解开了绑着他的绸带,想着左右不过是动动手,便将两指探进了整不住翕合的xue口,揉搓一番,确认应该可以进的去,才将两指捅了进去,转动手腕抽插。

    刘琦叫他这样一弄,浑身都绷紧了,大腿夹住广陵王的手,rouxue蠕动着想要将含着的东西吃的更深,他从来没有碰过这处,陌生的快感迅速扩散,让他忍不住张了嘴喘息。

    “啊啊……好痛……”

    广陵王听得直皱眉,另一只手摸上了那粉色rou蒂,轻轻搓揉了几下。

    强烈的酸楚蔓延开来,刘琦瞪大了眼睛,艰难抬手捂住了嘴,但很爽这件事就算捂住嘴不叫出声来,也是藏不住的,他粉白色的阳物颤抖了吐出浓稠白浆,溅射到胸前一片。

    广陵王见状,知道有用,也不再顾及,一手揉捏刘琦的胸口,另一只手一边在雌xue内抽插,一边用拇指按揉那枚娇小的rou蒂。

    刘琦上下被一起玩弄,又酸又麻的感觉可以说是前所未有,他喘的连嘴都合不上,一缕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两手紧紧抓着床褥,再也顾不得挡脸遮羞。

    那肥嫩rou蚌里含着的xiaoxue逐渐适应了这样的插弄,不再胀痛,逐渐放松下来,将那两根白玉似的细长手指吃的越来越深。

    刘琦腿心那朵rou花被插的绽开来,虽然依旧紧窄幼嫩,却在抽插间隙里滴滴答答的往外淌水,里面混着一点点不太明显的浅粉色,广陵王开始没太注意,但似乎是润滑太过充足,到后来刘琦几乎是坐在他手上扭腰,两根手指从浅浅插入变成被齐根吃进去。

    等刘琦前面又泄过一次,热度消退一些,广陵王才跟着松了口气,觉得手腕酸的很,想要抽出来,但这口rouxue紧紧裹吸着他,转动手指都有些不容易,似乎敏感过了头。

    “唔啊……痛……”

    听到对方又在喊疼,广陵王有些奇怪,他并不蓄甲,又只放进去两根手指,如何挨不过去呢?想着便强行抽出手指,想要去查验情况。

    但他刚抽出手来,就看到指尖沾了捋捋

    缕缕血迹,混在yin水中呈现出深粉色,垂眸去看,那被撑开小孔的rouxue正往外流方才堵在xue内的爱液,本该透明的yin水混杂了丝丝缕缕的血迹。

    “啧……”

    广陵王匝了一下舌,心中有些懊恼,他没有想过刘琦竟然连那层膜也长了,这人身量纤巧,rouxue自然窄小生涩,他插的费力,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捅到太里面,破了他的身。

    师尊总是说他太过骄狂恣意,目中无人,做事也是个没分寸的,不应该没有约束,省的闯出事端,反而误人误己。

    现在看来这话果然不假,只是他年幼时太过闹腾,并不将这些教诲往心里去,如今有悔却有些为时已晚。

    广陵王自顾自的反省,将刘琦晾在一旁,这时却有衣物悉悉索索的声响传来,他循声看过去,却见到一个小纸人探头探脑地从刘琦外衣里爬出来,举着纸做的小编钟摇晃个不停。

    “……这是,心纸君吗?”

    广陵王本想伸手去碰,又想到这东西毕竟是纸,不晓得有没有做过防水,若弄污就不好了。

    他便伸手拍了拍刘琦的脸颊:“回神——有人给你传讯,要接吗?”

    “……嗯?”

    轻柔的力道拍在脸上并不疼,刘琦甚至觉得自己面上的烧热感逗缓解了一些,不由得抬头去追那只手,但就是这样一声带着疑惑的轻哼,却是让两边的传音接通了。

    “德祖?德祖?你听得到吗?你现在怎么样了?你之前联系我的时候有外人在,我不好回话,你怎么不说话呢?”

    小小的纸人急得来回踱步,刘琦勉强压住身体的躁动,抬手将它拿在手中。

    “已经……没事了。我稍后再同你说吧。”

    “你嗓子怎么哑了,是生病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小纸人得五官画的细致,现在做出担忧的表情,十分生动可爱。

    广陵王看了一会儿,便起身要走,“你们慢慢说,我就不打扰了。”

    刘琦不知怎的,竟然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衣袖,见那人不解地回望过来,才嗫嚅道:“我、我还是……难受……”

    广陵王伸手将指尖残留的yin液抹在了刘琦的大腿上,“那你要先跟朋友报个平安吗?”

    “孔明……我很好,你不用记挂我。”

    说完不等对面回话,他就单方面结束了传音,将纸人又塞回了那堆衣服里。

    广陵王沉吟片刻,还是决定将事情跟他说清楚:“方才你喊痛,是我……”

    话未说完就被对方打断,刘琦眸光灼灼,透出些少年人的倔强不屈来,“广陵王,我又不是女孩子,你在意那些做什么。”

    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极了一只野狸,广陵王顿时觉得手掌上叫他咬出来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

    “……我的好侄儿,你该叫一声叔叔的,怎么可以这样没规矩。”

    “别说这么扫兴的话,都这样了,你不行吗?为什么不继续?”

    刘琦伸手去拽广陵王的领口,想要撕碎对方这副高高在上,审视别人的面孔。

    自己身体这样又如何?谁叫他可怜!倒是他生的这样一张漂亮到让人恨的脸,不知道是福是祸才对。

    “这样了就要做吗?”

    广陵王有种奇怪的感觉,“难道你不觉得同性相jian,叔侄媾和,有违伦理纲常吗?而且你也不喜欢我,为什么是我呢?”

    “少他妈废话了,人活着就是罪孽深重,誰管你是不是叔叔侄子的,我只要……我只要活下去就行了,你帮了我,我自然回报,至少你比别人顺眼行了吧?”

    说罢,刘琦没给广陵王再张口的机会,手上用力,逼迫对方垂头,自己则用力亲吻上了那张不讨人喜欢的嘴。

    或者说这是撕咬更贴切,数息过后,广陵王因为旧伤有些气喘,想要将人推开,刘琦一双赤裸手臂却抱上他的腰将他拽到床榻上,只闻得“扑通”一声,半透明的轻纱床幔外透出了两人交叠在一处的身影。

    暧昧的喘息紧贴着耳廓,刘琦热烫的唇瓣软得要融化一般,让广陵王被贴到的肌肤都有些酥痒。

    他含住广陵王的耳朵轻咬厮磨,“快点……摸摸我……我听到了你弹琴的声音,是一支很美的曲子,现在,让我在你的手掌里跳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