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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囚禁放置,高潮控制)

    暗香浮动。

    黯淡的火光燎着屋内的清淡茗香,茶香冷而灯火暖,截然不同的两种气息却交织得绵密悠长。案上斜斜搁置着几幅字画,泛黄的纸页上印章痕迹依稀,笔墨纸砚散落,却是很久无人触碰。

    只稍凑近些就能看清这些字画皆深浅斑驳,是被浸透后再风干后的痕迹。前几日龙井被按那青年在这方书案前,前后两xue都被玩弄了个通透。从冰凉硕大的玉势到随手捡来的铜币银钱,再到匣中珍藏的毛笔,什么东西都被塞入他xue中试上一试,那人如同探究一件新奇的小玩意儿般随意插弄着他,又或是命他将这些零零碎碎的小物件含在女xue中不准他漏出来。早被改造得yin荡多情的身体仿佛有流不尽的水儿,稍微用器具捣弄几下就扑簌簌地往外淌,铺在他身下的书卷字画无一幸免,俱被sao水染透,墨迹模糊,透着yin靡的香。

    本该将之视同拱璧仔仔细细收藏搁置的人无暇自顾,他被锁链锁在角落,口中含着只莹润的玉珠,盛不住的涎水从嘴角往外溢,淅沥滑落至下巴脖颈,再濡湿凌乱剥落的衣襟。

    龙井剧烈地喘着气,满眼茫然酸楚的红。

    他不敢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他畏惧那青年的手段,也痛恨着违逆自己的意志轻易就能向对方屈服的身体。

    没人是不能被驯化的。

    玉茗山庄的龙井居士最是清冷自矜,可这一身傲骨本是宁折不弯,却轻易被那青年调教得酥软生香。纤细而坚韧的竹枯萎败落,腐朽在浓湿的露水中。

    口中的吐息热而急切,圆润的玉珠不大不小,正卡在他舌颚间,令他合不拢唇,却又光滑异常,湿漉漉的水染得那嫣红的小口中舌尖若隐若现,衬着珠玉明光珰琅,美艳而yin贱。

    龙井难耐地蜷起身子,喉中呜呜咽咽飘出几声含糊的呻吟声。

    他时时被浸泡在情欲中,浑身上下被开发得敏感而多情,每处xue都被侵占。满身披了浓艳的粉霞,眼中含着的是烟波水色。

    那被称为“少主”的青年早被换了魂转了性,前尘往事一概不知,可偏偏又能熟稔地cao纵着空桑内的一切事物,对每个食魂了如指掌。食魂本就同少主魂力相通,他们早已察觉到这位少主根本就是世外之人,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任由那邪肆而淡漠的青年随自己心意改造着空桑的种种,把美食之圣地彻底变成了yin欲的渊薮。

    若说以前的少主是通过食物语与他们定下契约,共同经营着空桑,同他们是友人亦是亲人,现在的少主则完全不受食物语的束缚,力量广博而深不可测,甚至连那九重天之上的管理司仿佛都被他的力量制约着,难以将势力沁入空桑半分。他把空桑当成了囊中可随意揉捏的玩物,而空桑中食魂也不过是这小玩意儿上精巧的饰品。

    以前的少主不过代理的食神,虽去过几趟人世间,为了对抗宴仙坛寻回食魂栉风沐雨经历了许多磨练,可毕竟心思仍纯挚,眉眼间的淡定是浅薄而生涩的。可现在掌握着空桑的青年却全然没有旧时的清冽,一双深瞳如同寒潭,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沉渊。

    仿佛他才称得上神祇一词,这世间万般声色,不过是他所念所思。仿佛沧海只是他的一粟,大千也不过他的掌中物。

    龙井按捺着难以压抑的喘息和呻吟声,脑海中却如同走马灯一般将斑驳陆离都轮转了一遍又一遍。他的眼睛被蒙了太久,骤然被施舍了光亮,视线中唯有火光在瑟缩跳动。那青年喜欢将他视觉和听觉都剥夺,却又给他浑身上下的敏感之处时刻不休的刺激。然后他会被扔在角落中,陪同他喜爱的诗书棋画一同陷入枯朽般的寂静中。起初他尚能隐忍着情欲,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妥协软化的痕迹。可久而久之,他只能在那无边的酥软和渴望中放下一切自尊和清高,折了自己一身的傲骨,苦苦地哀求满足。

    求他玩弄,求他侮辱,求他……眷顾。

    他有太多玩物,而他却只有一个主人。

    眼前是落至地面的铜镜,龙井终于将那火光抹去,看清了镜中自己的模样。

    他并非光裸着身子,而是松松裹着那身淡色外衫,原本玉雪的皮rou染了情欲的浓艳,浅浅的红色浮出青衫。瘦削的肩露了一侧,胸前两点玉蕊明艳,其中一只缀了只小巧的珍珠,青年常命他自己用手揉捏掐弄,那处的红肿未消,比另一只乳晕了更深的绯色。

    纤长的双腿露着,大腿内侧的嫩rou晃在黯淡苍黄的灯影之下白得心惊,如雪将逝。腿间的花xue时时塞着yin具,却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只能任凭体内如群蚁攀爬蛰弄的瘙痒把最后仅剩的意志啃噬殆尽。

    男根被塞了支玉簪,纤细锋利的簪身被一寸寸探入那原本从未被造访过的小口,疼痛蔓延至全身,直至蛰伏麻木。有晶莹的yin液缓慢地往外溢,却又只是凝驻在那顶端,不得纾解。

    他不被允许高潮,无论是前后两xue,还是这被当成摆设的东西。

    因为那人喜欢看他沉沦在欲望中而不得清醒的模样,喜欢把他的所有坚硬棱角磨去,将他打碎后再拾起来漫不经心地拼凑。

    手腕缠着一圈圈的锁链,淡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和那黯淡的金属色泽一道纠结缠绕,如同再坚韧不过的牢笼。

    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那是yin戏和刑罚的开端。分明精神上是极度痛苦和抗拒,可身体却早已被驯服,只听到那声音xue口就自发地蠕动,邀宠般往外濡着yin水儿。

    龙井缓慢地跪坐起身来,发尾勾勒出清癯的脊梁,柔顺的弧度漂亮而勾人。

    他低头看去,这才注意到那根簪子上精巧的纹饰。

    那是一朵白山茶,在yin贱却清澈的水中含苞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