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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壁咚她,要不是她力气大,可能被他得逞。 真烦,狗皮膏药一样,所以她申请转班,不想同他有任何纠缠。 恰好十一班班主任巴不得拔掉她这颗毒瘤,而一班班主任是她姑姑,所以转班很顺利。 周浪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她的必经之路。 于是,她改变了计划,把刚打开的自行车锁又锁回去了,小跑追上车以骑出校门的于沉。 轻巧灵活地跃上他自行车后座。 于沉以为是徐修那小子,正准备赶他下去,一扭头便看到乌黑的长发。 “你干什么?”他万分无语,语气很不客气,“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我的故事。 喜欢就收下吧。(星星眼) ☆、Chapter 2 刘春小声说:“你载我到那个转角处,可以吗?”她右手抓着他的短袖校服衣角,眼角的泪痣的衬托之下,颇有些楚楚可怜。 然而,小白兔很快就露出大灰狼的尾巴。 “不然的话……我就搂住你的腰,让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她作势就要去搂他,他下意识身体前倾,避开她的魔爪。 不时有人经过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好汉不吃眼前亏,迫于“yin威”,他一言不发地骑了车,背部直立且僵硬。刘春借着他的背,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巧妙地避开了周浪的视线。 她四处搜寻,正好望到了另一个熟悉的背影,她立即跳车,跃上那辆自行车:“阿清!快点骑,周浪那孙子又守在那里了。 说罢,她扭头,朝于沉摆摆手:“于沉,既然你那么讨厌我,我就不烦你了哈。” 她说完一掌拍在李清的背上:“驾!快点!” 于沉不觉失笑,她对每个人都这样。 他有说过讨厌她吗?他只是讨厌有人打乱自己既定的计划。 他厌恶一切不确定。 刘春没有让阿清送她到家门,应该说,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住址。 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 穿过一条长长的巷子,一栋破旧的老楼出现陡然映入眼帘,墙面斑驳脱落,铁门已经锈蚀斑斑,楼梯入口处一眼望不到底的昏暗。 她走路像猫,不带一点声音,这栋楼破烂不堪,贵在租金便宜,形形色色的租户挤在一栋楼里,隔音效果也不行。 活像一座破败的古钟。 她租的房子只有一个房间,一块木板将其隔成两个小空间,分成卧室和厨房,外加一个狭窄的厕所。 她将铁门用铁链从里面锁起来了,用力扯了扯,这才放心,松了口气,飞扑到床上。 累成一摊烂泥。 自从爷爷去世,她的独居生活便宣告开始,老宅很破,她没打算离开,但刘成——她父亲背着她偷偷把宅子拿去抵债了。 那天雨下的很大。 她的行李就那么一箱衣服,被人毫不留情扔到路边,行李箱裂开个大口,她的东西倒在泥泞中。 她没理会。 一个劲往里冲,爷爷的骨灰盒和遗像还在里边,对方牛高马大,用力把她往外推。 “放开!你他妈再敢动我试试!”她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雨珠不停地汇聚滴落,刀尖寒光凛凛。 对方显然一愣,没料到她这么野蛮,她死死地瞪他,乘对方愣神挣脱禁锢,即使万分狼狈,她眼神却仿佛冰冷如坚冰。 遗像的相框已经碎成几块,她捡起来紧紧搂在怀里,然后沾满泥和雨水的衣服一股脑塞进行李箱,缓缓走在雨中,头也不回。 背影虽然纤细,但有种绝不倒下的气势。 最爱自己的人已经离开,从此再无人心疼。 公寓六楼608。 她给自己煮了碗西红柿蛋花面,望着热气腾腾的面汤,恍然间想到于沉。 他的瞳孔和她很像,都是浅棕色,眼神深邃沉静如一潭深水。 原本一班同学预料,一班即将迎来乌烟瘴气的日子。 但恰恰相反,上课时,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下课,就趴在桌上睡觉,风平浪静。 于沉也有些惊诧,现在几乎每次看到她,她都只露出一个后脑勺,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求之不得,他内心嘀咕。 好景不长。 “于沉,有美女找。”外边几个男的jian笑着,满脸掩饰不住的羡慕。 于沉没有理会,对于没有价值的事情,他向来不感兴趣,他几乎可以自动屏蔽了外界干扰。 刘春耳朵尖,瞬间来了精神,虽然她一直趴着,但睡不着。 “美女在哪里?”她问得理所当然,好像来人找的是她。 “哈喽,小meimei,你找我前桌有什么事?"她友好地微笑,落落大方的姿态让人无懈可击。 女孩扎着两股麻花辫,脸庞白皙驾驭起来毫无压力,眼睛像小鹿般圆,脸上胶原蛋白满满,仰着头看着刘春有些紧张:"jiejie麻烦你帮我……把这个拿给于沉学长好吗?" 刘春的美是明艳的,极具有攻击性的美,但同时她又懂如何让自己笑起来显得温和友好,令对方放下戒备。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书很厚,还没到座位,一封粉红色的信轻飘飘地掉在地上。 “学霸,这封信是给你的哦。”她把书及那封充满少女心的信放在他桌上,停留了片刻,好奇他的反应。 徐修一把拈过信封:“呦,还是粉红色的!我咋没人给我送啊。”他仰天长叹。 “对不起,刘春同学,我不想早恋。"他一点情面都不留,冷冷注视,“况且,我们不合适。” 说罢,他把东西拂到桌子左上角,刘春却忽然凑近他耳畔:“你说,到底是谁自作多情?” 他的笔一滞,鼻尖萦绕着她发丝的清香。 徐修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额,这是一个小学妹送你的,不是刘春,想不到你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哈哈!” “走来,别挡着我的本子。”于沉的声音明显有些不自然,不想再理会这两个人。 ………… 下午放学,她回十一班找人。 “春姐,你不知道你走了以后我们只能在课上睡觉了,好没意思啊。” “而且,老曾他都敢瞪我们了,你说这人是不是欺软怕硬?”李清哀嚎着。 刘春随意坐在一张课桌上,眼神慵懒:“你们很怂诶,被老曾训两句就怕了?” 老曾教数学,平日里最看不惯的就是教室后排的这帮人,刚开始时最喜欢的就是两招招——猛拍桌子和把一线天的眼瞪成黄豆。 每次他把桌子拍得震天响,教室会安静一两秒,然后教室传来刘春噗嗤一声的笑声,整个班都沸腾起来。 “还记得不,刚开学那个星期,他看你不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