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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 “哦,你是想要经营权?放弃控制权?” 皇上倍感欣慰的点着头,没想到朝廷倒是因灾得福,不花一文一银,不用一兵一卒拿下了虎啸山脉。 “是!虎啸山脉土质肥沃,民女想在山上种植草药,以后多收获点银子,这事早已和钦差大人讲过。”燕曼舒答的肯定,没有一丝的犹豫。 这事早已有了决断,只要人在、生意兴隆,即使有一天情势所逼,再次拿下虎啸山脉还不是很轻松的的事。 “嗯,好!”皇上满意的答道,小丫头爱财呀,很好,总比爱权好。 几句话,听她如此拿得起,放得下,懂进退,知分寸,董贵妃心中不由再次赞叹。 旁边的曾老太医却是心急如焚,你们这边相安无事,但苏老爷子那边呢? 苏冬宝就是一个行走的炮仗,皇上派去的那些人说话行事又一向霸道,万一,想到此也顾不得许多。 当下脱口而出道:“皇上,老臣听说护卫队已经去往二首村的路上,到时候要是胡乱抓人,激怒了当地的村民,可怎么好?” 这话一出,燕曼舒不由大骇,怪不得曾老太医焦急万分,原来真实的原因在这。 “激怒?”皇上反而笑了,只是在眼神中含满了阴冷。 他紧紧盯着燕曼舒的眼睛问道:“朕就是抓人了,会激怒那些人吗?” 言外之意就是:带着圣旨去抓人,你们难道真会抗旨不遵? 此时的曾老太医是后悔不已,瞬间急的额头全是冷汗,都怪自己话多失言,一不小心把二丫逼入了绝境。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情急之中会不会蹦出杀头的话。 曾老太医所思所虑多余了,接连跟皇上见了两次面的二丫,真切领教了皇上的厉害,可不敢乱说话乱发脾气。 她现在后面跟着一屁股人呢,再也不是光脚的那个二丫了,她输不起,就在她要说出“不会”两字时。 “怎么会?这丫头就是做点生意赚点钱,不过心倒是善良,救了那么多灾民。”董贵妃抢在了二丫出口之前,笑意盈盈打着圆场。 她的话无疑是在教燕曼舒如何应对,曾老太医长长了吁了口气。 这话却激怒了皇上,那个问题至关重要,他就是想问个措手不及,好听到眼前这丫头心里的真话。 他看向董贵妃的眼神,没有了原先的和善,怒目切齿道:“多话,朕问的是你吗?” 董贵妃吓得就是一哆嗦,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 燕曼舒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这真是伴君如伴虎,翻脸如翻书,自古皇上多无情啊。 一时之间场面陷入了沉寂,许久之后,一个软软的声音说道:“这个公子怎么会是小丫头呢?” 燕曼舒悄悄抬眼朝说话之人望去,只见此人衣着华贵,但是身形孱弱,似乎有种病态美,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冷笑。 在皇上面前出入的,不是皇后即是嫔妃,这又是何人? 刚才替她说话的难道是相云天的母亲?眉宇之间看起来和九公主很像。 董贵妃身边的宫女这才反应了过来,刚才听的糊里糊涂的,她就诧异,明明是一个公子,却自称民女,原来是她? 随即朝燕曼舒望来,想在她身上找出一丝女孩子的蛛丝马迹,但她显然是易容的高手,就是耳朵眼和喉结都做了修补。 宫女不由暗中替她的娘娘捏了把汗,要是让皇上知道她们背后有高手密探,就全完了,在皇宫中,私自有密探那可是大忌。 正文卷 第三百三十五章 也不怕我把你女儿带到沟里去 皇上听完也是一怔,用审视的目光来回扫视着燕曼舒和董贵妃。 最后将眼神放在董贵妃处停住,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是丫头而不是公子呢?” 跪在地上的董贵妃,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敢露出一丝的慌乱。 那些密探都是儿子云天派来的,如让皇上发现,也许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可是平常备受皇上恩宠的董贵妃,哪里见过皇上如此冷情的一面,又担心密探的事被发现,一时心思慌乱,不知该如何应付? “皇上,是民女自己说的呀。”跪在董贵妃旁的燕曼舒张口答道。 刚才她帮了她,此时她理应还了她,可是她就纳了闷了,明明自己口称“民女”,为何答不出呢? “你说了?”皇上讶异,她说过吗? “正是,民女的自称不正是说自己是一个女子吗?”皇上啊皇上,原来你也有打盹的时候,燕曼舒心中暗笑。 “哦,”皇上恍然大悟,感叹自己老了,掩饰着尴尬,眼前的公子丝毫没有女子的痕迹,说话间居然忽略了她的自称。 可是这么明显的纰漏,聪明的董贵妃为何第一时间答不出来,她在怕什么?皇上的脸又阴沉了下来。 ====== “国舅被放出来了?”左相余波一脸的震惊。 “是,听说是皇后去求了皇上,三言两语后,国舅就被放了。”余德翰汇报道。 “什么时候皇后的话变得这么有用了?”余波惊讶的低语。 “是很奇怪,听说这次皇后求见皇上,既不闹更不吵的,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很是安静的流泪,所以皇上才一时心软。” “不闹不吵的还是皇后吗?怎么感觉变了个人似的。”左相余波左思右想想不明白。 于是又问:“太子府不是悄悄把怡香院入宫的消息传了出去,那些古板的老学究们有什么反应?” “老学究们一听就似油锅里倒进了水,瞬间就炸开了锅,纷纷去皇宫求见皇上,谁知皇上突然改变了决定,将怡香院的老鸨拒之了门外。” 说道这里,余德翰一脸的钦佩:“父亲,在关键时刻,皇上一点都不糊涂。” “没见?”左相又是讶异,“这么多年了,他的心也够冷的,怪不得当年几个王爷中,最终他做了皇帝。” “这么多年?难道皇上和怡香院的老鸨相识?”余德翰好奇的问着父亲,这还是第一次听闻。 “当然,何止是相识。”余波的眼前不由浮现出曾经的往事。 见父亲不想多言,余德翰知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