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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踹死的。 白须老者急忙喊道:“不可!” 气急的衙役哪会听一个无官无职老头的话,脚就要踹到九公主身上的时候,就见旁边一人纵身一跳,那衙役瞬间被踢飞了出去。 这横插一脚的自然又是燕曼舒,她其实特想看看这九公主的真本事,但又怕万一那大脚丫子落到了九公主身上,把精贵的九公主弄伤怎么办? 情急之中,她还是出手相助了。 幸亏她及时救场,九公主虽然练武刻苦,奈何皇上不想她功夫太好,派来的师傅受皇上叮嘱,所学的那点功夫都是花架子。 皇上虽戎马一生,但他认为,学功夫骑马射箭的,那是男儿的事情,女孩子就该有女孩子的样子。 见小神医敢把衙役踢飞,场面顿时更加寂静无声。 所有看热闹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尤其被燕曼舒救治过的病人,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这个外乡的小神医,这下捅了大篓子喽。 “你,你敢打人?”衙役挨了打,失了面子,对着燕曼舒怒吼。 白须老者看小神医惹了大祸,急忙挤上前来,对着众衙役拱手道:“各位官差,小孩子不懂事,你们说要赔偿多少银子,老夫愿意承担。” “银子?民打官你赔得起吗?”一个衙役骂道。 “丫头还小不懂事,老夫虽说是退休的太医,但与太医局的曾老太医相熟,不知各位官差能否网开一面,等老太医回来,老夫一定在他面前美言几句。” 白须老者今日为了这有恩必报的小神医,算是豁出了老脸,自家药店被人欺负,他都没张这个口,小神医不谙世事,他怎可袖手旁观? “您认识曾老太医?”燕曼舒喜道,没想到遇到了爷爷的故人。 “相熟,相熟。”白须老者当着衙役答道。 其实哪里相熟?曾老太医性子孤傲,向来不喜与太医院的人交往,自己认得人家,人家未必认得自己呀。 燕曼舒就要说曾老太医是她爷爷,话刚到嘴边,就听一个衙役嘲笑道:“太医局的太医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不归他管,他们也不会给我们看病。” 这是被拒绝了?白须老者脸色尴尬。 呦呵,这些有证土匪,也太狂妄了,连太医院的人都不放在眼里,九公主怒从心中起,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啪啪两个耳光响亮的扇向了那衙役。 正文卷 第三百零二章 衙役的怒火 随着响亮的耳光声落下,衙役呆愣在那里,现场一片静谧。 事发突然,没有心理准备的众人,这才回想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书生的手起,他们的心跟着就是一起,书生的手落,他们的心嗵的就是一落。 两个记账的书生神情恐慌,哆哆嗦嗦的心里默念着,打,打人了。 衙役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样的角色互换还是头一回遇到,各个脑袋发蒙,想不起应对。 被打的衙役,摸着生疼发红的脸颊,终于醒悟了过来,咬牙切齿的喊道:“你,你敢打小爷?” 不喊还好,这一喊,让余怒未消的九公主更是火上浇油,又在她面前称小爷,找死!噼里啪啦抬手又是一顿猛扇。 虽说师傅教的都是花拳绣腿,但速度还是有的,就在众人的心惊rou跳中,只见一道道优美白皙的弧线,不停的划过,那衙役的头便开始有节奏的左右摆动着。 燕曼舒心里高兴的直喊加油,站在一边看足了好戏。 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看着,忘记了呼喊,忘记了说话,甚至忘记了呼吸,只听那劈啪声,一声一声传入耳内。 白须老者最先反应了过来,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 他惊讶的看着小书生的举动,又扭头看着眉眼间都是止不住笑意的小神医,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难道她们是? 心中忽然闪过王府,或者哪个王公贵族家的公子小姐? 可是再看看倒塌的客栈,散落一地的饭菜,脑子瞬间清明,那样的人家怎会住这样的客栈?那样人家的子弟,会随身不带家奴,自己去提食盒? 想到此,老者突然脸色发白,脑子里不停转换着:神医?家族?祸事?权衡着利弊,身体不易觉察的往后靠了靠,今日的祸事哪里是捅大了,分明就是捅上天了。 当今皇上最恨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乱民,当今皇上最需要的是什么?无非是稳定。 在这光天白日下,胆敢殴打执法者,别说是太医了,就是太医的爹也救不了他们。 “哎呦,踩到脚了,你个老头退什么退?”老者身后的人喊道。 在这安静的场合突然传来这突兀的响声,愣怔的衙役们各个被喊醒。 一个当头的喊道:“他妈的,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我们的兄弟,弟兄们,上,给老子往死里打。” 对哦,我们是谁?士可杀不可辱,怎能任由暴民狂扇耳光,辱没我大相国的衙役? 这一声提醒,将衙役们的火气积攒到了最旺,各个抡起了杀威棒,争先恐后的朝小书生打去。 眼见事情就要升级,老者恐慌的更往后退去。 就连客栈老板也意识到要出大事了,常在京城的他们,不怕惹小事,但怕惹大事,在这里开了这么多年客栈,出手打官差的事还是头一回遇见。 客栈老板趁着哄乱,提着装了银子的麻袋,就要偷偷溜出人群。 没想到撞到一个魁梧的男人身上,客栈老板心急,就想快快拿着银子跑路,身子一晃,想要绕过那男人。 突然后勃颈一疼,一只大手将他拎住,客栈老板抬起头,这一眼让他吓得半死。 这魁梧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京城巡逻官王长官,此人四十有余,脸上嘴角有颗痣,京城人称冷面痣。 王长官任巡逻官以来,以刚正不阿,做事一板一眼著称,今日落到他的手里,客栈老板心里直喊倒霉。 接到消息的王长官,匆匆赶往闹事地点,悄无声息的看了好一会,事件的前因后果也了解了一个大概。 平日里,他最看不惯的就是为非作歹的衙役,没事吆三喝四,欺压百姓,但衙役和巡逻各管一摊,一个是吏一个是军。 如今被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左右扇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