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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拒绝的话,以后还咋个做人呢? 此时的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道不出,狠狠的用眼瞪着燕曼舒,吼道:“你个小丫头,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冒充大夫讹银子,天子脚下,还没见过你这样无法无天的,走,咱们去见官府。” 见这妇人胡搅蛮缠了起来,众人带着质疑的目光,又齐齐看向了燕曼舒。 医者都是年纪越大医术越高,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她会看病吗? 真送了官府,万一遇到一位心存歹意的官老爷,那和到了怡香院差不多,都是羊入虎口,纷纷为这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捏着把汗。 让大家意外的是,那满身灰尘的小丫头却笑了。 燕曼舒看着妇人,慢声细语道:“你这妇人,倒会诬赖人,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我没拿到你一文钱,也没给你丈夫治病,何谈冒充了大夫?又如何讹了你的银子?到了官府,你当堂堂官老爷是傻瓜吗?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你”妇人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倒是你,眼见着你家男人昏迷不醒,见死不救,唉,好一个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燕曼舒的这番话,戳到了妇人的痛处,她气得张口结舌,哑口无语 围观看热闹的人,见小丫头讲的有理有据,头头是道,纷纷点头附和。 一时间,看客们各个正义心满满,担当起了道德的护卫者,指责着那妇人:“你个老娘们,你家男人都要死了,还不舍得治病花银子,你还有没有良心?” “说,你是不是想拿着银子准备改嫁呢?” 抬木板的几个大汉,脸色越来越阴沉,齐齐望向妇人。 在众人话语的夹击下,尤其是在那几个兄弟的注视下,妇人不情不愿的从怀中拿出了银子,数了五十两扔到了桌子上,咬着牙道:“你要是治不好,非让你蹲大牢不可!” 燕曼舒看也没看桌上的银子,有那么多人帮她数帮她看着呢,她只要展现她精湛的医术就好。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不慌不忙的在水盆里洗了洗手,让那妇人脱了男人的鞋袜,撩开了上衣,待一切准备妥当。 只见她拿起银针,在老伯为她准备的酒精灯上消着毒。 白须老者睁大了双眼,想看清楚她施针的手法,见她凝神静气,将消好毒的四支短针,一一夹在左手的指缝中。 就在老者眨眼的一瞬间,再看她左手的银针却不见了,他定睛一看,银针已经纹丝不动的扎在男子的xue位上。 白须老者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手法?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落在了xue位上,难道是眼花了? 就在他疑惑之时,见小丫头又拿起了四根长针,在酒精灯上消毒,再次一一夹在左手的指缝中。 这次老者说什么也不敢眨眼了,目不转睛的盯着长针,看她如何落针。 只见她动作快如闪电,右手修长的手指嗖嗖嗖一闪而过,左手的针瞬时就不见了,右手也空荡荡的空无一物。 老者往男子的身上一看,四处xue位多了四根长针,仔细一看,针尾微微还有些晃动,这?这是什么奇异手法? 白须老者暗自讶异,先且耐心等一会,小丫头手法新奇,不论拿针、落针的方法,还是下针的xue位,都是自己从未见识过的医术。 可是医者又不是耍杂技的,样子再好看,最终看的是疗效。 正文卷 第二百九十五章 神医问世 话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围观的众人屏气凝神,任他们心随意动,也没看清楚那银针如何飞出,如何落下。 只觉在眼花缭乱中,小丫头住了手,银针却在病人的身上挺挺的立着。 燕曼舒那精彩绝伦的出场,引来了阵阵喝彩声,掌声、叫好声一片。 “怪不得小大夫开口就要五十两,你看着这一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神技,简直出神入化,哪里是等闲之人?今儿算是长了见识了。” “是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的大夫都让准备后事,这位小大夫却敢逆流而上,定然有神技在手,真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佩服佩服。” 客栈老板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听着旁边的两个读书人悄悄议论着,难道她真会看病? 这哪里是施针,分明是表演嘛,六两笑的四仰八叉的。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用灵力施针解毒,谁让你的毒难解呢?再说,与众不同才会一鸣惊人嘛,好医术加好包装,才能让我们在京城站住脚,燕曼舒对六两的嘲笑嗤之以鼻。 好酒不怕巷子深,你那是哗众取宠,六两鄙夷道。 燕曼舒懒得和那货斗嘴,她定定的看着银针,按她对自己平日的了解,以她的灵力,解六两一小口的毒,大约需要一炷香的功夫。 可是如今一会儿不到,银针就发生了变化,她目力极好,见针尾逐渐变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的灵力又增加了几分?她寻思了一会,没找到答案。 六两的声音响了起来:“别琢磨了,是你在蚂蚁洞得了机缘,你身上那黄黄的粘液是至宝,可惜都洗掉了。” “哦,这样啊?”燕曼舒想起那泡沫反应,急忙问:“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怪不得和酒融合后,会有泡沫反应。” “这个我也不清楚,看来这些病人你一个人应付绰绰有余,等会你就好好的数银子吧,吃喝的问题也解决了,这里一时用不到我,我要闭关几日,好好整理下神君的记忆。”六两难得说的一本正经。 “等等,记得研究一下适合我的修仙**。”燕曼舒着急的嘱咐道。 “知道了,嗦!”六两不耐烦道。 在燕曼舒耳朵里,六两找个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刚闭上眼睛,就要开始修炼,又想起什么:“二丫,在你纳物袋里,给你放了几件上好的宝贝,没有危险的事,不要在世人面前显露啊。” 有宝贝?燕曼舒听着一喜,将手伸进纳物袋中,里面又是刀又是剑的,大致摸了一下,东西真是不少,不让在世人面前显露,难道偷了皇宫里的宝贝不成? 燕曼舒想到这,又问六两,几声过后,六两再无声息,好奇心烧的她心痒难耐的,但在大庭广众之下,想探究的心思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