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爱的禁区在线阅读 - 第二章 贪欢(口爆,无套插入,内射潮吹)

第二章 贪欢(口爆,无套插入,内射潮吹)

    还没来得及把门卡插进取电的开关,男人就一把将李悠推到玄关的墙上,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看来就算是老实人,情欲上头的时候果然也会控制不住啊,李悠想。

    对方在黑暗中压着她吻了一分钟,还不忘把手垫在她的脑后与墙壁之间,这让李悠对他生出了几分好感,想不到这人在这样硬朗的外表之下,还有一颗温柔的心。

    随着这个吻的加深,男人的胯下重新鼓起了大包,炙热地顶在她的耻骨上。李悠披在身上的西服从肩上滑落,男人不再忍耐,直接用双手将她的雪纺裙子从胸口撕开。

    李悠也伸出手去解对方的衬衫扣子。二人一面相拥着湿吻,一面手忙脚乱地脱着对方身上的衣服,从玄关一路跌跌撞撞移动到卧室,留下满地狼藉的衣物。男人将一丝不挂的李悠推倒在床上,站在她面前脱下裤子,李悠瞧了一眼,他身下形状优异的性器完全勃起,直直地翘着。就算是阅人无数的她,也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感叹道:

    “你这么个条件,却做了三十三年的处男,真是太浪费资源了。”

    “谢谢夸奖,你不嫌弃就好。”

    李悠转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按照她目测的尺寸,拆了一盒大号的避孕套。对方毫无经验,自然是跪在床上任她摆弄。李悠一只手帮他戴套,另一只手坏心思地逗弄下方两颗鼓鼓的囊袋,眼看着男人额头上的青筋越来越明显,知道他的忍耐到了极限,便伸手轻轻推了他一把。男人于是顺从地躺在床上,有些期待又羞涩地望着她。

    李悠笑了笑,说:“大魔法师,看你是第一次,本小姐就好心先给你示范一下。”

    她张开腿,面对着男人跪坐了下去。刚在玄关拥吻时,她下面就已经湿透,所以对方很容易地插了进去。guntang的yinjing劈开层层叠叠的媚rou,每一寸敏感点被缓慢擦过,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这个男人下身不管硬度还是粗细都是与她最契合的。

    这也太爽了。李悠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李悠低下头看,只见男人双手抓着床单,似乎在忍耐着过度的快感。他半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望向自己的视线带着几分迷恋,又有几丝祈求。可这样青涩的神情出现在这张年过三十的男人脸上却并不违和,倒有些反差的可爱。

    看来无论年龄和性别,第一次进入另一个人或被另一个人进入的时候,那种rou体交合的陌生快感都会令人失神。

    她被这样诚实的反应取悦,抓住对方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摇晃自己的身体上下动了起来。

    男人舒服地闭上眼睛,他的睫毛很长,随着她起伏的节奏微微颤动。她俯下身,做了从两人在酒吧第一次看向对方时就想做的事。

    李悠低头含住了男人的喉结。对方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roubang颤动了一下,她的身体里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就...射了?

    李悠没有预判到这点,她想起一句中国谚语叫,“物极必反”。今夜发生的一切都太过完美,这个床伴从脸到身材到下半身都百分百符合她的审美,而一个人若是运气好成这样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况且她一直都个不太走运的人。

    她无奈地翻身下床,转身去冰箱拿了瓶水和冰块准备冷静一下。

    李悠的家境优渥,虽然此时离她开学还有好一段时间,她却直接定了一个月的高级套房。五星级酒店的位置绝佳,她倚在落地窗边,望着灯火通明的大唐不夜城,心头久久无法平静,把三伏天的矿泉水喝出了伏特加的感觉。

    “抱歉,那个...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吗?”

    她转过身,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披上了衬衫,低着头站在她身后。

    “大魔法师,刚才‘辛苦’了,先坐下喝杯水吧。”

    听见李悠的揶揄,男人有些垂头丧气地坐在窗前的沙发上。

    “对不起...我今天状态不好...”

    如果是往日,李悠遇见这种阳痿早泄还找借口的男人可能会直接让他滚蛋。不过想起她之前交往过的男高们,在初夜因为太过敏感而秒射的也并不罕见。[1]

    要不然,再给眼前的处男帅哥一次机会吧。毕竟这么合她眼缘的男人还是第一次遇到。

    她坐到对方身边,语重心长地说:

    “你这种情况多久了?看过医生吗?”

    男人睁大了眼睛,“我...我真的不是早泄,我平时自己弄的时候,都不会这么快。就是因为...因为你里面太舒服了。我才...”

    李悠看见男人结结巴巴地解释,不由得玩心大起,谁不喜欢欺负老实人呢。她想起网上的表情包,福至心灵地说:

    “没关系的老公,一分钟...一分钟也很厉害了!”说完又憋不住放肆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脸涨得通红。他看出李悠只是作弄自己,便闭着嘴不再搭话。李悠低头看了一眼,他的避孕套还挂在半软的yinjing上。于是她跪在地上伸手取下,熟练地打了个结扔在垃圾桶里。

    “谢谢你...刚才真的对不起。我洗完澡就离开这里。”

    说着男人准备起身,李悠却按住他,道:“不用那么麻烦,我也可以帮你清理的。”

    她低下头握住对方的roubang,从底部开始慢悠悠地往上舔。一边抬头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一边灵巧地将他roubang上沾着的白浊卷进嘴里,在男人不可置信的目光里,将那些jingye尽数咽了下去。末了还张开嘴,伸出舌头向他展示自己干净的口腔。

    李悠看到男人的神情濒临崩溃,她握在手里的roubang也再次精神起来。她转身拿起茶几上的冰水喝了一口,低头含住对方;guntang的yinjing被冰冷的口腔包裹,强烈的刺激让男人下身急速勃起;李悠的koujiao功夫很好,一边用嘴唇上下taonong,一边以舌尖在guitou上打转,时不时戳一下敏感的马眼;一只手握住yinjing,另一只手轮流揉捏着两颗睾丸。在这样手口并用的夹击下,对方的yinjing很快涨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李悠的腮帮子都有些发酸。她抬起头,似乎在用眼神询问着对方,“舒服吗?”

    这份快感显然让男人大脑过载了。他绷紧身体坐在沙发上,急促地喘息着,面对着李悠的目光,伸手抚上她的头发。男人一开始只是被动地承受,逐渐随着她的起伏,开始以同样的节奏挺动下身,导致有几次插得太深,让李悠有种反胃的冲动。她一向不太情愿在zuoai的时候给炮友做深喉。正准备吐出,对方却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roubang上,咽喉被堵住,因为呕吐反射开始有节律地收缩。guitou被一阵阵地夹紧,爆发出灭顶的快感。男人的五指深深插入她的发间,在她的嘴里失控地射了出来。

    李悠用力把对方推开,跪趴在地上呛咳起来。

    男人回过神,急忙也跪下来,又是递水又是帮她清理。李悠方才惊天动地咳了一阵,这会从脸到脖子都泛起潮红,满脸都是生理性泪水。往日里,她哪次zuoai不是对床伴颐指气使,像这样被对方按着头口爆还是第一遭。她不禁怒从心起,正准备痛斥一番对方的鲁莽。可是一抬头,看见男人满脸愧色又是心疼又是担忧的神情,气又消了一大半。

    “我相信了,你不是早泄男。”

    她嫣然一笑,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对方的唇。

    这个吻带上了一丝缱绻的滋味,却又好像比刚才激烈的交合更加亲密,男人怔在原地动弹不得。

    “你在看什么?我好看吗?”

    “...对。” 男人回过神,嘴角不可抑制地扬了一下,把水杯放回茶几上,上面随意散落着一些英文的景区指南。

    “你不是中国人,对吗?”

    “对。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的皮肤很白,五官也很立体,但你中文很好,所以我并不确定。直到刚才看到你桌上的旅行指南,才确定了我的猜测。”

    “哦,那你猜得不错。我是美国人,有四分之一的白人血统。你呢?”

    “我是中国人…嗯,我的家乡在天津,平时在北京工作,这次是来西安出差。所以你是来西安旅游吗?”

    李悠想说,其实我是来留学的。不过之前她已经在年龄上撒了谎,为免暴露自己未成年逛夜店的违法行为,李悠答道,“对,前天来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美国?”

    李悠有些不爽,“什么意思啊大魔法师,爽完了就盼着我走?”

    男人不禁莞尔,“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忽地起身把李悠从地上打横抱起,三两步走到床边,将她丢在松软的大床上。李悠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叫。又见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之前的盒子里抽出一个避孕套戴上,紧接着像猛兽般压了下来,握住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怒涨的roubang顶在她的下身。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对方的鼻息温热,扫过她敏感的耳后区域,下身guntang的性器触碰着她的花唇,被这样的热度包围,李悠感觉自己血液的温度也升高了起来。

    “抱歉刚才没发挥好,这就开始为您服务。”

    说着,对方把性器对准她的花xue一捅到底,在yindao的尽头重重地撞上花心。李悠尚未从这强烈的冲击里缓过神,对方便再次整根抽出又一捅到底,并开始重复这样幅度极大的抽插。每次深入时男人的大腿前侧与她的臀rou接触,rou体相撞着发出“啪啪啪”的拍击声。她的身体被干得一晃一晃,环在对方腰间的双腿也绷不住地软了下来。对方索性将她的一双大长腿掰成M型,挂在自己的臂弯处,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李悠感觉宫口被撞得发麻 ,痛感和快感是如此强烈,但算不上令人愉快。她伸手去推男人,正触碰到他腰部形状良好的腹肌。她的本意是让他慢一些,但男人似乎对这个动作产生了一些误解,顺势把自己的大手覆在她的手上。

    “喜欢摸这儿,嗯?”

    李悠无奈道,“是,你的腹肌像是PS的一样,很完美。”

    男人俯身温柔地注视着她,“谢谢喜欢。你也很好看,特别是你的眼睛...”

    李悠手上用力推了一下,“那个,你先停停...”

    男人忙停下动作,“抱歉,弄疼你了么?”

    “是啊!哪有人像你这样,这么顶宫口是很痛的...”

    “抱歉。”男人表情有些沮丧,这一晚他好像一直在做错事。但初夜就是这样,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这是每个大魔法师的必经之路。

    李悠支起身子,鼓励性地亲了他一口,“我没有怪罪你,但再别这样直上直下的...九浅一深知道么?” [2]

    男人的眼睛亮了亮,“好的,我试试。”

    他再次挺身进入,但只放进了一小半就开始向后撤出。男人的guitou生得很大,在xue口附近极为敏感的皱褶上刮蹭着。

    忽然,他擦到内壁上比别处略显粗糙的一点。

    “啊!”

    李悠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男人一直紧盯着她的脸,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反应。

    “弄这里,很舒服吗?”

    “啊!啊...是的...这是...是我的...”

    “明白了。”

    男人转而用guitou反复磨蹭那一处,细细密密的麻痒感从体内滋生。与刚才宫口被强烈冲撞的激爽感不同,G点被磋磨的感觉让她更加难耐。玫红色的乳尖在全身过电般的快感里高高立起,宛如两颗鲜翠欲滴的红樱,很难不引人注目。男人理所当然低下头,一面吸吮她一侧的rufang,一面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揉搓着另一边的rutou。

    上下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李悠的身体绷紧,腰部猛地抬起,却反倒将自己的阴户送向对方下身,两人的躯体毫无缝隙地接触,roubang再次一插到底。不过这一次的力道有所减轻,guitou不偏不倚地撞到了宫口附近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悠的头向后倒去,下巴高高仰起,双手紧紧勾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她紧闭着眼,发出断断续续的颤音。

    男人似乎一下子掌握了诀窍。先是在G点周围小幅度地快速摩擦,紧接着再一捅到底,guitou碾上花心,浅处和深处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李悠感觉到一阵阵快感直冲头顶。花xue里溢出的yin水逐渐泛滥,二人交合处的“啪啪”响声越来越大。

    “不行了...要...要到了...啊啊啊啊!”

    听到她的求饶,男人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她的yindao一阵阵痉挛着绞紧,男人被她夹得精关一松,二人紧拥在一起到达高潮。

    “...好爽...你真是...天赋异禀...”

    “...谢谢,你喜欢就好。”

    男人起身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却盯着她的下身愣住。

    看到男人脸上有些惊恐的表情,李悠有点摸不着头脑,“你没事吧?”

    她用胳膊支起身子,低头看去,本该被注满的避孕套前端却还是紧紧贴在男人的guitou上,反倒是一股股掺杂着白浊的透明yin水正从自己下身涌出。

    李悠无力地向后一倒,躺在床上问道:“刚才戴套的时候,你是不是没把前头的空气挤出来?”[3]

    “...需要这样做么?抱歉,我...我不知道... ”

    “呃,如果不挤出来的话,按照我们刚才那么激烈的做法,压力过大是很容易把套子挤破的。”

    “对不起。”

    男人摘掉套,一言不发地帮李悠清理下身。她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xiaoxue一抽一抽地,每次收缩都会挤出一些jingye。也许是被这样yin靡的画面刺激,男人额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半晌,他开口道:“你会怀孕吗?”

    “理论上不会,因为现在还没到排卵期。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明天还是得去买紧急避孕药...”

    “...真的对不起...这个药,会不会对身体伤害很大?你经常吃吗?”

    李悠被气笑了,“没吃过啊,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内射呢。”

    她看着男人听到这句话急速涨红的脸,提起脚尖去逗弄他射精后半软的yinjing。

    “你以为别人都和你大魔法师一样,连个避孕套都不会戴啊?”

    谁知她只是随意撩拨了几下,那一处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再次涨大了。

    什么啊,这人完全没有不应期的吗?

    “喂,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吃药了?”

    “我没有...”

    李悠给了他一个半信半疑的眼神。似乎是怕她再说出什么嘲弄的话,男人低下头,急切地同她接吻。他学着她在酒吧里吻他的方式,在她的口腔深处攻城略地。男人学什么都很快,又想要把所有事都做到极致;李悠不甘示弱地抵御,男人便强势地将她的舌头压在下面,每次深入都几乎要把舌头插进她的喉咙里。这使李悠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对方的舌头如同性器般正一下一下cao着自己的嘴。

    这实在太刺激了。过度的快感让她的四肢无意识地攀附上对方的身体,却让二人的下身再次亲密接触。对方guntang的yinjing在她水光泛滥的yinchun之间摩擦,把刚才射进去又溢出来的jingye蹭得到处都是。李悠的喉咙被堵住,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高亢的呻吟,男人于是将她从自己的唇齿间释放出来。

    两人的脸颊都因为轻微缺氧而泛起潮红,李悠感觉到室内的空气在欲望的蒸腾下都升高了几度。

    “那个,再做一次吧。”

    她随手拿起一旁的枕头垫在自己的腰下面,顺着男人的视线往下看,红肿怒涨的yinjing抵在被她被jingye抹得又白又亮的阴户上。在这样yin靡的场面刺激下,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她伸手抱住了自己双腿的膝弯,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男人跪在床上,用双手扶着她的大腿调整了一下姿势。她的xue口很小,但是在过量的yin水和jingye的润滑下,硕大的guitou很容易便挤了进去。失去了那层薄薄的橡胶薄膜,两个人身上最敏感的器官毫无阻隔地契合在一起,李悠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的结合处,看男人黝黑粗大的性器一点一点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因为进得很慢,她仿佛能用内壁的软rou描摹出男人roubang的形状,从伞头的弧度,到每一条青筋的走向。而对方似乎无法在短时间承受如此过量的刺激,每进几厘米就要停下缓缓。这十分考验她的耐性,于是她伸手拍了拍男人的手臂。

    “快一点!”

    “好。”

    男人对她言听计从,加快了她身下进出的速度。每一次进入,硬挺的guitou棱边依次刮过xue腔内每一条皱褶,最后重重地蹭在先前发现的敏感点上。他的腰部好像打桩机一般,不费吹灰之力地往上顶弄,之前射进去的jingye随着一次次抽动被硕大的伞边刮到xue口,在外力不断的冲击下被打成白沫。从有套到无套,肌肤接触的敏感度成倍增加,快感在体内急速堆积,刚刚释放过一次的身体很快又到了高潮的边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到了啊!”

    李悠的下身开始急剧收缩,对方也把性器顶到最深处并停下了动作,闭眼享受着高潮下宫口附近的软rou一口一口啜吸着guitou的极致快感。李悠的身体软成一滩水,胳膊再也抱不住腿,无力地向后垂在两旁,男人顺手接过她的两条腿扛在了自己肩膀上。

    “你的里面…好像有张小嘴在吸我,好舒服…”

    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zigong,此时被男人一下下轻柔地冲撞;每一次接触,宫口和马眼像两张小嘴一样恋恋不舍地嘬着彼此。过度的快感让她张大嘴口鼻并用地呼吸,嘴里发出不连贯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

    “我也是…好舒服…嗯…要射了…”

    大股jingye顺着被撞开的宫口毫无阻碍地进入,略微低于体温的液体瞬间注满了狭小的宫腔;这一次的jingye没有前一次的浓稠,却因为较低的黏度而保持了强大的冲力;这使李悠第一次有了强烈的被无套内射的实感,微凉的精水一股股涌进小巧的宫腔,‘自己正被男人的阳精灌满’这个认知让她脑子里的某根弦“啪”地一下子断了;连续高潮的敏感zigong被冲到又一次高潮,下身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大股透明水液,挂在男人肩上的小腿不自觉地一下下抽搐着。

    “你这是…失禁了吗?”

    李悠很想说,这个叫做‘潮吹’,可她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再给大魔法师科普生物学知识了,只能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任凭对方地替她清理下身。下身因为激烈的cao干一时半会合不拢,腰下的枕头被抽出来时,之前因为身体垫高而没有流出来的各种液体一股脑从花xue里涌了出来。此时男人正好用光了一盒纸巾,瞬间手足无措,担心会把床单弄得无法收拾,情急之下竟挺身用自己半软的yinjing堵上了那个小洞。

    李悠:“…” 他还真是个天才。

    此时她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从脖颈到胸口的白皙皮肤泛着潮红,发红的眼角带着嗔怒盯着男人。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男人身下的roubang又慢慢恢复了硬度。

    “对不起,可以吗?”

    男人依然礼貌地询问着,并俯下身吻了吻她的侧脸。李悠无奈地点了一下头,她想:

    虽然大魔法师不是早泄男挺好的,但是这么个做法未免有些吃不消。

    男人握着她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羞耻地闭着眼睛,脑子胡乱地想着他到底吃没吃药。

    嗯?

    她猛然想起在酒吧里,大魔法师说过自己点的是本应放在低口酒杯的曼哈顿加冰,可是酒保端给他却是不加冰的高脚杯!而同时隔壁桌的男同似乎是给伴侣下了什么情趣药品,还让自己白担心了一场。

    那就是真的吃药了,难怪他这么能干!

    因为之前射过了两三次,男人的阈值越来越高,射精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李悠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干得红肿,xue口的皮肤被拍打得几乎麻木,意识也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下接近模糊,眼皮重得睁不开。

    男人看她困了,便贴心地关上了灯。在黑暗里,她只感觉到男人把她的身体摆成各种姿势,一次次用roubang顶开她下身的甬道,在最深处放纵地射出来。

    她偶然睁开眼,看到床对面的桌上有微弱红光在闪,隐约记得自己去秦皇陵和华清宫玩了一天,离开酒店去夜店之前,随手将单反扔在桌上充电。

    快感在她的身体里层层叠加,宛如被夏威夷海岸的温暖洋流包裹着,她逐渐陷入了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