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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小心弄脏了的话,会被人发现的

    “嗯——”

    吴和婉躺在冰凉的床上,而划过自己皮肤的那根手指却无比炽热,和下身的欲望一样炽热。

    陈正言分开女人的双腿,膝盖抵在他的胸口,裤子已经被解开,内裤包裹着的性器在一点点涨大,勾勒出惊人的轮廓,他挺了挺腰,用guntang的那处碰撞着吴和婉饱满的阴户,坠在大腿边上的金属扣哗啦啦地响。

    “昨天晚上做到那么晚,不累吗?”

    陈正言脱下吴和婉的上衣,俯身下去亲吻她起伏的胸口。

    “你累?”

    似乎是对这挑衅的惩罚,陈正言手指粗暴地挑开女人下身仅存的一层薄布,探入她湿热的隐秘地带。

    “嗯——嗯、呃嗯——”

    指尖微动,按住那一团软rou,轻轻地磨蹭。

    此刻吴和婉的身体极尽敏感,被男人的性器填满的渴望汹涌而来,不用做什么,就已经溃不成军。

    陈正言把手指往后滑了滑,找到泥泞的入口,刚刚进入一个指节,就有黏腻的液体攀上了他的手指。

    确认xiaoxue已经湿润到可以直接进入了,陈正言把内裤往下扯了扯,勃起的roubang弹出来,挨在女人撑开的xue口,他把女人漂亮匀称的双腿支在腰侧,微微撑起大腿,挺身进入。

    “嗯——嗯啊——啊——”

    粗壮的性器滑入熟悉的通道,将一个劲地向外涌着的yin水悉数堵住,陈正言扶着吴和婉的腰,深深浅浅地动着。

    “下面,嗯——这里,流了很多水,嗯——如果不小心弄脏了的话,会被人发现的。”

    “哈——啊、啊哈——快点,嗯、嗯啊——”

    陈正言身体跪趴下去,双手撑在吴和婉身侧,挡住了她看向天花板的视线,宽厚的肩膀笼罩着女人纤瘦的身形,听到女人娇媚的呻吟,他应声加快了速度,紧实的细腰快速地上下动着,几乎看不清节奏,仅由几根细棍支撑着的小床在他的撞击中摇摇欲坠。

    紫红色的roubang压着女人凸起的敏感点在攻击,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碾过那一处,xue壁被撑开,严丝合缝地刻画着柱身上青筋缠绕的的线路。

    “啊——呃、额啊——好大,嗯——要、要到了,嗯——再快点,啊——啊哈——”

    高潮袭来,吴和婉尖叫着抓住男人的手臂,白大褂的袖子上的棉线被指甲一根根分割,拉扯出一道道凹痕,似乎是想延长高潮的余韵,她双腿紧紧盘在男人腰上,不肯让他离开。

    “啊——啊哈——嗯——”

    “已经在这里了,我们是不是要玩点更有意思的。”

    吴和婉喘息着,微微上挑的眼睛,含着雾气,看上去像住着摄人心魄的魔鬼一样,妖冶蛊人,勾住眼中人的心脏,一击毙命。

    “嗯——怎么玩?”

    陈正言略微一愣,她的眼睛很漂亮,他看过那么多次,却直到现在才第一次有了想要沉迷其中的冲动,她的眼睛是亮的,分明地写着她想要的一切,热情而勇敢,热烈而奔放。

    他俯身,吻住了女人红肿晶莹的嘴唇,舌头在口腔中弹动发出的叮当声性感惑人,他一边扩展着吻的范围,一边伸手摘下了挂在柜子侧面的听诊器。

    “趴过来,”

    气息居高临下,降落在女人耳边,勾动一缕碎发,男人用听诊器别住女人的双手。

    “这位患者,我是你的医生,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

    “啊——嗯——啊啊——啊、啊哈——”

    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从后面刺入,一直顶到最深处,吴和婉没有防备,xiaoxue被rou刃劈开,带起一阵酸痛。

    她浑身上下被扒得干净,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双手被反扣在身后,双腿大开,只有屁股为了方便性器进入而努力向上挺着,下腹和大腿前侧顶出一片空隙。

    陈正言跪在女人双腿之间,倾身下去,大力地抽插着,性器在xiaoxue里用力地捣弄,带出来的yin液星点溅在白色的床单上。

    “嗯——还是沾上了,医生,嗯——要惩罚你。”

    陈正言加快了速度,吴和婉挺着腰尽力迎合,没有双手的辅助,上半身失了重心,脸颊随着男人进出的速度在浸着消毒水味道的粗粝床单上摩擦着。

    “嗯——唔——唔嗯——”

    陈正言冲刺了几十下,在高潮来临前抽出来,扶着roubang走到吴和婉面前。

    “乖,张嘴,全都吃下去。”

    薛子扬站在0411门口,走廊里空空荡荡,安静地让人心慌,因此他确切地听到了门里面声音,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混杂着,钻进他的耳朵。

    他好像被那火热的、燃烧着的性爱冻住了,连指头里的血液都一滴一滴凝固了,男人的柔情缱绻的低喃好像一块锋利的坚冰包缠绕在他周身,连空气都冷得破碎了。

    当心脏不能跳动,肺也不能呼吸的时候,生命会消亡,而此刻,薛子扬确信自己已经死了。

    他原本还抱有几分可怜的侥幸心理,直到他在女人的尖叫声中挑拣出“陈正言”三个字,尽管这三个字已经被她咬碎了,但他还是拼凑出来了。

    因为多少个日夜都魂牵梦绕。

    他真可笑,他现在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感觉到愤怒,而是在向自己的哀求一个为他开脱的机会。

    可悲到可笑,可笑到可悲。

    他收回放在冰冷的门把手上的比门把手还冰冷的手,散去正在脑海中盘旋的一万句质问,沉默地转身离开了。

    他甚至连干脆决绝地走开都做不到。

    他哪里有资格去质问呢,他哪里会得到满意的答案呢,与其在羞辱中离开,不如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就这样走吧。

    最后的最后,让他在这个曾经给过他温暖安慰的地方和那个曾经给过他美好幻想的人面前,保留最后的一点天真和端庄。

    薛子扬没有哭,只是在路上闲逛着,就像初来乍到时那样,在人来人往之中寻找着一些让自己没有那么不安的方法。

    可是直到月亮亮起来了,他还是没找到一个可以拯救他的办法。

    事实是,那个他自以为可以拯救他的人,变成了横亘在他心上最痛的一道伤口。

    他是一匹在沙漠中苦行了三千里的骆驼,而这人世间的稻草却在一瞬间倾盆而下,天穹一块块龟裂不能成为他的遮挡,大地也一寸寸塌软不能给他支撑。

    他的人生或许早就没有意义了,是他自己一直在这条路上不断蹉跎,他不是不怕死,只是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他离开,也没有什么能够留住他,对于一些人、一些时刻来说,死亡更有意义罢了。

    想到这里,他终于放软膝盖,在没有人的地方倒下了,就在这躺下,再看一看今天的月亮吧,不属于他的月亮。

    薛子扬仰躺着,漫长而孤独的城市在他眼里倾倒,初冬的寒气一点一点地蚕食着他的体温,但他仿若未觉。

    他拿起手机,点开和陈正言的聊天框,现在似乎在脑海里稍微提及这个人,呼吸都会减少。

    他闭上眼睛想了想,然后睁眼,摁下了发送键。

    「我都知道了,你和她,可能是我不该妨碍你的人生,希望你过得幸福。」

    或许应该痛骂他一顿,还是打他几下,但是现在他没有力气了,所以就这样吧,他这样想着,又闭上了眼睛。

    星琴自觉从来没有到过真正的金碧辉煌的地方,他永远在肮脏的,没有人能窥探的地方窝藏,对于他的人生来说,最幸运的感受是温馨,而非华丽,堂皇富丽的太过于遥远,所幸温馨柔暖还可及。

    但现在他眼前的这一切足以当得起金碧辉煌这四个字,出奇宽敞的大厅,边界线透过落地窗和夜色相融,看着窗外的夜色,其中又影影绰绰可见屋内人觥筹交错的身影,酒杯堆成塔,沿着剔透的水晶台阶拾级而上。

    他读过为数不多的书里,都写过“纸醉金迷”,在这里,他就是被那金纸所迷醉的人。

    目光所及,没有人像他一样敛眉颔首,全都优雅矜持地微抬下巴,好像一点都不怕被吊灯的光芒晃了眼。

    是了,他们身上的光芒已不胜数,怎么会怪罪灯光太夺目。

    何皎月似乎感受到了星琴片刻间的怔愣,挽着他手臂的手收紧了些,可这一细致入微的关怀却让星琴更加窘迫,臂弯处传来的触感清晰地提醒着他,他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是有人把他带到这个世界的。

    “皎皎。”

    何皎月扬起笑脸,朝着王忠和姜清来的方向招了招手,“爸!”

    星琴清楚地看到了女孩脸上那不容忽视的美好光彩,漂亮,或者是高雅,都不能用来形容她,那不是她,她只是美好,裙裾飞扬,在端庄的空气里掀起一阵阵张扬明媚却毫不违和的风暴。

    他定了定神,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和异样,朝着王忠和姜清迎上去。

    “忠爷,文哥。”

    王忠点了点头,伸手拍两下他的肩膀,“星琴是第一次来参加酒会吧,这是我几十年的老朋友组织的,没什么外人,你也不用拘谨,都是年轻人,跟皎皎好好玩玩吧。”

    “嗯。”

    “哥,嫂子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啊?”

    姜清原本想跟星琴说话,却被何皎月的问题拦下了,他看了眼腕间的手表,眉头皱起。

    “她下午有点事会晚点过来,这个时间估计快到了,我去接她。”

    听到沈辰要来,何皎月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心起来,她拉住姜清,“不用了哥,我去接,你先和星琴待一会儿吧。”

    “诶——”

    姜清还没来得及拦,何皎月就像个刚出笼的小兔子一样提着裙摆冲出去了,他摇了摇头,拿出手机给沈辰发了信息,告诉她皎月出去迎她了,然后转向星琴。

    他拿起一杯酒递给星琴,冲着门口歪了歪头,“外面有个小露台,出去喝两杯。”

    一两个月前就入秋了,到近几日才天气才真正凉下来,屋子里暖风吹得足两人感觉不到凉,但刚一走到外面就被湿冷的风从骨头缝里贯穿了。

    姜清把盛着香槟的高脚杯放在护栏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点起一根抽了起来。

    “前两天去见了见霍叔。”

    星琴接过姜清递过来的烟,前后看了看,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嗯。”

    “霍叔对你、还挺看好的,跟我说以后让你接手环城地产,照顾皎月,他也很放心。”

    “我俩都还那么年轻,而且这不是还有你在,我这还早着呢。”

    星琴机械地勾了勾嘴角,强迫自己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遮掩着自己的拘束。

    “我可不想管,”姜清略带不舍地看了一眼还剩一半的烟,把它在指尖碾灭,“霍叔身体不好,估计这几年也要退了。”

    “爷让你管,你还能不管?”

    “我管不了那么多,”姜清抬手在冷风里挥了挥,“别扯,你怎么打算的?”

    “我能怎么打算,交给我就做啊,等你能管了——再还给你——你不把我们饿死就行了。”

    “都是废话,你怎么做,环城地产是新,但规模不小,现在霍老头要是真退了,那帮人,有几个会跟着你?有几个你能信任?”

    姜清倚在栏杆上,把玩着手里的火机,“我不想管,浪费脑子,而且我也不需要,但你不能不考虑。”

    “我——”

    “姜少爷!找了一圈了,原来在这躲清闲。”

    星琴正准备说什么,身后的玻璃门突然被打开,两个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进来,被冷风吹得哆嗦了几下。

    姜清收起眉间的情绪,摆出惯常的样子,“这么冷的天,二位怎么出来了?”

    “姜少爷,能不能——”

    姜清冲着两人点了点头,“我先走了,你也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