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难忍欲雨山间打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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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迢迢浑身一震,就这样被握着肩膀,吻得整个人靠在背后的石壁上,双腿发软。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亲嘴巴,路揭行显然也不是什么个中好手,直愣愣亲上来,也就不知道如何动了。 嘴上贴着软糯糯一团rou,路揭行情不自禁,直到气血下行,胯下发胀才惊醒片刻,却已经怎么也停不下来。 小姑娘一通撩拨,现在赤身裸体地跟他定了终身,路揭行忍得脑袋比jiba还疼,这会儿还是忍不住了。 夏夜的石面带着一点热度,路揭行把苏迢迢吻得不知所措,连连后退,差点踉跄地掉下去,路揭行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把人捞回来靠在身上。 苏迢迢满脸通红,眼冒金星,路揭行一身难以言喻的男性气味笼罩过来,仅仅是这样吻了几下,她忽然就双腿发软,胸膛不停起伏。 “路揭行,路揭行,你,你要干什么啊……” 可她越叫他名字,男人就越是吻得急切难耐,身体贴上来,光裸矫健的身体很轻易就把小小的苏迢迢整个包裹起来,行伍出身的小将军浑身都是热的,贴上女人家豆腐般沁润的皮肤,两个人都喘出一口气。 苏迢迢嘴唇都被咬红了,眼里水光摇曳着,在路揭行怀里局促地扭动。 她不知道怎么了,这个男人一咬她,嘴唇上又痒又热,浑身就酥起来,竟是比韦先生吃她奶子的时候还舒服,下面就这样流起好多水,她慌张地感觉得到,又不敢伸手去摸,挣也挣不开,就这样傻愣愣给人亲了个神魂颠倒。 路揭行看她脸红到像喝了好几坛酒,他边吻边看她模样,娇而带欲,却又是满眼的懵懂,他热热地喘气,把苏迢迢吻得头颈软软垂着,整个人靠在石面上任他唇舌舔弄。 山月无声,草木淅淅地吹动。 苏迢迢细细的呻吟在亲吻背后响起,路揭行埋头在她耳边,只凭着一身兽欲胡作非为,从耳垂亲到颈子里,女人香满鼻子蛊惑着他,他握着苏迢迢小腰的双手就这样往上挪去,慢慢占领了她胸脯上的两个奶团子。 摸到奶子的时候,两个人都喘起来,苏迢迢哼哼唧唧,路揭行一双拿枪的大手粗粝又温暖,竟能整个握住她饱满的奶子,舒服得她喉咙都发麻,抬起头小声嘟囔:“嗯……路揭行……不要……不要摸奶子……会……会尿……” 她一张嘴不是奶子就是jiba,路揭行听得鼻血都要出来,气不打一处来,手上干脆用力摸起来,粗大的手指陷进奶rou,让她娇滴滴的rutou在指缝里摩擦:“你这,叫不要?” 苏迢迢小小叫了几声,路揭行的手越是乱揉,奶子上越是舒服到不知所以然,她鼻尖发颤,哼哼地低头去看自己双腿间。 不看才好,一看就发现腿根已经滑了,白腻腻的rou团上湿湿凉凉的的,月光下都有水色。 路揭行随着她视线看下去,视野里看到粉xue沾着水,捏着奶子的手掌一烫,差点把苏迢迢两团大奶子捏红。 那里刚才才被他的大jiba插到流血,这会儿却又这样不知死活地流着水来引诱他,路揭行真是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体有多yin荡,心中混乱一片,一只手向下摸去,沾得满指头春水,居然带着长长的银丝。 “啊……”苏迢迢xiaoxue被他指头一摸,夹着腿腰整个挺起来,屁股一抬,顺势就碰到那根热热yingying的大jiba。 路揭行的jiba被一碰更大了,guitou几乎要顶处袭裤,他看着手上滑腻腻的yin水,而苏迢迢的一个奶子还在他手里蹭来蹭去,他口干舌燥,俯身把jiba顶在苏迢迢的屁股rou上,哑声问:“……你现在,想要吗?” 苏迢迢神志不清,xue口被摸了一下里面就像烧起来一样又痒又热,她扭动着,不知不觉居然把奶子往路揭行手里蹭着,还问:“要什么啊?” 路揭行看她扭着屁股,xiaoxue若隐若现地泛着水,嘴唇红红地撅起来,说话时舌头飘出来,好像求着自己cao干她。 可是她又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懂,于是路揭行把jiba掏出来,虚虚顶在她xiaoxue口,坎坷道:“要这个,插到……插你里面。” 硬了很久的jiba流出水,和湿漉漉的xue口一碰就分不开,几乎下意识就要往里面挤,苏迢迢低头一看就猛摇头,拼命缩起身体:“不要不要!刚才我都流血了……” 她一缩反倒让xiaoxue露得更彻底,刚才那些血被路揭行擦干净,剩下一点血丝被yin水稀释过后不见踪影,这处女xue便显得更加saoyin诱人,半点没有“不要”的模样。 路揭行左右为难,第一次这样骑虎难下,jiba翘在女人yinxue上迟迟没有移开。 “而且……”苏迢迢却又说,“jiba硬了,不是要插在嘴里的吗?” 路揭行口中一哑,听她这理所当然的口气,心中忽然有个猜测,就问:“你是,看别人,这样做过的?” 苏迢迢低头嘟囔:“我听……说的。” 可她话音才落,猛地一口声音就卡在喉咙——xiaoxue里插进了一根手指,猝不及防就开始轻轻抽动。 “你,记住,”路揭行哑着声音,硬邦邦说:“jiba……硬了,要,要插在这里面。” 苏迢迢什么也听不见了,那根行军打仗的手指插进xue里,裹在rou壁里就这样抽动起来——这和刚才路揭行的jibacao进来完全不同,她并不觉得疼,只觉得内里酸软,路揭行长长的手指插得深了,指头钓鱼一样勾到里面的rou,她张口喘气,舒服得扭来扭去,那手指也顺势把里面插了个遍。 路揭行没想到,这处女xue里头的水更多,手指刚进去,就像是陷进湿软的河沙,那rouxue嘴儿一样吸吮着他的手指,裹得又紧又湿。 他翘着猩红的大jiba,用手耕耘起苏迢迢的嫩xue。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插进去,苏迢迢无力地颤抖,起起伏伏地娇喘呻吟,一会儿又舒服得带了哭腔,双手抓着路揭行的肩膀,想逃又想要他更多地插进去。 路揭行恨不得用jiba替代手指,只好俯身去吻她上面的嘴,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插xue,路揭行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苏迢迢呜呜咽咽地叫:“嗯……里面酸,路揭行,路揭行……啊……我要被插坏了嗯……” 水声越来越大,啪啪得响。 苏迢迢想不到世上竟有这样舒服的事,扬起脖子,奶子泛着月色颠颠地晃啊晃,被路揭行一把抓在手里,低头舔咬起来。 奶子又被吃到,上面下面全部沦陷,苏迢迢哪里吃过这样的滋味,整个身子绷紧了,路揭行忽然感觉她的水xue咬紧,下意识抽动两根手指在里面快速轻轻抽插。 “唔……哈啊……我要死了,路揭行我要死了!唔啊!——”苏迢迢简直哭出声,屁股在他手指里筋挛抽动,温热的yin水顿时溅了路揭行一手。 苏迢迢觉得,有一瞬间她的神魂好像飞出去了。 身体不知温度,耳朵也听不见声音,疼也没有,酸也没有,她飘飘的,好舒服好舒服,像是死了又像重新活了过来。 “我可以……进去了吗?” 路揭行吻到她嘴唇的时候,她甚至忘了呼吸,软乎乎地由人搂紧自己,吻到失神失语,他再问一次的时候,苏迢迢被拍花子拍懵了似的,什么都点头。 她说自己要死了,可事实是这会儿要死的人是路揭行,他jiba上每一道血流都在逆行,推着挤压着要他把饿疯了的jiba插进手指jianyin的那块yin窝,于是苏迢迢一点头,路揭行几乎没有多等半刻,手指刚抽出来,那被指节堵在里头的yin水还没滴下来,他已经就把人搂在身上,掰开屁股,jiba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苏迢迢顿时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被手指jian到潮喷的处女xue已经够容纳一根jiba,但路揭行胯下那东西,根本不是普通的jiba,即便苏迢迢下面yin水泛滥,xuerou热得快化了,插进去的第一下,她还是先感觉到疼。 路揭行塞进半根jiba,舒服得眼前发白,随即抱住苏迢迢的腰肢问她:“疼,疼吗?” 疼死了!苏迢迢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开,猛地被jibacao回了神,本来要气得打人,可路揭行说话间,那根jiba顺着她rou壁又往里挤了一寸,挤得好满好满,挤得她腰下一软,情不自禁低喘起来。 jiba插到里面,怎么……怎么这么舒服? 苏迢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这样任由路揭行抱着她缓缓动,一下一下越耕越深,她不知所措,慌乱间只好抱住路揭行的肩背,颠簸着被cao开了yindao。 能感觉到硕大的yinjing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那yindao就像从未见天日的洞xue,rou壁被挤开,凿出水,然后就着湿湿粘粘的水,jiba越cao越深,一直到最深处,路揭行才顶到那里,苏迢迢就叫出声,伏在他身上字不成声:“那里……好奇怪,啊……啊……你撞到哪里了,坏蛋!” 路揭行埋头挺送着jiba,手里抱着她弹软的双臀,一边耿直地说:“不是,撞,我在……cao,你。” “嗯嗯啊……cao,cao我……?”苏迢迢浑身没有一处不在酥麻,那根jiba每顶她一下,她都觉得想哭,“你cao我……jiba插我,怎么这么……啊……好舒服啊……路揭行……你再cao我一点……” 她想说再深一点,路揭行没明白,只是被她无意间的sao话激得jiba又胀大几分,动作便凶起来,jiba一下子顶得不能再深。 苏迢迢食髓知味,舒服得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奶子压着他胸膛,随着cao干上下蹭:“再cao我……路揭行,我还要……jibacao我多一点……嗯……路揭行……cao我啊!” 路揭行听得眼底通红,低骂一声:“你!” 他要她闭嘴,可说出来没有动嘴快,他探身就咬住她两瓣yin乱的嘴唇,又轻又重地吮咬。 急什么,他想。 从现在开始,将来我会一直cao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