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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子二:蒙眼束带play

      一日之计在于晨,陆骁是这句话的忠实践行者。

    每天五点半雷打不动的起床晨练已经成了他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他手腕铁血,自然不希望手底下的人风气过于怠惰,简单吃个早餐,紧接着就是队里固定的早训。

    虽说这些年来陆身边也没缺过奴隶伺候,但到底比不上有个知情识趣又可心的陪在身边方便。

    rou体和精神上的双重餍足甚至让陆骁这棵老铁树整个人的气场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手底下的人也多少品出来点门道,老大最近这段日子心情确实不错,整个训练气氛都跟着轻松了不少。

    陆手下的人跟着他刀尖舔血多年,这群见惯了硝烟鲜血的人当然明白:训练时的一点点轻忽,都有可能成为战场上的催命符。即使陆不说,也没有人会选择在训练时偷懒—愣头青除外。

    前段时间连着出了几个任务,就算GHOST战力惊人,也无法彻底避免伤亡,岛上捡着好的又给队里拨了两个新人。

    训练量是早就定好的,并不会因谁是新人有半分手软和优待。

    新人刚进队,体能训练难免跟不上,咬咬牙狠练两天也就逐渐适应了。没想到这两个愣头青刚上岛不知内情,还以为陆骁是个好糊弄的主,眼见着其他人轻轻松松跑完归队,他俩上气不接下气还欠着两圈,年轻人要面子,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继续跑,就硬着头皮和其他人一起列队了。

    死一般的寂静。

    陆微眯着眼,视线从队伍中一个个扫过。

    “你们自己找死,别拉着其他人陪葬。”

    两个愣头青再不知死活,也早就察觉气氛不对,此刻都冷汗直流,像个鹌鹑似的缩着。

    陆直接走上前,一脚把边上那个踹出两米。另一个倒也没等他动手,自动自觉滚出了队伍。按照陆骁以往的性子,这等毫无纪律不知深浅的玩意早让他们打包滚蛋。

    但无端的,陆脑子里突然冒出第一天确定关系时阮灵筠那句带着点委屈控诉的:

    “第一次呢,您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队里进新人,陆骁自然提前看过档案。身体素质,枪法在考察中都算上乘,只是没想到——是两个愣头青,偏偏还挂档在南区。

    人是南区精挑细选送来的,刚送来还没呆热乎就让撵了回去,多少面子上不太好看。这错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倒也不是不能给次机会,就当为了这么个可心礼物还个顺水人情。

    陆缓了些脸色,语气却沉。

    “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谁他妈在训练上给我耍小聪明,就是生死关头往兄弟身上捅刀,我容不下你。但既然是新人,我也不愿意做的太绝情。”

    陆骁手底下的人面面相觑,老大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就这么揭过去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陆也不会让他们太好过,最后话音一转,既然有人没完成训练,那就全队陪着重跑十圈,又单独加罚了俯卧撑。

    无令不得起身

    是惩戒,也是警告。

    陆没有陪着晒太阳的癖好,这个点也没安排别的事,干脆抬脚回了住处。

    而阮灵筠的作息和他的冤种主人刚好相反,没上岛时“规律”两个字跟他完全沾不上边。刚跟了陆骁的那几天每天硬撑着爬起来把自己拾掇干净,送走了陆骁之后回去倒头就睡。

    Dom(鞭子)的力量是无穷的,没几天阮灵筠就像倒了个时差,倒也习惯了这种作息,陆出门后索性自己也在房间里做做拉伸训练。

    于是陆骁今天回来时,刚好撞见阮灵筠把腿架在窗户上压腿。

    阮灵筠也没想到陆骁会这个时候回来,甚至他走进来好一会还没有察觉。

    “做什么呢?这么出神。”

    阮灵筠一回头看到他家先生正坐在沙发上打量着他,顾不得惊讶,规规矩矩的收了腿跪下问好。他向来善于察人情绪,敏感的察觉到陆的情绪和磁场有点不同寻常。

    “回先生,最近呆久了,筋骨变硬了些,奴隶没什么事,就做些简单的柔韧性和基本功练习。”

    陆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如今倒是真的起了点兴趣。原以为身在娱乐圈,像Rex这样的大明星,平时多半是养尊处优纸醉金迷的少爷,和他这种天生劳碌命不一样,没想到也要练什么基本功。

    “当大明星,也这么辛苦?”

    阮灵筠还记得刚进来时先生的情绪不对,有心卖个乖,带着点撒娇委屈的蹭了蹭陆的裤脚。

    “哪有您想的那么轻松,再说技多不压身,谁知道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呢。多亏了平时有锻炼,要不没准阿筠早被您草坏了。”

    Rex和他家先生诡异的合上了磁场,想起第一天确定关系那一夜,他向陆介绍自己的柔韧性,并盛情邀请他品尝自己的身体。联想到这种意义上的“专业对口”,阮灵筠有些可耻的硬了。

    陆骁自然注意到了他家小奴隶的生理反应,被他这么一闹,刚才那点因他而对手底下新人手软的些许违和感也烟消云散。

    借Rex一百倍的想象力估计也想不到自己还有当褒姒、妲己的潜质,要知道了恐怕他得第一个委屈:“您能拿我做理由,也没见您当时轻点草我啊。”

    老陆这狗玩意合着是上赶着不是买卖,寡了这么多年自然有他寡的道理。岛上的奴隶有脾气的他嫌刺儿,调教着费心。乖顺可人的,他又嫌少了点棱角。

    而阮灵筠不同,青涩又勾人,生动而坦率,看似矛盾的特质融合的浑然天成,上了还不需要负责,大数据看了都说好。

    陆骁屋里没有太高的台子,阮灵筠刚才压腿的时候嫌高度不够,拿了卷两指宽的束带做辅助。陆回来的突然,他来不及收,此刻就随手绕在手腕上。

    冷白的肤色衬的深红束带格外诱惑。

    陆骁轻轻俯身,一圈圈解开缠绕的束带,如同拆开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他用深红束带蒙住了阮灵筠的眼,抬手掐住他的脖颈,力气不大,只带给阮灵筠轻微的窒息感,逼迫他不得不抬起头,直到两颊染上了一层胭脂色。陆骁松了手,将人抱到怀中,像在情人耳边呢喃:

    “很称你,喜欢吗?”

    阮灵筠只知道在舞台上,视觉被剥夺后,听觉对旋律反而更加敏感。哪怕蒙着眼,每一个节拍,每一个走位都不会失误。今日却才惊觉,原来敏感的不仅是听觉。

    束带很长,垂下的一端几乎快搭到他的小腿上,随着他的轻微挣扎,像羽毛游曳而过,飘到哪儿,哪里泛起一点难耐的痒。而陆骁的手,在常年血与火的淬炼下,粗粝,guntang,游走到哪,哪里点起一片撩人的火热。身体被一点点唤醒,情欲一层层累加,阮灵筠反手勾住了陆骁的脖子:

    “喜...喜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