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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鬼【angry sex】(一千四百珠)

    

胆小鬼【angry sex】(一千四百珠)



    那又怎么样?要你管。

    这句话如附着毒液的蜘蛛丝,徐花信不慎掉落网中,血rou腐烂。

    她心烦意乱,第一节课过去了,竟然还有一门作业没有完成。

    “吱啦。”旁边的宋清吟突然站起来,徐花信转头,看着她往外走。

    去哪?

    徐花信条件反射,一路跟着离开教室。宋清吟走入洗手间,她等在外面,快打铃了,宋清吟双手湿漉漉地走出来。

    四目相对,宋清吟率先移开目光,她沉默地绕过徐花信。

    “宋清吟。”徐花信急了,用力拽紧她的手腕。

    宋清吟没挣扎,不冷不热地问:“有事吗?”

    又是这个油盐不进的样子,徐花信怒火烧怨气,拉着人就往楼上走。上课铃打响,两个相似面孔的女生逆行在人群之中。

    一中占地面积大,空教室多,最高一层平时不用,灯也没有开,此刻暗得看不见尽头。

    两个人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上,徐花信手心guntang,最后停在深处的一间教室门口。她推开门,把宋清吟拉进去。

    “砰!”徐花信反锁上门。

    黑暗中,两个人无声对峙。宋清吟往后退,听见徐花信剧烈的喘息。徐花信像一只即将捕食猎物的猛兽,向她缓慢逼近。

    “班长,该回去上……唔。”

    徐花信扑过来,掐住她的脖子抵到墙壁上,一个激烈的吻燃了起来。

    “哈、嗯……”唇舌交缠,津液互换,徐花信搅动着宋清吟的口腔,享受这久违的美味。

    语气这么硬,嘴巴这么软。

    宋清吟不说话的时候最乖了。

    徐花信动作太快了,宋清吟象征性地挣扎一下,还没消气的徐花信怒火更盛,纤长五指直接伸入衣摆,隔着内衣用力地揉她的rufang。

    太久没被jiejie爱抚的身体敏感地颤起来,宋清吟娇喘吁吁,腰肢一软,差点倒入她怀中。

    “为什么不听话?”徐花信舔舐她的唇角,掌控她腕间的脉搏。

    “嗯?”肾上腺素飙升,让徐花信有点控制不住破坏欲,她牢牢地压着宋清吟,眼睛潮湿,“乖点不好吗?”

    她手掌往下,摸入宋清吟的校裤里,布料湿黏地勾勒花xue的轮廓,徐花信轻笑:“meimei都湿成这样了,要jiejie帮忙吗?”

    宋清吟攀住她的肩膀,勉强维持理智,低喘:“不要你。”

    不要她,还要谁?

    最后一点冷静消失殆尽,徐花信冷笑,抓住她泛滥的私处,手指顺着沟缝向内戳按:“不要我?”

    “你mama没教你自爱吗?”

    “对谁都湿,谁都能cao。”

    “不是,我没有……呜,我不是。”不想被jiejie误解的宋清吟拼命解释,私处潮水溃堤,内裤湿得和没穿一样。她夹紧双腿,本能地去蹭徐花信的指节,缓解被释放的欲望。

    设想她这副样子出现在别人面前,扭动腰身求欢,徐花信越想越气,扯着她的裤子往下扒:“你看看你的样子!”

    欠cao得要死。

    “没关系,别人没教,jiejie教。”

    徐花信心脏狂撞胸口,她暴力撕毁宋清吟皱成一团的内裤,大口喘气,怒道:“宋清吟,meimei是被jiejie用来cao的,你是被我用来cao的,知道吗?”

    她要meimei尖叫,要meimei高潮,她要教meimei什么是顺从,什么是自爱。

    徐花信半蹲下来,脑袋埋入宋清吟的腿心,她扒开rou缝,湿热的唇舌含住花xue,姿势熟练地舔弄阴蒂,不时用舌尖顶着花核往里按。

    “哼嗯~舔深点,再进去一点。”宋清吟被她舔得轻飘飘,都顾不上和jiejie赌气了。

    她抓紧徐花信的肩膀,胸膛起伏不定,爱液争先恐后地往下涌,全部流入徐花信嘴里。

    好渴,想喝。

    徐花信吮吸花xue,舌尖扫过每一处,吞咽宋清吟的潮水。可是不够,她还是渴得喉咙生疼,想喝干宋清吟体内每一滴水。

    她撑开宋清吟的双腿,“啧啧”地亲个不停,舌头深入幽长的甬道,被内壁的褶皱挤压,温暖地让她双膝跪到地上,如同虔诚的信徒亵渎她心爱的神明。

    窗外树影婆娑,一轮明月,四下只有她们yin秽的交媾声。

    然而徐花信沉溺之余,还是心生失落,宋清吟依旧媚声娇喘,却一句“jiejie”都不肯叫了。

    她糊了满嘴黏液,拉开宋清吟的外套,掀起上衣吻她的小腹,然后推开她的内衣,咬住她娇嫩的rufang。

    徐花信一边逗弄又软又甜的乳尖,一边口齿不清地唤:“宝宝、宝宝,叫jiejie。”

    宋清吟的冷漠让她害怕,她发现不是只要女人就可以,谁都不可以,她不想宋清吟和别人在一起。而且这段时间她每天都充满饥饿感,完全不想和宋清吟置气了,只想吃掉宋清吟。

    听见徐花信的撒娇,宋清吟勾住jiejie的双腿,支撑自己站稳。

    她盯着徐花信身后一团漆黑,声音染了情欲,连喘带笑:“jiejie,我们什么关系啊?”

    “姐妹?谁家姐妹会上床。”她笑着笑着,泪流满面,“傻jiejie。”

    徐花信从她胸前退开,呼吸沉重地亲吻她的脖子、下巴和脸颊,她不安地哄:“我错了,你不要哭,不哭了,宝宝。”

    “你不是要我陪你玩吗?”她牵起宋清吟的双手环到腰后,舔她的耳朵,语气有些怨,“你不是要caojiejie吗?”

    “难道cao一次就腻了?”

    “嘶……”徐花信倒抽一口凉气,锁骨钝痛。

    宋清吟扯开她的衣领,发了狠地咬下去,宣泄不满和委屈。许久,她松开牙齿,又不忍心地舔着流血的伤口,她双臂用力,把徐花信抱得更紧,好像要融入jiejie怀里。

    察觉她态度软化,徐花信趁机示弱:“宝宝,你不要不理我了,我难过。”

    第一次说这种话,她有些害羞,下体蹭动宋清吟:“你原谅我好吗?原谅jiejie,我错了,你不要生我气。”

    “我没有生气。”宋清吟突然把唇瓣送过来,伸舌尖舔了一下徐花信,又飞快地缩回去。

    她轻哼:“我只是难过。”

    这句话让一簇火苗掉入油锅里,徐花信热血沸腾。她下流地抚摸宋清吟裸露的双腿,黏糊地接吻:“对不起,不难过了,jiejie错了。”

    徐花信是一个自私的胆小鬼,她知道谈伴侣太荒诞,说姐妹又罪恶,私心希望宋清吟继续和她温存,却不敢考虑彼此的未来。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被jiejie送上高潮的时候,宋清吟短暂地想,让她不爱徐花信,比自杀还绝望。

    不爱则死,她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