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
“师父?”弈星见明世隐走神了,好心提醒着。“师父可是昨夜没睡好?是徒儿无礼了,非要缠着师父下棋。” “不打紧的。”明世隐似乎还没回过神来,下了一错子。“罢了,落子无悔,且让你一手。” “那徒儿便先行一步。”弈星越下越觉得奇怪,看似持平的局势,明世隐步步紧逼,可弈星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将其扳倒。以此看来,明世隐竟是有意让弈星胜了。只是,为何呢? “弈星,你该看出端倪了吧?你我同是弈棋之人,可这胜负却掌握在我手中。你感到如何?” “师父的用意徒儿不敢随意揣测,可徒儿知道,师父让徒儿赢,徒儿绝不敢输。”弈星自觉自己是弈棋之人,可他更是明世隐的一枚棋子,必要时可随手弃去的棋子。 “错!如果不能将输赢掌握在自己手里,那便不是一个好棋手,一切对弈都将毫无意义。”若是在以前,明世隐会满意弈星的回答。那时,明世隐确确实实将弈星当做棋子对待。从何时开始变了呢?或许是弈星至始至终的赤诚的眼神让他想起了什么,终于将他完好的右眼灼烧出痛感时吧。 弈星微微一愣,他知道他的师父有什么变了,他有些茫然,更多的是担忧:如果他连师父的棋子都不能做,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将被彻底抛却了?思及此,弈星连忙问道:“师父,是徒儿哪里做得不好?” 明世隐像往常一样轻轻将手抚上弈星的头顶,明明同样的动作,现今却给人感觉不同了。从前明世隐看棋子般俯视弈星,如今却与他平视,感觉到他曾经忽视的一面。 “不,弈星,你做得很好。只是今后,你该有自己的棋道。”不必成为谁的影子,不必背负他的一切恩怨,若能只做一个围棋少年…… “我,自己的棋道?师父,你会将我抛弃吗?” 看着弈星露出慌张的神情,明世隐有些不忍:“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师父。”或许是“抛弃”一词太过沉重,触动着明世隐的神经。“你既已经受过一次抛弃,为师答应你,不会让你再经受第二次。” 从前的弈星懂事得像个大人,而现在在明世隐怀里的弈星已经稍稍长大,终于露出了小孩子的一面。 再后来,明世隐经常能看到弈星对自己撒娇,在自己面前也经常表现出真实的一面。 “吖星,不许无礼取闹!”弈星原本只会在难过时躲进明世隐怀里,可后来明世隐越来越宠溺弈星,以至于弈星越来越频繁地和明世隐身体接触,最终发展到弈星只有抱着明世隐才肯睡觉。 正是明世隐认为弈星还小,所以由着他的性子,也正是因为弈星小,有些事还不能让他过早接触。 “吖星,你今天必须一个人睡。”不知是第多少次了,明世隐在和弈星接触后就有了反应,下身硬挺着,幸而有长袍遮盖。这让明世隐很是苦恼。多少年不曾有过的生理反应竟让一个身形尚未长全的孩子撩拨起来了。要怪只怪弈星太过黏人了。 见明世隐痛苦的神色,弈星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于是乖乖滚回自己的房间。弈星还未意识到自己已经能撩人了,还是可以不必负责的那种。 “唔……嗯……”明世隐在弈星走后,迅速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许久未曾感受到的性欲将明世隐折磨得焦灼,他抚慰着坚挺的柱身,却没办法释放出来。“星儿,你干的好事……” 明世隐想破口大骂,却不敢骂出声。先前明世隐为了方便照顾弈星,已经将弈星的卧室搬到他隔壁,此刻罪魁祸首就在隔壁已然安寝了吧。明世隐抚弄许久也不见那物软下来,必须有什么刺激才行。思来想去,他脑海中只有弈星的模样,若是弈星能赤身在他面前……弈星的那物还没长大吧?结果明世隐越想越心焦,终于在慌乱中释放出来。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明世隐接连几天都做到了和弈星有关的春梦。一开始明世隐梦到弈星赤着身向他走来,他还训斥几句:“快去穿好衣服,像什么话!”随着梦的深入,“弈星”也越来越大胆,开始走到明世隐身旁。一开始只是接吻,然后发展成抚摸rufang,舔舐身体,之后更加大胆,“弈星”抓着明世隐下身为他疏解,发展到最后,“弈星”的手伸向后庭为他扩张,明世隐放松下来,很快就适应了。直到“弈星”要扶着自己进入,明世隐猛然惊醒。后来他再也没做过这样的梦。他知道梦里的事终有一天会发生,但不能是现在,无可避免也要尽力推迟。 取而代之的是明世隐现实中身体愈发空虚。情动时不仅前端会流出少量透明的液体,后xue也隐隐发痒。明世隐自渎时已经不仅限于满足前端的释放,后庭也要照拂到才行。一个人的寂寞持续了很久,直到明世隐发觉弈星已经悄悄成长了。 两人的关系越发密不可分,明世隐甚至容许弈星随意进出他的卧室,这也有了后面的荒唐事。 “师父……”弈星走进明世隐的卧室,却羞红了脸,明世隐露着上半身,他却鬼使神差地看了许久。 “何事?”因明世隐对此事早已见多不怪,并没有多想。 “呃我……”弈星深吸一口气,还是没把一句话完整说下来。 “罢了罢了,等我换好衣服再说。”明世隐刚沐浴完,湿漉漉的长发擦拭过后简单地一挽,时不时有水珠顺着头发滴下来,打湿了后背的薄衫。 “师父,残局已经解开了。”弈星递过来一张推演好的棋局。 “嗯,不错,你越发聪慧了。想必整个长安,也没人是你的对手了。” “可是师父,我从未与和您以外的人对弈过。只怕难以……” “不,我相信你的实力。”明世隐说完,弈星竟然慌张地跑开了。“害羞了吗?真是……”明世隐未曾察觉他的话语开始偏向弈星。 自那时以后,弈星好像没那么纠缠明世隐了,那段时间明世隐还为此苦恼:“是我对星儿太过严苛了吗?竟教他不敢靠近我?” 一次亲面教导后,明世隐终于问道:“星儿,你近日来可有什么疑惑?不是学业上的……也可问为师。”弈星低着头,明世隐不知他在想什么。 “徒儿确有一事……”弈星涨红了脸,看向明世隐,“为何近日来徒儿身下……总有异样。” 明世隐起初见弈星支支吾吾,还以为他是生了什么病,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弈星已经开始发育了。“是为师不好,我竟疏忽了此事。”明世隐只知道自己变得饥渴,却忘记弈星也会长大。 明世隐教弈星脱去亵裤,露出yinjing来。弈星虽小,那物却已经近乎成年了,还很精神地挺着。明世隐用一只手taonong着,“若再有此事,你便学为师的样子发泄出来。” 弈星红着脸点点头,他见明世隐神色自若,自己却想入非非,越发觉得亵渎了明世隐。“师父的手真好看。” “师父的手真巧。” “那日师父的房间传出奇怪的声音,是师父在做这样的事吗?” 弈星只敢心里想着,不敢去问。 结束后,明世隐还叮嘱几句:“星儿,我是你师父才能对你言传身教,莫让外人碰了你那里。还有,不可过多地刺激那里,不可耽于此事,明白吗?” “是,星儿谨记。”明世隐不知道,弈星是因为他才会变得异常的。到底是太过年轻,明世隐一抬眸,一启唇,一挥手……甚至不做什么动作,只是站在那里,就能让弈星yuhuo焚身。弈星感到自己深陷僵局。 直到明世隐在一次自渎中叫出弈星的名字。 明世隐房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正是朝思暮想的人儿。 “星儿?滚出去!”弈星一进门就看到明世隐赤身站在桌前,一手支撑一手抚弄下身的模样。那物受到惊吓已经疲软下去,可铃口却还滴滴答答。明世隐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他不想让弈星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师徒这一关系。 “原来,不只是我想着师父,师父也念想着我。”弈星走到明世隐跟前。 “你……平日我教你的,竟全然忘了?” “徒儿难道就不能与师父做那种事吗?” “若是传出去,你难道不怕遭世人唾弃?” “难道师父就在乎这些吗?” 明世隐知道无法再隐瞒下去了。“好,你不是想要吗?让我试试你的本事。”没有润滑也没有扩张,弈星直直地进来,痛感从下身蔓延到全身。这是他们第一次交合,说不上美好,却让明世隐一直空虚的一处被填满,身体的剧痛却抵不上灵魂的欢愉。 “你要记住……你cao的是你师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明世隐享受着这般痛苦,弈星却觉得师父疯了,以后不能由着他的性子乱来。 “得到的感觉如何?”弈星被明世隐这么一问,打了一个寒颤。 “这便是你想要的吗?”弈星反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