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夕1(H)
———— “元芳大人,你为何会在这里?”弈星陪公孙离逛街采买东西,转角就遇到正在盯梢的李元芳。 “嘘,小点声。”李元芳正盯着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人,他眼神凝肃,未曾偏离半分。 弈星循着李元芳的视线,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狄仁杰和明世隐。他们正谈论着什么,行为举止未有异常。距离太远,弈星没能听到半点谈论的声音。 “元芳大人怎么做起这种勾当了?”既然对他们都熟识,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听? “弈星你……还是不懂的好,我自有我的缘由。” 接下来,两人倒是默契地没有说话,李元芳窃听,而弈星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明世隐。 “可我还是不明白……”话没说完,弈星就被公孙离叫走了。 “狄大人,那在下就先告辞了。”明世隐走后,狄仁杰轻抿一口茶,开口道:“元芳!我不是叫你去帮婉儿整理书册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狄大人,我……是婉儿姐说她突然想起一桩要事没办,就叫我先走……”李元芳耷拉着耳朵低着头,不敢看眼前人。 “欸,你说怎么就这么巧呢?”狄仁杰又饮下一杯茶,作沉思状。 “是啊,怎么这么巧……”李元芳附和着。 “难道说,这牡丹方士不死不灭?” “什么?——” —————— “阿离jiejie就买下吧,玉环jiejie也说你戴这种簪子好看呢。” “真的吗?那我就买了。既然今天的任务完成了,那我们就回去吧。” 公孙离不知有多高兴,而在一旁的弈星终于松了一口气。 “阿离,我叫你买的盐呢?没有盐我怎么做饭?”杨玉环大概是知道公孙离逛街太痴迷忘记了,脸上一直有愠色。 “我……我……”就在公孙离一筹莫展时,弈星突然从袖口里摸到一包盐,递给了杨玉环。 “刚刚阿离jiejie是忘了她买的盐交给我保管了。”弈星冲公孙离眨了眨眼。 “嗯嗯。”公孙离点点头。似乎是想弥补自己的失误,又对杨玉环说:“玉环姐,我和你一起做饭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心里都开始忐忑不安。“这个……阿离呀,有我给玉环打下手,你就不要掺……不,不必麻烦了。”裴擒虎差点说错了话。 “是啊,阿离jiejie,你做了这么多,也要歇一歇嘛。”弈星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小星儿,大家,你们对我太好了。”杨玉环做好饭后,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吃了两大碗。 “小星儿,你是不是又长高了?快过来让我给你量一量。”公孙离双眼准如尺码,一量,弈星果然长高了。“哇,星儿,照这样下去你很快就能和老师一样高了。说不准,以后比老师还高。嗯,老师已经很高了……” “毕竟,我也长大了嘛……”墙上密密麻麻的线,弈星始终望着最高的那条。 夜深人静,弈星还在烛火下弈棋。烛光将白子照得昏暗,将黑子照得明亮。“在黑夜里,黑子反比白子亮。”弈星得趣,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 “这世间,哪有绝对的清与浊呢?”不知何时,明世隐近了身,将双手搭在弈星身上,俯身在耳边说道。 “师父,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弈星回头望向明世隐,他能感受到明世隐的唇瓣轻擦过他的侧脸。 “哦?这么说来你是在等为师吗?”明世隐本身容貌昳丽,烛火下又添柔和。 弈星将烛火吹灭,又把窗子打开,让月光照进来。待做好这些,明世隐将弈星往床边引。弈星坐在床边,明世隐就面对着坐在他腿上。 “师父,我还没收棋子呢。” “你怎么就想着这些,多管管你身下。”两人靠得这么近,弈星下身就顶在明世隐两腿之间,越发炙热。明世隐一手微微撑起下身,一手去解弈星长衫的腰带,动作十分娴熟。 突然,弈星将明世隐按下身,搂着腰肢,吻上那张薄唇。明世隐慢慢闭上眼,感受唇齿的交锋。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吻毕。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在唇瓣分离时拉长一条津丝,弈星随手抹去。 “师父还是如此风情。”弈星感觉眼前人再看下去,事情就办不成了。 “帮我解开。”明世隐的手摩挲着一枚扣子。弈星搭上那双灵巧的手,帮明世隐解开扣子。那双手每走一步,弈星便紧跟其后。弈星有了指引,很快,明世隐就一丝不挂在弈星面前。弈星突然懂得这体位的妙处,他仰头便能吻上师父的喉结,俯首就能含住师父的双乳。 明世隐等到弈星将他两处乳首都照拂过后,便去抚弄弈星下身。那处明世隐是再熟悉不过了,它的第一次举起与吐露,就是明世隐的功劳。在明世隐抚慰下,弈星下身已经高高立起。就在明世隐扶着玉龙向下坐时,弈星突然开口:“等等,你那处还未扩张,不怕伤了自己?”于是伸出两根手指向幽深处探去。原来,明世隐事先早已准备好,那处早就泥泞不堪,双指很快就滑了进去。 “你先前自己玩弄过了?难为你忍了这么久,就这么急不可耐?”弈星嘴上嫌弃着,手指却不停。 “好徒儿,为师想你想得紧……你快进来。”明世隐靠在弈星身上催促着。弈星没有听他的,等到认真扩张好后才安心地扶着自己送进去。xue口刚能包住guitou,明世隐就坐了下去,弈星一下子就进到深处。明世隐刚抬起臀部,就要下落时,弈星扶着他的腰按了回去。 “师父,还是我来动吧。”说着,弈星就慢慢挺起抽送着。“若是任由你来,cao坏了可怎么办?” “呵呵~”明世隐笑着,“我的徒儿什么都好,就是太怜香惜玉了些。” “我不敢不怜香惜玉啊。”弈星想起他和师父第一次时,仍感到恐惧。 ———— 第一次时他们没有酒后乱性,不是意乱情迷。他们完全清醒着,清醒地记得那场luanlun。弈星完全被师父牵着走,没有做任何扩张,师父便叫他进去。狭窄而干涩的xue道第一次吃下如此巨物,其过程不知有多艰辛与痛苦。弈星见身下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极紧致的xue道束缚着他,叫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弈星一时慌了神。 “星儿别怕,你动一动,你多cao一cao我,自然就好受了。”明世隐在一旁怂恿着。弈星起初不懂,他微微一挺身,便看见他的师父蹙起眉,将额头的红印扭曲地不成样子。 “师父,我好疼,你也是吧?”弈星替师父擦去眼角的泪珠。 “星儿……”握紧身下床单的手突然抬起,等弈星俯下身来就紧紧抱住。“星儿,你从前也这么想过吧。”说完,明世隐轻轻含住了弈星半只耳朵。弈星的耳朵很敏感,明世隐能感受到他体内的柱身胀大一圈,他又吃痛一分。“星儿,你动一动,疼爱疼爱我。”慢慢地,血水润滑了肠道,变得没有那么干涩,弈星感到阻碍小了不少,开始有规律地抽插,两人耳边的喘息声渐渐染上情欲。 弈星多次的试探终于有了成果,就在他不知碾过哪里后,师父的喘息变了调。他能感受到师父是真的愉悦。弈星不再横冲直撞,专向那一点进攻。 “星儿……再快些,我快要去了……”弈星照做了,越来越快,越来越快,rou体碰撞的声音是多么清晰,直到两眼不能聚焦于一点,耳边响起一声沉重的呻吟。 弈星把师父cao射了,师父的玉茎夹在两人中间,从铃口喷出的jingye就流在两人的小腹上。他愣了几秒,是师父xue内又一紧,让他回过了神。慢慢地,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汇聚于身下,汇聚于那一点。 明世隐感觉弈星也快到了,就鼓励他:“星儿没关系,你就射在里面。”几次重重的抽顶过后,随着一声闷哼,一股股浊液射了出来,顺着两人交界处流到床单上。若是仔细观察,还能看到血丝也被带着流了出来。弈星抽出yinjing,发现柱身上面也有血丝。 “师父,常人觉得欢爱使人心悦,我却觉得你痛苦。这便是你想要的吗?” ———— 那时弈星的问题明世隐没有回答,后来答案自然浮出了水面。明世隐这样别扭的性格,是认为痛苦便能铭记,给予他最大的痛苦便能得到最大的欢愉。 弈星知道明世隐在上面有些累了,便一翻身将明世隐压在身下。 “身为师父却被徒儿压在身下承欢,大抵也只有你有这样的颜面了吧?若是传出去……” “既然是我一手教养的徒儿,为何不能为我所用?你情我愿,我自心安得很。” 弈星闭上了嘴,抱紧明世隐做最后的冲刺。 “明——”两人一同达到高潮。 第二日,弈星醒来时,明世隐已不见踪影。他起身走到棋桌,正要收走棋子时,却发现棋盘被人动过。弈星知道那是明世隐为他出的题。他当然对自己有信心,解开棋局只是时间问题,正如师父回来也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