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无成的清晨(事后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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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薄薄的眼皮搅扰了你的酣睡,你皱着眉翻了个身,试图躲开烦人的晨曦。 后背蹭到了另一具躯体,从小到大的警惕使你一激灵睁开了眼。 “……傅融?”半是气音地问了声,原本一只胳膊揽着你的青年早已被你的挣动吵醒,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 “我怎么睡在你这里?”面对面的姿势,你和他离得极近,再一指得距离就能触碰上彼此鼻尖。他温热的吐息隐约带着朱栾香味,你悄悄深吸了几口,对上他看破的眼神不禁心虚别开了脸。 “我怎么知道?”傅融的嗓音仍是一贯的淡漠,“昨夜你喝了酒,被阿蝉扶回来后也不老实躺下,非要跑来看我处理账目……” 你完全没有这段记忆,不由惊讶地张大眼睛,与此同时,也后知后觉发现这副身体的异常。 “为…为什么我腰这么酸?”更难以启齿的是,下半身亵裤布料还有些濡湿粘腻,连胸口都莫名其妙地肿痛,你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傅融没有回答,只是伸出修长的手覆在你的腰上,缓缓揉动着:“很酸?” “唔……别想回避问题。”你盯着他雪青色的双眸,总觉得那里面有一丝隐蔽的戏谑。 “你要帮我打算盘,可又不会算,我拒绝了,你就爬到我的腿上,还扒我的衣裳——”傅融施施然道。 “怎么可能!”你大吃一惊,连忙阻止他说下去,脑内飞快评估着自己酒后失态是否有可能原形毕露,对自己垂涎三尺的副官伸出魔爪。 “就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是你随便编个故事就能骗过去。” 见你板起脸训斥,傅融却笑了。 “傻不傻?”他微微低下头,带着促狭笑意的唇离你只差一瞬息的距离,“做都做了,你要是真生气,怎么不起来拔刀?” 你被他突然的大胆直白镇住:“我……” 你词穷了,幸好傅融也不在意有没有解释,向来只爱泼人冷水的薄唇覆盖上你的唇瓣,碾压几下。 “好了。”他清冷的嗓音带着蛊惑,那双浅淡瑰丽的眸子合上了,青年环在你腰间的有力手臂收拢起来,将简单的触碰变成更专注的吮吸舔舐。 “傅……唔……”遐想已久的厮磨来得太突然,你浑身僵得像一块板,又在傅融大掌的来回抚摸摩挲中软化下来,柔得似一汪春水。 肌肤相贴的瞬间,你敏感地察觉到下身被硬物抵住,脸颊也烧起几分热度,喉咙变得干渴,傅融的吻不激烈却缠人,你迷迷糊糊吞咽着交缠的津液,身体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欢愉的余韵,腿无意识地勾上了傅融结实的窄腰。 傅融伸手解开你半松的衣带,吮着你的舌头,鼻息加重,哑声道:“忍不住了,进去好不好?” 你畏惧自己感受到的尺寸,退缩地摇了摇头:“不行,太大了……” “那先用手。”他咬上你的耳垂轻舔,咂吸出湿漉的水声,顺着耳道清晰直接地进入脑海,浑身窜起不受控的电流。 傅融的手也不老实地隔着单薄中衣揉上胸乳,这对椒乳不算太大,成日被衣带束缚着,因此白得几近透明,也格外敏感,只被揉弄着就让你脊背酥麻。非只他一个人难耐情欲,这具身体也仿佛被打上了他的烙印,你难以忍受地咬住他滚动的喉结,心跳快如擂鼓,无法回答他的请示,奶兽一样无助地哼哼出声。 戴着手套的手指抚上你的花蒂。 “不行……”你慌忙地叫,那人却压根不听,有纹理的布料在娇嫩还有些肿胀的小豆上抚弄几下,又连拇指捏住揉捻了几下。 “别这样弄……受不了哈啊……”忍不住想象那只手在腿间作乱的画面,太过激烈的刺激让你扭着腰想要闪躲,傅融箍着你的手臂却如何也扳不开,你的眼眶都漫上了水雾,脚背绷了起来,失神地念着不能这样。 “楼主,”傅融低低出声,“手指还没进去,可要加强些耐力啊。” 你忍不住示弱,推着他的手腕:“别这样玩。” “遵命。” 墨色手套早已被yin水彻底打湿,骨骼分明的手顺势下滑,手指挤进了恢复紧致的xue口,逗弄似的浅浅抽插着。 “才一个晚上,又变得这么紧。” 这男人看着光风霁月,在床上的荤话一句也不少。你被吊着胃口始终没有真正舒服,难耐地磨蹭他的腰身。 “不要这样,多一点……深一点。” 又挤入的一根手指反复摩擦着内壁,褶皱被磨得不住收缩,花xue贪婪地咬吮着他的手指,湿滑温热的春水顺着指节淌落,被插弄出滋滋的粘腻水声。 傅融在你耳边低语:“……下次用嘴?” “嗯哈……”还来不及去想是什么意思,你的脸颊染上迷离的红晕,彻底软进他怀里,嘴唇无意识亲吻着他的下巴,手指也攀爬上他结实的胸膛。 手底上的触感柔韧饱满,你下意识揉了下,傅融冷不防低喘一声,便惹得你又探究地多揉按几下。 他捉住你不安分的手,吻了一下,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想进去了。” “好……”你也想要他。想要他的欲望盖过了其他理智,那双漂亮的手退出时,xue口还不舍地啜紧吞咽,喂不饱似的。 傅融柔声哄道:“抱住我的脖子。” 你依言照做,傅融从侧面进来,这一次他进入得并不艰难,粗硕的头部在熟软xuerou上碾磨两下,你不觉跟着挺腰迎合,傅融被你刺激得乱了呼吸,挺腰尽根而入。 “啊啊……!”你浑身一颤,勒着傅融的双臂收紧,努力消化被贯到深处的余韵,那根阳物却已不由分说cao弄起来。软嫩xuerou抽搐着想抵抗,却只有把傅融吞到更深处。 “好乖。”你没意识到自己的舌尖都颤抖着吐了出来,傅融的语气像在哄飞云或其他小猫小狗一般,低头噙住颤抖的软舌啜着,腰身耸动着用越发凶狠的力道抽送。 那物对你来说还是太大,xue口吞咽得艰难,甬道里不停分泌出湿滑的水液,交缠之处被撞击出令人羞臊的水声。 清晨刚醒的身体实在很敏感,傅融身上的气味和热度包裹着你,你难以自持地抓了几下床单,“傅融,你以下犯上……” “属下知错。” 快感一浪一浪涌遍全身,你被这极致舒服的爱欲弄得意乱情迷,在傅融收回唇舌时还意犹未尽地哼了一声。 炽热的唇沿着脖颈流连到雪白的胸脯上,像小兽咬食那样含进一只雪乳吮吸,发出露骨催情的咂吸声。红艳的rutou立刻硬得发胀,你作势去推他脑袋的手渐渐松开,变成了迎合的抚摸,五指顺势插进他的发间。 “傅融……”你喃喃念着他的名字,敏感处被反复顶弄,双腿早就无力绞紧他的窄腰,只有脚趾因快感的刺激本能蜷缩在一块。 你有些迷离地抚着他的长发,傅融挺着下身往你最敏感的地方冲撞,阳物上的筋络起伏刮过内壁,cao得你浑身发颤,腿根湿滑得一塌糊涂,只能哀哀地喊着慢点。 “不舒服吗。”傅融问得有些坏心,回答他的是骤然喷洒在性器顶端的一股股潮液。 “舒服……呜…到了……” 你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重重掐在傅融肩上,下身更是死死咬住那根带来快感的东西,含到最深颤巍巍地不断绞缩着。傅融呼吸急促,蹙着眉又深又重地插了几下,埋进你的深处,低喘着将精元尽数打在脆弱的甬道里。 “怎么能弄在里面。”你细声斥责,爽到发空的脑子的确忘了拒绝他这样做。 傅融还嵌在你里面,缓缓平复着呼吸,像孩子抱着玩偶那样抱着你,低头想吻你的唇。 你被身体的余韵和他的气味蛊惑,闭上眼睛接住了他的唇舌,和他接了一个水声粘腻的吻。 “还没进去苞宫,”他舔去你嘴角多余的水痕,继续诱哄道,“再试一次?” 你整个人都僵直住,不想承认已经又开始在xue道里顶弄的东西磨得你脊背酸软,推着他的胸膛:“不可以!我看你平时也挺正经的,怎么满脑子都是……” “你。” “……”你去推他的手收了力,为了再来一次他竟然没脸没皮说起了情话,可谁让你真的吃这套。 你不愿用背后进入的姿势,傅融便把你抱到他身上,自下而上深深地挺送。你被迫在他胸口拱来拱去,见那乳首都被摩擦得硬挺起来,咽了咽口水,扒开他的中衣张嘴含住一颗。 “你……”傅融轻哼一声,“怎么,没有断奶?” 傅融显然不是全无感觉,受了刺激入得更狠,下身一下又一下拍打撞击在你的臀上,你像小兽吃奶舍不得撒嘴,覆着薄汗的胸口紧实但并不硬,很轻易就被咬进嘴里,报复地将那颗淡色凸起舔得发红,他越干得深你就啜吸得用力。阳物撬开你身体深处那个小嘴时,你没忍住在他胸口留下了一个牙印。 傅融嘶了一声,发狠地耸着腰身,把你颠动得只能用双手牢牢环着他。深入苞宫的快感让你彻底失了理智,待回过神来才发现口中正发出yin浪的哼声。 “傅融……不要……”水雾从你的眼中落下来,打湿睫毛,晕成一团模糊泪痕。傅融用吻安抚着你,那根凶器的头部却一次一次刮过宫口,冠头磨得你止不住战栗。 “不要了……傅融……唔……”你的呻吟被火热的舌堵回嗓子里,傅融把你的上下两张嘴都填得满满。 “不哭,再等我一会。”满是精水yin液的xue道湿滑得不像话,每次挺入都发出不堪入耳的放浪水声。你受不了次次深顶的折磨,徒劳努力地想要绞缩里面的东西,却被更紧密的碾磨刺激得头脑阵阵空白。 “畜生。”你实在忍不住哭骂了一句。 “呵……”傅融的笑带起胸腔振动,你的尾椎都发酥发麻。 他不再折磨你,加快速度抽送了百来下,挺腰抵着苞宫,心满意足地射进了浓稠的浊液。 你疲倦得只能趴在他身上喘气,傅融精力就要好得多了,只是还不肯退出来,伸手梳理着你被眼泪粘湿的鬓发。 一番厮磨纠缠,你被他吃了个一干二净,窗外早已大亮,仿佛在批判你沉沦情欲以至日上三竿。 你有些生气地在傅融胸口又咬了一下,他吃痛地出声:“不要学小狗。” 你心道这是惩罚,正想多啃两下,就感觉体内的东西又有跃跃欲试的征兆。 “……” “再咬就再来了。” 见你立刻委屈又害怕地滚到一边,傅融又笑了。他笑的次数不多,饶是这个场景下,你也被晃得花了眼。 此刻的他并不如平日那般齐整,衣衫大敞,额发散乱,胸口还嵌着你的一枚牙印,脸上一层情欲的薄红,将那双清冷眉眼都染上迷惑人心的味道。 “别跑。”他展臂把你重新揽了回来,在你唇上一下又一下地轻吻。 事后的温柔让人无法拒绝,你没把持住又和他吻在一块,性器终于退出去,可那只犯上过的手又在娇嫩敏感的地方按揉挑弄起来,把你摸得又喷了他满手。 “够了,不许再弄我。”你酸软无力地哼哼唧唧。 傅融好歹答应了。 “你先歇一会儿,我抱你去沐浴。” 你扯着干涩的嗓音提醒道:“不要叫人送水,惹得全都知道了。” “我有数的。”傅融听话地道,“我亲自去打水。” “算你识趣。”你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朱栾清冽的香沾染了汗液和情欲的味道,像是清贵君子被扯落了凡尘俗世。他的怀抱太热太烫了,却让人安心。 “傅融。” “怎么了?”他低声问你,带着不常见的温柔。 你蹭了蹭他的颈窝,发出邀请:“永远在我身边吧?” 身上人静默了两息的时间,随即很是郑重地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