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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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数不清在这里过了多长时日,起先还能在心中默默计数,但晏琢从不按时送餐送药。这里一直保持着昏暗,不见天日,仅有一点烛光。 他知道有人藏在暗处,却只有晏琢会与他说话,沈兰摧不想理会他,无论晏琢做什么,他一概不出声,最多只在痛极时发出两声闷哼。 他比晏琢想的能忍,当一个人失去对外界的感知,就会变得格外脆弱,稍加折磨便能撼动心志。偏偏沈兰摧挣脱了他的平沙落雁,甚至再也没有给他一丝可趁之机。 晏琢觉得很烦躁。 他见过很多硬骨头,最后都在他诸般手段下折了腰,但他对沈兰摧,又始终没有真正的下狠手。 废掉他一身武学,折断他的手脚,甚至以药物控制击溃他的全部信念,他都做过。可那不是他想要的,哪怕是交易或是赌约,哄骗也无所谓,他要的是心甘情愿。 这想法实在有些矛盾,沈兰摧被他折腾的不轻,全身上下满是斑驳痕迹。很多时候他并不会做到最后,但他喜欢看沈兰摧陷入情欲的模样,他会给沈兰摧喂催情药,然后用手帮他疏解,吻遍他身上每一处。有时候用嘴,含着满口的腥涩jingye,再去吻他,沈兰摧抗拒又不得不屈从于情欲的样子,能让他短暂的得到安抚。 晏琢知道他不会自尽,沈兰摧是个一眼就能看透的人,遭遇的一切都能当做前进路上的挫折,过于一视同仁的态度才让晏琢觉得恼怒。你打败他,折辱他,还是渴望他,对沈兰摧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一个天生的薄情人。 越是这样,晏琢就越想得到他,得到他的全部。这和一开始的觉得有趣,当做消遣已然不同,沈兰摧巍然不动,他却为之伤神。 又怎能不要他偿还。 晏琢心里少有柔情,他的爱意也充满了强势的占有,不容拒绝。而沈兰摧被他百般玩弄,竟然连一句求饶都没有。 服个软吧,他想,只要你低头,我也可以退一步。但沈兰摧听不到他心中所想,便是知道,以沈兰摧的性子,也是宁死不退的。 但晏琢不会让僵局无止境地持续下去,他一边摆弄着沈兰摧的手指,一边低声对他说话。一个脾气这般强硬的人,竟然有一双柔软漂亮的手。 “名剑大会结束了。”他的声音里含着一点煽动,嘴角噙着笑,与沈兰摧十指相扣,又抵到柔软的床铺间,“这东西,就没用处了。” 沈兰摧的眼神动了一动,他抿着唇,不说话,但晏琢完全能感受到他的不甘和愤怒。他笑了笑,从怀中取出那张绘着银杏纹的烫金剑帖。 它在晏琢手中慢慢被火焰吞噬,化为灰烬。 他能感觉到沈兰摧的手指蜷缩收紧,狠狠陷入他的手背,甚至能感觉到,他全身都紧绷着,和不加掩饰的杀意。 晏琢将他的手按在心口,面上还是笑着的,另一手勾着他的发丝把玩。 “动手呀,我不骗人。” 沈兰摧知道他说的是那个约定,只要他能伤到晏琢心口,晏琢就会放了他。而他们这样的相争,哪里能保证收放自如,况且以沈兰摧的本事,暂时还杀不了他。 晏琢周身气息十分放松,只要沈兰摧愿意,他现在就可以击碎他的心脉。 但晏琢这样门户大开送上门来给他,沈兰摧若顺势而为,仍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不怕死,不怕折磨,却怕自己失了本心。 不能修炼内功招式,这些日子里,他一日不曾停止参悟,他习武如求道,时而豁然时而停滞,如今是他人生中第一个大劫难,与他而言,却也是机缘。 他知道自己只要保持心意澄明无垢,等重见天日之时,再无人能让他动摇。偏偏晏琢,似乎发现了他全部的弱点,让他的心神一次又一次地陷入迷惘。 沈兰摧有时候会害怕,二十年来他第一次生出畏惧,虽然只是在片刻闪过,也足以让他在晏琢面前露出破绽。 晏琢并不拆穿,他非常满意沈兰摧不是无懈可击,反而无法沉湎与这样心理上的互相试探。但这一局他优势占尽,沈兰摧没有半点翻身的机会。 但我会给你一个机会,晏琢心中的期待快要盈满,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沈兰摧崩溃的模样。 沈兰摧是在被燥热和胀痛惊醒时才察觉的。 他胸口肿胀疼痛不是一两日,在他察觉晏琢的控制之前,就总觉得不适,但并未查出什么结果。 晏琢的药……有问题。 这是明摆着的事,他问过,但晏琢的回答总是不着调,一时说安胎一时说调养,但他喝了之后大半时间都昏昏沉沉,怎么都睡不醒。 这一回的疼痛来得突然,他摸索着向胸口处探去,烛火很暗,他已经适应这样的光线。看到自己胸口乳尖挺立,红肿饱胀,仿如少女一般微微隆起。 沈兰摧打了个哆嗦,手指难以控制地微颤,指尖碰到乳粒时,刺痛混合着酥麻迅速扩散,沈兰摧腰上一抖,冷汗都渗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惊惧,深吸两口气,尝试着在胸乳上向下压,饱胀的,甚至有一点硬,同时又让他觉得痛,而沈兰摧额头的汗水,却并不是因为疼。 “晏成璧——!” 眼前的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他只觉得胸口涨的要命,仿佛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而造成这个结果的,除了晏琢,不做第二人想。 他惊慌的呼喊很快得到了回应,晏琢持着烛火慢慢走近,他面上笑容依旧,温和端庄不可轻犯,而沈兰摧却向后退去。 “你做了什么?!” 与沈兰摧的恐惧不同,晏琢对这样的场景早有预料,他喂了那么多药,沈兰摧今日才有反应,已然是很迟了。他将其归咎于万花谷的心法,对一切毒蛊有天然的压制和净化,但也只是拖延了发作的时日。 晏琢在他身边坐下,烛火中他半面藏于隐形,唇角笑容愈发令人心寒。沈兰摧的质问都卡在了嗓子里,他没有半点反抗之力,晏琢对他做的一切,都那么理所应当。 “你答应给我生个孩子的。”他语气十分轻快,仿佛看不到沈兰摧脸上几乎凝固的惶恐,“既然生不出,那就体验一下,也不错。” “你疯了吗!”沈兰摧终于挣扎起来,他手脚的锁链哗啦作响,向晏琢扑来。晏琢任由他双手卡住脖颈,被截断的呼吸也没能止住他的笑意,他只是伸出手,在沈兰摧胸口轻轻合拢按下,就让沈兰摧丢盔弃甲。 “很难受吧,要不要我帮你?” 沈兰摧还在摇头,他看晏琢的眼神像见了鬼,不住地往床角缩。而他如今内息被截,手脚遭制,又轻易地被晏琢拖回身边。 “不可能的,你疯了,放开我。” 晏琢不紧不慢地将他双手合拢,一并按在头顶,另一手掐着他的下颌,在他眉心吻了一下。 “别动,我帮你弄出来。” 他那样温柔,落下来的吻和带着安抚的语气,他越是这样,沈兰摧就越恐惧。 晏琢的手掌已经拢在了他疼痛不已的胸口上,挺立的乳尖稍一拨弄就硬如茱萸。而他掌心贴合着更多柔软的皮rou,被外力挤压着隆起,沈兰摧感觉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惊惧之下双手挣扎,却紧紧抓住了晏琢的手臂。 晏琢挑眉看了他被掐住指痕的手臂一眼,垂眸专注地去拨弄那片折磨他许久的软rou,陌生的疼痛让沈兰摧只剩了逃避,被按在床上也要不住地拧动企图挣脱。 “乖一点,一会就不疼了。” 他的安慰并没有起到半点作用,晏琢微微俯下身,手掌收拢,在沈兰摧抗拒的痛呼里,将那颗嫣红的乳尖含在口中。 他眉目天生含情,做这件事时偏偏还要看向沈兰摧的眼睛,嘴唇微张,舌尖灵活地打了个转。说不上是安抚还是撩拨,那处沈兰摧自己都不敢碰,晏琢这一含,当时便逼出一声哀鸣。 “滚,不要碰我,滚开!” 晏琢神情半点不变,裹着那一小团rou晕,掌心轻轻搓弄,同时不住地吮吸。 沈兰摧双腿踢蹬,手臂绷出筋络,满眼惊惧,晏琢视若无睹,一条腿屈身而上压住他大半动作,另一半也消弭在他刻意加重的舔舐上。 他的唇舌温热,乳尖被包裹着生出更多的痛楚,绵绵密密如同针扎。而随着吮吸的力道加重,他顾不上疼痛拼命挣动,在晏琢的压制下负隅顽抗。 沈兰摧的挣扎忽然停止,他的表情十分恍惚,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直到晏琢出声,才缓缓地眨了眨眼。 晏琢埋在他胸前,笑容满是恶意,饱满的下唇上,沾着一点刻意未吞咽的乳白色。 “要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