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丁香花菩提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心里面是知道的,叔叔不是她的了。其实一直都不属于她,她或者只是一种执念吧。从小依赖的人信任的人,她私心里渴望快点长大能和他站在一起分享彼此的痛与快乐,又不想长大害怕失去他们亲密的默契。可是岁月流转,她终是大了,而他也会属于别人,娶一个女子,生他们的孩子。

    何心眉说的没错,她是住在他家,他未来娶妻生子的家。

    她终究是无家的浮萍,从mama那里飘到爷爷那里,再飘到叔叔这里,下一次,不知道飘到何方去。

    叶轻眉,叶轻眉,有些东西是你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你为什么还是总在渴望?

    她把脸藏在怀中抱着的波比熊里,眼泪无声的滑下。有些快乐是偷来的。

    只是谈谈

    感谢所有的亲,特别是水天,woodhead还有樱桃宝宝。有的打了很多字描述心情,有的从头到尾每篇都给了分。

    真的没想到一个大雷会激起千重浪。

    怎么说?我们生活在盛世,日子平静无波爱情平淡如水,每天都是按照即定的程序在重复循环,电脑还有当机的时候,我们没有,我们的今天和昨天相差的无非是吃了什么又去了哪里玩。在爱情面前,我们没有为爱人挡刀子挨子弹的机会,我们也没有和爱人同坠地狱的勇气,甚至有时候看着身边那位会猜想他的爱究竟有几分。所以现代文里总是出现林林总总的雷,所以很多人为了避雷选择写古代近代的故事。雷真的是无处不在。

    另外讲到这个故事,我认为男人与女人相比较,是偏兽性多一点的。(个人看法,表打)女人可以单纯的爱,男人不一样,总是掺着或多或少的情欲。特别是禁忌的感情,怎么发现自己有了这种感情?首先是喜欢,爱宠,然后会带点欲望。没有欲望很容易就和一般的亲情搀杂在一起难以辨认。那一篇里,其实说的就是叶先发现了自己的欲望,然后才发现了自己的感情。所以在难以释怀难以排解的压力下转而去其他渠道。当然,在男人的角度很正常,女人看来就是玷污了纯洁的爱。所以尽管不希望出现这样的情节,仍旧无法避免地出现了。

    看了你们的留言,我觉得都是纯良的好宝宝。比我强多了。在我眼里,真的没把叶想得多么好多么完美。一个人在那个时代那个年纪想要有所作为必是做过很多事情无法述诸于台面的,可惜不是政治文,不然他一定是个贪赃枉法,无所不用其及的人。比如房地产开发中牵涉到的强拆问题,比如搭通天地线的行贿手段,还有其他。其实在很多女人眼里,这类型的坏男人都是极具魅力的。陈然也一样。叶早就在对小眉动心而自己尚未发现的时候就劝过陈然离开,12章里,只是陈然不舍得放弃。

    在叶的观点里他从未对任何女人做过任何的爱的承诺,所以没有对不对得起的问题。没有和陈然坦白也是基于她是外人的理念。他和所有的男人都一样,爱与欲既可以协调统一于一人,也可以分散至其他人身上。虽然残酷,但是不能否认的,这是现代社会男女关系的一种体现。

    他真的不是好男人,对于小眉以外的其他人来讲。所幸这不是童话,文案上也讲过了有天雷与小白。被雷到的亲,见谅了。

    至于亲说洋洋和叶的孩子,我被吓到。替身是大雷,孩子是天雷。我是碰都不敢碰,想都不敢想的。

    关于陈然,再有两章便会提及。她其实是个我很欣赏的类型,虽然没有落过多少笔墨在她身上。

    这几天写的很慢,都不敢带去公司修文了,怕影响情绪降低工作质量和速度。很期待他们两个情绪爆发的那一段,快了,快了。

    再说一遍,很感激你们,虽然这边的点击没那边高,但是互动多很多。因为我一个烂笔头一篇尚不成熟的文章能带动这么亲密的联系,很开心很欣慰,深深的感激。

    希望下一个文能再进步点。

    万分感谢!

    今天再多发两篇,人家说发的慢一些点击多一点。没所谓了,有了你们我已经非常满足。

    偷来的快乐也是快乐

    一天都昏沉沉地,头痛得发涨,上课讲的什么完全没听进脑子。好不容易坚持到晚上,找到两粒感冒药用水服下打算早早睡觉。阳台的落地窗没关好,风扫进来卷起加厚织锦窗帘里面的白色轻纱,一阵狂舞,偌大的客厅空荡荡的,大理石地板隔着拖鞋都能感觉到冰凉。她掩着涨痛的额头象游魂一样走到他房间,伫立在门口。他的床很大,深蓝色的床罩上面没一条褶皱,主人很久没回来过了。她黯然,还是熄了灯回到自己房间。

    早上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她嫌恶地翻了个身,又睡了回去。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好象被人抱起好象进了个摇晃的地方,摇得她头更疼了,她烦躁地挥了下手,打到什么。然后手被捉住,隐隐约约地听到个男声说话:“丫头,就快到了。”

    是小叔叔的声音。只有他才会叫她丫头,带着宠溺。

    她往那熟悉的味道偎去,就这样,种种孤寂恐惧与不适似乎一下子远离开来。

    然后又被抱起,闻到浓重的福尔马林的臭味她睁开眼,“医院?”开口才发现嗓子快撕不开了。

    “恩,发烧了自己都不知道。”

    他去挂号,她裹着毯子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他拿了温度计过来,解开她睡衣领口的纽扣,手探进去时他的手指碰触到她胸口,凉凉的很是舒服。他迟疑,还是把温度计放到她腋下夹好。

    “等几分钟就好,恩?”

    她重重的点头偎在他怀里继续睡,好热。他着急地捂着她身上的毯子,“别掀了笨丫头,忍一会。”

    看到针头她清醒过来,咬着牙忍着屁股上的那一痛,他轻拍她的背,象小时候那样低声哄着。打滴注的时候她更是紧张,她的静脉很深而且细幼,不是很容易找到,从小最怕挂水的,挂一次手臂要多几个针眼。小护士本来在他阴鸷的眼神下就心慌,找了很久还是没找准倒扎了一滴血出来,在他吼叫声里落荒而逃。

    她尴尬地看下四周,扯住他衣袖。

    还是护士长来了一次帮她搞好。他坐在她旁边,大大的手掌握着她的,温暖宽厚,这一刻竟是如此安心。本来嘈杂的输液室里好象一下子安静许多,她靠着他的肩膀依稀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

    他终究还是在她身边,在她需要的时候。

    回到家刘阿姨已经煮好了白粥,她实在没胃口,可是他还是哄着她一勺一勺吃掉半碗。

    “再睡一会。出一身汗就好了。”热毛巾抚在脸上,他擦擦她嘴巴,又帮她把被子掖好。

    她强撑着睡意,“我不想睡。”睡着他就消失了。

    “傻瓜,不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