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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是你一个人的么,我想回就回了。” 许可挺生气:“我真搞不懂你。回来就别让我瞧见,明明知道我今天会来这儿,你也来,什么意思?” 涂苒心说,哎呀这帅哥忒小气,有什么深仇大恨呀,和一个女人闹这么僵。 姜允诺半响没说话,就听外间锵的一声,想是有人掀开了打火机点烟。姜允诺小媳妇一样嘟哝了句:“别抽烟了……” 许可道:“你管我!” 姜允诺说:“他想见我,让我回来。” 许可像是一愣:“他找你做什么……他和你说过什么?” “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没有他也就没有我,可惜我没脸见他……” 许可的语气明显缓和:“癌症晚期,发现得太晚。” 姜允诺低声说:“追悼会我没去,他认识的人我都不想见,这段日子麻烦你了。” 许可冷声道:“不客气,应该的。” 姜允诺说:“我今天确实不该来,我知道你在这里,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我早知道。” “我……” “你是存心想气死我……” “许可……” “……” “如果……我以后会回来,你愿不愿意等……” “不愿意……” “……” “你哭什么,别哭了……” “……” “我……用一辈子的时间等你。” “……” 涂苒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难怪人说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这两人够起劲的。她扭头看了眼陆程禹,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又听见那女子说:“许可,我快透不过气了……”,“许可,你别扯我衣服,等会怎么见人……”,“许可,这桌子……太硬了……” 男人恨恨道:“我以后见你一次,就这样你一次。” 涂苒听得脸颊发烫,难堪之极,再扭头一看,陆程禹已经笑倒在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男的说:“走吧,我们换个地方。”不多时,又是开门关门的声响。 涂苒不由松了一口气。 陆程禹扯了扯她的衣服:“喂,桌子太硬了。” 涂苒戳了下他的脑袋:“你那些同学都是神人。” 陆程禹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轻咬她的耳朵:“其实我也挺神的。” 涂苒巴在他身上笑:“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暗恋过你兄弟的女朋友啊?” 陆程禹侧头看着她,笑道:“你怎么知道?” 涂苒得意道:“女人的直觉。” “我基本上一个学期换一个暗恋对象,”陆程禹顿了顿,“你呢,暗恋过谁没?” 涂苒想了想:“我基本上一个月换一个暗恋我的人。” 陆程禹把手从她的衣服底下伸进去揉她:“你就这么让人失望么?” 涂苒呼吸不畅:“你说话要不要这么损呀。” 说话的当口,门又被人轻轻推开,只听一年轻女人的声音说:“进来吧,顺便把门关上。” 涂苒心想:哦,新娘子上来换衣服补妆了,怎么着也要出去给人打个招呼吧。 随后就听见一男的道:“在这儿啊?他不会突然进来么?”那男的声音很是年轻。 隔间里的两人一听见那人说话,不觉互相看了一眼,陆程禹微微挑起眉毛,涂苒更是脸色一变。 又听见新娘子说:“不会,他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她停了一下,“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 那年轻男人沉声道:“关颖,我,一直忘不了你。” 新娘子没做声。 男人又说:“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那一个星期么?” 新娘子低声道:“当然记得。” 男人哑着嗓子:“那几天,能和你在一起,就只我们两,对我来说,是我活着的时候,度过的最快乐的日子。你相信么?” “我相信……” 男人继续道:“你那会儿说我太年轻,没办法为你负责,是的,我现在觉得也是。可是两年了,很多事情都变了,我努力工作,我现在挣钱了,再两年,我不见得会混得比他差,等我到他这个年龄,我肯定会过得比他好……” 新娘子柔声打断他的话:“是,这个我也相信。你这么聪明,以后一定会很好。” 男人恳求:“那么,你现在还有机会么?” 新娘子低声道:“没机会的那个人是我,你这么好,是我,等不起。” 男人提高声音:“五岁算什么,你还是这么年轻,你一定变化都没有。” 新娘子说:“不是,等再过五年,我会变老,你会变得更强,你周围,会有更多更好的选择,打那个时候,你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男人反驳:“不会,我不会那样没良心。” 关颖仍是柔声道:“这不是人品和良心的问题,这是人之常情。说实话,我也不是对自己很有自信的人,况且你还这么年轻,还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男孩哽着嗓子:“我想要的只有你。” 半响。 新娘子幽幽叹息,缓缓道:“你以前学建筑,我对那个一窍不通,只知道做房子要做地基,要打桩。打个比方,如果把婚姻看做是一幢房子,那么,它不可能只有感情这一根地桩,在这根周围,应该还有密密麻麻的其他地桩,这些个合在一起,就是我们需要考虑的各种现实因素。一根桩,撑不起一幢房子,地基不稳,房子就会变形甚至倒塌。你明白么?” 良久,两人都没说话。 年轻男人低声问道:“我……可以最后一次吻你么?” “嗯……” 涂苒呆了呆,站起身,蹑手蹑脚走到门边,透过缝隙往外看。 瘦高个的清秀男孩和穿着白色婚纱的面容娇好的新娘相拥而吻……未久,一前一后离开。 隔间里。 陆程禹看向涂苒,挑眉道:“你弟才是神人呢。” 涂苒心情渐渐平复,坐回沙发上,嘟哝:“什么呀,其实我弟比你同学帅多了,人家又年轻又帅好不好?” 陆程禹道:“光是帅就可以了?双重标准。” 涂苒说:“人家不是挺懂事的么,又没做无谓纠缠?” 陆程禹道:“要是真有啥事,我怎么跟人交代。幸好没事。” 涂苒想了一会儿,叹息:“新娘子那番话,说得倒是挺对的。 陆程禹却是站起身去:“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赶紧的,咱们还有正事要办。” 将错就错(一) 陆程禹拉着涂苒去酒店前台要了间房。 涂苒一见那价格,就在暗地里使劲掐他的手。陆程禹趁着服务员低头忙碌的时候,凑到妻子跟前小声儿说:“在外头呢,好歹给我点面子,”又补充了句,“今天七折。” 涂苒一时